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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便带着李建成站在明眼的地方,与前来的大臣打招呼。
李建成这是封王后第一次亮象,看到的人,怎么都得上前说声恭喜,就连前后脚到来的宇文述与来护儿也是如此。
李建成没有受两人的礼,便说自己是小辈,能得了王爷的爵位,也是因为陛下的偏爱叫为义子。
李渊又在边上道:“他就是个孩子,你们都是看着他长大的,私下里就如以前一般,要不然我这个当父亲的,在家里见了他,还得施礼不成?!”
引得宇文述与来护儿哈哈笑着。
也就在此时,李建成的目光带出了戒备之色。
宇文述、来护儿、李渊那都是上战场杀敌的将帅,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同,顺着李建成的目光看了过去。
李建成开口道:“哪里来的佛爷?!行进之间如此的整齐化一,看起来比兵卒更加行人禁止。”
没人说的时候,只觉得那是一个整体,看直来非常的和谐,毕竟佛爷的装束还有面上慈悲表情,让人想不到当兵的。
可李建成的话说出来后,宇文述、来护儿、李渊都改变了注意力,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今日城门当值的人是宇文平,宇文述冲着几人抱了下拳:
“我去交代一下,多注意些。”更是冲着李成点了下头,里边有感谢的意思。
等宇文述走了后,来护儿皱着眉头说了句:
“希望不是有事才好……,不过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到可以劝说陛下,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朝拜的。虽说禁止携带兵器,但这身手好的人,却可以夺兵器的啊。”
李渊也点头开始附和这个话题。
没等这队佛爷到了城门前,宇文述带着一小队人马上前阻拦,李建成忙道:
“来将军,您快去,我看着要出事,有几个人身上闪过杀气!”
在李建成说话的时候,来护儿也发现了不对,拉起李渊就往外走。
路过王卫的时候,还把他们手里的武器拿抢了过来。
王卫只是迟疑了下,便松手了,一个是大将军,一个是国公爷,身份高不说,自己也打不过,行走的方向,还是向外。
这边发生异动的时候,宇文述已经与身衣佛爷搭上话了:
“不知是哪位大师来朝,本将军对佛法深为痴迷,更有几事想不清楚,还请指点迷津。”
做了个请的手势,要把这些人请到一侧,离满朝的文武远着结。
这位大师到是真和尚,只不过是被劫持的,与宇文述一担上话,便上闪过复杂的神情,自己的师兄弟还在他们的手中,到底要不要叫破呢?!
可要是不叫破,这些人做下恶事,到时候牵连的就不只是自己几个师兄弟了。
原本想着自己是不怕死的,早就想来了,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怯懦了。
这位白胡子的胖和尚,迟疑了下,咬牙下停了决心,唱了句佛号:
“南无阿弥陀佛,施主请。”主动走到宇文述的身边。
他身边的人假和尚,自动自发地出现了两个人,跟在白胡子胖和尚的身边。
宇文述原本想着以防万一,不让这么多的武僧入皇城,但现在这个架势,为主的胖和尚没有报自己的法号不说,脚下虚浮,不像是会功夫的。
他再想到,刚才感觉到那闪现即过的杀气……
这些有人问题!
于是背在身后的手打了个手势,他带来的这一队兵卒,就戒备了起来。
胖和尚也已经到了面前,宇文述热情地上前相扶,把右边那个跟进的和尚挤到了一边:
“不大师在哪座庙宇出家,我看着到是有几分眼熟。”
胖和尚感觉到宇文述的手劲很大,便说了句:“将军信我。”拉着宇文述退到了兵卒的身边。
电光火石之间,宇文述想到这人的功夫与自己不相上下,刚才是有意表现出问题的,便没有挣扎。
下一瞬,宇文述就听到胖和尚在他的耳边道:
“这些人都是贼人,抓了我的师兄弟要挟我!”
急切之下,连贫僧都变成了我!
在宇文述下命令:“拦截!抓捕!一个都别跑了!”的时候,这数十名假佛爷,大喊着:“ころす!”
李建成一听,我了个去,都是倭人啊!
这里出现了情况,身手不行的文官自动后移,武官都冲了过来!
好在因为李建成的提醒,有了防备之下,这些人顺利地夺下武器。
加之此时的文官大都可以上马定当将军,几十个有武器的人还真不够看,大约过了一刻多钟的时间,这队倭国人都被打趴下了。
那些倭国人可都是不要命的,让这些上场的官员,或多或少身上都挂了彩。
几位尚书,马上出面安排处理,把这些还活的,已经卸掉下巴的人,捆绑起来。
礼部尚书牛弘觉得心里憋得难受,这都叫什么事啊?!这一年年的都不能有个消停的日子过吗?
