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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藏人-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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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按照科学界的看法,这种巨蛇早在一万年前就已经灭绝了。但是湄公河这边的环境特别适合巨蛇生存,也许会有一些马萨德被保留了,也说不定……

他见我父亲好奇,给他看了两张照片。

照片是美国《国家地理》的摄影师在飞机上拍摄湄公河全景时,无意中拍到的。

第一张照片拍的是湄公河的河道。在蜿蜒曲折的河道中,有一条明显的黑线。

第二张照片是将湄公河那条黑线局部放大了,显示在河道中,有一条巨蛇在游动,那蛇竟然比河道还要长!

要知道,湄公河河道最窄处也有二三十米,那蛇身展开竟然比河道还长,那起码也要有三四十米长啦!

小马讲完,我和赵大瞎子也惊呆了,纷纷想着要是神山真的有一条三四十米的巨蛇,那恐怕我们几个都不够它塞牙缝了。

我在心里暗暗想着,东家给我的那两枚毒牙,搞不好就是这巨蛇纳迦的。不过,他又是从哪里弄来的呢?

回去后,我和赵大瞎子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这次给小马十万元钱。她妹妹念大学四年,省着点花,五万差不多了。剩下的五万,留给她应急用,应该也差不多了。

第二天,我先从银行取了五万元给小马,让他把钱先留给他妹妹,等回来后,再给剩下的五万。这倒不是为了防着他,做这行的规矩都是这样,破了规矩也不好。

小马很感动,声音都变了调,他几次张开嘴,想说什么,最后终于什么也没说,低着头接过了钱。

过了好一会,他才哑着嗓子说,让我们这两天准备准备,后天晚上凌晨二点出发去老挝。

分手前,小马问我会不会使枪?会的话,他给我预备一把。

老挝那边太乱,偷渡客、毒枭、狂热的民族宗教份子、打猎的村民,啥人都有,有把枪防身总是好的。

我小时候玩过几年气枪,枪法还不错,一直对气枪的感觉念念不忘,这时赶紧问他能不能搞到,能搞到的话给我搞一把。

小马果然路子广,第二天我还在睡觉,就接到他的电话,说他的车子停在了酒店下,给我带来了一杆气步枪,给赵大瞎子弄了把威力很大的猎枪。

给我的是一杆老式气步枪,我迫不及待地让小马把车开到僻静处,试了几枪,手感还不错,一下把我拉回了往日的记忆中。

我玩枪的时候较早。

那时候,我刚从东北姥爷家回来,对东北那莽莽的丛林,翻山越岭的猎人生涯还念念不忘,回到成都那里,感觉很不适应,山是光秃秃的,狼是关在动物园里的,这样的平淡日子有什么搞头?

父亲知道我的心思,给我买了杆气枪,开始了我的猎人生涯。

那是80年代,民间枪支管理还不严格,供销社就能买到气枪,好像是五十元钱一把,铅盒二毛钱一盒。

我当时兴奋地简直要爆炸了,那冰冷的枪杆笔直、坚硬,胡桃木的枪托温润明亮,我一遍遍抚摸着这杆枪,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白天黑夜都抱着这杆枪。

晚上睡觉时,我将冰冷的枪放在被窝里,冻得我浑身发抖,但是内心中充满了喜悦。

我先从打砖头开始练习设计,然后是打酒瓶,最后开始打硬币,打硬币也出师后,就正式开始进山狩猎了。

说是狩猎,其实也就是打打麻雀、白头翁、啄木鸟,大型鸟就是斑鸠,往往一头扎进小树林里,转悠一天,累得两条腿肿得像大萝卜,连鸟毛也打不下来一个。

现在想想,当年连自行车也没有,我就这么扛着枪,靠着两条瘦腿,在小树林里、灌木丛里、芦苇荡里一天能顽强走十几里山路,也真是奇迹了!

开始打猎时,没经验,就在灌木丛里,小树林里吓转悠。多遇到在灌木上叽叽喳喳的麻雀,偶尔能碰到几只咕咕叫的白头翁。

白红翁喜欢将巢建在桃树林里。它很喜欢吃无花果,会长期守候在无花果树旁。无花果熟透一只,它就啄一只,不慌不忙,不紧不慢。

要是运气好,也能遇到一只大点的鸟,一只斑鸠。斑鸠很像灰色的鸽子。(鸽子的脚抓不住小树枝,不能立在树上,斑鸠可以。)

斑鸠很谨慎,一般看到人来,远远就飞走了。我往往匍匐前进,一米一米靠近,当靠近得差不多了,激动得满脸通红,手忙脚乱瞄准它时,它却扑通扑通拍打着翅膀飞远了。

白天鸟少,往往你跑很远的路,口干舌燥,也找不到几只,后来也开始学着别人夜猎。

第83章盗亦有道,猎人的规矩

夜猎是等晚上鸟儿归巢了,警觉性差,用松油子火把、或电筒罩住鸟,一打一个准。鸟儿在晚上警觉性很差,有时候你甚至能爬到树上,一把抓住睡着的鸟。

每天下午三点半左右,你找一个有水的,视野开阔的山头坐着,等着。

等什么?

