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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吹气的时候,袁天罡把手松开,三枚卦母落地,而就这个机会,他把放好的胶囊吞入口中。
就像是魔术手法,盛昌的目光被卦母吸引了去,根本就没有发现袁天罡的小动作。
其实就算袁天罡没有用卦来引走盛昌的目光,盛昌也很难发现。
袁天罡的动作很快不说,嘴上还一直嘟嘟囔囔却动着,可以说是把漏洞都补上了。
袁天罡老神在在地扫了眼卦,之前的一套动作又重复了三次……
在此期间,盛昌眼看着袁天罡的面色在逐渐变白,汗慢慢地顺着发髻线往下滚落。
等到三卦摇完的时候,袁天罡单手捂住胸口闷咳了几声,盛昌鼻中就嗅到了丝丝的血腥气。
盛昌下意思地就认为袁天罡位了内伤,可又不敢上前,不知道现在现行到哪一步了:“……”可千万别晕啊,哪怕要晕也得出了结果再晕,不然之前的罪可就白受了啊。
原本盛昌还有丝怀疑袁天罡所说的透露天机会反噬,以为那是在皇帝面前卖好求功劳的说法。
只到亲眼看到袁天罡在他的眼皮子下边,慢慢地发生变化,尤其刚才咳嗽的时候袁天罡的手就没有往嘴边去过。
那袁天罡嘴角的血,还有那吞咽的动作,让盛昌认为就是血涌入口,然后又咽了下去。
袁天罡看过卦相后,脸色变了变,对盛昌道:
“劳驾把那边的纸笔拿出来。”
盛昌长出了口气,虽说袁天罡说话时的气息像是吊般十分不稳,但能这样,说明不会晕过去。
他大步蹿闪来到桌边,拿过笔墨。
袁天罡把三次所摇的卦相写了下来,下乾上兑这卦相。
盛昌对《周易》也不懂,只对袁天罡道:
“道长,这是吉还是凶。”
袁天罡本想着摇摇就算了,但这下乾上兑的卦相却说明南阳公主想要人生顺随,就要不停地在龙边讨巧卖好,如果龙倒了,就会失势。
想到历史中南阳公主所经历的事情,加上此卦相代指之人,性格古怪,做事方式、行为、风格与常人迥异……
想到南阳公主最终出家,更是因为宇文智及杀了杨广,而让人直接杀了自己的孩子,宇文禅师。
在袁天罡看来,这卦摇得实大是太准了,让很少真正摇卦算命的袁天罡,不由得随思极恐。
盛昌见袁天罡好像还沉浸在卦中,小声地又问了句:
“道长,你还好吗?!”并往袁天罡身边走。
袁天罡这才回过神来,“虚弱地”双手支地想要起来:
“只要陛下在旁,公主自然无妨。此卦意为朱雀,应向南寻找。”
盛昌抢步上前推住随时都要摔倒的袁天罡:
“道长我扶您过去。”
杨广等得都有点不耐烦了,刚才还问李建成道:
“你可知道袁道长需要多长时间准备?!”
李建成就算知道也不会说,何况他知道袁天罡要搞小动作,自然在场的人越少越好:
“儿臣之前都不知道袁道长还有未卜先知之能,以为他只是擅长岐黄、占星及风水之术。”
占星是相天,风不是相地,岐黄是医人,会这几样,云游四方足矣。
杨广点了点头,没有开口,心道:
“何止是擅长,依我看,是十分精通。那就再等等吧,看道长不是妄言之人。”
也就这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盛昌扶着气若游丝的袁天罡走了进来。
杨广被袁天罡的样子吓到了:“快传太医!”
小太监跑去传太医,盛昌把卦相交给杨广,还把袁天罡刚才说的话,说了出来。
李建成听到向南方寻找,马上请命出发。
袁天罡这时开品道:
“把那卦图还有公主与驸马的常用物交给公子,上天自会牵引天机,给出指示。”又对李建成道:
“公子,到时候凭感觉行事便可。”
李建成一本正经地配合着接过东西,宇文述却多看了李建成两眼,但别的话却没说。
只是他的心里闪过,难到要凭借气味找人,可是没有狗啊?!
