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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炎热,宿舍里太热,小梁不知从哪里搬了一张小桌子到一棵树下,又找了三只木凳子,叫了另外一个保安小郑。
三个人一到,斗地主就开始了。
一开始都只是打完就算,后来小梁说无聊,说要玩点刺激的。
赵胜楠问:“怎么样就算刺激啊?”
小梁就说:“贴条子吧,谁输把纸条贴谁脸上,画个乌龟。”
“这也算刺激?”赵胜楠问。
“小赵你有更好的想法?”
赵胜楠想了想:“没有,那就贴条子吧。”
……
傅晨东打开车窗的时候,就看到树底下的赵胜楠跟两个只穿着背心的男人在打牌。
她似乎玩得很高兴,穿着背心短裤,长长的头发披散着,脸上已经贴了几根纸条了,像被贴了符印的女鬼,玩到兴奋的时候还把脚搭到登子上,简直一个女流氓。
傅晨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他没下车,只让陈乔去叫她。
……
酒店房间里。
赵胜楠坐在床上,有些害怕地看着傅晨东。
他已经洗完澡多时了,但仍然阴着一张脸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你刚跟那几个男人玩什么?”好久好久,他终于说话了。
“斗地主。”
“贴什么在脸上了?”
“纸条。”
“贴那个干嘛?”
“为了刺激……哦不……好玩!”
“那刺激吗?”
“还……还行。”
傅晨东的眉毛皱了皱。
过了一会儿,房间有人敲门,还有陈乔的声音:“傅总,我回来了。”
陈乔觉得自己好累,开着车在附近逛了半圈才买到一副扑克牌。
真是奇怪了,傅总大半夜不睡觉,玩什么扑克牌啊。
傅晨东接过扑克牌,回到床上,把扑克牌摊开,随后示意赵胜楠过来:“还愣着干嘛,来玩牌啊。”
赵胜楠看了看表,凌晨两点了。
“傅总,我……困了。”
“等会再睡,”他开始发牌。
两个人,只能玩那种五条,七最大,抽到5、10、K算得分。
赵胜楠打了呵欠,耐着性子抽牌,同时在心里嘀咕:“堂堂一个总裁也玩扑克,幼不幼稚啊。”
傅晨东已经出牌了,他掷牌有力,一下子就甩了张梅花5下来。
可他的语气却很平静:“不是想玩点刺激的吗?我跟你玩个更刺激的。”
“怎么刺激法?”她问。
他依然是淡淡的语气,“脱衣服,谁输谁脱!”
赵胜楠立马抱住胸口:“你你你……你下流!”
“不玩?”
“不玩!”谁玩谁是变态。
“以后还跟不跟别的男人打牌?”语气里,显然把她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
“不跟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应了再说。
“好,那就开始吧!”
“……”
56、你给我放开她!()
第二天,赵胜楠被一阵刺眼的光惊醒了。
是傅晨东突然拉开了房间的窗帘。
她看了看表,虽然是早上八点,但盛夏的阳光已经很强烈了,透过窗户洒进被子里。
她下意识地翻了个身。
钻进去后,她意识到一个问题:昨天晚上。她和傅晨东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夜!完事后他也没让她滚蛋,就这么睡到了天亮。
昨晚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好端端的非要打牌,还要玩点刺激的。他玩牌挺厉害的,在三亚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没想到玩那种五条也这么厉害。第一局她就输了。
她当然不会脱衣服,如果脱了,就是满足眼前这个禽兽的变态心理了,人总会急中生智,眼看输牌了,她干脆就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闭。
“干嘛了你?”傅晨东问。
她翻个身:“困死了,几点了现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再把空调被扯过来盖上。“没精神啊没精神。”
以为可以蒙混过关了,但那男人根本不打算放过她,被子一掀就朝她压了过来……
前面她是装困的,折腾一翻后,她是真的困了,原则都忘了,倒头就睡,就这样一睡就睡到了天亮。
都怪傅晨东,昨晚发了疯似的折磨她。
一定是因为江晚晴吧,他只是找个人发泄,把她当成江晚晴了。
不过,现在醒来想想,她还是记得昨晚的一些事情的。比如她睡觉有抱着枕头和被子的习惯,昨晚翻身时她也紧紧地抱着一个“枕头”,想来那是他的手臂了。
丢脸啊!
她拉过被子把头也蒙上了。
但是傅晨东没有让她再睡了。
“起来!”他低吼一声,再用力把被子猛地一掀。赵胜楠整个人便都曝光在他眼皮下了。
要知道,她可是没穿衣服的,现在全身光溜溜地呈现在他面前,别提有多别扭了。
她不由地骂了一声:“混蛋!”紧接着快速翻身到地上,捡起睡衣穿上。
……
一番洗漱出来,傅晨东已经站在门口等她了,他淡淡地说了句:“走吧!”
