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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行·笑拥江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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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顾惜朝却仿佛对这大帐中浓郁地杀气无知无感一般,自顾自悠然道:“良禽择木而栖,顾某若真有此意,放眼天下英豪,那良主也该是完颜阿骨打才是!”
“哼!”耶律大石冷哼一声,从主位上走下,负着手绕着顾惜朝走了半圈,道,“先前鬼面先锋对本将言道,石头军中顾先锋口舌之利当属第一。本将先前尚有三分怀疑,现在看来当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如此甚好,明日阵前,还请顾先锋为本将好好劝降石将军了!”那耶律大石显然是动真怒,那几句话一出口就让人感到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那“好好劝降”四字尤其加重了音调,令人不寒而栗。
顾惜朝最是玲珑剔透、一点就通,哪里会不明白耶律大石的意思。却是,有些惊讶他竟会被他如此之看重。明日……明日便是不死在辽人手里,到了那个境地,石广霆也会毫不犹豫地亲手了结他的性命。耶律大石想从他身上讨得什么好,纯粹是痴人说梦!他却不知,西夏素来与辽国交好,他在榆林那么些年打的几场恶仗,破尽西夏铁鹞子,尽管因为种种原因在宋人中名声不张,而在西夏甚至辽国,虽谈不上如雷贯耳,却也绝非默默无闻之辈。
这么胡思乱想着,人已经被送到了地牢看管起来。一提内息,丹田中如遭千刀万剐,胸臆间郁闷难当,全身上下被砂石磨擦出来的伤痕也来凑热闹,眼前一黑,几乎又要昏死过去。顾惜朝微微苦笑,此时若要他动一动手指头都是奢望,心知若想逃得性命,是绝对急不得,非恢复了体力不可了。
当下,静心沉气,咬牙忍住了那几近凌迟之痛,慢慢地调息内息。谁知,竟是连这点少许休息的时间也不可得,不过是小半个时辰,只听得牢门外有细微地交谈声渐渐近了。
“禄蛮子,你看那宋狗那副模样,破衣烂衫的,路上的乞丐怕是也比他富贵几分,身上能有什么好货色了?”
“说你没眼色真是没眼色!那宋狗可是先锋,大官!他能没钱?去搜搜,准有收获!再说了,你看他那半死的样子,还怕他什么?”
“怕?我勃哈儿什么时候怕过?笑话!”
虽然厌烦,顾惜朝还是有几分哭笑不得,讹银子居然讹到他头上来了。谁不知道他顾惜朝素来两袖清风,一贫如洗?
听到牢门锁链被松开的声音,顾惜朝还是没什么反应。目前的情况下,调理好紊乱的内息远比任何事都来得重要。所以,无论那两个见钱眼开的狱卒看中了什么,快点做完你们想做的事,然后赶快滚!
“呸!”没在顾惜朝身上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禄蛮子恶狠狠地踢了静静靠在墙边的顾惜朝一脚,骂道:“这宋狗是个破落户!走眼了!”
勃哈儿犹不死心,在顾惜朝身上仔细翻找了一番摸出一只玉配,凑着幽暗的火光端详了一阵,哈哈大笑起来,“好东西!果然好东西!禄蛮子,看看这个!”伸手把玉配在禄蛮子眼前一晃,又收回自己怀里,招呼闷闷不乐的禄蛮子,“走了走了,这宋狗被鬼面将军一路拖回营中,脏得很!”说着,推着心犹不甘的禄蛮子,却发觉脚踝不知什么时候被顾惜朝捉住了。蹬了两下,没蹬开。勃哈儿怒骂道:“狗东西,欠揍是不是?”提起拳头,刚准备向顾惜朝那张俊秀的面孔砸去。却在那一刹那,他对上一双幽黑森冷的眸子,那眸子是那么深那么冷,仿佛把人吸入了深不见底的万年冰窟。全身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只是那么一呆的工夫,脚踝已经重获自由。那双眼眸又紧紧闭上,泄不出一丝情绪。勃哈儿摇摇头,方才的一切发生地太快,现在想来竟如做梦一般。
“走眼了,真是走眼了。这小子长得人模人样的,穷酸货!” 出了牢门,禄蛮子犹在骂骂咧咧。
“好了,兄弟请你喝酒。”那块玉配少说也值五十两,勃哈儿心情却是不错,“叫上两宋朝女人,那皮肤啊比羊还白呢……”猥琐地笑了两声,勃哈儿忽然卡住了声音,像是被人掐死了脖子,脸色忽青忽白,身上提不起半点气力,软软地滑了下去。
“勃哈儿?勃哈儿,你别吓我,这是怎么了,这是?” 禄蛮子赶紧去扶他,手指刚触上他的身体,却发觉那触感软地像雨地里的一滩烂泥一般,仿佛表皮下的骨骼肌理血肉都化成了水。再探探他的鼻息,勃哈儿早已无声无息地断了气了。这么个死法……
禄蛮子吓得牙齿格格作响,这不见光的地牢走廊忽然幽冷地犹如黄泉。禄蛮子下意识地向腰间摸去,却在腰间配刀的地方摸到了一只冰冷的手。张大口,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又被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腰间的配刀被解下,横到了颈处,禄蛮子拼命挣扎,他还不想死,不想……喉咙却已经被割开,每挣扎一下,那血就喷涌地更厉害一分。不过是半盏茶的时间,血水浸透了半个身子,禄蛮子抽搐了两下,像一只被割断脖子的鸡,死了。
