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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司机也没有回来,而且路上一直也没有出现过往的车子。虽然不是跑长途,但车里一定有零食之类的吧。
荆人海下定心思,想要和这个司机说道说道,毕竟自己还穿着军装,可以说军队演习自己跑单了,叫他捎上自己,聊得好,或许还能再剩下的路段坐在驾驶室里,至少不用等着这么割肉的风把自己真的冻僵。
趁着司机还没有回来,他下车之后,轻轻的拉开了货车的车门,老式的大方向盘前边放着两罐啤酒,有一罐是喝到一半的,副驾驶座位上,和脚底下还有几个喝光的易拉罐。
没有什么吃的东西,荆人海看到那是啤酒,觉得会越喝越冷,就关好车门等着司机回来。
车前挡风玻璃的上头沾着一个吊坠,那是一个藏人去喇嘛庙里许愿求来的降魔杵,荆人海无聊的翻看着仪表台上边的一堆杂物,从中看到了,几张卡片,那卡片是硬纸做的,就像某种名片,上头画着一个十分娇美的小妞,还有电话号码,写着某某小姐什么招待,还有各种动作名词。
“操,原来这货是个老光混儿。”荆人海将那几张已经折皱的卡片丢回去,翻找了一会,零钱凑了凑差不多有十几块钱,小货车司机蹭掉漆的破手机就在放零钱的储物盒子里。
荆人海拿着手机,心里想了想,然后看着远处的旷野,再抬头看看那个土坡,心想这家伙指不定要闹肚子拉到什么时候,而且一会万一有来往的车,看到自己也就坏事儿了,这都跑出来一大白天了,陈炎山知道自己在军营里弄死了两个兵,他肯定正发动部队在周围地区搜索自己。
那司机还在拉,荆人海发动了车子,开足马力就朝着日KA则方向猛力行进起来,这里距离城里已经不远了,到时候在进城的郊区就把车子给他扔下,再抢一辆或者偷一辆像样的,干完这一档子事,就赶紧往南跑吧,省的真把自己死在这里。
听到了车子的响动,那司机也不以为然,还以为是路过的车。等到荆人海开始慢慢把他的车还远的时候,司机才发现那车上拉的是木柴,而且车后腚的两个尾灯有一个是瞎的,这下子才着急的擦着屁股,提着裤子开始骂骂咧咧的撵起来。
荆人海开车到了日KA则之后,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是真的感觉随时都有被抓住的可能!
于是他在近郊一个不显眼的拐弯处听了车子,准备一路摸着进城,因为开车的话太显眼了。
衣服穿的太单了,他只能把车里的车座垫子都扯下来揣在怀里,能加厚一点是一点。
别看他被警卫员安排的受了大半夜的醉,可是能跑出来,就有着死扛的本事,这么冷,八月的入夜藏区零下十几度,荆人海照样跑的健步如飞,这就是亡命之徒的本性。
忽然荆人海从兜里掏出从小货车上拿来的破手机,边跑边开始拿着手机拨打一个号码。
“喂!是珠珠小姐吗?呵呵,我是朋友介绍给我的一个名片,请问你们的店子在那个位置啊。”
……
军人的瞬间图像记忆力是很惊人的,因为之前看过车里的那个小姐名片,荆人海推断这个老光棍儿开车都敢喝酒,一定是个老混子,那么这名片上的小姐,也一定是总去光顾的,毕竟洗头房什么的小姐都便宜,加上进城日KA则送一车木柴,也都是郊外那种做三合板的去处,那么这个小姐的地址就一定距离不远。
果然他在电话里得知了小姐的所在地,是城郊附近的一个美容美发店。
差不多二十多分钟,荆人海就找到了这个店,看到门前停着一辆旧大众轿车,心想怪不得刚才这biao子接电话的时候还哼哧哼哧的。
本想着找辆车来着,这车就尽在眼前,没有车钥匙,打开车想要快就得砸玻璃,一砸玻璃还不得警报就响了吗?
看着这美容店也不大,估计里边就是一张布帘子的遮挡,外边是理发吹头,布帘的后边就是一张床,这种地方荆人海也见过不少,从部队里偷着出来到萨嘎县城里的时候也经常陪自己的战友去那里头。
“砰砰砰”荆人海东张西望的敲着门,鬼鬼祟祟的低吼一声:“妹子,我到了啊?开个门。”
里边传来男女那种事的声音,那女的还没说话,男的就骂了一句:“你个血妈,等等,老子出去了再说,这么急着往窟窿眼儿里钻啊!”
荆人海脸一横,捡起地上一块砖头,“哐”的一脚把门踹开了。
“怎么回事啊……”男的大惊,女的尖叫起来。
虽然屋里边开着灯,但都是那种昏暗无比的小台灯,荆人海一脚踢上门,走过去指着那对正爽的狗男女:“你,趴下别动!”他指着那个小姐,小姐和男客看见荆人海一脸脏兮兮的,穿着军装,却是浑身的污血,军装的裤子也破烂不堪。
“兄弟!你这是…”
那男客有些后怕的说话都发颤了,荆人海一把搂着男人的胳膊拽了过来,照准了他的脑袋上,狠狠的一砖头砸下去:“我这是…我这是…”两下,男客头顶冒着血,不动弹了。
女的吓得已经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尽管听见了男客被砸昏时的闷哼,却也不敢贸然起身,更别说是尖叫了!
