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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怪我。他要记恨谁,谁都没好日子过。”
听赵彪描述得绘声绘色,我哭笑不得,也不想为难他。毕竟刘怡恩出任何事我都不可能去救的,但也不能拦着赵彪去。就让他先给顾琛打个电话,问清楚情况再说。
赵彪高兴的“嗯”了声,就跑出酒吧门打电话去了,等他身影一消失,孙芸芸闷哼两声。
“真是个木鱼脑袋不懂变通,跟那样的女人扯上关系准不是什么好事情。真不知道是不是安心想结婚的。”
我侧目去看孙芸芸不乐意的脸,拍拍她肩膀,宽慰她,“这跟你俩结婚有什么关系,赵彪是不太变通了点,但这是好事情,他那么八面玲珑干什么,对你好就行了。”
孙芸芸不同意,“那结了婚以后总要帮家里做事的,万一他跟我们一家人出去,丢人现眼怎么办,我看这赵彪的脑子跟他的家庭一点都不配,还不如趁现在换个人算了。”
知道孙芸芸嘴巴损,心眼不坏,她现在顶多是在说负气话,要是真这么容易就换人,她老早就换了。
没想到几分钟后,赵彪回来了,瘪着张嘴,无辜道,“琛哥叫我别去。”
我跟孙芸芸都挺诧异的,但孙芸芸还多了几分得意,“顾琛自己都是生意人,知道现在拉上那麻烦一样的女人只会给自己添乱,还不如就不管她,别给自己惹一身骚。”
我听孙芸芸这口气,好像是知道刘怡恩什么事,就问她是不是最近市里有什么情况,孙芸芸盯着我脸看,反倒是问我这么大的动静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她挺震惊的,我有点尴尬,解释自己来上海久了,还真忘了去打听市里的事情。
孙芸芸说,刘怡恩爸爸当年的事情被公布于众,说是她爸爸在当老板的时候,就剥削劳动力,执行能力差,眼光也差,导致公司业绩年年赤字,入不敷出。
后来半道上认识了顾琛,顾琛当年还很年轻,但针对刘氏的变革决策都挺厉害的,慢慢的救活了刘氏。
但刘怡恩爸爸当时对顾琛的赏识和感激却没有落实到现实物质上,当初答应刘怡恩跟顾琛的事最后也变了卦。
之后的事情就越穿越厉害,几分真几分假,过了那么长时间,谁又说得清。
听孙芸芸说这个,我挺诧异的,但也半信半疑,只赵彪在灌了一口啤酒后,长吁一口,“我琛哥是不可能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的。他不是那样没脑子的人。”
孙芸芸瞪他一眼,“那你就是没脑子?天天只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两个人拌了拌嘴,时间过得飞快,等秦颂火急火燎的冲到我们面前时,他深深的看我一眼,问我,“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我诧异的看着他奇怪的脸色,从包包里把手机摸出来一看,果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奇怪的是,还都是秦国安打过来的。
一看到这个,我就知道出事了。
赵彪还什么都不知道,他站起来,拍着秦颂肩膀说,“秦哥你总算过来了,快来喝酒,今天嫂子生日……”
秦颂瞥了他一眼,估计脸色太差把赵彪吓到了,只见赵彪把手收回去,一脸无措。
然后秦颂说,刘怡恩出事了。
随后他看我们几个人都没什么表情,就接着说,“刘怡恩出事,顾琛拔了输液管就赶过来,半道上躺出租车上差点没下来。”
我扫了一眼赵彪惨白的脸,他在自责。我看着秦颂,大声问,“医院病房门口不是安排了人在守着吗,他怎么出来的?”
秦颂摇摇头,“他顾琛想去哪,谁拦得住。走吧,别再在这待着。”
我们三个被秦颂带出酒吧,到门口旁边的小胡同口处,已经有人围在那里,我靠过去时,没料到秦国安和郝如月都在。
他们两个回过头来看我,眼神里是不同程度的责备,好像在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又在给我们秦家添麻烦。
秦颂带我过来时故意牵着我的手,脚步飞快,一定要走在我前面,等脚步停了,他就完全挡在我跟前,冲着秦国安和郝如月喊,“爸妈,今天是黎西生日,有什么事等过了今天再说。”
秦国安满脸怒意,他伸出手指头,对着秦颂的脸上下挥舞,愤怒道,“你看你都办的什么事,真是废物一个!”
我听着觉得太刺耳朵,而郝如月还抄着手站在一旁,一脸无所谓的姿态,我上前一步,正要开口,身后声音打断了我。
“你凭什么这么骂秦颂,又不是他的错,当时是我让黎小姐和赵彪别出去的,你要怪不如怪我。”
秦国安扭头,这才看到了孙芸芸,他脸色缓和了一点。郝如月也顺着声看了过去,她一副头痛的样子,马上把脸撇开。
孙芸芸说完,赵彪急着补充,“跟他们都没关系,是我没打算追出去的。”
“你什么你!闭嘴!”孙芸芸怒瞪赵彪一眼,她站在赵彪前面,虽然身高不高,一点挡不住赵彪,可她汹汹的气势,非常护着身后的男人,“再说了,顾琛想干什么都是他自己愿意的事,怪这怪那有什么用,要怪就怪他自己。我听说这姓刘的女人差点害了你们秦家,怎么现在姓刘的女人出了事,你们反倒还过来怪黎小姐?不应该感谢她?”