她赶紧跟着出来。
以为是去工地上,但车子却不是朝那个方向走。而是往第八医院的方向。
赵胜楠明白了,这是要去看初恋情人呢。可是傅晨东你看初恋就看初恋吧,把我拉上算什么呀?
到了医院门口,傅晨东先下车,赵胜楠在车里说:“要不,我就不去了吧?我在车上等你,或者我先跟陈乔一起回工地。”
傅晨东皱了皱眉,十分不悦地说:“跟上!”
没有第二个选择了,她只好跟上,只是一路都很沉默,一句话也不说。
眼看病房就要到了,傅晨东突然停下来看着赵胜楠:“你昨天不是挺多话的吗?现在怎么一声都不吭了?”
赵胜楠只感觉额头出现三根黑线:“说什么呀?”
“发表发表你的理论啊,那套爱情专家的理论。”
赵胜楠明白了,昨晚自己生气时发表的那一通话他听进去了,也想清楚为什么他来探病还把自己叫上了,想必是他平时架子端得太高,整天一副冰山脸,遇到心事时没有一个能说上话的朋友,都把她当知心姐姐了。
她想,这傅晨东平时估计朋友圈看得少,她自从暗恋上陆警官后就常常在朋友圈看一些爱情方面的文字,看得多了,就信手拈来了。
“傅总,您来看个病,不用听理论吧?想进去就进去啊。”
傅晨东仍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你昨晚说,如果我不想继续旧情,就不要来看她,这样会给她希望是吧?”
赵胜楠心想,你都到门口了才问我这个,明摆是想来看江晚晴的啊。
她何不来个顺水推舟成人之美呢,她呵呵笑道:“也不完全是这个意思,你们好歹相识一场,作为朋友来看看也是可以的,她都说了身边没有人照顾,老公出国了,继女又不会来……”
话还没说完,傅晨东人已经推门进去了。
“……”赵胜楠不禁摇头,她是给他找个台阶下,没想到他这么迫不及待就从台阶上滚下来了!
才感叹完,傅晨东又推门出来了,朝赵胜楠叫道:“一起进来吧。”
……
江晚晴看到傅晨东的那一瞬间显得很兴奋,那是在相恋的人身上才能看得见的表情,先是笑,然后眼角有泪光,很激动的样子。
“阿东……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看我的……”江晚晴拿了个枕头垫着背。
不过,在看到傅晨东后面的赵胜楠时,江晚晴的脸色暗了下去,她显然不喜欢赵胜楠。
赵胜楠昨天来时只知道江晚晴是摔到骨头了,但她没有看到是摔断手还是摔断脚了,现在才看清楚是左手骨折了。
赵胜楠也不想当大电灯泡,她对江晚晴笑笑:“傅总叫我来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他没有别的意思的,还有那天在酒店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傅总没那么多小心肝的。”
说完,她又补了一句:“当然,我也不是他的小心肝,我只是……保姆吧。”
傅晨东复杂地看了赵胜楠一眼。
难得傅晨东肯来探望,江晚晴便不计较赵胜楠了,她拉着傅晨东的手臂:“阿东,我饿了,医院里没有吃的,你能不能给我买点东西上来吃……”
跑腿的事情当然是赵胜楠干,傅晨东朝赵胜楠使了个眼神,赵胜楠便站问:“江小姐想吃什么?”
江晚晴那张漂亮的脸露出一丝笑容:“我……只是饿,我也不知道要吃什么,阿东,你说呢?”
她看着傅晨东,她知道傅晨东一定知道,这么多年来,她的口味从来没有变过,她早餐喜欢喝粥,不爱吃肉,晚餐为减肥只吃青菜。
谁知,傅晨东只是淡淡地说:“如果不知道吃什么,那就先不吃吧。”
“阿东……”江晚晴眼看又要哭了。
傅晨东不忍,又问一次:“想吃什么?”
江晚晴这才说:“皮蛋粥吧,不要瘦肉,只要皮蛋。”
……
赵胜楠很快就去买了一份皮蛋粥回来,她递给傅晨东,再提醒他:“粥有些烫。”
江晚晴左手骨折了,腾不出手来端粥,傅晨东便吩咐赵胜楠:“你喂她!”
江晚晴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而赵胜楠也不想喂粥,女人喂女人东西,太别扭了,何况她们又不熟。
幸好江晚晴说:“把床上的桌子铺开吧,我自己吃。”
江晚晴吃粥的时候,傅晨东一直看着江晚晴。
粥很烫,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吃一下吹一下,不知为什么,以前的一些记忆又涌上来了。
以前他不知有多疼她,粥烫了,他拿来一个水盆倒上凉水,再把盛着粥的碗放到盆里,这样粥就凉得比较快。
不过,那都是从前的事了。
他站起身来,“晚晴,你先吃着,工地上还有事,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