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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朱雀营建成以后,我们这里就太平无事了,再也没有发生过鬼求欢的怪事。
这个典故传说虽然经过了几千年,让人难辨真假是非,但它留下了两件古证,让后世之人牢记不忘。
其中一个,那就是我们这儿的人,仍有戴朱雀符的风俗习惯,只要是年满十五岁以上的男人,都有这个朱雀符,喏,这是我自己的,你们瞧瞧。
另外一个物证嘛,就是城里的那座朱雀营,虽然风吹雨打了多少年,但它一直存在,普通老百姓仍然无人敢动
朱老先生讲到这里,还特意取下自己身上佩戴的朱雀符让我们瞧瞧,以证明他所讲的,并非胡言luàn语。
“呵呵,没想到贵地朱雀城还有这等奇事呢,以前确实从未听说过,”刘老大看看了老先生的朱雀符,接着说,“听老先生的意思是,原来驻守贵地的318团,他们是不是冒犯的这里的yīn兵yīn将啊?”
“咳,岂止是冒犯而已,那简直是大不敬啊!”朱老先生一提起318团的事,就连连摇头叹气,“他们要是像贵团刘营长这样,哪里会惹下这等麻烦事呀!都说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可同样是正规**,他们318团根本不把老夫的良言相劝当回事儿啊!”
“哦,那318团,他们到底做了什么错事呢?”我chā嘴问道,因为我想要知道他们318团到底是否将事做绝,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毕竟那琉璃眼曾经说过,要结人缘﹑神缘和鬼缘,凡事能不用强,就尽量和平解决为尚。
“是这样的,当初他们318团驻守我们朱雀城时,倒还恪守军纪﹑与民相安。但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营地设在朱雀营旁边!”
“哈哈,原来他们把驻地安在那朱雀营旁边啦,一个是阳间**,一个是地府yīn兵,难道他们之间还会打架么?”大傻兴灾乐祸似的问道,“再说,就算318团扎营在朱雀营旁边,又没有占用它们的地方,凭什么要找人家318团的麻烦啊!”
“咳咳,虽然他们318团没有住进朱雀营,但比住进去还要讨嫌哪!”朱老先生苦笑连连,“因为他们把那朱雀营当成,当成他们的集体茅房(厕所)啦!”
听了老先生的话,我们几个忍不住放声大笑,看来这318团的弟兄们果然牛气冲天,可惜他们这次得罪的不是一般的xiǎo鬼xiǎo判,而且正规的地府yīn兵,那麻烦肯定不xiǎo。
“呵呵,老先生啊,俗话说不知者不为罪,那些318团的弟兄们又不知道朱雀营驻有yīn兵,应当算是误会而已,找个yīn阳仙儿调解一下不就行了嘛!人家毕竟不是故意的,它们yīn兵也不能得理不让人吧!”刘老大认为这事纯属误会,应该问题不大。
“是啊,当时我也是这样想的,只可惜,唉!”老先生又叹了一口气,“当时我听说他们有人中邪似的病倒了几个,我就赶快将此事告诉他们团长,他们团又不缺酒ròu什么的,给yīn兵们上点供品,说和一下也就算了!只可惜那团长火气很大﹑盛气凌人”
“他们团长没有按老先生的意思去做?”刘老大看那老先生气得端起茶杯喝茶,于是chā嘴问道。
“他们啊,他们要是按我说的那样做就好啦,只可惜的是,那团长听了我的话立即火冒三丈,说是一些枯骨死鬼,竟然敢招惹他们堂堂**,竟然安排手下士兵,炸毁了那座朱雀营!”
听了老先生的话,我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倒吸一口冷气!都说**脾气大,没想到他们318团更是厉害,竟然直接炸毁了人家的yīn兵大营!怪不得老先生说,该想的办法都想了,就是解决不了问题。
“后来呢,老先生?”刘老大谨慎地问道。
“后来的情况,不用说也好不到哪儿去!那些仗着年轻气盛的**们,从那以后大部份都得了怪病,一个个jīng神恍惚,像是丢了魂一样!”老先生接着说,“我们当地人只得自行出面,请一个yīn阳先生前去劝解,表示我们会重建朱雀营,再多烧金箔纸钱以示赔偿,可惜那些yīn兵yīn将们不认呐!”
事情讲到这里,我们几个都完全明白了,怪不得他们318团要和我们换防呢!不过这事确实棘手难办!
因为我们暂时也没想到有什么好办法,也只能先向老先生告辞,准备回去和团长商量以后再说。
走在回营的路上,我们sī下商量着。
“刘老大,别忘了现在我们可是和过去不一样了,对付那些看不见﹑mō不着的东西,我们除了枪杆子那老一套之外,还有巫贤他老人家的两件东西呢!”大傻兄弟说,“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用那两件东西试试,说不定吓死它们那些死鬼yīn兵们!”
