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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担心本王还是担心你那个青梅竹马?”君黎墨阴阳怪气地道,“本王只不过说了一句而已,瞧你那焦急样儿。秦朝歌我告诉你,你已经嫁给我了,不许想着别人,听到没?!”说完不解气地扯了扯自家娘子的脸。
“撒手!疼!”秦朝歌拍开了在脸上作乱的手,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道:“我干嘛要担心他?虽然你挤兑他我瞧着开心,但是皇宫里人多眼杂,万一被皇上瞧见了我是为你好,真不知你这醋是哪来的。”
“本王可是知道你之前追着人家到处跑。”君黎墨仍有些意难平,控诉着:“你就没有追着我到处跑过!”都是我追着你!
“你听我说”
越想越气,他将头扭了过去,就是不看向朝歌,最后索性双手将耳朵捂住,闭着眼嘟囔:“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
第一百四十九章镇阳伯府()
凤宁宫里,皇后正斜靠在炕上含笑逗弄着笼子里的鹩哥儿,听着它夸张又不乏逗趣的叫声显得心情很好。然而,皇后身边的几名宫女却面带紧张,皆小心翼翼地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就连皇后身边的老人朱嬷嬷此时也是战战兢兢,她看似双眼感兴趣地盯着鹩哥儿,其实是用余光一直打量着皇后,掂量了半晌方才开口:“娘娘,那边也没甚意思,您别”
“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宫生气了?”皇后收敛起嘴角的弧度,端着茶杯抿了口茶,目色幽深:“本宫知道嬷嬷你是怀旧的人儿,念着昔日那份情谊,可你别忘了,你是本宫的人。”
“娘娘教训的是,是老奴僭越了。”朱嬷嬷满头大汗,连连认错。暗道自己真是老糊涂了,竟然忘了眼前这人儿早已不是那个遇事只会哭泣的小女娃娃了。
“皇上驾到!”内侍的唱答声很快改变了凤宁宫内古怪的气氛。
“您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皇后很快整了整仪容,快步走向景和帝,面露惊喜。
“怎么?朕来看自己的妻子还要挑时候?”景和帝忍不住挑了挑眉,故作生气地看向众人:“宫里什么时候立的规矩?朕怎么不知道?”
“奴才们冤枉啊——”跟在景和帝身后的宫人们十分有眼力见儿,纷纷齐声喊道。
“行了行了,皇上竟跟小十学会了贫嘴。”皇后被逗弄得满面红霞,乐不可支。
夫妻二人坐在炕上,享受着难得的融洽。宫女呈上茶点后,景和帝忍不住笑问道:“刚才小十夫妻是不是来过了?你可还喜欢这位新弟妹?”
听到这里,皇后挂在脸上的笑容微不可见的淡了淡,仍是斟了茶:“皇上喜欢,臣妾自然也喜欢。”
“瞧瞧,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景和帝皱了皱眉,语气温和:“你是不是还在怪朕没跟你商量就直接定下了小十的亲事?”
“之前是有些埋怨,现在想想也就释然了。”皇后轻嘬了口茶,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柔声道:“臣妾想明白了,皇上无论做什么决定都是为了小十好,既然这样臣妾还有什么好气的呢?”
“你能明白就好。”景和帝十分欣慰地道,“朝歌这丫头倒是真不错,机灵懂事,模样周正,身子骨也硬朗,要不是小十唔,总之朕瞧着他们夫妻很是般配。”自知失言的皇帝忍不住为偷瞄了眼皇后,见她神色如常,方才松了口气。
“确实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姑娘。”皇后捏在手里的帕子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僵着声音趁景和帝这会儿心情好说起了正事:“前些日子臣妾收到了嘉庆姑姑的信件,说是不久后想回京瞧瞧,皇上”
“哦?姑姑要回来?这事朕怎么不知道?”闻言景和帝皱眉。
嘉庆大长公主是先帝的胞妹,早年为了让先帝顺利登基才下嫁至镇阳伯府,算得上低嫁了。镇阳伯府世代镇守西北一带,先帝念其一家为国尽忠,也惦记这自己的胞妹,便破格将镇阳伯府提成了侯府。先帝觉得自己愧对胞妹,在位期间就对镇阳侯府多有照拂,即使他们常年远离京城驻守西北也依旧盛宠不灭。纵使景和帝即位,嘉庆大长公主的地位依旧无比尊崇,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
“姑母她本不愿意大费周折,只是人老了有些念旧,就想带着族中几个小辈来这里过个年”皇后柔声道:“皇姑母这是想家了,但是皇上您日理万机,她老人家自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去叨扰您,所以只是给臣妾说了声。”
“姑母未免也太见外了,不过——”景和帝颇为不赞同地摆摆手,眼带思量:“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朕,朕记得皇姑母颇为疼爱的小孙女儿今儿年龄也不小了。”
“对啊,臣妾记得那是个挺讨人喜爱的小女娃儿”见景和帝已然上心,皇后笑了笑,心里很快又了想法,不动声色地道:“据说小十在西北那会儿动不动就欺负人家小姑娘,当初的皮猴子如今竟也成亲了,真是时光如梭啊。”
“你瞧瞧你,今儿感慨真多。纵使时光飞逝,但娘子你依旧美貌如昔。”
“皇上这是又贫嘴了。”皇后语带娇嗔,眼光流转。
“自是句句发自肺腑,出自真心。”景和帝虽然年过中旬,但好赖也算是个中年美大叔,情话说起来更是一套接着一套,皇后被他逗弄的香腮嫣红,眉眼生春,潋光四溢。
一时间,殿内气氛无比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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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
“我不听!你从来都没有追着本王到处跑!”