秦国安的脸变得五颜六色,他说,我们没有怪黎西。
孙芸芸不服,“你们还没怪她?你刚刚明明就瞪她了。”
孙芸芸把我的心酸尽数吐出,我又难堪又觉得舒畅。
这摆在明面上的事,秦家人不愿意表现得太明显。被孙芸芸说出来,又觉得尴尬。
秦家人的确是在怪我,哪是在怪秦颂。
就如孙芸芸所说,刘怡恩出事,秦家人能不高兴?可高兴之余,也不忘拿这事来挑挑我的毛病。
不过就是想尽快跟我断干净,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秦家人对我一次两次的态度,的确也让我心寒。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能这么不受待见。
“还不是怪她自个儿。”许久没开腔的郝如月,突然冷不丁的说了句话,模棱两可的,不知道在指哪件事情。
“够了,我再说一次,今天是黎西生日。”我身边的秦颂,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氛,他拖拽着我的手,不管不顾的从人群里离开,他步子太快,我都有点跟不上了。
我喊了他两声,他都没理我,只把我抓到车上,车速开得很快,看得出他身上散发的阴冷气场,我苦笑,“我的大公子,现在是我备受排挤讽刺又不是你,你这么生气干什么,消消气,今天可是我的生日。”
我想缓和气氛,但没奏效,他脸色更阴,好半天后才疏开,又说,“老子是不会松开手的,我只认你这一个女人。”
他口吻强势,有点宣誓味道,可太过于霸道,跟抢什么似的。我没太往心里去,但又被他这话说得挺感动的,想想最近秦家人对我的排斥,心里又好受了点。
只是为什么秦家人突然变成这样?
294。会过得很苦()
这么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着,我才慢慢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从以前开始,秦国安一直都不待见我,这我倒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可最近郝如月对我的态度,跟之前相差很多。
我本以为是因为怀孕乌龙的事让她不高兴了,但这件事如果至于她排斥我到现在,我该重新审视郝如月对于我的定位,到底是什么样的。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那郝如月又在为什么事情这么排斥我?
我把心中的疑问稍微朝秦颂问了问。
他听后突然就笑开了,“还能因为什么事?我妈就是个只知道逛街喝茶的女人,还会生你什么气?你别太往心上放,她到这岁数就是难伺候的很,对谁都一个样儿,不是针对你。”
他视线紧盯着玻璃外的路面,如果不是因为他视线太认真,我或许会信了他这一句话。
但我知道不是。
郝如月就只是针对我而已。
肯定无法从秦颂的嘴里问出来话,我只能坐在秦颂彪升速度的车里检查几次安全带,我相信他技术,可不相信他今天情绪。
他把我往市区外拉,一路开到山脚下,在空旷的地方把刹车一踩,手指向前方,“要不要上去看看?”
“来都来了,你想让我看什么?”
我看着他偏头过来的动作,和他笑眯了的眼睛,“就知道瞒不过你,走吧,去拆礼物。”
他又继续踩动油门,带我到山顶上。
这时候天色已经很黑,车灯打在黝黑的地上才照出一条路来,我看着窗外远方的城市灯光的缩影,非常悦目。
这是我从来没看见过的上海一角,它代表了上海现今的繁华,只是我在这地方来回奔波忙碌,从没有歇歇脚来看看它的美。
真的很漂亮。
人真的疲倦忙活久了,连自己都忘了停一停,被拉到山顶的空地上,我们都下车,脚尖边上是破旧的栏杆作简单的遮挡,眼前是一片霓虹明亮。
山上风吹很冷,刮在皮肤上有点刺痛,秦颂下车时手上捞了张毯子,就往我上半身上披盖。
我转头看他认真埋头帮我拉被子的脸,笑话他,“你就带我来看这个礼物啊?”
秦颂弹了弹我脑门,不痛,我却被他动作晃眯了眼睛,视野漆黑时,听他在我耳边传来声音,“这才是给你的。”
我被牵起来的手心里放了个东西,是本子,是纸,是四四方方的,是滑的。
突然这一下,我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颂也没催我,我偶能听到他的呼吸,和我自己胸口砰砰直跳的心跳声。
我眼皮子一直在颤动,等我睁开眼睛,视线不太敢往下放,但我几乎能从远方些微的霓虹灯色照耀下,看清手里东西。
他说,他下午从上海飞回市里,从家里把这玩意偷出来再飞回到上海,就是为了把这个交到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