顾惜朝冷漠地松开已经死透地禄蛮子,看也不看一眼。弯腰从勃哈儿怀里取出那块玉配,“晚晴,你又救了我一次……”眼底的凛冽寒芒瞬间换为淡淡柔情,他对着那玉配默默低语了一句,大步走出了地牢。




●(25)

当晚,正是那鬼面先锋值夜。带着麾下卫队巡视到地牢附近已是半盏茶之后的事了。地牢门口的两个守卫倒在地上,身体已经僵直。顾惜朝匆忙离开,显然并没有太多时间处理他们的尸首。鬼面先锋看着他们的尸首,怔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怪异的神气,接着便淡淡地吩咐道:“进去看看。”在他看来,顾惜朝被带回营中之时就已是强弩之末,现在又想逃跑根本就是找死。军营重地、城坚将勇,就凭他这情况,插翅难飞。因此,却也不着急着追缴。反而是很好奇顾惜朝究竟如何从地牢中逃脱,这么想着,嘴角显出几许嘲弄的笑意。
走进地牢,随行的两名士兵仔细翻检着禄蛮子勃哈儿的尸身,回禀道:“大人,禄蛮子跟门口的两个弟兄一样,是被人割喉放血死的,至于勃哈儿,他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尸首也没有僵,反而软地……像棉花一样。”
鬼面先锋心念一动,道:“那地牢的门锁取来给我看看。”
不一会,那已被捏地变形的铁锁就送到了近前,鬼面先锋取过铁锁凑着火把仔细一看,那铁锁早没了锁的模样,像是被融成了铁水又迅速冷冻,成了一块无用的废铁,上面竟还留下了顾惜朝几道清晰的指印。再一想那尸体软得像胚胎一样的勃哈儿,鬼面先锋冷笑着道:“落凤掌!”苍茫山距此近百里,顾惜朝你竟还有余力,好,当真好得很!这么想着,已然抑不住勃然怒气,转头命令卫队,“把他抓回来,不论死活!”
话音刚落,地牢外已传来众人惊恐地叫声:“走水!走水了!”
“不好!粮草!”鬼面先锋大叫一声,快步冲了出去。顾惜朝联同他一手训练出来的“铁风骑”当年在西夏最常做的就是偷袭暗杀劫烧粮草辎重的活计,此人现下身单力孤,若是存了必死之心为所欲为,营中定然损失惨重。
果然,营里已乱做一团。被火烧着而嘶声大叫的有之,指天骂地痛斥宋人狡诈的有之;受了军令忙着灭火的有之,于瞌睡中惊醒忙着穿盔戴甲谨防敌犯的有之。人来人往,还有被割断了缰绳,见了火光本能惊跑的马匹,鬼面先锋一时竟找不到顾惜朝的影子。
“大人,要不要先帮忙灭火?”他身边一个相貌机灵的亲随却凑上来说了一句。今夜轮他们值守,现下不但犯人跑了,连粮草都被人烧了,将军追究起来便是死罪。大伙心中委实惴惴,可先锋方才却下令要先追顾惜朝。
“闭嘴!”鬼面先锋怒瞪了他一眼,大步上前,跳上一匹惊马,用力扯住缰绳,回身向部下命令道,“不要管这里,跟我去追顾惜朝!”他麾下的亲卫毕竟训练有素,哄然应声,翻身上马,向城门奔去。
居庸关城门高大,城墙也坚固,可虽然是战时,辽人仗着城坚却只有一个百人队在此看守,也没有配备马匹,待把守城门的辽兵听到马蹄声响,各自从睡梦中惊醒时,穿着辽军服饰的顾惜朝已冲到近前。也不答话,并不理会辽兵的喝骂,一径冲到前去,手中的弯刀凌空划出一道漂亮的圆弧,猛然间砍在一个辽兵的身上,自肩胛骨斜劈而下,将他上半身一分为二,骨骼断裂,血水和着内脏如爆破一般“砰”地一声猛然飞出,血撒大地。守门的兵士傻了眼,哪里见过自己人杀自己人?便是杀人,又哪里见过如此残酷的?只是这么一楞的功夫,先声夺人的顾惜朝来回几次冲杀,只不过一照面间,辽兵已经被砍翻了一片。有那聪明灵醒点的辽兵眼见不是事,或是倒下装死,要么便撒腿奔逃。只是双腿哪里逃得过战马,不过跑出几步,就被追到砍翻。片刻功夫过去,这城门处已经是血流满地,守门辽兵大半被砍死,少数没死的,倒在地上呻吟,顾惜朝这才微微喘了口气,跳下马去,只要有口活气的,便补上一刀。待守城的辽兵都成了一具死尸,他才搬开门杠,用力推开城门,挥鞭打马急不可耐地冲出城去。
追踪而至的辽兵见自己的弟兄死状如此之惨,竟是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都红了眼。而鬼面先锋却在城门后停了下来,他侧耳倾听,顾惜朝已然跑远了,完全听不到马蹄响声。可是,是往哪个方向呢?
往南,是澶州北城。只是这一路马不停蹄也要一夜,更不要说这一路还有不少的暗哨。往西,是苍茫山。不过百里地,只要他还有力气跳过那悬崖!可恨他把守卫的杀了个干净,连问路都不可得了。顾惜朝此人行事果然赶尽杀绝,不留活口。
想了想,还是把副将拉了出来,派给他十余名辽兵,往南边追去。而他,则带着其余五十多名骑兵向苍茫山追去。
顾惜朝选的方向果然是苍茫山,也不过是跑了十几里,鬼面先锋就看到前面的顾惜朝。他心中大是得意,不禁微微而笑。身旁的数十骑更是兴奋,“呜啦”叫着挥舞着手里的长刀冲向顾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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