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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大哥我有的是……”
“有的是什么呀?”
“有的是……那个……力气,呵呵”
“那您还不赶紧干,没看见吗?下一个门牌的健妇,正在向大哥招手呐。”柔软的声音,刺激着憨厚的军壮。
“哦,对,健妇你闪开点,我这就干,呵呵呵”
买糕的有这么多‘贤内助’,这军壮们的干劲,能不高涨吗?
眼看着吃牌饭的时间到了,可是还有五座树舍没有完成。住过单元房的后世之人都知道,这上下水要是没有,该多不方便啊没完成施工的几个树舍的健妇们有些着急,当然,我已经和姒娘说好了,最后再给我们居住的树舍施工。
“哎,我说这中间的四层楼舍是谁的啊?怎么还不施工啊?”一名军壮大声地问道。
听闻此言,树舍区的所有健妇,都吃惊的看着在场的姒娘。姒娘则泰然自若的说道:“怎么了?你们想给本主妇施工啊,那好,把其他的树舍上下水工程都干完了,就到这一间了。”
“呜啊”树舍区的妇孺们听到此言,都惊呼起来。这是他们头一次见到,头人把自己的利益放在了后面。毕竟,这是在原始社会。
正巧儿,置叔正好走了过来,对着军壮们说道:“敢战军的军壮们,都听到了吧,大统领住的树舍还没施工呢,我们该怎么办?”
“即刻就干”“对啊”“大统领带着我们一路打胜仗,把我从战俘改变成为响当当的军壮,我们在场的大部分都和我一样,还能有什么说的,命都是大统领给的,就是天黑了,也要干完,弟兄我说的对啊?”
“对”“别说了,快干吧。”
军壮们趁着天还有亮,奋力的干起来。
等干完了后面的五间房舍,天也黑了,姒娘按我预先的吩咐,召集军壮们吃牌饭,当然也十分简单,就是热水就着米菜团子和烤鱼片。大家在置叔的命令下,很不情愿地,先放下了我们树舍的工程,开始吃饭。
就见有的军壮三口两口吃完米菜团子和烤鱼片,水也不喝,就拿起工具,开始挖沟。
天黑看不清,军壮们就在地上先拉一条线,顺着线往前挖,令置叔颇为吃惊的是,健妇们都自发的点着油灯,凑过来,给军壮们照亮。
姒娘赶紧着走上前去,劝说着大家,“大家的灯油都不多,不要浪费,我们的房舍明早再干好吗?”
“不行干不完我们就不是敢战军,我们不需要灯油,虎子快去点几堆篝火,给我们照亮,旁边放上几桶水,防止失火。听明白了吗?”一个说话管事的军壮,大声吆喝着。
“甲三说得对,虎子快去组织人,点篝火,注意防火。”置叔见劝不住军壮们,也跟着大声命令道。
随着燃烧的篝火,工程又继续进行了。
“军壮兄弟们,姒主妇在这里谢谢你们了,我现下宣布,今晚上所有的军壮们都可以找健妇们进礼,明日的鼓饭,日头中午时间再开饭。”
“呜啊”在场的男女,都兴奋的高呼起来。
“记住了,我们是敢战军,胆敢有人强迫健妇进礼者,开除军籍,转为农夫,我置督说到做到。”
“放心吧,置督,我们都明白,又不是一日两日了。”
“放心吧,置督,我们健妇们一个也不会剩下,就怕你的敢战军能力不行啊,对吧,姐妹们?”说着,就是一大片银铃般的笑声。
这可真是众人拾柴火焰高,没有多一会儿,工程就接近尾声了。
置叔留下五名军壮,做收尾工作,其他的军壮,则开始在沟渠里清洗身体,这一下健妇们就围了上去,纷纷帮助军壮们擦洗着健硕的体魄。
“我说七姐,你看我拉住的这位大哥,身体就像牛犊子似得,浑身都是疙瘩肉。”
“十二妹,那你可要当心了,别明日早上起不来啊,嘻嘻嘻。”
“七姐,您倒是起得来,可就是走路的时候,别老叉着腿就行了,哈哈哈”
“哎呦我的大哥,你这进礼的家伙儿,怎么现在就敲门了?吓了下妇一跳。”
“就是的,你看啊,置叔,你这军队怎么都是支棱着家伙走路的,不嫌麻烦啊?哈哈哈哈”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下,上百的女人在一起,又黑灯瞎火的,能不热闹吗?
“置督您在哪那?这吆喝了半日,现下不吭声了。”一个健妇挑逗的喊着。
“干什么呀?本督不是在这呢吗。”
循声,几名健妇就凑了过去,借着篝火的亮光,看见置叔脱光了,正在用渠水洗澡。
“置督,下妇们帮您洗吧,哎呦,您这手能不能轻点啊,抓的我手疼死了,你们敢战军就这么欺负健妇啊?”
“置督,你这下面都什么啊?毛楂楂的,哎呦,你这黑棍棍都挺起来了,干嘛呀?想欺负我们健妇,是不是啊?”
