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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自己来这里的是为是旅行与老鬼执念的合同。
他让自己把数千万的人看成历史上的数字。
但,李建成却下意识地布了局,其目的直指为万世开出一个天下太平。
直到窦惠问了一句:“你不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为什么非要现在从宇文府里扣出这些银子来?!”
窦惠认为李建成这么做,必然有他自己的原因,所以在李富出去后,没等李建成与窦忠说话呢,便忍不住问了一句。
李建成先是一愣,为什么?因为自己要钱,因为……
他此时才恍然察觉,原来他想的是:
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
李建成被自己心灵深处的想法,吓了一跳。
我了个去!
自己这是耗子给猫捋胡子——没事找事啊。
难到是自己突然脑域突破后,有些发飘了,自我膨胀了?!
不是。
李建成知道,这只是其中的一个撬动他内心的支点,没有能力的时候,他只能先求自保,等发现自己的能力可以越来越强后,他心里的那个念头便跳了出来。
窦惠就是一愣,看着眼前儿子的气质发生着变化,明明自己只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就连窦忠都发现了,张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大郎君,对方的目光坚定,身上的意气风发到了极至后似乎爆发出神光。
窦忠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眼光了,在活人怎么可能发光。
当他再次看向李建成的时候,大郎君还是那个大大郎君,但好像多了些什么。
李建成明白了自己的理想之后,半垂下眼睑,掩饰住眼里的闪动的精光,深吸了一口气后道:
“娘,其实到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气不过。”看向窦忠道:
“忠叔,你和我娘说说吧,那天晚上我们是不是吃火锅吃到很晚,他宇文承趾不知道得罪了谁,结果做贼心虚地跑到国公府门口来算账。”
窦惠皱了下眉头,看向窦忠,当看到窦忠点头后,她又道:“既然这样,你做什么还邀请宇文承趾上你的马车。”
李建成把已经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不是说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我想着叫宇文承趾上车后,套套他的话,反正我们两家的又不打算现在就撕破脸。”
窦惠点了点头,接受了李建成的解释后道:
“想来当时宇文承趾不相信你是无辜的,所以借机试探于你。”
“可不是嘛,要不然我能那么气。既然这样,那我便顺势而为,借机扣住宇文承趾,让他们府里作得了主的来要人。”李建成撇了一下嘴后道:
“看样子对我下手是宇文承趾个人所为。现在让他们家的大人知道一下也好。我收了银子,这件事情算是揭过去了,省得宇文承趾出了问题再往我身上想。”
窦惠面上不悦地说了句:“才三万九千两银子,太便宜他们了。”
“就算不拿这银子,我们现在也不宜动手,还不如弄点银子花花。”李建成呵呵一笑后道:
“娘,您是没看到宇文承趾那脸,大杨氏看样子是不想与我再对上了,而且这次大杨氏用的是私房钱,想来是怕宇文述知道。您写封信给父亲,让他找个机会把这个事情告诉宇文述,让他知道我们李家很大肚地把这件事情翻过去了。”
窦惠转瞬就想明白了,宇文承趾为何这般,真是越怕失去,越出错。心里的不平到是散了不少,扑哧一声笑出来后道:
“你这是准备废了宇文承趾啊……”顿了一下,无声地表示宇文承趾不是家里的嫡长子,资源本来就少,现在又做下了糊涂事。
接着,她又继续道:“不过到是可行;只是怕把宇文承趾逼得太急了,到时候狗急跳墙,再咬住你不放。”
李建成摇了摇头道:“宇文述要是没有老糊涂的话,就知道应该怎么做,我们这是满满的善意了,给他宇文家留足了面子。”
“没有了家人的支持宇文承趾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了。”窦惠点了点头,看向窦忠道:
“你给我说说,当时这钱是怎么要下来的。”满满的八卦之心。
窦忠把当时的情况学说了一遍后,窦惠不淡定了,身体前倾着问李建成道:
“你真的没有问题?难到是巢小大夫误诊了?!”
