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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角缩了缩,问道:“王爷是不是醉了?”
“没有,只是有些上脸而已,嘿嘿嘿嘿嘿嘿”君黎墨双手扯了扯自己的脸,继而歪着脑袋,撅着嘴,撒娇道:“夫人亲亲”
“”朝歌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看向他,宛如看着一个智障。
“好了,逗你的。”自觉尴尬的君黎墨自顾自靠近朝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将人往自己怀里带,双眼眯着把玩着她的手,笑道:“岳父今日高兴,便同我多喝了些,但是他知道分寸的,再者本王好歹出身军营,没点酒量怎成?岳父不是没将我灌趴下么?”
看他说话慢条斯理,思路清晰,朝歌也就勉强相信他此时是清醒的。
“幸亏都是自家人。”提到刚才晚膳时的一幕,朝歌登时无语的很,抬头冲君黎墨的下巴报复性地咬了一口,恨恨道:“谁知道你是真醉了糊涂还是装醉了占我父亲便宜,他老人家本来就酒量浅,醉了要跟你拜把子你也不拦着点!就知道占便宜!”
这把子要真拜了,辈分岂不是也差了?真是胡来。
“岳父今儿除了因为难题得到解决而有些高兴外,他似乎更致力于将我灌醉,这是为什么?”君黎墨享受地眯起了双眼,像个酒足饭饱后打盹的狐狸。
“”朝歌今天是止不住地翻白眼,她扭过身子,不想理他。
什么为什么?无非就是她老爹咽不下自己闺女被大灰狼叼走这口气,想着法儿来折腾人呗!
“说起来,夫人是怎么知道那个东西叫棉花的?”君黎墨亲昵地蹭了蹭朝歌的脸颊,不在意地问道,“据我所知,夫人并不爱看农书。”轻飘飘一句话将朝歌电光石火间想好的说辞推了个干净。
感受着额头上方飘来的阵阵若有似无的视线,朝歌头皮发麻,她眼珠一转,整了整表情,抬头特诚恳地看着君黎墨,讨好一笑:“听家里的老人说起过,我娘最爱侍弄花草了,我耳濡目染嘛”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她自己都不信。
“哦,夫人真是天资过人,只是听老人说起过,便也知道棉花的手感比木棉要好上许多啊。”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是死是活给一句痛快话吧!这种调调她真的很怕啊!qaq
“唔,是、是啊。”朝歌不敢看向他。
“你不想说就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也不知道车内这种莫名的尴尬持续了多久,就在朝歌有些困顿眼皮子即将耷拉下来的时候,就听背后君黎墨有些漫不经心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过你要记住,我是保护你的,知道么?”
“嗯!”朝歌心底流过一片暖流,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衣襟。
“乖,转过来亲一个。”君黎墨见小姑娘这般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但也不忘借机调戏。
“走开。”朝歌挣扎,这厮真是半点都不能松懈。
不知是君黎墨喝酒上脸还是酒的后劲大,他的脸越来越红,快赶得上西天沉暮的晚霞了,朝歌忙让银夜去唤林太医准备醒酒汤,扶着一个劲傻乐惊呆一干下人的男人进了屋。
“你真的清醒么?”朝歌狐疑地道。
“有些头晕罢了。”君黎墨揉了揉额角,“看来岳父真是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好酒了,这酒后劲十足,我有段时间没喝酒了,还真有些扛不住。”
朝歌对她爹也是大写的服,真是发誓要将君黎墨坑上一坑,这翁婿斗法她是没办法管,偏袒哪一方都不成。
她一边替君黎墨更衣醒酒一边观察他醉酒后的反应,发现他除了面部表情比较丰富外,再没有什么耍酒疯的夸张举措。若君黎墨没有喝醉,他的笑容基本上是冷笑、嘲笑、讥笑等十分拉仇恨的,而喝醉后的他脸上只有傻笑,还是傻气十足的那种,即便是君黎墨的理智尚属清晰,但面部肌肉的集合显然就是一个二傻子,看得朝歌忍不住想朝他脸上捏上一捏。
伺候他喝下醒酒汤后,朝歌整个人也差不得跟从水里捞上一般,累瘫了。不得不说林太医真是医术小达人,所配的醒酒汤让君黎墨绯红的脸颊很快恢复了白皙,目光也变得澄澈,不再迷离。
拍了拍赖在床上不肯起的朝歌,君黎墨像想起了什么一样,道:“我想起来一些事,去下书房,你先早点歇息。”
一听晚上不用“运动”的朝歌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推搡着他:“好的好的,王爷去吧,不需要管臣妾的!”话里话外好不激动。
许是这种心情太过直白,引得君黎墨凤眸再次眯了起来,半响后阴森森地开口:“看夫人还很是活泼嘛,洗干净等着本王,本王不来不许睡觉,不然小心打你屁股!”
“”幼稚鬼!
