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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海的事情,也被王况趁热打铁的求了下来,这也是这些年里,朝廷每年的结余是越来越多,不再出不起钱造大楼船了。不管是对吐蕃还是对付高昌,打仗的开支也省下不少,可以说,对唐廷来说,打仗,不再是烧钱了,这次打下高昌,兵部算了算,如果把伤亡的兵士的抚恤都算进去,竟然还略有节余,也就是说,这一次打高昌,朝廷是赚钱了的,这还不包括王况得的种子在内,如果要把这些种子今后可能产生的效益都算进去,这一次,朝廷是发大财了。
王况给李世民的保证就是,出海六年后,船队一定会给朝廷带回来大量的金银珠宝,这些金银珠宝,比起这个船队的所有开支只会多,不会少,如果真的有亏空,他愿意以王家的财产做担保,亏多少,他就填多少。
有了王况的这个保证,李世民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不就是要朝廷先拨出个几百万贯钱来造大楼船么?不就是要挑选六七千的兵士么,这些都是小意思,几百万贯钱,相对于王家二郎对那些未知之地的种子的渴望来说,不值得一提,李世民相信,那些种子回来,保证带来的效益绝对不是几百万贯这么简单,王家二郎对亩产翻番似乎都没这么上心?亩产翻番每年给朝廷带来的收益就是几十万贯呢,这还不包括那些因为粮满仓而带来的社会安定等等的隐形效益在里面。
看着王况心满意足的告退,李治小心翼翼的问了句:“阿爹,您看建安侯是不是别有居心?”说完还偷偷的瞥了一眼李世民,心里突突的打着鼓。
“如果说这天下只有一人对朝廷忠心不二,朕相信,这个人必定是王璃。”李世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李治,“若是王璃有异心,那么他完全可以打下东瀛后自立为王,再凭借了他那妖孽般的心窍,不出十年,东瀛的富饶绝对不输中原,再来个十年,他完全有能力与朕一争高低,但他没有,那时候他全家都在建安,打下东瀛他想出海谁也不会拦他,打东瀛的兵士又都是建州人,以王璃在建州的威望,想要让这些兵士听他号令并不是难事。”
治一付恍然大悟的模样,接着雀跃的道,“阿爹,稚奴想跟船队出海去。”
“哧!”一边本来神sè有点紧张的长孙皇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孩子,绕来绕去,敢情是想跟船队出海去了?故意用话来套你阿爹,得到王璃不会有二心的答案后,那么你跟他出海就是顺理成章了?难道你刚刚就没听清?王璃他自己不出海,他举荐的是内府监丞徐国绪和卢国公,鄂国公及秦将军他们的世子。”
“稚奴哥哥没羞。”正埋头一点一点舍不得又停不下嘴的消灭被她从父母那里强行收刮来的鱿鱼圈的晋阳抬起头来,用那油乎乎胖嘟嘟的手指刮着脸,冲李治做了个羞羞脸的动作。才三岁的她,就已经显lù出了她的聪慧,“稚奴哥哥去不成,阿爹阿娘肯定不放的,还不如去建东和东瀛玩玩,顺便把兕子也带上。”
“还有字儿,字儿也要去。”李字一听也是不甘落后,直嚷嚷着要去建东和东瀛玩。
“你们怎么不说去建南玩呢?”长孙皇后笑yínyín的。
“才不哩,东瀛是煜表哥在那,建东是建安侯的内侄在,他们都能护得了稚奴哥哥和小兕子的周全,阿爹阿娘肯定是放心的。”如果王况在场,肯定要眼眶都吃惊得撑裂开了,这难道会是一个三岁的小nv孩子嘴里说出的话么?在她的心里,已经隐隐的有些排斥武元庆的建南了。都说小孩子看人的眼光是最准的,好人坏人,往往他们凭直觉就可以作出准确的判断。
当然不能说武元庆就一定是坏人,武元庆在真实的历史上并没做过什么大的坏事,小坏事么,身为应国公世子,飞扬跋扈一些肯定是会有的,这是身份和环境使然,即使他不做坏事,下人们仗势欺人肯定也是算到他头上去的。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对视了一眼,李世民的眼中闪过一道jīng光,微不可察。也是武元庆活该倒霉,他的命运就因了一个三岁小nv孩的无心之言,就此发生改变。这是后话不提。
虽然说对王况求下建立出海的大船队充满信心,但程处默他们几个还是派了家人过来打听,得到确切的消息后,也不管第二天就是大年夜,现在已经是快到亥时,街上已经宵禁了,一时间是快马飞奔的派了人四处联络,对他们而言,宵禁是小菜一碟,巡街兵就是坊兵营的,自家老头子的麾下,怕他个卵,谁敢拦?某等又不是为的sī事,而是为的一桩可能对大唐百年基业有极大帮助的大事。
贞观十四年年夜的长安,是个很不平静的一个大年夜,这一天,因为程处默头晚派人四处联络,消息走漏的是极其的快,第二天,虽然是休朝的日子,要一直持续到上元过后,如果没什么大事,基本上除了初二初三相互走动走动外,基本都应该是呆在家里享受一家大小团圆或者去走亲访友的大小官员却又三三两两的聚到了一起,讨论的问题只有一个,建安侯这又要搞什么了?
