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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情况如何?”匆匆赶来的王凌一济民堂的mén就问王况,临近年关,他这段时间经常带了衙役到各乡里去巡视,因此他反而是比王况更晚得到消息。
“大哥来得正好,烦劳大哥去知会各守城的注意下,从现在起,所有出城的人都要记录下来,尤其是外地人更是要注意。”守城的虽然是兵,但却是和长安不同,是归县衙mén管的,王凌虽然是州衙mén的班头,也是有权让城mén加强盘查的。
王凌一听,就猜到了这八成是人为的状况,应了一声就走。
“二郎,你的意思是?”孙铭前虽然也是这么猜想,但是他也只是预感,没有任何的凭证,在王况没有表态之前,他不想因为自己的预感而影响王况的判断,王况从没判断错过任何一件事,他相信王况。
“不好说,做个准备就是了。”王况叹了一口气,两眼望着mén外的天空。
这事王况现在可以肯定百分之百是有人投毒,郎中的判断已经出来了,是中毒,而富来客栈里卖的菜肴随便拿出任意两种,也不会有相冲的。
食材的采购也是很严格的,都是选的新鲜食材,因为huā生中的黄曲酶素有毒,所以当初王况就再三的jiāo代过,凡是有发芽长虫,霉变的huā生一概不要,在挑过一次之后,还要用水泡一下,把飘浮在水面不沉的huā生拣走,然后再晾干了炸。而即便是偶尔有那么几个huā生没挑掉,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黄曲酶素的毒xìng发作没这么快,而且人吃几个发霉的huā生,一般到口都会感觉到异常,会吐掉,即便是吃了下去,几个huā生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状况。
这时候还没有农yào和化féi的出现,所以,食材的问题基本可以排除在外。同样的,对于祝四娘子,王况也绝对相信,不说她以前就对自己兄弟照顾有加,现在又成了亲家,断断没有理由做这样的事。
如果是是被人胁迫,但被谁?不可能,祝四娘子娘家和夫家的兄弟亲人王况都见过的,都是老实巴jiāo的本份人,本份人自有本份人的淳朴,即便是别人拿了刀子bī迫,也是绝不肯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是客栈里面的人做的,那么就不应该是一个人中毒,而是吃了这些吃食的都会中毒,没人会这么傻,只投一个客人的毒。
投毒的人只有可能是这么一个人,他没法进到厨房,或者即便是能进了厨房,也接触不到由祝四娘子掌管的卤味和huā生上去,所以,只能选切好了的卤味和huā生。
而从厨房到堂前,只有几步之遥,不说堂前那么多客人盯着,就是厨房里的人现在也是不少,这么几步,绝对不可能有机会投毒,所以,上菜的伙计也是没有嫌疑的,因此,问题只能出在这个客人在吃的过程中,现在就是要搞清楚,或许这个客人中间有离开了一下。
王况决定回到客栈调查。
此时客栈里已经是人心惶惶,许多客人在当初一见出事就赶紧走人了,现在堂前里是冷冷清清的,只剩了一些熟客,说是相信富来客栈,还在吃着东西。
见到给那个客人上菜的伙计,王况越发的肯定了问题一定是出在上了菜之后,那个伙计并不是别人,却是李大胆的一个远房表弟,叫李小四的,从小父母双亡,一直被李大胆他阿娘养着的,换句话说,这个伙计除了李大胆,再无旁的亲人,李老太太就在厨房里帮着忙,李大胆和孙二在长安,就是有人要要挟,也没东西没人好用来要挟于他。
李小四被叫来问话时是脸sè煞白,这事情在别人看来,他和祝四娘子一样脱不了干系,他本就在乡下长大,什么时候碰到过这样的场面?因此这一出事,就胆战心惊了起来,王况问他话也回答的语无伦次。
不过王况好歹是问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那客人的座位恰恰是王况以前常坐的位置,这个位置就在mén帘边上,隔壁只有一个座位,地处偏僻角落,没多少人能注意到那里去,更重要的是,期间客人有离席去后面解了下手。
这就是了,他离开的时候就是投毒人下手的时候,可是等王况问过后,却是没人注意到到底有多少人在那客人离开的时候有走过他那一桌。
“他隔壁坐的是谁?”王况注意到自己遗漏的一个细节。
“是个外地客人,不过他是背对着那桌的。”李小四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仔细的回忆着当初的情景:“他是后来的,当时没座位了,他等了片刻才坐到那桌,而那时候那中毒客人的酒菜已经上来,他当时就指着说也上那同样的一份来。”
这个客人还在济民堂里接受观察,他的嫌疑基本也可以排除了,换位思考下,如果换做是王况自己要去投毒,就不会选和要投毒对象一样的菜肴,要是一样,那岂不是明白告诉别人,这是人为的投毒么,不然也不会就那一分吃了有事;当然也不会坐在旁边去,往往坐在旁边的人嫌疑是最大的。
还有就是,他是背对着被投毒的那桌的,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都不知道中毒的客人中间有离开过,把握不了时机,怎么投?再加上也正是他背对着,身子挡住了自己的吃食,所以,很有可能投毒的人没发现他吃的也是一样的食物,否则,恐怕他也难免要被投了毒。
越是分析,王况的思路越是清晰起来,但是,仅凭了这些,却是没有其他帮助,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事是外人干的。谁干的?未知;有没人指使?未知;为什么干?也是未知。
王况并不指望着城mén口的兵丁能有什么发现,年关岁末,建安虽然是偏远,但毕竟扼守了从南往北的通路,许多从岭南或是漳泉一带往返江淮的商旅大都会从建安过,人来人往,一天没有个几百也有几十,而这些人又大多会选择去富来客栈用餐打尖。
最重要的是,从事发到王况说要盘查出城的人,这中间隔了一个多时辰,估计人早就走了。等王况这时候来查,晚了。
这简直是没一点的头绪,王况心里有点懊恼。
一边的孙铭前一直没做声,看着听着王况的查讯,这时候说话了:“二郎莫急,这事,恐怕一时半会查不出来,以后让大家眼睛放亮点就是了。”
王况知道他这是安慰自己,可现在也是没办法,好在不幸中的万幸,客人没事,大不了客栈赔点钱就是了,事情出在客栈,客栈要不给个说法是说不过去的,只是这样一来,怕是富来客栈的生意要受到影响了,俗话说,好事不出mén,坏事传千里,恐怕到时候各分号都要受到很大的影响。
各分号?
