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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皇专宠大龄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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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毛笔记载的褚邦国不敢相信的仰头,周遭的大伙也是一副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呢?但阿莲是他们最信任的仵作,一年来,办事最为认真,从不要人恩惠,不贪图小利,对她,可谓是深信不疑。

“储兄,这跟预期的好似不一样啊!”

“这可如何是好?”

“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我们如此对她无礼,回去后要真当上皇后,还不得第一个就拿我们开刀?”

褚邦国的笑脸无法保持了,沉下脸垂眸沉思,按理说不应该:“如果里面真的都如她所说,为何会心虚呢?”

阿莲继续冷声道:“或许是因为褚大人乃丞相门生,所以害怕来个栽赃吧!”

“不无道理,但还有许多地方不明不白,命人去将那几个打人的太监找来,本官要自己盘问他们是否是真的受人之托!”要说皇后叫人踢掉那孩子,他就是死都不会去相信。

“阿莲你下去吧!”

等门一关好,褚邦国就以食指用力敲击着桌面:“本官肯定这里面有事,那个打掉龙种的太监已经被斩杀,苗贵妃如今一口咬定是皇后所害,要想确认是不是,只要把那个肇事者的尸体找来,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现在只要确定那太监并非诚心伤人,案子就结了。

“此话怎讲?”

“只要是人,身体构造都一样,倘若当时他只想毒打苗贵妃,而并非要打落她的胎儿,那么他的身体内的某个部分就会有变化,如果是有意,那么就会和常人无异,这么大的高度,定不会踢错,如果是苗皇贵妃故意压低身躯,才有可能,那么他踢到后就会惶恐,人的苦胆是一项神气的构造,受到惊吓,就会蓦然膨胀,久久不退,本官倒要看看他的胆是否当真没有变化!”

“可是万岁爷去了,他也有可能惧怕,同样会胀大!”

褚邦国摇摇手指,轻哼道:“如果他真是受皇后指示,即便万岁爷去了他在短时间里也不会怕到那种程度,因为他知道会有皇后帮他撑腰,毕竟是皇后指示他做的,别忘了杀他之前,可还没确保胎儿是否滑落,他就更不会害怕了!”

“褚大人分析得对,走!”

大和宫。

“说啊……为什么害我的女儿?为什么?”

“啪啪啪啪!”

越诗情胆颤心惊的望着柳若云,这都打了一百多下了,再打下去,恐怕真要出人命,如今宫中如此多是非,还是不要再惹麻烦的好,赶紧上前拉住那还要打的女人:“别打了,再打她就死了!”

云挽香整张脸都已经麻木,太佩服自己的意志力了,这个时候都还没晕倒,木讷的望着房梁,身躯不时的抽搐,红色血渍令衣裙好似长满了大朵大朵的红花,若不仔细看,还真难分辨那到底是不是血液染成。

柳若云气喘吁吁的起身,抬起僵硬的双手,暗暗吞下一口津液,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可怕,压下惊慌指着门外不容拒绝的命令:“不想死就赶紧滚!敢乱嚼舌根本妃就割了你的舌头。”

地上的女人闻言慢慢爬了起来,每一步都得承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觉,脸部好像被毁容,肿得不像话,大腿上,腹部,背部,肩上处处都正冒着血水,令门外的几人看得差点昏倒。

好残忍……

云挽香低着头艰难的前行,盯着地面的眸子内崆峒一片,脑中也一片空白,泪都已经干枯了,或许它也知道此刻流出来除了会给主人增加痛苦外,也没任何发泄的作用了。

“天啊……”

“这是谁啊?”

擦肩而过的宫女们无不捂着小嘴惊叫,一路过去,她们都能闻到血腥味,谁这么狠?

千疮百孔、支离破碎的身躯走得很正,令人看不出是真的受到了伤害,而正主本人也失魂落魄,好像全天下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一样,见谁都不打招呼了,也不去看是不是有主子经过,不怕被惩罚,就那么一步一步的走,带着痛到快要爆炸的知觉不肯停留。

好似只要这样走到不能走时,一切就都会得到解脱一样,也正以这种痛一步一步的将心中那个扬言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的人慢慢抽离。

原来有些事不是说说就可以的,来时才说永远都会祝福他,回来时居然会来这么一个大转变。

从来没想过要把这个人自心里抽走,真正的做后,原来这么的痛,一直觉得没有什么痛比心里的痛更痛。

现在觉得身体上的痛已经超过了它。

越过波烟亭时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低垂着头走过,不再回头,永远也不会了,洛儿,原谅姐姐,不是不想就这么爱你一辈子,而是爱你太痛了,姐姐不是木偶,有着和你一样的皮囊,从今往后,云挽香的世界里不能再有你了,不能了……

“怎么?又忘了宫中规矩了?”元玉泽没有去正眼瞧对方,而是盯着高空带着警告的开口。

竟见女人依旧低垂着头越走越远,虽然步伐慢到了让人起疑,可无视了他就是无视了,起身恼羞成怒的大步上前一把大力抓住那手腕,然而一股无法忽略的血的味道扑鼻而来,快速绕到了女人的面前:“怎么搞成这样?”身上哪来的这么多血?