第一百六十一章询问银夜()
将眼前这尊佛请离后,方才轮到朝歌让子墨等丫鬟伺候她沐浴,她一袭湿发散在身后,舒服地眯着眼,享受着难得的闲暇。因为明日要进宫给皇上、皇后请安,说不定在皇后那里还会见到其他妃嫔,打不起精神可是不行的,所以今晚必须好好休息。
想到了可以拒绝君黎墨晚上“运动”的借口,朝歌此时心情很好,将自己洗得白白嫩嫩,欢腾地扑倒在床上。
子墨见自家王妃难得放松,又瞧四下无旁人,便任由她不顾仪态去了,边替她擦拭着头发边问道:“王妃,今儿回府您将银夜姑娘带了回来,她此时就在屋外候着,您见还是不见?”
“让她进来,剩下的人都出去。”
朝歌的吩咐让众下人尤以四个墨字辈的丫鬟心头一跳,显然王妃与银夜之间的对话是秘密,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而她们作为王妃的近身丫鬟被作为“其他人”排除在外。
“子墨姐姐,那银夜先前不过是个马厮丫鬟,如今竟然越过了你,王妃未免也”年龄最小也是最泼辣的流墨有些不平。
朝歌作为陪嫁带过来的四名墨字辈丫鬟,其中子墨年龄最长,更是与朝歌从小一同长大,其他三名丫鬟皆以她为首,如今见子墨都被王妃遣了出来,心中不由有些惊慌。
也不怪她们变得如此杯弓蛇影,熹墨、凝墨与流墨三人虽都是忠义公府的家生子,但也是经过宁氏精挑细选才陪嫁过来的,三人皆有一技之长,本以为过来王府后很快便就能有用武之地,平步青云,谁知王妃只是将她们晾在一旁,平日跟在王爷王妃跟前伺候的人依旧只有子墨,眼瞅着上位无果,又转而来了个银夜,可不把这些急于表现的小丫头愁煞了么?
“闭嘴!主子怎么做岂是你能议论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子墨低斥道,“我看王妃是待你太和善了,你不想干趁早请离,王爷王妃都是宽厚的,想必不会为难你。”
流墨被呛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本想张口辩驳却被凝墨扯了扯袖子,只能生生忍下心底的郁气,横了子墨一眼跑开了。
“流墨!”凝墨抬脚刚想去追,却堪堪被子墨一席话牢牢定在了原地:
“王府内最不缺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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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主屋内,明暗交叠的烛光映射在朝歌白皙的脸上,给她染上了一层清冷的色泽,让人看不清表情。
“回禀王妃,听二房伺候的蒹葭姐姐说,三姑娘除了最近经常去看望二夫人,其余时间都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待着向白先生请教学问。”银夜性子沉稳,善于观察,虽是个不爱说话的,但忠义公府内的丫头反而最爱将平日一些鸡毛蒜皮都同她说一说,大概是看她呆头呆脑不引人主意的缘故,这也间接方便了她搜集信息。
“白先生与三姑娘走的很近,奴婢觉得她有些怪怪的。”犹豫了半晌,钻石仍是将心中所想全部说了出来。
“哦?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朝歌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白先生好赖是一女子,老是待别人家算什么事啊,没名没分的,还经常对老爷眉飞色舞!”
朝歌差点一头从床上栽下来,愣了半天惊讶地道:“对我爹眉飞色舞?情况属实?”
当初二婶婶便是奔着这名女先生极好的风评才去请的,这名唤白雪的女先生并非普通教习先生。她本是官宦家的小姐,颇有才情,无奈家道中落又死了男人,她为亡夫守节,平日以虽以教书为生,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请得动她的,即便是家底殷实的苏氏也因为是忠义公府的人才肯屈尊降贵。
上辈子朝歌与白雪素昧平生,这辈子猛然撞上来也是懵了许久,又牵扯到她爹,朝歌心中焉能不急?
银夜点头道:“奴婢没有确凿的证据,但的确瞧见白先生同老爷在园子里说过几次话。”
朝歌定了定神,方说道:“说不定是偶然遇到的,她好歹是忠义公府的客人,我爹见了哪有不打招呼的道理?”
“可是白先生看老爷的眼神很奇怪啊,就跟王爷见到王妃一样,眼睛里带着钩子。”
“”
怔怔地呆了半晌,朝歌方才回过神,坐了起来,道:“你这么一说确实很让人在意,本来只是想让你盯着二房看看有什么异常,谁曾想还扯出了我爹,如果情况属实,这白先生定是不能留在府内了。”想了想,朝歌又叹道:“这事我知道了,改日我会央人彻查这名先生底细的,你也辛苦了,先下去罢。”
忠义公府饶是铜墙铁壁也会有纰漏之处,这二房就是孔洞,而将这孔洞慢慢腐蚀的
朝歌双眼如潭,紧盯着摇曳的烛光,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处理完公务的君黎墨回到房里,发现朝歌坐在床上眼神飘忽,直到他按了按她柔软的发顶,她才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
“又发什么呆?等我等的很无聊?”君黎墨习惯性地将人塞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在想我那个三妹妹”朝歌卸了身上的力道瘫在君黎墨身上,有些头疼地道:“还有那个白先生,真是让人头疼。”
“头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