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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学浩心里诧异,谢雨欣心里也诧异,所有的人心里都诧异起来。
这孩子的血型怎么和父母都不一样呢?
同事们开始私下里议论起来,谢雨欣这个时候心里打起了鼓,她想着想着,忽然间两腿发软,“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医生,医生!”大家喊着,医生们又开始抢救谢雨欣。
医院里忙成了一团。
孙学浩的脑子嗡嗡的,这是怎么啦?他感觉有些天旋地转,他是a型血,谢雨欣是o型学血,而儿子却是b型血。
当时谢雨欣生儿子的时候,他在身边,他亲眼看着医生把儿子从产房里抱出来,当时医院里的产妇只有谢雨欣,孩子是绝对没有抱错,可是这是怎么回事?
孙学浩的脑子嗡嗡的,他没有说话,在儿子的床边守候着,这个时候,谢雨欣也抢救过来了,她刚才不过是一时心急,背过去一口气。
她躺在儿子的旁边,也滴上了点滴。
她眼神慌乱地看看儿子,又看看孙学浩,又看看周围的同事们,禁不住又闭上了眼睛。
完了!
谢雨欣在心里喊了一声“完了”,她刚才之所以晕倒,是因为她想起了自己结婚前几天,和宋明德在宾馆的那一次荒唐行为。
当时想到结婚以后跟宋明德在一起不方便了,所以趁着婚前,跟宋明德去本市最大的酒店德胜隆开了一见总统套房,她和宋明德在里面折腾了一个地覆天翻。
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遥遥竟然会是宋明德的孩子!
她结婚以后没多久就怀孕了,她当时也想了想,但是那一段时间,正是新婚燕尔,几乎每一天晚上,都和孙学浩在一起折腾,按照几率,按照年龄和身体状况,她从来没怀疑过遥遥是孙学浩的孩子。
现实是最残酷无情的。
眼下,医生告诉他,瑶瑶的血型是b型,她当时傻了眼,因为她知道,宋明德恰好是b型血。
谢雨欣感觉天旋地转,所以一下子晕了过去。
这个时候,医生进来了,她用诧异的目光环视了一下,纳闷地说,“你们让孩子吃了什么,这孩子的血液里,怎么大量的兴奋剂呢?”
谢雨欣听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张圆了嘴巴,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把手紧紧地捂在嘴上,同时手上输着液,“噌”地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由于她是下意识地坐起,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手上输着液,她猛地坐起,不由得“哎呦!”一声,原来他受伤输液的针歪了,一下子扎着了她。
护士赶紧跑过去,重新给她扎上。
孙学浩听到“兴奋剂”这三个字,脑子“嗡”地一声,他想起了自己一连几天那么难受,结果去医院化验,也说身体里面有兴奋剂。
现在,大夫说遥遥的身体里有大量的兴奋剂,孙学浩一下子愣了,他见谢雨欣惊慌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紧紧地捂着嘴巴,他的心里顿时明白了。
看着床上昏迷着输液的遥遥,想到遥遥现在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不是自己的儿子,面对着这一残酷的事实,孙学浩彻底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看着谢雨欣,忽然间激动得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飞一般地扑了过去,伸出双手,狠狠地掐住了谢雨欣的脖子,嘴里喊着,“你这个婊|子,我掐死你!”
众人飞跑着,使劲地掰开了孙学浩的手,这个时候,遥遥醒了,他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喊着,“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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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人人都是神经病()
遥遥醒过来了。
孙学浩被众人拽到了一旁,孙学浩看着床上小小的遥遥,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今年已经三十三岁了,十多年以来,他虽然和谢雨欣合不来,因为和谢雨欣合不来,对遥遥也不象别的父亲那样亲昵,但是他心里是疼他的。
毕竟十几年以来,他从遥遥像一块小砖头那么大,一点一点把他养大的,而今,残酷的现实告诉他,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他感觉自己这么多年来,拼命守候的一些东西,“呼啦啦”在瞬间坍塌。
他再也忍不住了,什么权利、地位、金钱,所有的一切都是空的,如今他的家,就像一个漂亮的玻璃罩子,现在受到了冲击,顷刻间“呼啦啦”地倒塌了。
妻子没感情,貌合神离,孩子不是自己的,他拼命的要的权力和地位,全特么的有什么用!