朝歌简直要被眼前这个幼稚耍脾气的男人给气疯了,憋着气红着脸:“臣妾当然追过啊”真的是丢脸死了,虽然已经坐在了马车里,但赶车的又不是叶一,他也不怕被人听了笑掉大牙!
“什么时候?”闻言君黎墨转身看她。
“小时候臣妾揍您的时候不就是追着您到处跑吗?”朝歌面无表情地道。
“那、那不一样!”君黎墨快要被秦朝歌混不吝的话语给噎死了,他说的明明就不是这个!
“怎么不一样?都是追着跑啊。”
“”
朝歌不怕死的继续,见眼前的男人快要被自己噎得不行了,解气的同时也开始顺毛。她尝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体那处没有痛感,便心一横,翻身跨坐到君黎墨身上,双手强势地掰正了他的双肩,猝不及防将唇印在了他的上,然后四目相对,道:“现在你信了没?”
“你这是跟谁学的?”君黎墨愣愣地看着二人此刻有些不能言说的姿势,有些没反应过来。
“长歌啊,她说现在可流行这种的。”说这话时朝歌心里也没底,毕竟云长歌是出了名的不靠谱,但刚才也没其他办法了啊
“”
君黎墨静静盯着她,没有言语,只是微眯着凤眸,看起来虽然没有刚才那么颓了,但也更危险了,吓得朝歌下意识朝后蹭了蹭。然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猛然扑倒在软榻上,两人的姿势顷刻间扭转,低首堵住了她呼之欲出的惊叫。
这个行动力见涨的流氓!
第一百五十章更加喜欢()
叶一在毓厉王府的大门口来回踱着步,时不时用担忧的目光看向远处,暗道这时间过了许久为何还不见王爷王妃回府,莫非出了什么事情?
终于在他不知道第几次向外张望时,总算瞧见了那辆熟悉的朱红色马车。
等马车到了毓厉王府的大门口,叶一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却发现自家王爷显得心情很好,而王妃则肃着一张脸,嘴巴显得有些肿,心中不禁有些纳闷。只见自家主子言笑晏晏道:“夫人需要搀扶吗?”
“不需要!”朝歌恶狠狠地擦了擦嘴角,斜瞪了一眼坏笑的君黎墨,率先跳下马车,径直朝王府主人所居住的千禧堂走去。她嘴角紧抿,面上一丝笑容也无,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全然没有新婚的喜悦感,显得肃穆无比。
“夫人不要生气嘛”反观自家主子仿佛占了便宜般笑得无比得意,说话间还带着诡异且欠揍的波浪。
“”
叶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家两位主子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他不放心地跟在二人身后,见他们进了千禧堂,又侧耳倾听良久确定屋子里没有异常,方才跑去蹲到角落里蹲着警戒。
“这才新婚第一天王爷就把王妃惹毛了,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蹲在角落里的叶子很是忧心忡忡,手端着下巴自言自语着:“这女人都是要哄的,这么点道理王爷都不知道,也真是说不过去,而且王妃要是一气之下回了娘家该怎么啊”
越说他越深深为他家两位主子的未来担忧,他家王爷是实打实的欠揍,哪回真把王妃气狠了该怎么办?
“妈呀!叶、叶侍卫啊你怎么在这里?”
叶一低首发现子墨拎着一个食盒和几个丫鬟站在院墙下一脸受到惊吓地望着自己,心道这姑娘眼睛倒是挺利。他跳下墙头,挥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道:“寻常巡视而已,吓到子墨姑娘了,不好意思。”
“额,叶侍卫多礼了。”子墨面对叶一突如其来的礼遇有些不知所措,之前她可对他不曾客气,现下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应一声,便与其他几个丫鬟离开了。
“累死了,好像睡觉。”一大早就被折腾起来进宫见皇上与皇后,神经高度紧绷,现在回到自己领地的朝歌只想寻个软榻躺下休息。
“吃完午膳再睡。”随后进来的君黎墨看着自家娘子一副昏昏欲睡的萎靡模样,拍了下她的脑袋,吩咐旁人:“传膳吧。”
眼瞅着还有下人在场,朝歌只能整理下表情,重新变得端庄严肃。她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身旁悠然品茗的男人,问:“王爷是不是饿了?”虽然今天在宫里折腾了一圈,但早上也吃了不少,又没跑又没跳,怎么饿得这么快?难道男人都是这样?
“不,本王是担心你。”君黎墨将目光从她的脸颊一直移到了她的小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