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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葬传说 作者:雪冷凝霜(磨铁vip2013.07.23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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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便是我的师父张有才…对,师父一向扶危济困,牵扯到众多人命,如果请他出山,他一定会来的…我决定,陪晨星给她父母过完祭日,便回一趟老家。

  这一天过的十分平静,陈木升没有来找过我了,那个失踪的新娘也没有出来作怪。晚上,我和朱厚等人痛饮一番,喝的酩酊大醉,总算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我跟晨星买了很多贡品,朱厚等人特意停工一天帮我们抬着进山,前去拜祭晨星的父母。下午时,晨星接到了养父萧山的电话,萧山说他请了两个华人界里有名的风水大师,不日回国,进山寻找那本《殡葬全书》。

  当天晚上,我踏上了返乡的列车,我嘱托晨星,在我回家的这些天里,留意一下江边的动静,看有没有人捞到张冬等人的尸体。

  晨星将我送到车站,列车缓缓起动,两旁的景物向后退去,晨星一直站在月台上,身影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了…

  光阴飞逝,一转眼,我已经有快五年没见过师父了,读书时忙学业,毕业后忙工作。逢年过节,还要帮父亲打理生意。广东就是这样,物欲横流,到处都是竞争,每个人都像拧紧了的发条,今年有空闲,是因为非典。

  多年以来,师父一直孤身住在乡下,他没有电话,我们都是靠书信联系。我准备给师父寄一部手机,却被他推辞了,说不要我破费,况且他也用不到。这次回去,我给师父买了两条好烟,几身衣服,还有一些营养品,刚好,还可以陪他过一个中秋。

  火车在轰鸣中一路向北,非典的余悸还没有过去,车里很多人戴着口罩。窗外的景色越来越亲切,一排排白杨树呼啸而过,大片的田野里,涌动着辛劳的农人。

  到站那天,刚好是八月十四,我在市里转了一圈,买了几盒月饼,又给张冬的爷爷买了一些补品。

  打的来到镇上,天时傍晚。天边的晚霞被夕阳的余晖染成了金色,清凉的晚风吹拂着万物。古老的小镇,变化并不大,依稀还是五年前的样子。屋顶上,炊烟袅袅,老头儿赶着羊群‘咩咩’而过,放学的娃娃一路追跑,书包拍打着屁股。

  看着熟悉的景致,回想着自己的童年,所有烦恼,奔波劳顿,一扫而空。有几个娃娃停下来,好奇的看着戴蛤蟆镜,拖密码箱,穿破洞牛仔裤的我,似问,客从何处来?我一高兴,抱起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就亲了一口,吓的她‘哇’一声哭了出来。

  师父仍然住在镇西的老宅里,熟悉的院落,熟悉的房屋。走进院子,我的心一阵狂跳。院子里一尘不染,堆放着成捆的竹篾,井井有序,扎好的牛马架子,并排立在墙根。

  师父正蹲在堂屋门口忙碌着,竹篾在他手里飞快的穿插游走。

  “你找谁?”他停下手里的活。

  师父老了,年仅四十多岁的他,两鬓竟然隐现斑白,眼角边,爬上了岁月的伤痕。

  “我…”

  “你是来订做纸活儿的吧,请屋里坐。”师父站起来,笑了笑说。

  我一把摘下眼镜,哽咽道:“师父,我,我是冷儿啊!”

  师父猛的一震,呆呆的看着我,终于认了出来。

  “冷,冷儿?”

  “是我!是我呀!”

  我把眼镜一扔,冲过去抱住了师父的胳膊,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冷儿是大人了,我都,我都认不出你了!呵呵…”师父虎目含泪,有些颤抖,“怎么来也不说一声,饿坏了吧,快屋里歇着…”

  这天晚上,师父忙前忙后,做了一大桌的菜,都是我爱吃的。师父很是高兴,喝了不少酒。

  吃完饭,我把来意告诉师父,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说忙完手里的一点活儿,就陪我下一趟广东。

  这天晚上,我们一直聊到天亮。

  过完中秋,师父陪我去了张冬的爷爷家,年近八十的老汉拉着我的手,不断嘱咐我照顾好张冬。我没敢告诉他实情,只说张冬好着呢,只是上班很忙,最近没空回家。老汉抹着眼泪,一直将我们送出门外。

  我帮师父把别人订好的东西扎完,安顿好家里,我们便登上了南下的列车。

  一路无事,火车到站时已是晚上,天空飘洒着蒙蒙的雨,微有些凉。

  一出站,我便看到了晨星,几天不见,恍若隔世,晨星撑着一把花伞,微笑着凝望着我。

  “怎么,不认识了?”

