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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瑀也是一样,只不过眼睛里的红血丝依然没退;毕竟现在都城的防守由萧瑀负责,发生这种打脸的事,没气爆炸已经不错了。
大约过了半刻来钟,罗士信拖着一串人走了回来了。
这些人都没穿鞋,裤子半挂在身上。
李建成看了看这些人嘴里的东西,还有捆绑他们的物件,袜子和裤腰带无疑!
对于裤腰带当绳子,李建成没什么意义,但是为什么去扒这些人的袜子,口味真重!
罗士信一直把人拉到李建成面前:
“大哥,跑了不少,我只抓到这些;应该够了吧?”
当然够了!
李建成夸奖的:
“干得不错!把他们分了,放在马上”转头看向萧瑀:
“我们是回城,还是去庄上,这里离庄子近一些,庄上也有不少护卫。”
萧瑀只是多看了这些杀手几眼,觉得他们的状态很迷,是被打晕了?
想了下,他从身上取下令牌,扔给罗士信:
“你去调两千骑兵来。”
罗士信看向李建成,在李建成点头后,上马离开。
把马车收拾了下,这些抓到的杀手把扔了上去。
把原来拉车的两匹马卸了下一匹,又从待卫那里换下一匹马,让两个身材最瘦待卫同乘一匹。
李建成和萧瑀上马之后,待卫自动把两个围在中间,一行人快马加鞭赶路。()
第666章 诬陷(两章合一)()
第669章诬陷
也就一刻多钟,但到了李建成的庄子上。
因为李建成早有安排,李福早早就有人在外等候,看到好多马,还有人身上都带伤,他的脸色当下就白了。
因为之前送来的女子,不光李玄霸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把人看好,李建成随后还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
这让李富认识到这女子的重要性,以至于他都没敢睡觉,连着喝浓茶提神。
天刚亮就搬了凳子坐在外边,看着东都的方向。
现在看到一行人遇到伏击,李福脑子转了几转,莫不是这帮人声东击西?
可是自家王爷是什么人啊?李福真不相信,李建成阴沟里翻了船。
可事实摆在这里,李福马上示警,并狂奔了过去:
“王爷,您怎么样?”眼睛上下打亮,发现李建成除了身上带了些灰,好像没有外伤;可是依然不放心,上次坠马卧床好久,还留了病根儿,这次别再让病上加病:
“您等等,我马上让人备下担架。”
李建成讪讪然地咳嗽了声:
“我没摔到,这是躲避的时候弄脏的。”不好意思说赚车底下去了。
“公子,咱们快进去吧,庄子里更安全。”万一这里有人埋伏,射冷箭怎么办?
这时庄上的护卫已经冲了出来,还都支起了伞,一看就是训练有素,防备有人射冷箭的。
萧瑀目光闪了闪,暗道了句,这庄上准备得可真齐全;也就李建成这小子点子多,老夫活了这么大年纪,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用伞的。
李建成对已经松了口气的李福道:
“让人先给受伤的侍卫包扎,伤受的马也要好好照顾!”
李福连连点头:
“王爷放心”顿了下,本想对李喜嘱咐几句,让他劝李建成也找大夫看看,却发现李喜不在:
“李喜,这是”不在了,还是回去搬救兵了?
李建成看出李福的想法:
“之前我打发李喜去办别的事了,他没回来,我又想出城,就没带他,带的在牛,回去的是大牛。
虽说我不是大夫,可是医术还不错,身体到底如何我心里有数,你看我像是讳疾忌医的人吗?”
说着,李建成看向萧瑀:
“姑夫,你等下让人把个平安脉吧!”
萧瑀刚想瞪眼睛表示——老夫身体棒得很!不说上山能打虎,但是打牛还是没问题的。
李建成补了一句:“我是觉得吧,气大伤身!”