孙学浩看着谢雨欣,眼睛里要冒出火来。
而谢雨欣已经完全不敢和孙学浩的目光进行对视了,她伸手揉着刚才被孙学浩掐得火辣辣的脖子,歪过头去,可怜巴巴地看着遥遥。
“妈妈……”遥遥睁眼看见了妈妈,冲谢雨欣伸出手来。
谢雨欣看着儿子,想到遥遥不知吃了多少那种 “维c”,想到自己那天误吃了一回,就难受成那个样子,她心里真是悔青了肠子,她现在恨不得冲到宋明德身边,拳打脚踢,用手抠,用牙咬,把她碎尸万段也难解她心头只恨。
完了,宋明德彻底地把她害惨了,还间接地害了遥遥。
谢雨欣看着遥遥,忍不住地难过,她心疼儿子受了那么多的苦,于是她一把拽掉自己的输液针,光着脚跑到了遥遥身边,搂着遥遥哭了起来,嘴里喃喃着,“儿子,对不起,对不起……”
医生走过来,问遥遥,“小朋友,你想想,你吃了什么啦?”
遥遥瞪着眼睛看着医生。
谢雨欣抱着遥遥的小脑袋,说,“求求你别问了,孩子刚醒过来。”
遥遥这个时候忽然想起来了,他说,“妈妈,我就是看见你床头柜里有一个白色的瓶子,上面写着‘维c’,我知道药不能随便吃,但是‘维c’不是补充维生素的吗,我一尝有点甜,就吃了两个。”
谢雨欣一听,登时又张大了嘴巴,那种药,大人平时只可吃一粒,最多不超过两粒,而儿子这么小却吃了两粒,难怪儿子在家里折腾得天翻地覆。她想着儿子吃了那药,难受得样子,心里难受极了,忍不住抱着儿子哭了起来。
医生问谢雨欣,“那是什么药,两粒维c是没有问题的。”
“那……那是我吃的一种保健药。”谢雨欣吞吞吐吐地说着。
“哎,你说你,自己吃的药不能随便放,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呢,险些要了孩子的命!”医生说了几句出去了。
现在,孙学浩的心里已经完全明白了。
他看着医生出去了,也悄悄地跟了出去。
他问那个大夫,“医生,我问问你,一个血型是o型的母亲和一个血型是a型的父亲,能生出血型是a型的孩子吗?”
医生看看他,很无奈地说,“哎,你还是先给孩子看好病再说吧。”
孙学浩其实自己心里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想万一自己记错了呢,他想让医生帮他证实一下,可是他看医生那无奈又充满同情的眼神,他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怎么办?怎么办?
儿子不是自己的,同事们都知道了。
如果说人生是一面哈哈镜,那么这么多年以来,他把那面完好地和别人家差不多的哈哈镜,冲着外面,让别人看着,而现在,他自己知道,他家这面哈哈镜,真是一面真正的哈哈镜,不光是一副真正的哈哈镜,镜子里面也是真正的千疮百孔。
他感觉人生真是太滑稽了。
这么多年,他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别人不要的女人给了他,还带着人家的孩子,跟他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多年。
他为了当官,为了所谓的权力,放弃了自己的爱情,而一头钻进了别人的哈哈镜。
他知道,自己家这面哈哈镜,现在,已经让所有的人笑哈哈了。
他已经没脸在医院站着了。
那些同事,早已经在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朝胜出了大新闻!
孙学浩这么多年,一直养着谢雨欣和宋明德的儿子。
他孙学浩算是个什么?王八,活王八!他还想当副总,宋明德还答应几个月以后提他当副总,想到这里,他哈哈地笑了。
孙学浩那个时候,正好走在大街上,他自己突然地张开嘴,仰天笑了起来,引得不少人过来围观。
孙学浩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一个神经病!
他忽然想起不知哪位名人说过,“人人都是神经病。”,这句话,真是经典,这是特么的经典,人人都是神经病,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犯病而已。
孙学浩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象被人把心掏空了一样,可是空洞的同时,他又感觉到巨大的压抑,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路过一个街边超市的时候,他进去买了一瓶酒,然后打开瓶盖,一仰脖喝进去半瓶。
“你!”老板想制止他,孙学浩“啪!”地拿出一张百元钞,拍在了柜台上,然后背对着老板挥挥手,步履蹒跚的向外走去。
孙学浩一边走,一边喝,他到了宋明德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头晕眼花脚底没根了。
当时宋明德正跟杜晓燕在办公室鬼混,孙学浩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砰砰”地拳打脚踢的砸着门,旁边科室的人来劝他,他拿着酒瓶子轮了一圈,结果大伙都靠后了,这个时候,宋明德打开了门,杜晓燕衣衫不整的从一旁“嗖”地跑了。
宋明德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酒瓶子抡到了他的脑袋上!
酒花四射,鲜血飞扬。
人们“啊——”地一声一声地惊叫,孙学浩迷迷糊糊地倒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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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同一屋檐下的两个世界()
何桂香调离了林秋风的车间,春节前夕,何桂香的老公提前从部队复员回来了。
何桂香心里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吸了一口凉气的同时,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