荆人海甩甩手上的血:“草泥马,还跟我称老子,钻窟窿眼儿?我看看你的窟窿眼儿,来!”他一把抓住那小姐的脚踝,“霍”的一下扯到了地上。
那女的“呜呜”的哭着,也不敢叫,光着身子甩在地上,紧闭双眼,双手使劲的捂着胸口,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就又开始捂着脸了。
第111章 兵之鬼畜【2】()
荆人海本想着一肚子的饥渴,寒冷和饿了两天的肚子不争气的提不出干劲儿,心想算你这个biao子走运。
他扬言低吼着:“你要是敢在我走了之后报警,放心,我一定会舍不得你的,知道吗?”
这句“舍不得你”,小姐立马就明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眼前的恶魔面前恐惧的忘了出声,她不住的点着头,就差弯腰磕在地上了。
“有钱吗?给我点钱,”荆人海一边问,一边把这个男人丢在一边的衣服抓起来,“别乱想,他没死,明天天亮,你们俩爱干嘛干嘛,”荆人海穿着这个男客的衣服,身上的破军装也不脱了,直接套在身上。
那小姐掀开床垫子,吭吭哧哧的哭泣,从底下摸出一个蕾丝的裤衩儿,裤衩儿里边裹着几张卡和几百块钱,她低着头,不敢去看荆人海的样子,因为她知道这种恶徒,一般都是怕被人记住样子而灭口,所以她双手把钱和卡一并递上去的时候,是低着头的:“大大、大哥…我可没看着你的模样…真……真的~~这是……”
荆人海一把将她手里的钱拽了过去,小姐手被诳了一下,险些跌倒:“这是我今天挣得……”
他摇着头,也不数钱,就直接塞在西装口袋里,指着掀起一角的床垫:“那什么东西?”
“这是……”小姐刚用手去抓,荆人海伸手一把夺了过来。
“妈的……你还真是个biao子。”荆人海用抓在手里的蕾丝裤衩儿抽了小姐的脸,心里想到的全都是秦虎和陈雨菡的样子,越想越气,看着眼前的小姐,再看看身边光着身子、趴在床上的男客,他心里就亿万个恶魔涌动起来!
“过来!”一声骤雨般的喝叫,抓着小姐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小姐闭着嘴不敢出声,却依旧“呜呜”的哼着,那哭相窝囊到家,毕竟还是一个女的,可惜现在荆人海完全不把她当人了。
一口凑上去,狠狠的吻了她一口,继而就推开了,“呸—”荆人海朝一边啐了一口,抓着小姐的头发狠狠的朝着床头的后墙推了过去……
大约五分钟左右,这间洗头房美发店里的一对男女算是被荆人海超度了,女的被塞到了床底下,男的脑袋上,全都是荆人海之前进屋时带进来的那块砖粉碎的砖沫儿。
他似乎洗了脸,不知道怎么就弄了一副手套,手套是红色的,应该是小姐的。
荆人海把美发店的门锁好,从男客的衣服里找出了车钥匙,然后上车发动引擎,朝着自己脑海里不停重复的地址开去,因为他自己决定的,要秦虎也尝一尝绝望和死亡边缘的滋味儿。
晚上的十一点多,秦虎的老婆和之前他回家的时候撞见的那个男人正好从一个足疗店里出来,荆人海的车子就在这间店的对过儿,看着他俩一搂一抱的亲热,然后开始缓慢的在后边跟着,距离七八十米,没有开车灯,就像很多电视里警察潜伏在远处跟踪疑犯的样子。
天上的云白亮白亮的,是月光穿过云层的半透明,还是远处雪山反射月光的云影,总之那皎洁的光亮很快就走开了,薄薄的一层溜走,换来的是带着怨气的乌云,荆人海将车子熄了火,因为他看到那个男人吻了秦虎的老婆,正准备离开。
从足疗店到这里不过只有四五百米的样子,荆人海心想秦虎这个老婆也够胆儿肥的了,也难怪,谁叫秦虎有陈雨菡呢。
这样一想,心里就无比的畅快,陈雨菡被自己毁了容,估计秦虎不傻的话应该是放弃了,这样一来,陈雨菡的未来就只能在“丑八怪”的代名词之中度过,即使是现在的整容技术正一点点的提高,可惜她现在想自杀的心都有,情绪稳不下来,她爹陈炎山又是个白痴兵头儿,从不贪污,这些年陈雨菡的母亲也是过的比较清贫,哪有嫌钱给女儿整容。
要是陈炎山为了女儿的脸,去贪污筹备给她整容的钱,那么荆人海的算盘就更如意了,现在中国的领导层管的这么严格,难免哪天查到陈雨菡贪污的爹。
秦虎没了陈雨菡,看上去因为还有个儿子,老婆即使打野食儿再怎么舒坦,秦虎没有找她麻烦就已经够意思了,想想这骚货也不会和他离婚,既然如此,那今晚去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