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李建成前世看到过相关资料,知道发现杨广墓地的人,其名字叫杨勇。
没错!!!
与隋朝开国太子,杨广他大哥的名字一模一样。
多么让人蛋疼的巧合!!!
更有人戏言:“太子报仇,千年不晩!”
再说萧皇后听到窦惠要进宫时,迟疑了一下,问起详情,听说对方带着新奇的物什,便笑了,马上招窦惠进宫。
当窦惠说明来意,把炉子还有蜂窝炭呈给萧皇后看后,萧皇后说了句:
“你们有心了,把炉子送到将作监,照着规制铸造。至于这蜂窝炭,本宫代皇上应下你们的要求。”
毕竟杨广的要求那么高,用具都是非同寻常的精美,按着杨广种往树上挂绫罗绸缎的土豪性子,炉子怎么会用铁的,要用铜的才大气。
此时的将作大匠是裴弘策,袭封怀义公。
大业九年(613)杨广再征高句丽之时,命樊子盖为东都留守,杨玄感在黎阳起兵反隋,时任河南赞治和裴弘策,在洛阳城外白司马坂被杨玄挺击败,逃回洛阳城,被洛阳留守樊子盖所杀。
他的夫人窦氏正是窦惠的妹妹,因与李渊是连襟,在武德初年被追封为工部尚书、黎国公,谥曰温。
窦惠在宫中与皇后又聊了一下,便找了个借口,出宫去了。
就在窦惠离开不久,萧皇后便使人给杨广传去了消息。
杨广听到后,大喜!
李渊这个表哥终于向自己低头了,虽说委婉了些,不过孤看重的是面子。
所以,杨广还特意让人告诉萧皇后,晚上去她的宫中用膳。
萧皇后与杨广的感情可以说得上是琴瑟和谐。
因为真实的杨广并不像话本里说的那般好色,其一生子女不过五人。
萧皇后所出者三人,元德太子杨昭,南阳公主,齐王杨暕。
赵杨杲为萧嫔所出,还有一位就是李世民的杨妃,李世民三子吴王李恪,和六子蜀王李愔的生母。
如果杨广好色一些,多生几个得力的儿子,历史可能就会变成另外一个样子。
正在杨广为李渊低头心喜的时候,有一户人家憋屈的要命。
那就是宇文府。
宇文述在晕倒后,虽说杨广圣驾亲临,但是也解不了他心里的郁闷。
杨广关切地问起:“宇文爱卿为何动这么大的怒?可是唐国公说了什么……”
李渊当时找宇文述说话,然后宇文述就打马回家,再回来时就晕倒了。
种种迹象被人看在眼里,所以哪怕杨广打心眼里不就相信他那个表哥李渊,有把宇文述给气晕了的战斗力,但还是这么问了。
虽说有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但这句话大多指特例,而更让人觉得靠谱的是——相由心生。
杨广给他表哥李渊起了个外号“阿婆面”,可想而知杨广心里为什么这么想。
宇文述自然不敢把自己知道的真实情况说出来,不然他们家的人就不用在官场上混了。
于是,宇文述便当机立断地做出了决定:
“虽说这事是涉及到了唐国公,可却是我宇文家教子无方,让宇文承趾惊了李建成的马,让李家大郎受伤了。之前唐国公就是对老臣说起此事。被人家的父亲问上门时,老臣却一无所知,本想回家问问宇文化及,可是他却……”
说到这里,宇文述叹了口气:“一天天的浑浑噩噩!”
宇文述不敢说宇文化及到底做了什么,毕竟宇文承基将来要掌宇文府,宇文化及的名声要是太臭的话,影响不好。
杨广听到宇文述在这里装可怜,听这意思是想博得自己的同情,然后好对宇文化及再高抬一下贵手。
杨广表示孤的气还没消呢,谈兴一淡,便安慰了几句,让宇文述好好养病,并给宇文承基放了假,让其照顾宇文述以示皇恩,然后转身离开了。(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158章 阳谋(上)()
第158章阳谋(上)
皇帝一走,宇文述就催促宇文承基快些写信,可是宇文承基的信还没写完呢,宇文述就改变了想法,让其回大兴去把大杨氏及宇文承趾接来洛阳。
说好听的是接,其实宇文承基心里清楚,就算大杨氏再不愿意来,也得来!