“哎呦我说你们几个健妇,手能不能轻一点儿啊,把我的蛋蛋捏住了,快点松手。”置叔疼的大叫道。
“置督,看您急的,我们只是检查一下你到底有几个蛋蛋?”
“别查了,别查了,一共两个,就两个,快松手吧。”
“不嘛……,今夜,你就跟着下妇来吧。”说着,几个健妇,抓住了置叔的软肋,把置叔给带走了。
随着时间的流失,洗澡的军壮是越来越少,等我们树舍的工程完工了,这地面上的男女就一扫而光了。
树舍区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这时候就听到我的楼顶上,悠扬的排箫声款款的飘了出来。《月光下面的凤尾竹》那仿佛飘动着竹海一般的乐曲,悠悠荡荡的传向远方。它在抒发着每一间树舍里多情的健妇,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今晚,我在姒娘和鱼儿的陪伴下,畅想在幸福之中。姒娘这次没有让我躺在榻上,而是让我躺在了姒娘和鱼儿的身上,我的头在姒娘的身上,俯身吸润着甘露,下半截则在鱼儿的身上,感受着娇嫩的润泽。鱼儿的手不自觉的捏住了我的小棍棍,试图让我早点长大。
我的一只手则轻抚着鱼儿温润的乳凸,不一会儿,鱼儿就轻轻的含住了我的小手指,不停的吸允着。我另一只手则在姒娘的引领下,抚摸着她另一只丰润的乳凸。姒娘则幸福的轻轻哼哼起来,我们就是这样的幸福,这样的温馨。一直到天亮,我才从两位女子的身体上下来,躺在榻上沉沉睡去。
今日的上午,树舍区是格外的宁静,除了孩子们偶尔的嬉闹声,就是树林里叽叽喳喳鸟雀的爱情奏鸣曲了。
在睡梦中,我感觉到姒娘动了一下,好像是在用手梳拢着她的长发。
我们最终还是被楼上妹妹们的下楼声给吵醒了,我一看日头已经是正午了,姒娘伸了个懒腰,慢慢的坐了起来,套上了自己的长裙,起身下楼忙活去了。
我娘早就把鼓饭做好了,放在饭棚的陶锅里保温,下楼的妹妹们这下可方便了,可以就近上厕所,再换到隔壁清澈的小清水池旁,不紧不慢的洗漱着。
“哥这倒是给族人们做了一件好事,他们男人就是太粗心,这回算是想的比较周到。”大囡边洗边说道。
“还说周到呢?这晚上我都懒着起来小便,下一趟搂太费事,响动还特别大。要不然我还能多睡一会儿呢,昨晚上隔壁的楼舍太闹腾了,我都没睡好。”二囡噘着嘴说道。
“哎呀,傻孩子,没看见给你们准备了一个便盆吗?为什么不用呢?”
“那太不方便了,还要从楼梯上端下来。”二囡抱怨着说道。
“两个囡囡你们跟娘出来一下。”说着,我娘就拉着囡囡们走出了树舍。
“囡囡们你们来看,这外面紧贴着你们的房檐有两个绳子这粗一些的是往上拉竹筐的,里面可以放这种物事,包括饭食。这细一点的绳子,就是上下吊装便盆的,只要把这竹钩子挂在便盆的绳子上,就放下来,多方便啊。”娘耐性的念叨着。
“原来是这样啊,那可太好了,姐,我们没事就可以不下来了,有事喊一下娘就行了,嘻嘻嘻。”二囡调皮的说着,还朝着娘做了一个吐舌头的鬼脸。娘则轻轻的拍了一下两个囡囡梳着羊角辫的娃娃头。
“好了,全体敢战军壮们,广场集合了。”已经站在院子里的置叔,一边打着哈气,一边用手揉着腰,大声说道。
不一会儿,各个树舍的楼道里,‘噔噔噔’的下楼声就此起彼伏的响起来,很快将近一百军壮就整齐的站在了院里。
“大家昨晚开不开心?”置叔打起精神,大声问道。
“开心。”军壮们有些懒散的说道。
“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就一个晚上,都打败仗啦?”
“过两天我们还要建设圣坛呢?还要和健妇们一起干,还能行吗?”置叔挺了一下胸脯说道。
“没问题,昨晚上那个健妇要了我好几次,就是不让我睡觉,所以有点困乏而已。”一个军壮辩解着说道。
“那谁不是这样啊,就你困乏。”置叔愤愤的说道。
“哦,原来置督也车轮大战了一夜,真是英雄汉呐。”这名军壮恍然大悟的说道。
“哈哈哈”军壮们都哈哈大笑着,看着置叔。
“好了,甲三整队,回营舍区,放一天假,都好好休息,不许外出,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军壮们齐声回答。
紧跟着,敢战军壮们唱着《敢战军歌》,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树舍区。
看着敢战军们走远了,姒娘也站在院子里,大声的吆喝着:“健妇姐妹们,今日我们也放假一日,大家把树舍都好好收拾一下,明日我们还要下田干活呢。”
“呜啊”健妇们都欢呼着各自忙活起来。
对啦,今日,我也给自己放个大假,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一日,等到独轮车来了,就休息不成了。
正想着,置叔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