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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阵阵笑声。
黑衣人掀开珠帘进去。
“老大,我回来了,事情办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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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子()
内室里一男一女正在下棋,枰木的棋盘上玉石制的棋子黑白分明,颗颗圆润,男子修长的手指捏着棋子,一手支着下颌,鸦青的发落在颊边,慵懒闲适,凤目低垂,似乎正在思考下哪一步棋。
听到黑衣人的声音,男子抬起头看去,饱满的额头,入鬓长眉下深陷的眼潭狭长迷人,眼尾微微上翘,如桃花瓣,波光流转间勾魂夺魄,昏黄的灯下越显得秀美无伦。
“哦?”男子漫不经心地看了黑衣人一眼,回眸把手中棋子落下,唇角微微上扬:“芷薇,你输了!”
对面下棋的女子生得妩媚多姿,此刻掩唇惊呼:“哎呀,公子,我输了,刚刚我明明快要赢了。”
男子笑着把她揽入怀中,勾起女子的下巴,唇畔的笑容邪气迷人:“输了可要受罚的——”
女子故作撒娇道:“哎呀,公子饶了人家吧——”
“芷薇,你是巴不得输吧?”
黑衣人已经把蒙面的头巾摘下了,露出一张英气勃勃的年轻脸庞,眉眼疏朗,英姿勃发,他笑着道:“大哥,今晚的事你没去,啧啧,真是太有趣了。你知道吗,夏侯策要跟宋依依退婚了!”
“哦?那个女人岂不是要哭死。”男子的表情带了一抹冷意。
“这就是你没想到的,她不仅没哭,还主动要退婚呢,不过有个不好的消息,夏侯策已经知道有人捣鬼了。”
“那个女人退婚,她是疯了吧?至于夏侯策,随便他查。”
男子起身搂着美人儿离开。
黑衣人撇撇嘴,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也不敢相信,今晚的宋依依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她真的发疯了?
“阿嚏,阿嚏!”被念叨的宋依依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这谁在念她呢?
“小姐,快喝下姜汤驱寒,才不过四月天,摄政王怎能把您扔在外面淋雨呢,也太过分了!”
丫鬟珍儿端了姜汤过来,宋怜晚,不,现在是宋依依端了姜汤喝下,身体顿时从里到外暖了起来。
刚刚沐浴完,此刻宋依依正裹着毯子,身后珠儿拿着西洋巾在她擦着头发。
宋依依正拿着个靶镜看着,镜子里的少女十七八岁年纪,瓜子脸,杏核眼,秀眉细长,一双眼睛乌溜溜转动着,乌瞳翦水,顾盼神飞,算是有几分秀丽,却也不是什么大美人。
最让她惊讶的是,这张脸跟她现代的脸也有个几分相似,漂亮几分也有限。
这真是莫名其妙,宋依依想着问问丫鬟那玉佩的事,也不知道跟那个镯子有什么关联?
她是一点都不想留在这里。
“小姐在看什么呀?”珠儿问道。
珍儿和珠儿是一对亲姐妹,都是圆脸大眼,好似一对红苹果,珍儿是姐姐,珠儿是妹妹。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又变漂亮了。”
珍儿听着这话,忽然眼圈红了,捂着嘴巴呜呜哭起来。
“哭什么?”
“对不起,小姐,是奴婢太蠢,没发现被人利用了,结果害得小姐要被退婚——”
宋依依蹙眉:“今晚的事情怪不到你们,命令也是我下的。再说了,那家伙本来就不喜欢我,早晚要退婚的,反正我也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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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给王妃的玉镯()
“呜呜,小姐你别这样说,你要难受就哭吧,奴婢知道你一定很伤心的,哭吧——”珠儿哭着拉着她的手,大眼睛满是对她的同情。
“……”宋依依一头黑线,她哪只眼睛看到她伤心的?
“奴婢都看到了,小姐身上都青了好几块,呜呜,这都是奴婢的错,我这就给您抹药。”
珍儿说着拿了药膏过来。
“我真的没伤心,你们想多了。药膏我自己抹就行了。”
珍儿擦着眼泪道:“王爷走的时候小姐还追过去,奴婢都看到了,您还是舍不得他。”
宋依依有些惊讶,这丫头倒是挺细心的,她耸耸肩:“我追过去不是想留他,只是看到他身上挂的玉佩,想问问。”
“玉佩?”两人一脸茫然。
宋依依点头,状似不经意地道:“对啊,就是那块绿色带金的麒麟状玉佩,很美。”
“哦,小姐你说的是那块玉佩呀,唉,小姐你别找借口了,有谁不知道那块玉佩?”
珍儿还是满脸忧伤地看着她。
宋依依有些惊讶,怎么,那块玉佩人尽皆知?