觉得这官真的没法当了,又不得不走到宇文述面前道谢:
“许国公,多谢,如果不是国公你发现的早,真不敢想像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老夫就算引咎还乡,也不能心安啊。”笑得比哭得都难看。
宇文述到是爽快地道:“这事,你要谢就去谢谢咱们的承恩王,要不是功予那孩子发现这些人不对,想着今日守城门的是我们宇文府上的人,老夫也就不会带人上前盘查了。”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宇文述插守王卫禁军的指挥,总得有个说法。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杨广那里也接到了消息。
杨广看着跑得呼吸急促的千牛备,把旧子拍得三慌,刚刚上来的茶水直接漾湿了桌面。
盛昌忙上前把桌上的奏折拿起,以免乌了字迹,并对那个吓得脸都白了的千牛备道:
“下去再探,情况可是控制住了。”
千牛备如蒙大赦,快速起身,退了三步,转身离去,出了门就开始飞奔。
杨广对盛昌道:“大氅,随孤去看看。”
盛昌边给杨广着衣,边道:
“只有几十个人,咱们的官员就算是文官都能上马为将,根本就不用担心冲撞了宫门。”
杨广冷哼了声:“今天是元月初一!”大过年的就给孤找堵:“等下就拿这些人祭天。”
盛昌知道劝不住,只道:“最可恨的是那背后的主使!”
杨广深以为然:“把不肯招供的都打成肉糜!”
此时废除前代的鞭刑、枭首、裂等酷刑和孥戮相坐之法,改更定刑名为笞、杖、徒、流、死等五种,并规定讯囚加杖不过二百,执行杖刑时不得中途易人。
但把人打成肉糜,显然已经与律法相悖,不过盛昌没有出声,估计等下大臣也不会说什么的。
这可是直接打在了他们脸上。
可是盛昌还是没有想到,那些个倭人已经断胳膊断腿儿,一个个地都爬不起来了。
等到杨广出现在城门前的时候,便看到数十具尸体,由他们的口中流出的血染红了皇城前的地面。
杨广见之后冷哼了声:“好一个咬舌自戕,到是便宜他们了。盛昌,你去问问,还有多少个活着的。”
宇文述早就侯在一边,此时上前回话:
“还有一十九人,没想到这些人都是死士,一时不查没有全都卸掉下巴。”
杨广点了点头,十九个也不少了,而且这些没有第一时间就自戕的,想来心性不坚,有些怕死,觉得可以问出指使,心里有舒畅了些:
“盛昌你去看看,可审问出了什么,宇文爱卿你来说说吧,怎么回事?!”
宇文述便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杨广听,杨广在听到如果不是李建成提醒,这些人有心算无心,大臣估计得死几个。
杨广等宇文述说完后,转头对站在身这的李建成道:
“你这孩子都是眼睛毒。”
李建成不好意思地笑道:
“当时就是觉得这些人真厉害,一个寺庙可以有这么多厉害的武僧,然后就多看了几眼,发现这些人像是千牛备似的训练有素,这才诧异地说了出来,本来是想知道这些人是哪个庙宇的,想着以后有时间去长长见识。
到是宇文老将军,还有来将军想的与臣不同,他们觉得放这些人直进去是不安定的因素,这才再次上前盘查。”
杨广含笑道:
“不管出了什么原因,总归是大功一件,说说,想要什么?别告诉我说是银钱,孤的国库也不丰。”
李建成挠了挠头,无奈地道:“儿臣就是个俗人,除了黄白之物,当下也想不出什么想要的……要不,要不就求义父您别生气了,可好?!”
杨广愣了下,然后哈哈大笑,拍了拍李建成道:
“你这是变着法的给人求情啊!”目光扫过牛弘。
李建成忙道:“冤枉啊!主要是想着气大伤身。”
杨广心知这是去年过年,李建成因为自己给六部添堵,现在变样的求情也可以理解,主要是这孩子说的话自己爱听,就算是求情,也说的是怕自己生气:
“孤准了,本来还想着让你去孤的私库里挑几件玩意的,现在算了。”
李建成表现出痛心疾首的样子,惹得杨广又笑了起来。
众人也都看出了李建成那是夸张,知道李建成就算爱钱也不到这种程度,只觉得李建成的脸皮是真厚,比自己这些老油打都会拍。
来护来就站在李渊的身边,用肩膀撞了下李渊道:
“叔德啊,好马长在腿上,好汉长在嘴上,真真是羡慕死人。”
李渊面上笑着,心里却道:“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家里也没人是这样的性子啊!外甥像舅,看着到有几份像是窦招贤啊。”
杨广这时点了牛弘的名:
“牛爱卿啊,孤这义子如何?!”
牛弘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