八艘大楼船,六七千人,预计六年时间,这个工程不可谓不浩大,可以说是从李唐立朝以来最大的工程,仅次于前隋的大运河,如果这要放在几年前,王况铁定要被人参上一本说他劳民伤财,但是现在,朝廷的财政已经足够负担得起这样大的工程,而且,这一次出海,并不单纯是付出,还有收入的,金银财货这是明面上的,暗面上的,谁都知道当日程知节在朝堂上和长孙相公jī辩时说的话:“若是种子到了你们手里,那就是一堆废品,可若是到了建安侯的手里,那就可以如金jī下蛋一样,下出个大大的金山银山来。”
这话言犹在耳,没想到建安侯这就要大张旗鼓的去找种子了,如果按建安侯最喜欢用的投入产出比来计算的话,这一次的投入是几百万贯,那么收入该有多少?几万万?肯定不止,几百万万?一定也是不止的,估计能上几千万万去(亿这个单位是和谐朝后才有的,和谐朝初建时,说的是有六万万人口,而不是说六亿人口)!
因此,管他是大年三十,管他什么年夜登人mén会犯了“上mén讨债”的忌讳,该活动的还是要活动,该走动的关系还是要走,以前建安侯自己出资去找种子都肯分了功劳出来,现在这是朝廷出资,那就更有机会了。
于是,程处默他们几个也开始尝到了家mén口被马车被人海堵得水泄不通的滋味,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是心中窃喜的,但等到了中午,人流还是不肯散去,家中用人是个个叫苦不迭,许多年货要讲求新鲜的,还没采买呢,这坊街口被堵了,还怎么采买呀?这眼见中午了,再不赶快的去买,午时一过,全都打烊了呀。
还是秦怀yù聪明,既然二郎说要招那jīng通水xìng的,不是还有一年的时间么?一年的时间,你们这些豪mén大阀子弟如果还练不出水xìng,那只能说明你们笨,不堪造就了。他使人在家mén口贴出一张招贴,说是不管是谁家的,出海还有近一年的时间,如果到时候能有水xìngjīng通的,那就优先录用,要是一年的时间还没学会了,那就别怪他们几个翻脸无情了。
如此一来,围在秦府的人很快就散去,秦家人总算是及时的采买到了所需求的年货,而卢国公府和鄂国公府的反应慢了一拍,等到堵在他们坊街口的人都散了去,午时早就过了,气得老魔王和老黑碳在家里直跳脚,大骂王二郎不厚道,早不说出海晚不说出海,偏生要挑这个节骨眼来说事,发了一通火,俩老头不约而同的心生一计,得,既然这祸是你王二郎闯的,咱就去你家过年去!
于是两路人马,浩浩dàngdàng的直往建安侯府开来。。两个国公府挨得近,出发的时间又是几乎相同,结果到了坊街口,碰面了,就两路合成一路,声势浩大的直奔了颐政坊而去,途中经过秦府,又派了人把秦琼爷孙全都叫上。
结果路过朱雀mén前大街的时候,把守朱雀mén的千牛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赶快的使人往宫里报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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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四章建安侯府的年夜饭“危机四伏”
更新时间:2012…8…2623:24:08本章字数:65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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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国公府的人全凑到建安侯府去过年,这事自然又是引得长安城一片轰动,要说三个国公一起去建安候家,并不是什么新奇事,当初建安侯还只是个宣德郎的时候,这三驾马车就干过这事,还裹挟了一大批大佬同去的,但那只不过是个平常的日子。~~
这可是过大年!
结果就是,王况家的年夜饭还没摆齐了,唐俭,萧瑀,张亮,房老头,魏老头,杜老头,长孙臭老酸,侯君集,李靖等等这些还在长安的全都在王况家里冒了头,王况一看,好家伙,凌烟阁二十四功臣里面,没死的几乎都来了嘛。
死了的,有一些生前和程处默他们走得比较近的,比如说谯国公柴绍之子柴哲威,现任右屯卫将军的,因为是武系官员,也颠颠的跟在李靖后面跑了来,在长安像他这样的官二代不少,都是子袭父爵的,除了几个太子一系的外,其他人对王况的印象都不错。
官二代里,就有兄弟站不同阵营的,比如说柴绍的大儿子柴哲威就是坚定的站在朝廷这一边,而他的弟弟柴令武就是站在太子那一边,最后,弟弟被哥哥举报谋反,弟弟被杀,当哥哥的就被流放到邵州(今湖北卲阳),许多年后才又被起用为jiāo州都督,不过这都是李治小子上台后的事,现在兄弟俩还是元勋之后,很受李世民的重视的。
柴绍儿子的这一个桥段知道的人不少。王况也知道,不过当王况见惯了大家族都习惯不把jī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做法后,大抵也就明白了,其实兄弟俩应该都是有参与谋反的,不过呢,为了保住家族血脉。事发后,只好出来一个举报。留住一支血脉再说,不然的话,以亲亲相隐的社会风气,怎么会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