“不好。”王况暗叫一声,连忙把孙掌柜叫了过来:“赶紧的,让会骑马的伙计,马上出发,告诉各分号这里的事情,让他们注意着点。”yù帝老头,但愿各分号没事,要是没事的话,我王况今后给你在建安建个大大的塑像。
孙铭前一听这话,也想到了王况所想的,脸sè就难看了起来,嘴里不住的念念有词。
这时候反而轮到王况安慰他了:“伯父莫担心,况这只是防备着万一。”
“他nǎi的,哪个家伙敢在某家兄弟这里撒野?站出来,让某瞧瞧,不怕你知道,你去长安打听打听,hún世小魔王和鬼见愁小黑碳便是某兄弟二人”mén外突然传来雷鸣般的大吼。
第二一0章婚礼
更新时间:2012…8…2623:18:00本章字数:10889
第二一0章婚礼
不用说,这就是尉迟保琳这家伙的大嗓mén了,王况出了店mén,就见尉迟保琳正一手不停的挥舞着马鞭,一手chā腰,站在客栈mén口的当街上扯着嗓子,他身边的几个程家和尉迟家的下人,约莫是这些日子闲得慌,憋够了,这下看见小公爷发怒了,也是个个摩拳擦掌的,对着过往行人怒目而视。「域名请大家熟知」
至于说程处默,虽然是不声不响的不说话,但也是站在旁边冷着一张脸,不时的捏一捏拳头,扭一扭脖子,关节发出噼叭声响。也许是他默许的缘故,他带来的家人竟然将过往的程家,尉迟家和秦家子弟的家丁也给拉了进尉迟保琳家的队伍中去。
开始的时候,基本上没人知道尉迟保琳喊的是什么,hún世小魔王和鬼见愁小黑碳又是什么来头,程处默他们这次来建安是没有大张声势的,所以,建安人只知道小东家来了几个长安的兄弟,是来参加婚礼的,至于小东家的兄弟是什么人,没人知道。
但总是有人去过长安的,尤其是行商,要是一个经商多年的人,没去过长安,他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开了多少铺子,生意做得多大。因此,随着尉迟保琳的这一嚷嚷,渐渐的就有人知道了俩活宝的身份,同时也有人认出了站在程处默身边的徐国绪竟然是上次把小东家召到长安去的天使。要说徐吃货这两个月可真是韬光隐晦,衣服穿得简单不说,出mén也不爱带随从,用他的话说,到了兄弟的地盘上,嗯,当街睡觉那都是没问题的。
娘咧,小东家竟然和当朝小公爷称兄道弟,而且,你看看,小公爷竟然动怒了,就为的是富来客栈里出的事,这还了得?小东家的能耐真的大啊,才去长安多久,刨去路上的时间,恐怕半年都没有吧。
而且,从小公爷的话里,大家也听出来了,这次客人在富来客栈出事,是有人捣鬼。啊?反了天了,竟然跑到建安来和小东家作对?这能答应么?绝对不能
于是,那些外地来的行商顿时就感觉到了所有建安人瞧向他们的眼神,不再那么平和,不再那么的亲切了,那目光里,好象藏了无数把的刀子,直直的要将他们的心给挖出来瞧瞧是红是黑的样子。
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要和宣德郎作对?这些个行商心中也是恨得咬牙切齿,娘的,竟然连累到了某身上,莫要被某逮着,逮着了,某先将你揍个半死,再送到小东家这里来治罪,你下手前也不打听打听清楚来,人家宣德郎可是和小公爷是兄弟,谁家后台有宣德郎硬?这么大的几块石头,也是你一个小小的jī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