李建成早就知道要在窦惠这里过这一关,便把早就想来的理由说了出来:
“我真的需要吃药。但却没有巢乐康说得那么重。娘,您不会忘了我一不吃糖,就头晕眼花的后遗症吧。”
窦惠点了点头道:“难到这个药方是医后遗症的?!”认为巢乐康看透了宇文承趾的猫腻,觉得对方心明眼亮,明事非。
李建成不好意思好笑了笑:
“那个药方是我提义的,我看过医书后,按着自己的问题开出来的,只不过配伍的用量拿不准,没想到巢乐康觉得合适。”
“既然这样那就按方抓药来吃。”窦惠闻言眼睛就是一亮。
李建成摇了摇头道:“我还有另外一张方子,不必用人参的,想等刘老大夫回来之后让他看一眼再说。”
“人参就人参,只要能医好,不要在乎银子。”窦惠眼里带着笑意,打趣道:“反正,你自己都把药钱要出来了。”(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115章 取笑()
第115章取笑
“娘,人参是好,也不能多吃啊,吃多了会失眠,烦躁,流鼻血的。”李建成苦笑道:
“而且巢乐康说了,这个药方只是暂时吃两剂,让头脑不晕眩,起到兴奋作用,建议我让‘刘神威大夫’再给看看。”
说到刘神威的时候,李建成古怪的笑了,因为这药方是他借刘神威的名头开的:“何况那银子我还有别的用途。”
窦惠眼里闪过异色,盯着李建成道:“你要做什么,用得到数万两银子?!”语气都是不赞同。
李建成先看了一眼窦忠,然后才看向窦惠含笑道:“娘,我准备开个酒坊……”
“你怎么对这个生了兴趣。”窦惠皱起了眉头,觉得儿子现在的兴趣也太驳杂了些。
李建成把建酒访研制酒,然后让李渊这个便宜爹献给杨广的想法说了出来:“……,我之前聊天的时候刚好与忠叔说起,忠叔觉得可行,说到时候他会帮忙。”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要是可以帮上李渊,窦惠自然是愿意的。
要知道窦惠年少的时候心智便已不凡。
其父为神武公窦毅。
其母为北周的襄阳长公主。
北周武帝是她的亲舅舅。
北周武帝对这位外甥女窦惠非常喜爱,自幼就将她养在宫中。
她对北周武帝舅舅与皇后(也就是突厥公主)夫妻失和的状态非常担心,劝说周武帝。
这时窦氏也就只有六、七岁的年纪,能有如此见解,顿时语惊四座。
周武帝第一个正色以对,立即接纳小外甥女的进谏,从此对阿史那皇后态度大为转变。
后来隋文帝杨坚迫使北周武帝禅位,窦氏大哭道:“恨我不为男儿身,不能救舅氏之难。”
可见其有着帼国不让须眉的心性。
但女人一但成亲之后,被牵扯了精力,旧时的梦想便会褪色。
她现在更多的是把精力放在自己的儿、女身上,由其三郎身体又不好的情况下,更是牵扯了她很大的精力。
窦惠自然看得懂当下李家的局事,所以对于李建成的提议很是意动,不过她却没有马上答应,怕儿子玩物丧志。
酒乃穿肠毒药,色是刮骨的钢刀,赌为惹祸的根苗。
这道理古往今来,放之四海而皆准。
窦惠自然有所顾虑。
李建成马上道:“娘,有句话叫做堵不如疏,难到您就不怕压着我这兴趣,反而适得其反吗?!”嘻嘻笑道:
“我知道,这话不应该由我口里说出来,显得像是我在出言威胁,不过谁让忠叔不开口那。您就放心吧,我可是很爱惜自己身体的。”
无辜躺枪的窦忠:“……”大郎君,你这样好像不需要我开口吧。
窦惠心里刚起的不一丝不悦,被李建成插科打诨地搅没有,斜了他一眼后道:
“神也是你,鬼也是你。行了,这件事情我应了,反正银子是你自己弄回来的。本想着给你存放起来,等你成家后再给你,既然你现在要用,那便用吧。”
她见李建成脸上显出喜色,便板起了脸,不过眼里都是笑意地道:“可不是全给你,先给你二千两。不过别让我发现您贪杯!”
二千两足够了。
“诺!”李建成郑重地应了一声,然后与窦惠对视而笑。
笑罢。
窦惠清了下嗓子道:“你先别高兴得太早,那银子可还没到手呢。”
李建成并不担心地道:“要是不给我,我拿着字据去找宇文述呗。”
“你啊!”窦惠失笑地摇了摇头道:“怎么把二朗身上的顽皮习气都学来了。”
不过,看样子窦惠并没有觉得这样不好,男孩子嘛,还是皮实些好。
李建成笑了笑,暗忖我可是特意学的李二的厚(脸皮)(腹)黑,转而道:
“娘,您先回去休息吧,宇文府的马车要是今天真的来的话,我来接着就是了。”
窦惠迟疑了一下后点了点头,不过却道:
“你也别这么干等着,先眯一会,有事情门房自然会来通知你。”
她又转头吩咐窦忠道:“你在这里帮着照看着些吧。”
窦忠点头应下后,窦惠回后院休息去了。
她含笑着边走,还边与青芝说着李建成长大了,她这个当娘的到是可以轻松些了什么的。
李建成送窦惠到门口,看到窦惠离开后,招李喜进屋,然后对身边的窦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