见她走路的样子没有异样就似乎判断成了受伤的并非是她。

云挽香缓缓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后抬起左手,只见每根手指的骨节处都泞泥不堪,后颤抖着抓着男人的手腕拉离。

血液染指到了金黄龙袍上,终于,她主动拉开了他,同时也从心里彻底的抽出,没有力气再去看他是什么表情,也不想再看了。

元玉泽在女人抬起脸的一刹那就彻底惊得吐不出一个字来,剔透的水珠迎着烈日倏然自瞪大的凤眼内滚下,被拉开的大手无力的垂下,薄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唇瓣抖动得形同风中的落叶,却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体无完肤的双腿慢慢跪了下去,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向这个小了她一岁的人下跪,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已经落到了伤口里,张开肿胀的唇瓣说着口齿不清的话:“求房上哦准奴意出咕!”后将双手撑在了地面,弯腰重重的磕头。

求皇上恩准奴婢出宫……

不管你到底有多恨,不管我背叛了你多少,那么此刻也早已还够了,我云挽香只是一个女人,没有旷阔的胸襟,亦没有撑船的度量,只想平平凡凡走完这一生的平凡女人。

第二卷:虐情 第五十七章 这真的是她吗

男人瞪着眼微微后退一步,落脚时那么的沉重,沉重到好似正踩踏着他自己的心,落地后,整颗心也被彻底踩碎,因为那足矣令万物枯萎的深邃眼瞳四周正被血丝逐渐布满。

而女人也在这一瞬间卸下了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就那么一下接一下的叩头,远远望去,是那么的哀伤。

何林见君王落泪便赶紧驱赶走四周所有宫人,后站在一旁疑惑的望着元玉泽,第一次见这个刚毅的男人落泪,不管十年里多么苦多么累,也没见这个坚硬得好似千年寒铁的男人有抱怨过。

将一个快要落入他人之手的江山慢慢扶正,蒸蒸日上,忆昔八年前的两年里,那才是最难熬的日子,难熬到他这个往日决意要跟着造反的人都被他给征服了。

却没见过一滴泪,是什么让他为了一个宫女如此?

“求皇上恩准奴婢出宫!”

云挽香再次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斑斓的前额早已乌青一片,却还是在坚持。

“永远也不再见是吗?”元玉泽凝视着女人的决绝,没有去搀扶,放在身侧的十指抖动着弯曲,后紧握成拳。

“求皇上恩准奴婢出宫!”

原来人也可以疲倦成这样,即便是几天几夜不合眼,也没如此想沉沉睡去过,眼皮不断的要合不合,可她不能睡去,得不到结论绝不可以倒下。

若是以前,定会去思量男人的那句话到底隐含着何种意义,可是现在她不愿意去想了,永远也不会了。

忘记了也好,记得也罢,一切都无关紧要了。

你是君王,拥有了整个天下,而我永远只想和女儿平平安安的走完这一生,身份已经彻底把我们隔开了,再也回不到从前。

现在都有些怀疑,曾经我们真的有在一起过吗?真的有一起度过风风雨雨吗?还是那只是我一个人编制出来的梦?那这个梦为什么要如此的真实?

“如果朕说不呢?”

磕头的动作顿住,瞬也不瞬的盯着前方的那双锦靴,视线早已模糊不清,甚至到了已经看不到那双鞋子到底是何种颜色,泪珠绵绵无绝期,正将身躯无法承受的那一部分痛苦化作水分流逝。

好像再也坚持不下去一样,浑身都瘫软了下去。

见女孩要倒地,元玉泽快速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尽量避开伤口,仿佛抱着一个枕头般,冷着脸很是平稳的走向出口。

“为什么?”小脸紧紧贴服着男人的心口,紧到都能听到它的跳动声,那么的强烈,令人无法忽略。

为什么你不放我走?为什么?求你告诉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欠了你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每一步都踢得袍底大力的飞起,掩藏在里面的纯白色亵裤若隐若现,始终都没有停下,盯着前方道路的眼里泪水已经干枯,眸子眯成了一条线,不容抗拒的说道:“因为朕是皇帝!”

得到结论,云挽香微微裂开肿起的嘴角,是啊,你是皇帝,整个帝月国你说了算,你想让谁死,那么那人就算是神仙,依旧无法存活。

终于闭目,全身奔溃的软了下来,就这么安静的抵着那宽阔的胸膛而眠。

“皇上来了,怎么还抱着一个女人?”

“看穿着,是宫女!”

“皇上的脸色好像不对,都别说话了!”

守在朝阳宫内的六个宫女赶紧垂下头,准备着迎接,即便心里想知道那个宫女是何人,却依旧没有抬头或者斜视去偷看。

心里羡慕得接近扭曲,为什么她们就没这个福气?说起来,皇上第一次这样抱着一个女人回宫,莫不是后宫又要多一位娘娘了?关键是哪个宫女……?这太好奇了。

而守在大门口外的几个太监早早就看清了君王怀中的娇小女子是谁,虽说看那脸确实看不出来,但她头上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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