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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在新队员进队这么多天以后,还形单影只独来独往的,也就剩眭南琴一个了。
宿舍,她是之前和队里签合约的时候就主动要求了住的单人间,有舍友这条路被堵死了。
而同组队员,因为江指导目前只带了她一个,为了更好地对她进行指导,未来其实也不准再带更多的队员,所以这条路基本也是宣告此路不通的。
在刚进队的时候她倒是还有两个可以称得上是熟人的队员,结果三个人出去约着吃了个饭,被对方的女朋友们误会了一波以后,也没有再联系过了,有时候训练场里前后脚遇见,对方倒是有想打招呼的动作,然而眭南琴连理会都没有。
熟悉的过程总是需要有人主动的,从现在来看眭南琴肯定不是那个会主动和别人熟悉起来的人,她如果有空余时间,是宁愿去画张图也不会去和人说话的,用粉丝调侃运动员的一个词来形容,她着实很自闭。
她不主动,队里也没有其他的会主动和她有什么交流的人,大概是因为她身上自带的那股生人勿进的气场,还有每次出入训练场的那种恨不得在脸上刻几个字‘我赶时间’的表情,都让人很难生出主动和她交流变得亲近起来的心思。
就连当时江指导拜托过的帮忙把眭南琴运去洗手间的师姐,也只是在当时收到了反应严重到连话都不太说得出来的眭南琴的一句感谢,过两天以后再碰面,眭南琴明显就是想不起来这个人到底叫什么了。
所以,江指导在解决了心中的一个担忧以后,又对眭南琴有了新的担忧,人好歹是个群居动物,怎么眭南琴就完全没朋友呢?
所以,他还是希望借这个混双的机会,让眭南琴更多的和同辈的运动员有更多的交流。
这个同辈运动员,是有了一点的熟悉度的师向宇,总比是其他的眭南琴之前从来没见过面的人要容易一些。
不得不说,江指导的想法是没有错的,然而不巧的是遇到意外了,眭南琴估计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消除心理的那个结的,没有哪个粉丝能在脱粉以后这么快就仰卧起坐重新回粉的,要么表演型人格,要么脱粉转黑就不是个真的。
当然,这两种眭南琴都不怎么符合,她脱粉是真的,转黑也是真的,想让她和师向宇主动说话,就得看她什么时候相通,完全不把师向宇当人看了才差不多。
不过,江指导说的意见她还是认真地听进去了的,客观事实就是她得和师向宇一起打混双,她想比赛就不能一点交流都没有,总是要沟通战术打法的。
所以,在被江指导点过以后,眭南琴虽然没有马上答应,却也没有把话说死直接拒绝。
这也是因为她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个混双队友其实并不是抽签抽到的,而是江指导挑的。
她要是知道混双队友是可以换,打死她也不会和师向宇一起打混双,对练是为了更熟悉对方的打法以及对方目前的水平,加上对方的竞技水平确实是队里比较好的,和人对练并不吃亏,她也能进步。
混双就不一样了,她就没想过把混双当主项,她的主项肯定是单人,为了副项的成绩,她还这么委屈自己做这么大牺牲,请问她是脑子有坑吗?
江指导对她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师向宇其实也在一旁听着,看到眭南琴的表情的时候,他内心又是一方。
他会不会成为联邦内绝无仅有的,混双比赛过程中被队友打了的人?
第152章()
虽然前一天在沟通上的问题被江指导着重点明,但是,这种涉及沟通以及心态的问题也不是立竿见影的。
所以,第二天一早,眭南琴到训练场以后发现师向宇比她还先到场地,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眭南琴也没什么反应。
她的态度基本是当这个人不存在一样,径自去了自己的休息室换了作训服,回到赛场做了一遍热身,最后和以前一样按照自己的习惯,在一旁开一场比较近的比赛进行观摩学习。
因为眭南琴的这个训练前的准备实在太过行云流水,看起来一点空隙都没有,即使师向宇想和她说些什么,也找不到什么空当。
封权铭并不是和江指导一起到的,他到得要更早一些,来了以后看到训练场里相距比较遥远的两个人,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刚跟着江指导当助教那几天,封权铭的心态还是比较接近于自己当时做运动员时期的那样,没有转换到教练员的角色上来,因此看起来就有些高冷。
在做助教这些天,封权铭的心态也是在发生着变化的,变得更加主动也愿意交流了。
对于运动员而言,你如果性格外向愿意交流,那自然是件好事,教练组肯定也会成全你的这个特性,给到你足够的交流与反馈。
而如果你性格相对内向,不是那么愿意说话,教练也会关注你的心态变化,你不愿意说话,但教练以及专业的心里辅导人员会对你进行专业的引导,让你能够没有后顾之忧。
但如果你是教练,不说话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不擅长交流,运动员根本就不可能明白你的战术意图,没办法行之有效地对运动员进行基本的训练指导,更别提心态等方面了。
江指导在带运动员和带教练之间,方法是有相似也有不同的。
在带运动员,也就是在指导眭南琴的过程中,首先是会给到眭南琴足够的自我思考的自由与空间,但是对于理论性的知识以及一些重要的方向一定会说得特别明白,算是一种半放手式的指导方式。
相对而言,带教练的时候,可能就是四分之三放手甚至全放手了。至少眭南琴并没有看到江指导和封权铭说很多当教练应该怎么做的事情,更多的还是言传身教。
到场以后,封权铭先和师向宇打了个招呼,然后才走到了眭南琴旁边,看向了她的屏幕。
眭南琴设置的模式是自我模式,也就是除了她以外,别的人看不太清楚她的屏幕上到底是什么的这种模式。
“在看什么?”