她脑中的记忆其实并不全,只有最近的记忆,关于那玉佩的事情,却不是很清楚。
她想了想,笑道:“行了,我跟你们开玩笑呢,我怎么会不知道那块玉佩。”
“我说小姐也不可能不知道,那可是摄政王的家传宝物,还是高祖皇帝御赐的呢。”
家传宝物,御赐?
“可惜,我没有那么一块玉佩,太美了。”宋依依试探道。
“当年高祖皇帝赐了夏侯家一对玉,一个是传子的玉佩,一个是传媳的玉镯,要是小姐嫁给了摄政王,那块给摄政王妃的镯子就是你的了,可惜了。”
“等等!”宋依依脸色大变,“玉镯,什么样的镯子?”
真的有一样的镯子?
珠儿奇怪道:“跟玉佩一样质地的镯子呀,是留给王妃的。”
宋依依脑中一震,埋藏的记忆翻起,终于让她找到了关于这镯子的记忆。
夏侯策的祖辈也是晋国开国功臣,高祖皇帝即位那年,天降陨石,从中采得一块色泽绝丽的宝石,类玉类石,当时都传为上天赐福。
于是高祖皇帝使工匠打磨这块玉石,最后共得了九件珍宝,其中大部分留存皇室,有些随高祖皇帝去世而陪葬了,有的是赐给皇室和大臣,但是大多数都毁坏了,只剩下当初夏侯家的这两件还留存于世。
宋依依心跳加速,声音干涩:“那镯子上面是不是刻了字?”
“对,两件都有字呢。还是高祖皇帝赐的字。我记得玉佩上刻的是‘有匪君子’,玉镯上是什么来着?”
宋依依喃喃自语,“宜室宜家——”
她脑中一片轰鸣,因为那个把她送到这里来的镯子内侧,就刻着四个篆字“宜室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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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回去()
除此之外,上面还有一行日期,九月初一,可能就是当时赐的日期吧?
难道,真的是那个镯子!
“对,就是宜室宜家。”旁边珍儿肯定地道。
宋依依脸色惨白。
“宜室宜家”是化自《诗经·桃夭》的“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指家庭和顺,夫妻和睦,也用来形容女子德行,当时她就猜测是不是传女子的,没想到果然是!
那居然是留给夏侯策妻子的镯子!
想想,她之前说了什么来着?
“摄政王,你放心吧,我以后才不会缠着你,本小姐不稀罕!”
报应来得这么快!
宋依依脸色难看:“你们下去吧,我想睡了。”
“可是小姐你的脸色好像很不好,是不是——”
“我说出去!”宋依依怒道。
两个丫头吓了一跳,见她真的发怒了,不敢再多说,只得担心地退下了。
宋依依捂住额头,冷静,冷静!
现在怎么办?
如果那只镯子真的是把她带来这里的镯子,她一定要证实一下,一定要得到它。
说不定,她就能够回去!
她想回家,这里的一切都太过陌生,这是宋依依的家,不是她宋怜晚的家,她也不想背负别人的生活。
她的父亲前几年已经去世了,妈妈上个月查出得了淋巴癌,还在医院接受治疗,情况虽然还算好,但是并不容乐观。
当时夏澈正在美国,他打电话给她说找了专家来国内会诊,晚上就回国,那时她还很高兴,谁知道打完电话那镯子就一阵发光把她送到了这里。
“阿澈,妈妈——”坐在地上,宋依依有些茫然地抱着膝盖无声哭了起来。
要是找不到她,他们该多着急,她是灵魂穿越,现代的她是昏迷了,还是死亡了?
不管是什么情况,都只会让她的亲人和爱人伤心。
她擦干眼泪,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天幕,目光坚定。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回去!
外面又下起了雨,雨打芭蕉,点点滴滴。
夏侯策回到摄政王府时雨又开始下了,他往书房走去,平日里,他多数时候都在书房歇息,今日也不例外。
只是刚到书房门口,却见到等候多时的女人。
“表哥。”那女子起身过来迎接,大概也是十七八岁年纪,身形窈窕如弱柳扶风,眸似笼烟,水波潋滟,朱唇半点,一张脸生得极美。
女子穿着藕荷色袄裙,裙上绣的风荷越显得她迎风走动间楚楚风致,雅韵非常,真真一个美人儿。
“心荷?这么晚了,怎么到这里来?”夏侯策蹙眉,但表情却温和了许多。
“表哥,我是来送解酒茶的,只是你一直不回来,我便在里面看会书等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出什么了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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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
说着,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夏侯策顿时脸色一沉:“你身体不好,怎么下着雨还来?”
“没事的,我这身体都是老样子了。表哥,今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只是出了点意外而已,小事。”
柳心荷蹙眉,意外,什么意外?
夏侯策看她又咳嗽了两声,沉声道:“当初你为了救我落了病,这是我的错,我会再请名医给你看病。”
柳心荷摇了摇头,一脸柔情,粉泪盈盈:“不,表哥你别这样说,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若是那次在落霞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