“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要知道它们那些yīn兵可不是一般的孤魂野鬼﹑个别妖兽,万一惹火了它们,那可不得了,要知道人家和我们一样,可是有组织的,就算打得过这里的yīn兵,谁能保证人家不会搬来大批战友呢!”狗蛋表示不赞同大傻兄弟的意见。
“对了,除了巫贤的那两个玩艺儿,我们不还有一枚百魂丹的吗?实在不行,送给那些yīn兵,权当补偿算了,反正我们要它也没有什么用!”xiǎo李也是想以和为贵。
我也赞成xiǎo李的意见,毕竟是我们**有错在先,而且对方可是我们惹不起的地府官兵,当真不能仅凭一时冲动行事,要不是318团的意气用事,哪里会有这等麻烦事!
刘老大听了我们几个的意见,总结说:“弟兄们先不要急,我们一是要见识见识那些yīn兵的情况,这第二嘛,还是要征求团长的意见呢,回去再说吧!”
回到营地以后,我们五个一块进了团部,团长非常热情地请我们坐下。
刘老大将我们向朱老先生请教的情况一一汇报后表示,这种情况确实不好处理,回来特地向团长请示,如何处理为好。
团长很是直白地告诉我们,要是动刀动枪能解决的问题,我还找你们几个干什么?我赵某现在能hún到团长的位置,也是把脑袋别在kù腰带上拼杀出来的!这次因为对方是看不见mō不着的东西,所以才请你们几个处理的
最后,团长毫不客气地说:“刘子胜你们几个啊,战场上你们表现得不错,处理那些神神鬼鬼﹑luàn七八糟的事也有一套,所以这事就全权jiāo给你们处理,我不加过问的,只要解决好,我赵胜龙敬你们每人三大碗!”
团长把话说到这个地方,我们只能表示责无旁贷﹑全力应对!
当天晚上,其他各营弟兄早早吃过饭,就按团长的命令入营休息,只有我们五个守在驻地mén口,想要见识见识yīn兵们。
本来月朗星稀的晚上,突然之间一阵冷风袭来,周围的树叶哗哗作响,刹那间我们驻地周围就聚拢了一层黑烟似的东西,里面有一些青面獠牙的东西若隐若现!
正当我们惊疑之时,就听到一个yīn森森的声音在高叫,说是限我们三天之内,拿出一百个人头偿债,而且要我们全部滚出朱雀城,否则必将大动干戈,让我们后果自负
“咳,我说这位老兄啊,我们都是当兵的,只是yīn阳不同而已,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请老兄过来聊聊?”大傻兄弟突然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把我们吓了一跳。
原本嘈杂的周围,突然之间一阵沉默,估计那些yīn兵们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会答腔儿说话,并且要邀请它们来聊聊!
一阵静音之后,外面传来一阵放肆的笑声和叫骂声,说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要和它们的将军聊聊?是不是想要先献上自己的颈上人头试试
那个yīn冷而威严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好xiǎo子,有胆量!大家静一静﹑等我片刻,我倒要见识见识,是哪个丘八想要和本将军聊聊!”
话音刚落,身后的狗蛋兄弟突然冷冰冰地说了一句:“你们想和本将军聊些什么啊?”
我直怀疑背上是不是被人泼了盆凉水,而且头发也是直愣愣地竖了起来——不用说,那个yīn兵将领又是借助狗蛋兄弟的身体,前来和我们进行jiāo涉。
“这位将军,要不我们里面坐吧”因为对方自称将军,所以刘老大很是客气而谨慎地尊称其为将军。
“嗯,也好!看几位也是有胆有识的,那就前面带路吧!”狗蛋不怒自威,似乎有一种天生的凛然威严。
我们非常xiǎo心地在前面走着,把“狗蛋”请进了团部会议室。
“将军请坐,且请看茶!”刘老大毕恭毕敬地说。
“不必客气,本将军前来,只是想听听你们有何打算,什么时候才主动献上一百颗人头!”
“我说将军啊,其实冒犯你们的,并不是我们团,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到底给你们造成什么损失,为何如此苛刻呢?”大傻兄弟听他口气甚为托大,忍不住chā嘴说。
“哈哈,有胆量!刚开始就是你邀请本将军过来的吧?好!有种!”狗蛋哈哈笑道,“你知道吗?原本我们yīn阳相隔,井水不犯河水的,可是这次你们不但无礼在先,而且伤了我们几十个士兵,所以当然需要你们血债血偿啦!”
“大傻兄弟你先别chā嘴,”刘老大怕大傻惹火了对方﹑nòng僵了气氛,赶快制止他,然后回头看着狗蛋说,“将军且请息怒,我们这次烦劳将军前来,就是想要了解情况,妥善解决,毕竟万事以和为贵,何况我们原本yīn阳相隔,更应该化干戈为yù帛!敢问将军,你们那yīn间士兵也会有死伤吗?”
“哈哈,气聚成鬼神﹑气散为魂魄,天下万物,哪里会有不死之理?就拿这次来讲,你们无故炸毁我们朱雀营,几十个士兵猝不及防,不是魂飞就是魄散,虽然没有彻底丢命,不过也魂魄不全啦!”
“真对不起,真对不起,哦,对了,我们这次有幸得到了两件上古巫器,不知能否以此补偿贵方?”刘老大示意我们拿出来那两个东西。
当那块上古龙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