  晨星只是笑,不说话。

  “介绍一下,这是我师父。”

  “师父好。”

  师父点头致意,同晨星握了握手,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颇有些赞许之色。一路上,我不断向他提起晨星,虽未言明,但师父聪明过人,料已猜到我喜欢这个女孩儿。

  晨星早已在餐厅定好了菜,饭时,师父仔细询问了殡葬传说的细节,微有忧色。晨星说,她的养父萧山后天就到,带人去山里寻找《殡葬全书》,师父点头不语。

  吃完饭,我们打车去了临江村,赶到时已是深夜。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带师父去了江边。

  厚重的灰云,层层叠叠的堆在空中,丝丝缕缕的阳光,斜斜的从云缝里透下来,给天地披上一层忧郁的色彩。

  “张冬就是在这里出事的。”我指着远处那道坟坡说:“那新娘子原本就葬在那里。”

  师父四下里望了望,说:“走,我们过去看看。”

  来到坡顶,只见坟坑犹在,被李大师拧断脖子的那只乌鸡早已开始腐烂了,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师父四处查看一番,问道:“你说,那新娘子是被一只铜镜给砸死的?”

  “对,可能就是晨星在殡葬传说里提到的那只。”

  师父想了想说:“走吧,带我去那个陈木升家里。”

  陈木升家的小店,门是关着的,我们绕到正门,敲了半天,才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陈木升打开门,猛一见他,我被吓了一跳,短短几天没见,陈木升却好像老了四五岁。

  陈木升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冷冷的问:“有事吗?”

  “是这样的,老板,我回了趟老家,把我师父请来了,让他去你家里看看吧。”

  陈木升轻蔑的瞟了师父一眼,冷笑道:“不用了,你都这么大本事了,你师父估计本事更大。”

  我来气了,哼了一声,道:“怎么说话的?”

  “就这么说话的,你小子白吃我的,白喝我的,什么忙都没帮到,现在还弄个什么狗屁师父出来,信不信我把你们扔进江里喂鱼?”

  “操!”

  “冷儿!”师父轻喝一声。

  我横了陈木升一眼,啐了一口,退到一旁。

  师父笑了笑,说:“这位老板住在阴宅里,想必挺舒服,冷儿,我们走吧。”

  二十 引鬼驱邪(2)

  我和师父转身欲走,却被陈木升给叫住了,“等一下先。”

  “老板还有什么事吗?”师父回头问。

  “你说什么阴,阴宅?”

  师父笑道:“你刚一开门,我就感觉有股阴气从门缝里钻了出来,可能你住习惯了吧,那就继续住吧,冷儿,我们走。”

  陈木升急忙追上来,挡在我们面前,“大师留步,大师留步。”

  我冷笑道:“留我们干嘛,抓去江里喂鱼吗?”

  陈木升脸上一红,一挺腰杆儿,说:“只要大师能帮我驱邪免灾,我愿意出高价钱。”

  我‘嗤’了一声,道:“你以为有几个钱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我,你花再多钱都请不来我师父!”

  “冷儿!”师父斥了我一声,正色道:“陈老板,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用钱来摆平的,做人行事,凭的是天地良心,你家里闹鬼,估计和你平时行事有关。”

  师父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的陈木升不敢对视,不断伸手擦着冷汗,苦着脸说:“大师教训的是,这些年,我,我确实干过不少恶事,卖过假货,坑过农民工…唉,今后,我一定痛改前非,还请大师救我一救…”说着,便跪倒在地。

  我心里对陈木升十分厌恶,这人的脸变的比天还快,而且说跪就能跪。

  师父叹道:“你起来吧,我生平从来不受人跪拜,也不收人金银。如果要我帮你,那么你必须告诉我,那个新娘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陈木升见无可隐瞒,终于承认那女孩是他用五万块钱买来的。送亲的两女一男,便是人贩子团伙成员,他们好像有一种迷药,可以控制人的思想,但谁也没想到,当看到门上那面镜子时,那女孩竟然不受控制的跳到了一边,其中一个女的在她背上拍了一下,才使她安定下来,然而跨火盆时,镜子突然掉下来把她给砸死了。陈木升上头有人,胡乱开了张死亡证明,葬在了坟坡上…

  师父听完,沉思了片刻,说:“那不是迷药,应该是一种邪术。”

  “邪术?”

  “那帮人贩子现在何处,你知不知道?”

  陈木升说他也不知道,人是他们派车送来的,事后就没了联系。

  师父说:“那你仔细想一想,他们身上还有没有哪些不寻常的地方?”

  “不寻常的地方…”陈木升一拍秃顶,“对了,那辆喜车,当时我去接亲的时候,车门一开,我闻到一股怪味,就像,就像…”

  “像什么?”师父问。

  “死老鼠!”

  师父抬眼向天,默立片刻说:“带我去你家里看看吧。”

  来到院里,师父冷电一般的目光,四下里扫视着。

  “大师,真的有阴气吗?”陈木升惴惴的问。

  师父皱了皱眉,说:“不只有,而且很重,只是,一般人感觉不到。我常年和墓地打交道,对这种气息再熟悉不过了,这是阴宅之气。”

  “什么是阴宅?”

  “亏你还是个族长,连阴宅都不知道。”我白了他一眼,“就是死人住的地方!”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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