眭南琴耳朵里还带着耳机,封权铭说话其实她是没听得太清楚的,因此还是封权铭拍了她以后,她才有了反应。
摘了耳机,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封权铭后,眭南琴随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接驳器的视角,让自己正在看的这场比赛也能被封权铭看见。
封权铭就站在她身后将这个比赛视频看了几分钟,眭南琴现在看的是外界视角,就是只能看到两个机甲在实地的场地中互相攻击,里面的运动员的动作是看不见的。
所以他还是在辨认了一段时间后,才根据一些个人特色勉强认出了其中的一个选手的身份。
“这是王言晴的比赛吗?”
眭南琴点点头,明显有些惊讶的样子:“厉害呀师兄,没想到你对女队的队员也这么熟。”
封权铭完全没觉得眭南琴这是赞美:“你得了吧,我如果连联邦内的一些会出赛的运动员都认不出来,还当什么教练啊。”
说完,封权铭就势在眭南琴身边坐下,对她伸出手:“给个耳机给我。”
眭南琴按了下接驳器,从里面取出另一副耳机,连接上接驳器后,递给封权铭。
封权铭虽然接了她递过来的这一副,却也伸手把眭南琴手中原本是从自己耳朵里取下来的那个耳机给拿走了。
“师兄,干嘛呢您?”
“废话,我不拔你耳机,跟你说话你能听得见?”
确实无法反驳,眭南琴这才重新将注意力转回到自己仍在播放着比赛视频的接驳器上,说话的这会子功夫,里面王言晴的对手已经发动了一次比较成功的攻击,让王言晴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碎了一次自动护罩。
眭南琴连忙将注意力重新集中,把刚才的部分倒放了回去,放慢进度以后重看了一遍。
“这是哪场比赛?王言晴失误很大啊,对面这个人抓机会的能力不错。”
眭南琴这时候已经倒回了更早些的时候,尤其放大看了攻击出来之前两人机甲的各种外在状态,没有马上回话。
中间的某几帧被她反复放大看了很多遍,才重新将视频恢复了原有倍率,继续往后播放。
“师妹你好歹也给我点反馈吧,我问你这是哪场比赛。”
眭南琴这才想起来旁边还坐了个人,因为她在这种时候往往是忽略周围一切的,所以封权铭会被她无视确实一点都不冤。
“一个杯赛,前几天刚打完的。”
封权铭想了想,最近好像没有什么大型的杯赛,那估计就是邀请赛性质的杯赛了,王言晴会去参加也挺奇怪的。
更奇怪的是她在面对一个名声不够明显,他都认不出来的对手时,居然没有直接取得胜利,过程还颇为坎坷的样子。
眭南琴看起来并没有为他解惑的欲望,回答完他的话以后又继续无视了他,精力又集中到这个比赛上去了。
封权铭只能选择曲线救国,眭南琴不和他只说这是哪个比赛,他通过解说的解说词来看对手是谁总行了吧。
“师妹啊,你看比赛怎么不放解说音的?这种剔除解说音但是比赛场上的声音有很清晰的视频你从哪个流找到的?”
眭南琴非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反问道:“师兄你真的要听解说音?那我放一段给你听吧。”
也看不见她到底调整了哪些方面,总之下一秒后两个激动的男声出现在了他的耳畔。
比这种激动的声音更令他毫无防备的是,这两个男声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这就尴尬了。
“师妹,你这看的还是别的国家的解说的版本啊,怎么不看我们霄鸿的版本呢?”
眭南琴调了一下接驳器,那两个特别激动的男声从封权铭的耳畔消失:“师兄,这场比赛本来就是在国外打的一个小比赛,没有国内解说的版本,所以,您要是实在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