宇文承基担心宇文述的身体:“祖父,还是写信吧,我想照顾着您,何况陛下也是这么吩咐的。”
宇文述不容拒绝地做出了决定:
“不必,陛下留你下来,是给我跑腿办事的,我让你去大兴接人,不管违背了圣意。而且我爹不是被陛下赐给我当奴仆了嘛?!现在正好让他来照顾我……此去大兴你要打听一下,当天的事情。”
宇文承基看到宇文述这个样子,只好点头应下,收拾了一下后,带着一个待从,打马奔去大兴。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宇文承基那里走了没多久,大杨氏的书信就来了。
宇文述接过信后,看到信上竟然写着宇文承趾伤了胳膊,暂时回不来了,便忍不住吼了一嗓子:
“蠢货,自己儿子都受伤了,怎么还给李家那么多……”
银子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宇文述就面色涨红,两眼一翻,要不是巢元方就在身边,及时行针施救,宇文述就得再次晕过去。
不过,即便是这样,病情也起了反复。
宇文智及听说此事后,要去找李渊“问问”是怎么回事。
宇文述知道自己这二儿子的脾气,他要是去了,就不可能善了,而且真要是动起手来,恐怕还得吃亏。
宇文述把宇文智及呵斥住了:“你还嫌家里不够乱吗?你能打过李渊不成?!”
宇文智及梗着脖子道:“我一个人打不过,不是可以拉人……”
“放肆!”
宇文述的头跳跳地疼,想到巢元方出去之前说过的话——再晕倒,以后就别想提刀上马了。
他扬声喝人进来,把宇文智及拉了出去,并让人看好,不准胡闹。
站在一边看到这一幕的老大宇文智目光闪了闪,别看他品性不佳,但是脑子够用。
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那个媳妇,可是个精明的,能让大杨氏在宇文承趾受伤的情况下,还陪钱出去,这件事情就不能小了。
按理说,他应该着急生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宇文智及觉得心里有一股压不住的畅爽,就像是三伏天喝下了沁人心脾的泉水。
毕竟他自打被贬为奴后,在这个家里的地位直线下滑,在兄弟面前抬没脸也就算了,连自己生的两个儿子,都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
洛阳的宇文府里暗流涌动,药香漂浮。
而李渊这里下朝之后,与窦惠柔情蜜意,好不自在……
直到腊月二十四,窦惠陪着李渊过完了小年后。
大早起正装车准备反回武功时,宇文述坐着马车,带着宇文士及和宇文承趾上门了。
正是寅时三刻,天还没亮。
窦惠送李渊去上朝,借着往门口走这段时间里,李渊对窦惠交代一些事情……
就见一人打着灯笼,疾步走了过来。
来人正是钱九陇,他之前在门外等李渊出门。
钱九陇上前说明来意后,窦惠与李渊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
夫妻俩人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诧异,不知道宇文述为何这么早过来。
又不像是平日里交情过密的致交好友,借着一同上朝这断路说些什么话。
更何况,宇文述身体不好,正在养病。
不过,李渊想到自家与宇文家发生的不愉快,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窦惠轻声道:“你先回屋休息一下,我去看看。”
窦惠点了点头,对钱九陇说了句:“你跟在一旁,如有意外,速来回我。”
李渊没等钱九陇回应呢,便失笑地道:“放心吧,就算他宇文述如何简在帝心,也不敢在咱们家门口动手的。”
说完,他便带着钱九陇大步流星地往大门处迎去。
到了大门口,李渊对门子说了句:“开大门迎客人进来。”
宇文述听到应师动众地开门声,眼里闪过一抹满意之色,然后转头对胳膊上还打着板子的宇文承趾吩咐道:
“回头见了诏国公,态度给我真诚些!”
原来,数日前,宇文承基就接大杨氏和宇文承趾回到了洛阳。
宇文述在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后,把手里的茶碗直接摔在了宇文承趾的身上。
宇文承趾在看大哥宇文承基来的时候,就知祖父那里应该知道了,当时他就吼骂李建成******。
转而宇文承趾马上求宇文承基回头在祖父面前给自己多求情。
宇文承基板着脸:“我还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怎么帮你说话。”
于是,宇文承趾便把自己做过的事情,一点不落的告诉了宇文承基。
宇文承基又耽误了一日,在大兴这里,打听了一下当时的经过,看看宇文承趾是不是遗落了什么。
随后,他便带着不情愿的大杨氏,还有如被霜打的茄子般怂了的宇文承趾返回洛阳。
宇文述骂过了宇文承趾和大杨氏后,罚大杨氏书抄写佛经,并让她留在洛阳;让宇文承趾马上去李家道歉,宇文承趾当下不愿,便被罚去跪祖宗的牌位。
一跪就是数天,每天只送水,没有饭。
除此宇文承趾还要经受动之以情——母亲,大杨氏泪目劝解。
晓之以理——大哥,宇文承基话聊轰炸。
无端骚扰——父亲,宇文化及时不时抽风来发一顿脾气。
最终,宇文承趾在饥寒交迫的威逼下低头了。
不过,几日没有进食,本就是心里的一股气在顶着,现在那股气泄了出去,宇文承趾顿感全身无力,站不起来。
好在巢元方还在府中,开了些调理的药,加上年轻,宇文承趾休息了两日后便没什么大碍了。
只是宇文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