但之前是他提出来,要找袁天罡的,觉得回头袁天罡要是算得不准的话,那就是欺君,南阳公主真要有什么损伤的话,杨广的怒气绝对会发到袁天罡身上。
而李建成做为举荐人,也会跟着吃平瓜落,等落到自家人身上的时候,杨广的气发得也差不多了。
宇文述觉得之前李建成应该是看出自己的打算,所以才会帮着自己说话,认为求的是回头真受牵连的时候,自己能不落井下石。
宇文述之前欲言又止,就是在考虑其中的得失,更有想看看李建成会不会失态,毕竟两家之间有龃龉,给小小地让对方吃把暗亏找找面子,宇文术是乐见其成的。
但李建成那么快就反应过求软,又表示自己要去找人,杨广直接就同意了,这说明李建成在杨广心里是十分可信的。
所以宇文述最终决定,等下找机会,与李建成单独说两句话,把事情说开了。
政治就是妥协,人老成精的宇文述最会看杨广的脸色办事。
当李建成接过南阳公主和宇文士及的常用特件后,宇文述一直抱在他怀里的宇文禅师交给身边的乳娘:
“陛下,老臣去帮着公子点兵。”
虽说李建成是杨广的义子,可是却不好叫皇子,公子现在几乎成了李建成的尊称。
在朝堂上,不点名道姓的只说公子,都知道说的是李建成。
宇文述负责这次可西巡的安全,点兵是他分内之事。
杨广点头应下。
李建成与宇文述出来后,宇文述沉声道:
“公子,万事都可以解释成好坏两样,就好比对一个孩子好,如果生母对他苛刻,那就是磨砺,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而继母对其苛刻那不是妇人心毒……
可能公子会觉得老夫找来袁道长是祸水东引,但老夫真的是担心儿女。”
现在人家儿子与媳妇走失了,他不好再挂着笑容,李建成声音清润地:
“我到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也正常,毕竟我与宇文承趾起了矛盾,但说实话,我从来都都没有把他当做敌人,想来您是明白人,知道是为什么。”
宇文述苦笑了下,敌人也要有分量,这是被直接无视了,不过李建成的确很出气,别的不说,就这主动请命,要出去找人胆子就很大,也很敢赌。
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到时候如果找不到人,就用苦肉计,反正自己是这么告诉大孙子的。
如果李建成也是这么想的话,那到是个人物,当然了也可能是李渊授意的……
宇文述脑子里想了很多,面带沉重地点了点头:
“是这个理……”长叹一声:“承趾带了八百人,分成四个主向去找,你打算带多少人?”
李建成想了下道:
“二百吧,我相信袁道长的卜算。”暗指这人,我要保!
宇文述愣了下,没想公主还没有找到呢,李建成就在这里对自己说让自己保人,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宇文述觉得心气不顺,觉得李建成是看自己有活动气了,蹬鼻子上脸,认为之前李建成说的话,很可能是李渊吩咐的:
“我也希望如此!”找到了公主自然无事。
李建成不知道宇文述热闹的内心戏,其实他之前示弱,不过是不想宇文述乱开口说话,非要看袁天罡当场卜卦,现在袁天罡把戏都演完了,还怕个毛线!!!
所以,李建成正色道了句:“老大人,等我的好消息吧。”(未完待续)
第518章 单身狗的心情 (二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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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单身狗的心情
李建成出营之后,想根据马蹄踏雪的痕迹,看看宇文承基往哪里去了。
只是风雪越发地大,早就掩盖了踪迹。
看了看天色,冬日里的太阳本就落处早,也就是李建成敏锐地五感可以看清外物。
其他人小心地维持着松油火把,但是些时的人,大多有夜盲症,视线的范围非常有限。
李建成也不多说,只道了句:
“跟紧火把,别掉队了。”
都是战场上下来的老兵,非常清楚雪夜分不清方向,迷失之后的危险。
李建成顺着味道打马前行,其后的骑兵,只是迟疑了下便跟上。
先不说李建成能不能找到人,就李建成的身份,他们不得跟紧了,要不然到时候找不到人,李建成再出点什么事情的话,前边连个顶锅的都没有不说,二罪并罚,小命可就交代了。
李建成慢慢地前行,其间遇上了数个迷失方向的小队,让人收拢了队伍,然后继续前行。
而此时李建成也发现了,此地的磁场有些乱,他随身所带的指南针失效了。
他暗道了句:
“怪不得,这些小队迷失了方向。”
李建成并没有停留,越是这样,就越危险,还是先找到南阳公主与宇文士及再说。
不知不觉深入谷中,马儿无法再骑,李建成只好弃马,高声问道:
“你们谁的夜视好?”
其实李建成也不带人也可以,但一路风雪之难,总要找人目击李建成找人何其顺利。
不然怎么证明,袁天罡的方法有用?!
选出了十九个人,加上自己十好二十个人,然后让余下的去背风处躲避风雪,到时候把马围在外围,人员安全当是无虞。
下了马之后,行前的速度慢了很多,但风刀却不再那么锋利。
李建成命两人一组,前行的时候,如果有谁失脚或是踏空,还可以有照应。
李建成继续前行着,不知道身后的兵卒对找到南阳公主不报信心:
“我看公子真是不要命了,他那身体本不弱,非得来逞什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