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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蕊嘴快,说道:“特种兵!天天都要强化训练。要不就是边防兵!天天站岗放哨,也很可怜。”
薛雪心知没这么简单,但又说不上来,只好笑而不语。
熊子光想了半天,说道:“老詹,你不够意思啊,我没叫你说这么正经的东西啊!”
李毅虽然知道,却不说,只道:“老詹,你就别卖关子了,说出来乐呵乐呵呗!”
詹在平这才说道:“炮兵连的饮事兵啊!”
众人都是一愣,不解何意。
花小蕊抢先问道:“詹部长,这可不对吧,炊事员有什么好可怜的?不就喂喂猪煮煮菜吗?比得上特种兵和边防兵吗?”
薛雪有些明白过来,拉了拉花小蕊的手,笑道:“小花,你别急,听詹部长说完。这可不是一般的笑话,你先把气憋住了,到时别喷人一身!”
詹在平道:“原因嘛,你们想想,炮兵连饮事班的人,他每天戴着绿帽子,背着黑锅,而且只能眼看着别人打炮。”
众人一时笑撑了,熊子光哈哈大笑道:“哟,真看不出来,老詹啊,你还会说这么损的笑话,这要是被炮兵连的炊事员知道了,非对着你轰几炮不可。”
众人俱皆大笑。只有花小蕊转动着眼珠子,一副苦瓜相,问道:“打炮是什么意思嘛?有这么好笑嘛?”
詹在平本来不笑的,看到花小蕊这纯洁样,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薛雪悄悄在花小蕊耳边说了两句话,花小蕊羞得耳根都红了。
看到美女害羞,说黄段子的人才更有成就感。
门口传来一个粗爽的声音:“哟,大家都到齐了!啊哟喂,薛县长,熊部长,詹部长,你们都在啊,让你们久等了!”
吕治新大步走了进来,问道:“你们说什么好笑话呢,笑得这么开心!”
李毅拉了他的手道:“吕局,你今天迟到了,先自罚三杯!”
吕治新也不墨迹,拿了杯子,倒了三杯酒,接连着喝了,抹着嘴角道:“好啦!刚才说什么好笑话呢?”
花小蕊是个开朗人,害羞劲儿一过,此刻高兴起来,笑道:“你们都别说,我来考考吕局长!”
众人果然闭嘴不言。花小蕊依样画葫芦,问吕治新:“吕局,你也是退伍军人转业,我问问你,部队里哪个兵种最可怜?”
吕治新愣道:“这有什么好笑的?部队里除了当官的,哪个兵种都辛苦!要说可怜?我倒不觉得!”
花小蕊硬要他说一个答案,吕治新胡乱说了几个,都被花小蕊否决了,最后才说出答案来。
吕治新果然笑撑了:“你们这帮人,没事玩这么爽快,想笑死俺啊!”
花小蕊道:“李书记,你也说一个呗?你可是南大中文系的高材生,说出来的段子,一定很不一般吧?”
李毅想了想,说道:“其实嘛,我觉得用打炮来形容那事儿,还不是很形象贴切。”
薛雪笑道:“难不成,你还有更贴切的词?”
李毅一本正经地道:“有啊,两个字,凹凸!”他怕大家没听懂,放慢了语速,又说了一遍:“凹——凸——!”
全场沉寂了一秒,然后爆发出更加热烈的欢笑声。
整个宴会在嘻嘻哈哈中轻松度过。
李毅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规划书的事,也没明说要熊子光和詹在平支持薛雪。几个人就是吃吃喝喝,谈天说地,关于工作的事,谁也没有提一个字。
但是李毅相信,熊子光和詹在平一定明白这场聚会的真正用意。
席间,花小蕊瞪着大眼睛,挨个看了一圈,忽然笑道:“在座的都是领导。我自然不算哦,除了吕局长还带个副字,其它的都是一把手!啧啧,这可不得了啊!”
吕治新嘿嘿一笑,有些意兴阑珊。
要论功绩和威望,吕治新在涟水公安系统不做第二人想,可偏偏被史国柱压得死死的!
李毅举起杯子,跟吕治新碰了一杯,问道:“史局长在涟水有些年头了吧?”
吕治新道:“史局长是老涟水干部。”
熊子光笑道:“史国柱有个好姐夫啊!”
李毅哦了一声:“他姐夫是哪位领导?”
熊子光道:“西州市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查克承!老史有这么硬的后台在,除非是他高升离开涟水,否则,吕局只怕难有出头的机会啰!”
