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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日记 作者:不详[外国]-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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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不能为一个无法回报你的人做点事,那么这一天就不算完美。
  在美国,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
  有一位小学学童,因为身体感觉不适,经医师详细检查后,确认他罹患了癌症。
  接踵而来的,是一连串更详细的检查与治疗。当然其中也包括了人人闻之色变的化学治疗。
  在不断地使用化学针剂治疗之后,癌细胞的蔓延受到了控制。但化学治疗强烈的副作用也伴随着产生,这位小病童的头发开始大量掉落,一直到他的头上不留一根头发。
  随着出院的日子一天天接近,小病童的心中除了欣喜之后,更有着一丝隐隐的担忧──考虑自己是否应该戴上假发回学校上课。一则为了自己光秃的头而自卑,再则也怕自己光头的新造型吓坏了同学。
  回学校那天,母亲推着轮椅,送他走进教室的那一刻,母亲和他不禁张大了口,惊喜得发不出声音来。
  只见全班同学全都理光了头发,连老师也顶着大光头,热烈地欢迎他回来上课。我们的小病童一把扯去假发,大叫大笑,从轮椅上一跃而起。

  伏天的罪孽

  春天没有花,人生没有爱,那么还成什么世界。
  “大热天,真是没事找事。”商场侦探亨利嘀咕着,他的制服已被汗水湿得精透。一位窄脸妇女正在他面前尖声诉说着什么。
  真是,丢掉的钱既然已经找到了,就算了呗。可她却不善罢甘休,仿佛站在桌前的这个小男孩真是一个危险的罪犯。
  亨利思忖着,是的,10块钱对大人也是不小的诱惑,何况对这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孩子?
  “是的,我没亲眼看到他偷钱。”那位大太唠叨着,“我买了一样东西,又要去看另一件货,就把10块钱放到柜台上。刚离开分把钟,钱就跑到这个小贼骨头的手上了。”
  亨利这才发现桌角那边还有个小女孩,她正用蓝蓝的眼睛静静地在看着他。
  “是你拿走钱的吗?”亨利问男孩。
  小男孩紧闭着嘴唇,点了点头。
  “你几岁了?”
  “8岁了。”
  “你妹妹呢?”
  男孩低头望了望他的小伙伴:“3岁”
  在这大伏天里,孩子也许只是为了拿它去换点冰激淋。可之位大太却咬定孩子是窃贼,非要惩罚他们不可。亨利不由得心疼起这两个孩子来了。
  “让我们去看看现场吧。”
  男孩紧紧拉着小女孩的手,跟着大人们向前走去。
  柜台后面一台风扇吹来的风使亨利觉得凉爽些了。
  “钱在哪放着?”
  “就在这。”大大把10块钱放在柜台上售货记帐本的旁边。
  亨利打量了一下小女孩,掏出几块糖来。
  “爱吃糖吗?”
  女孩扑闪了一下大眼睛,点了点头。亨利把糖放在钱上圆:“来,够着了就给你吃。”小女孩踮起脚尖,竭力伸长小手,可还是够不着。亨利把糖拿给小女孩。
  太太在一边嚷起来:“我不跟你争辩。难道他们可以逃脱罪责吗?领我去见你的老板……”
  亨利没理会,他正注视着那10块钱。柜台后面的风扇吹着它,它开始滑动、滑动,终于从柜台上飘落下来。
  钱落在离两个孩子几尺远的地方。女孩看到钱,便弯腰捡起来递给哥哥。男孩毫不踌躇地把钱交给了亨利。
  “原来那钱也是你妹妹给你的,对吗?”
  男孩点了点头,眼里涌出委屈的泪水。
  “你知道钱是从哪来的吗?”
  男孩使劲摇着头,终于大声哭了出来。
  “那你为什么要承认是你偷的呢?”
  男孩泪眼模糊:“她……她是我妹妹,她从不会偷东西……”
  亨利瞟了一眼那位太太,他看到她的头低了下来。