等鸟儿归巢。

鸟儿归巢前,必会先喝饱了水,你会看到成群的鸟,飞到哪里的树林里,竹林里,在心里暗暗记牢了,这就行了。

夜猎一般是两个人,一个人擎着松油子火把,笼住鸟,一个打。

砰。砰。砰。

当然了,狩猎也有狩猎的规矩,某些鸟是不能打的。盗亦有道,猎人也有猎人的规矩,虽然我只是业余的猎人。

一不打猫头鹰。

猫头鹰是益鸟,它一年要吃几百只老鼠。猫头鹰很有意思,晚上你用手电一照,会发现它像钟摆一样,而且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放射出黄色的荧光,很有意思。

二夏季不打斑鸠。

斑鸠很精明,一个巢里两只斑鸠,先是一个斑鸠回来侦查,在巢穴附近的小树上不断咕咕叫着,看有没有危险,没危险,才会呼唤另一只斑鸠,一起回到巢里。

要是有危险,这两只就都扑通扑通飞走了,去他处过夜,一晚上都不会回来了。

斑鸠夏天不准打。夏季是斑鸠生育的季节,你打了一只,就坏了一窝。要等到中秋,斑鸠繁殖期过了,这时候也肉多肥硕,可以痛痛快快地打。

三不打燕子。

燕子亲人,它在人家的屋檐下做巢,夫妻两个,恩恩爱爱,整天进进出出,很有种喜庆的场面。

每年冬天,燕子要到很远的南方过冬,第二年开春会准时飞回来。那么远的地方,它一点也不会弄错。还是那两只燕子,叽叽喳喳,飞进飞出,很热闹。

要是你看到只有一只燕子很落寞地飞回来了,那就是它的伴侣死掉了。

中国人很爱燕子,好多人把它们当成了家庭成员。小燕子冬天飞走过冬时,会惦念它一个冬天。这里的孩子很小就知道爱燕子,有小燕子从巢里跌下来,会小心地给放进去。

猎人没有一个打燕子的。不仅不打,偶尔在野外看到受伤的燕子(多是大雨天,被雨打下来),会放在怀里捂干了,喂它吃的,给它包扎伤口,然后放飞它。

放飞燕子时,在它脚下缚一条细布条,你会发现,这只燕子飞到天上后,很快引来一群燕子,然后会带着一只燕子(这只燕子是它的伴侣)飞出来,在你头上盘旋,久久不会飞走。

这种动物朴素的报恩的感情,点点滴滴,会让你觉得很温暖。

有一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闹蝗灾一样,漫天盖地都是鸟。

你往天上看,半边天都黑了。慢慢的,一阵嗡嗡的吵杂声传来,声音极具穿透力,整个地面都嗡嗡作响。到处是鸟,天上是,地上是,树上也是,成群结队,浩浩荡荡。

当地的村民说,这些都是南方过来的鹌鹑,过鹌鹑,意思是鹌鹑迁徙。

那些鹌鹑好多继续往北飞,也有小部分落在小树上,连树枝都压弯了。这些鹌鹑太多啦!当地有一种低矮的树,爱结一种麻球状的果子,成熟后是黏糊糊的红色果子,我尝过一个,微甜。鹌鹑最喜欢吃它,成群结队落在上面,树下落了一指厚的鸟粪。

怎么打这些鹌鹑呢?

当地的男女老少一起上阵,用大扫帚扑,用渔网网,甚至用棍子打,一堆堆的尸体装满了一个个脸盆。这些鹌鹑太累了,它们飞不动了,索性闭上眼站在树枝上,等死。

我放下枪,不忍继续看,默默离开了。

还有一年夏天,半下午突然刮起了大风,大风刮得昏天暗地,接着就打起了旱天雷。

旱天雷是光打雷,不下雨,这是一种比较奇怪的天气情况。在民间,有个说法,旱天雷是打鬼的。

打鬼不打鬼我是不知道,我当时在老墙根避风,就听咔嚓一声响,旁边一株水桶粗的槐树被雷从上到下整个劈开,传来一股恶臭的焦糊味。待天晴了,我朝那里一看,原来那槐树早被蛀成了空心,里面有条碗口粗的大蟒蛇,被雷劈成了焦炭。

还有一次春天,我走在林荫小道上,发现路上落满了蝴蝶尸体,走一步,就能看到几十只,密密麻麻躺在地上,蝴蝶完完整整,翅膀上的鳞片清晰可见,风吹过,翅膀微微浮动,让人触目惊心。

我这一辈子,从未见过那么多蝴蝶尸体。以前没有,以后估计也没有。就是在今天,我闭上眼,还能回想起那一地触目惊心的蝴蝶尸体。

这一夜,我一直胡思乱想着,翻来覆睡不着,好歹迷迷糊糊睡着了,一会梦到被大蛇缠住,一会又梦到被一群边防战士用枪指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大瞎子急匆匆叫我起来,说小马他们已经在楼下了。我的心砰砰跳起来,胡乱洗了把脸,赶紧背着背包出去。

天黑得像泼墨,一轮明晃晃的月光悬挂在天上。我和赵大瞎子提前换上当地人的衣服,坐上一辆破面包车,开始出发。

车上除了小马外,还有一个当地的司机。小马说他是老挝人,听不懂汉话,我们说话可以不用避讳他。

他简单给我们交代了一下行程。

我们要先去勐腊的磨憨口岸,从那里可以直接在老挝的磨丁口岸出境。要是正常出国,可以在昆明老挝领事馆提前办好签证,也可以直接到达磨憨口岸后再办理落地签证,很容易,也很便宜。

但我们是偷渡,就要从那边的原始森林绕道过去。

那里是中国和老挝的交界处,属于三不管地区,没危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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