李毅听到查克承的名字,想起来了,曾经为了方红军的案子,李毅跟西州公安系统打过交道,见过这位查书记一面,高大威猛的一个大汉,很有杀伐决断的气势。
李毅有意助吕治新一臂之力,也好让身边人认识到他李毅的能量,从而结成更牢固的利益同盟。
一个好汉三个帮,李毅初露峥嵘,要想网罗一批死忠,那需要很艰难的过程,但为了暂时的利益,结成同盟,却是结交帮手的快效方法。
现在在座的这几个人,实际上已经因为某些利益或者政见上的相同点,聚集成一团,这种同盟虽然不很牢固,但在短期内还是实用的。
有鉴于柳林的复杂局势,李毅也很想在涟水公安系统里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关键时刻,能派上大用场。
吕治新今天能赴会,也是存有想法的。陈翔是他的战友,一同转业分配,可陈翔却已经贵为省城分局局长,他吕治新却还窝在小县城里当副手,这其间的差异,令他想想都觉得自卑。
当陈翔打电话给他,要他帮李毅一个忙时,他很惊讶,问了句为什么,心想你陈大局长为什么要帮一个小镇书记呢?
第十二章 地上双虎()
陈翔呵呵笑着回了一句:“兄弟啊,我给你透个底吧,我呀,还多亏了李毅兄弟帮忙,才得以坐上这个局长宝座!这下,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吕治新砸摸出滋味来,敢情这个李毅能量不小呢!于是当天就动用关系,帮了李毅那个大忙。
李毅虽然有意帮吕治新上位,但此刻也不能显露出来,况且,他还没想到怎么去帮这个忙呢!还得好好谋划谋划。
一时想起候长贵案来,便把上任那天遇见的事情说了,问道:“吕局,这个候长贵,为非作歹多时,你们公安局应该有案底吧?”
吕治新苦笑道:“李书记,不瞒你说,告候长贵的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是,没用啊!就算立了案,最后还不是以证据不足撤消了。因为这事情,我们涟水公安,早被百姓骂成了软蛋,走狗!”
薛雪毕竟是一县之长,听闻此言,有些无地自容。
熊子光笑呵呵地道:“哎,人家级别和背景在那里摆着呢,不是咱们涟水县能动的!不用自寻烦恼了!”
詹在平却是愤怒地道:“不就是仗着曹永泰给他撑腰吗?哼!这样的人,简直连畜生都不如!早该拉出去枪毙一百回了!”
李毅听到曹永泰三个字,俊眉峰聚,一时也不好拿捏了。毕竟,不管是姓曹的,还是姓候的,都不是现在的李毅能轻易得罪的,便是京城李家,要想动曹永泰,只怕也得权衡轻重利益,不是说动就能动的。
熊子光瞧瞧门口,低声道:“轻点声,我可听说了,这个候长贵,跟西州市的黑社会组织联系紧密,整个涟水,到处是他的人,说不定这酒店就是他的产业呢!”
詹在平冷笑道:“我堂堂统战部长,还怕他几个流氓不成?”
熊子光道:“就算你想将他一锅端了,你也得算计着来不是?哪个杀人前还满世界嚷嚷的?”
詹在平噎住了,说不出话来,重重的将酒杯一顿:“嘿!这叫什么事嘛!明知有罪的,逍遥法外,明知有冤的,偏偏无处诉!”
薛雪来涟水也有一段日子了,多少听说过一些传言,但都没今天这般详细,当下震怒道:“吕局,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他既然在我涟水地界犯案,我们就该管该查该抓!”
薛雪一连三个该字,道出了她心头的愤懑,她听李毅说到医院里那个女孩的惨状时,心尖儿颤颤的,有如亲眼目睹一般。
熊子光笑道:“怎么,这酒喝着喝着,成了候长贵的批判大会了?”
薛雪正色道:“熊部长,难道你就能够容忍这样的人留在涟水无法无天吗?”
熊子光道:“我自然不能容他。”低声道:“此地真不是说话地,有话回去再说!”说着,瞥了瞥门口。
熊子光话刚落韵,一个服务生从门外走过。
薛雪等人俱是一震,没想到这里面还真有候长贵的爪牙。
能子光道:“要动他不是不可以,一人计短,三人计长,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好好合计合计?”
李毅端起杯子,呵呵笑道:“这事情不能急。再说吧!来,我们喝酒!”
※※※※※※※※※※※※※※※事情跟李毅所料差不多,几天后的常委会上,以吴清源为首的反对派,对李毅的规划书进行了疯狂打击,把李毅说成了一个空想家,一个梦想主义者!
县委书记吴清源用手指重重的敲击着桌面,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同志们啊!这种跃进风,浮夸风,要不得啊,这么搞是要害死人的!”
薛雪道:“吴书记,请注意用语,我们现在是在讨论,不是在批判,用不着上纲上线!”
吴清源道:“连南巡首长都说过了,我们现在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离这文件中所谓的大同世界,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把所有的村子全辙了?合并成一个大城镇?这可能吗?这不是典型的大跃进思维吗?”
政法委书记史国柱放开嗓子,肆无忌惮地大笑:“哈哈,笑死人了!薛县长,我请问你,柳林镇是我们涟水最大的镇,下面有多少个村子?总共有多少人?那么大个镇,别说十万,七八万总该有吧?”
薛雪皱眉道:“差不多有十万吧。”
史国柱笑得更响了:“那再请问薛县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