  没有脸的孩子

  她脸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团乱七八糟的薄膜。谁会爱护她呢?
  那天早上西尔玛一进医院,便立刻感到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不像平常那样打招呼,育人窃窃私语,有人避免和她目光接触。她来到加护病房,有人指了指躺在远处摇篮里的婴儿。
  西尔玛走到摇篮前,她首先看见这个婴儿头上的淡棕色卷发,接着看见了“脸”──是一团不成形的湿的粘膜,还有一个形状不整齐的洞用来呼吸和进食,完全看不出她的眼睛长在什么地方。
  起初,西尔玛只是吃惊地看着,接着不禁涌出了眼泪。“可怜的孩子又小又弱,”她说,“我忍不住为她流泪。”
  几天后,加护病房主任护士召开职员会议。“我不要再听到有人谈论这孩子的面貌,”西尔玛说,“她的名字叫爱丽斯,她在这个世界上有她生存的意义,我们必须像对待别的孩子那样对待她。”
  爱丽斯在医院住了数星期就跟妈妈回家。西尔玛忧心忡忡。这孩子如果想有机会过正常生活,便需要一个健全而爱护她的家庭。她会有这样的家吗?
  在一段很短时间,爱丽斯的妈妈的确想给爱丽斯以所需要的照顾,但徒劳无功。那位父亲拒绝对爱丽斯负责任,其他的家人则视爱丽斯为不祥之兆。
  到了1976年的4月,一线曙光透进爱丽斯的生命,初生婴儿加护病房主任赖斯脱医生认为爱丽斯可以治疗,便把她送到纳什维尔的范德比尔特大学医疗中心整形外科主任林治医生那里。
  林治医生虽然从没见过像爱丽斯这样严重的畸形脸,但还是决定进行先驱性的重整外科手术。“我们不是寻求奇迹,”他加强语气说,“爱丽斯将来永远是失明的,也永远不会完全像正常人。我们的目标是修补某些部分,例如口、鼻,使它能发挥作用,并使她脸上的其他部分显得较为自然。”
  其后4个月,医生们策划施手术,爱丽斯则频频往返范德比尔特。在这些旅程中,西尔玛总在爱丽斯身边。她已和丈夫雷门谈及这个没有脸的女孩,他也同意应尽一切努力帮助。
  1977年1月的一天晚上,帕金斯夫妇接到爱丽斯母亲打来的电话,告诉他们家里发生剧烈纠纷。雷门说道:“当时我想到的是有人会伤害那小女孩。”帕金斯夫妇由一位警察局长陪同赶过去。爱丽斯的母亲已等在门口。“接过去吧,”她说,把爱丽斯像一捆包裹似地递给西尔玛,“我无法再照顾她
  爱丽斯16个月时,体重只5公斤,连翻身也不会。“如果当晚我们没有把她接过来,我想她一定活不了多久,”雷门说,“但我们要她。”
  许多人劝帕金斯夫妇不要领养爱丽斯。“他们认为我们无法应付一切问题,”西尔玛说,“但家里的人已全部爱上了她。”
  今天爱丽斯已7岁,在马利维尔的艾维瑞脱特别教育学校就读。
  除了正常功课之外,还接受职业疗法及语言治疗,她懂得250个字,并开始学造句。
  她在家里的生活和别的盲童相似。她绕过各种障碍物认路无误。
  西尔玛说:“她仿佛有个内在雷达系统。她总是似乎知道前面有危险,于是慢下来或停下来。”
  她喜爱的消遣是在雷门在后院安装的秋千上玩。她往往独个儿在后院里溜达,西尔玛在厨房随时可通过窗子注意她。
  爱丽斯的前途问题很多──包括社会排斥问题。使人诧异的是,孩子们比成年人更容易接受爱丽斯,而且常常袒护她。有一天上学时,有个女人第一次见到爱丽斯,脱口而出地问道:“那怪物是谁?”
  站在附近的一个小女孩说:“太太,那不过是爱丽斯罢了。”于是她拉着爱丽斯的手带她上教室。
  爱丽斯还要接受更多的手术。林治医生说:“我们要做眼窝,装上一双人造眼,使她看来更正常。”
  同时,爱丽斯生命中又有一次重大改变。她正式由帕金斯家收养。西尔玛说:“她一直是我的小女孩。公事文件只是办个正式手续罢。”

  言语难诉的爱

  有一种感情是朴实而深厚的,超越言辞的爱。
  1980年春天,珍妮弗,快8岁时,肿大的右腿出现了溃疡。必须采用某些措施,否则如果发生严重感染,就得截肢。匹茨堡T。D华盛顿康复医院的迈克尔。阿历克山大医生建议,让珍妮弗来做两周的实验治疗,因为该办法对另外一些淋已水肿的人已产生了疗效。
  爱德华夫妇同意了。珍妮弗的腿被一种袖带交替缠裹住,袖带连着一个泵,这个泵按设计压力不断送出气流,以推动淋巴液流向心脏。但不幸的是,这种泵对珍妮弗效果并不大,膝部的肿胀倒是消退了,可脚和大腿更肿了。
  老爱德华来看望珍妮弗。当他看见孙女用这种单压力泵时,感到难以容忍。忽然他眼睛一亮:自己年轻时,曾学过工程,而且在当经理时,曾有过7项发明专利,现在第8项专利的构恩已开始形成──他骄做地称之为“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发明”。
  他建议医生,不能把整个腿裹在袖袋里,而是从脚到大腿向上逐渐移动压力以推动液体向心脏流动。但是怎样才能做到呢?老爱德华发誓:“在上帝的帮助下,我会为孙女做些事情的。”
  在以后的三个月中,他一头钻在地下室的工作间里。这位坚毅的老人常常工作到深夜。他对生理学知之甚少,就频繁去图书馆查阅医学书籍。其间,他的心脏病发作了两次,但他毫不理会妻子不许他过分劳累的警告。
  一个新装置终于诞生了。1980年11月15日,当阿历克山大医生在自己的胳膊上试验了老爱德华的泵的安全性,便立即决定让珍妮弗使用这种泵。这种新型泵由两个专为珍妮弗设计的袖袋和电子控制系统组成,一个放在右臂上,一个放在右腿上,每个袖袋分成三部分,每部分在特定时间接受特定的压刀。
  第一个星期里,珍妮弗每天用泵8小时,效果明显,看到患腿渐渐消肿,每个人都为之振奋。
  一个月后,珍妮弗的右手出现了关节外形。她的眼睛闪问发光,兴奋地叫道:“妈妈,我手上的骨头都突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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