等下实锤了,就是萧承欢设下的计,怕连惊再气,真有个好歹。不都说四、五十岁的人,最容易脑出血。
萧瑀还真有觉得后脖子发麻发硬,便恩了声,算是应下了。
这里的大夫也属隐卫,除了年纪不大,但是天赋极高,不然也不会被送到孙思邈那里去学习;学成下山之后,除了给隐卫看病,还在十里八乡的当铃医,就为了实习医术。
所以一上手,就把萧瑀的老毛病都把了出来。
听得萧瑀诧异非常,之前看到大夫年纪小,心带轻视,毕竟大夫越老越吃香;但却没说什么,想着这里只是李建成的一个庄子,就算备下大夫,也不可能是名医。
像自家的庄上,可是连个年青大夫都没有的,要是庄上的人生病了,小病就到附近有大夫的村里去看,大病回东都找医馆。
事实上,李建成就算不让小大夫出手,他也从萧瑀的脸上看同了端倪,再想想杨广出征之后,由他来镇守东都。
后来杨玄感造反,怕东都出事;杨暕争强好胜而失了名声,怕皇后阿姊出事;刚知道萧氏内部出了问题,转天出城就遇到刺杀
真是够人喝一壶的。
像是失眠健忘,都是小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萧瑀的血压降下来,于是小大夫开了药让人去煎,接着又给萧瑀行了针。
李建成借这个时间,让人清理出个审问的屋子。
虽说这里有地牢,但却不是李建成建的,平日也没用上,现在抓到人了,也不好关到地牢里去,免得在上一个动用私刑的名头。
本是清风明月,李建成表示自己很爱惜羽毛。
(老鬼执念——什么清风明月,黑芝麻汤圆还差不多)
萧瑀虽说急,可李建成都已经这么安排了,人家是主,他是客,他也就安心地等着起针之后再说。
等到小大夫起针之后,萧瑀晃了晃脖子,爽朗的道:
“还别说,现在舒爽多了。”看向李建成道:
“别忘了赏赐!”
李建成眼角抽抽了两下:
“”这是吃狗大户咋的?
小大夫见了马上退了出去,萧瑀哈哈笑道:
“我不是身上没带可以赏赐的东西嘛,可要是回头我再把东西送来,便会让人知道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明白了吗?
李建成怎么不明白,不过你既想对我家大夫释放善意,又想对外隐瞒实情,到头来不还是我往里搭东西。
明明我自己这里就是赏罚分明,可你来这么一手,收卖人心,可就
李建成呵呵两声:
“敢情好处都是您的,行啊,谁让我是晚辈呢。”
萧瑀砸巴了下味道:
“可别这么说,谁不知道功予你不吃亏;老夫再欠你个人情!”反正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不过,以后得让自家儿子好了孝敬这个师父。
李建成摊开手:
“可别!等下您老审问的时候,别发彪就成!”
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人在人情在,还要看你是不是有人那个重量,让人还人情。
萧瑀皱起眉头,刚在行针的时候,他就在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对于刺杀这件事心里有了几个版本的原因。
只了听了李建成的话,让他心不受控制的往下沉,难道是自己最不想发生的那样?
想到这里,萧瑀声音愈发的艰涩低沉:
“你觉得其中有、有”欢儿的手笔?
想说又说不出来,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憋得心里十分的难受。
李建成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我就分析着吧,这蓝月就是个饵中饵。”
说到这里,不用李建成细分析,萧瑀就明白了,瞬间像是老了10岁:
“如果真是这样,我必然清理门户!”接着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总时候让子进回去”危险啊!罢了,孩子大了,总要放飞的;儿子不回去难到自己这个老子回去?自己还领着镇守洛阳的皇命,实在是走不开。
李建成笑了:
“我给子进三个锦囊,一封手书,手书是写给柴老爷子的,有他从旁看頋,再加上我的锦囊,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锦囊里分别写的是萧承欢的性格分析,如果这些都不能避免萧锐落入萧承欢手的话,就让萧锐打开第二个锦囊。
里边是一封写给萧承欢的秘信——分析外八这个到处都是漏洞的组织根本成不了的原因,信是用的是外八门传密性的手法,萧锐不明白,可是萧承欢却可以看懂。
如果萧承欢执意一条道跑到黑的话,就让萧锐拿出第三个锦囊,里边是李氏的商业布局(当然是假的),用钱财来打动萧承欢。
第一个锦囊,萧锐离开东都就可以看,其余的锦囊李建成让萧锐进了大兴就分别藏起来,不要带在身上,免得落入萧承欢手里的时候,被人搜出去。
萧瑀愣了下脱口而出道:
“原来你早就知道实情!”
指李建成早就知道萧承欢的事,可是之前在自己那里带装糊涂!
李建成摇了摇头,这件事打死也不能承认的:
“我能说句自夸的话吗?!”
不给萧瑀怼他——“要是觉得不能说,你就别说”的机会。
李建成自顾自的开口继续道:
“我向来谨慎,就算万里有一的可能性,我会做准备。既然有所怀疑,萧家内部出了问题,那就针对性地做出安排;人活一世,无非是为名为利。”
话里不说萧承欢的不是,只说萧家内部出了事,是让萧瑀听着舒服些,可是萧瑀心里明白这内奸是谁。
最后,一句解释了锦囊涉及的内容。
说完话,李建成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是看到与子进有师徒的缘分,这才出手的。”
萧瑀觉得自己的老脸热得不行,人家李建成出手帮自己家,自己刚才还乱开怼人:
“我这脾气,你父亲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