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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男人***拼出自己幸福生活的女孩,之类的。
长途车入夜之后进入了半休眠状态,只有替换开车的司机二人和售票的大姐在最前面,他们在贴着“禁止与司机交谈”的警示条旁边有说有笑的低语聊天。乔恩和阿巴鲁时不时看一眼车里边都开始小憩休息的乘客。
车窗外的黑暗一会有经过的跑夜长途货车经过,一会也会有像这大巴一样的长途客车,那些小轿车,说不准是有钱人出差赶夜路的,也有可能是自驾游的闲人。阿巴鲁注视着高速路下边的火车,那轰鸣而过的油罐列车突然令他想起了自己在中东打仗时的情形,想不到中国这样的列车也是随时能见到。
乔恩关切的递过来一瓶矿泉水,阿巴鲁从回忆中醒来,看了一眼乔恩,压低声音的用英语说:“这算什么?我可没看你买过水?”
乔恩抿着嘴笑着一甩眼角,阿巴鲁看着过道对面熟睡的老阿姨,她放在脚边的皮包是打开的,只见乔恩拿着一袋大麻花很轻松的吃着,阿巴鲁接过那瓶水:“这算是偷吗?”
“偷什么啊?我之前和这大美女聊得这么嗨,不算偷了,只是拿朋友的东西解决一下自己的困难。”说完,乔恩又伸手过去,从那老阿姨的皮包里拽出一袋奶油花生,递给阿巴鲁。
“大美女?霍~~该死的雇佣兵做派……”阿巴鲁很不满的接过那包花生,带着情绪的用手撕开,大把大把的往嘴里塞。
“中国人都是不长记性的,从小到大他们的家长都告诫和给他们灌输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聊天之类的讯息,可是没什么用的,所以延续到她这等年纪了,还是没有任何戒备,这就是活该,也可以说是平头百姓和特殊人群的差别所在!”乔恩摇晃着满头金发,拿过阿巴鲁刚刚喝过的矿泉水,抿了一小口:“这样做,看到的人才会相信咱们是夫妻,哈哈~~”
阿巴鲁闭上双眼强忍着怒火,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越来越可怕了,简直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要送自己回国,还是说在利用自己给她做某些掩饰。
快到收费站的时候,乔恩起身对售票的大姐说自己是那边村子皮草厂的,要在这里下去,进城的话就远了。售票大姐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阿巴鲁,觉得两个xin疆面孔的人在内地做皮草生意,而且还开了厂子,也许合情合理,于是就要求司机在路边停了下来。
待乔恩和阿巴鲁下车后,由于停车的惯性,导致车上的乘客大部分都清醒了一些,那位老阿姨注意到了自己的皮包被打开了,她嚷嚷着有人偷了她的东西!
售票员赶忙朝着车子的外边看,这时候乔恩和阿巴鲁早就没了踪影,漆黑的夜,售票员看着之前乔恩指向的那个位置,那里的一个高塔耸向云端,突然间喷射火光,售票员焦躁的骂着:“骗子!他娘的那是火电厂!”
最后那阿姨说就丢了一些吃的喝的,其他东西什么也没丢,但是又叫司机和售票员不要报警,太丢人了,因为这老阿姨是去内地看望坐月子的女儿,红糖、红鸡蛋还有红包都没有丢,丢的只是自己准备在路上吃的东西。
第15章 红灯区()
脑洞大开的人都能在自己的内心衍生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宇宙,在外公眼里,楚良就是那种没有脑洞的人。
所以赵百江在楚良父亲那里得到的消息也是这样,然后开始揣测怎么去抓住这个没有想法的家伙,让他乖乖的跟着自己走,这是个带着预谋味道的私人问题,赵百江却是在暗地里用公家手段处理。
在一条昏暗无光的小胡同里,老艺人和楚良匆匆的朝前面走着:“我觉得你那个朋友你要提防着点,他本质不坏,可是各种表现都太假了,从他的眼窝子里,我能看出他是个很严谨的人,而且身体素质很强,说不定,是个军人也没准。”
楚良点点头,把口袋里的一个金方块递给老艺人:“我记得我父亲曾经是军人,后来出了事,赵叔也是军人,就很合理了,但是样子散漫的有点过分,我觉得他是不是和我父亲关系太好,导致我父亲出事之后,也把他给牵连了。”
老艺人伸手推开楚良的金方块:“对我不用来这种套路,给钱办事是给那些市侩之人的,说起来,我和卢掌柜也算是有些接触的,只不过他们都是眼高的人,我们都是跟着他们后边蹭饭的。”
老艺人告诉楚良自己曾经是这一带装瞎子算卦的一伙,当地的居民和官僚不喜欢这帮走江湖的骗子,混口饭吃变得越发艰难,因为前几年的时候,有很多冒充少林寺和尚的骗子来这里卖假药,很多有钱人都被骗过,这里的政府人员就发动了市容整顿的风波,沿街乞讨的、算卦的瞎子、拖着病残身体当街卖艺的还有那些摆地摊套圈打把势的全都给清走了,对于一种人的憎恶,这种憎恶就延伸到了这一伙的所有人。
卢掌柜是那时候很仗义的一位仁士,见这帮外乡人没有吃喝的营生很可怜,就喜欢招待大伙到他的棺材铺里下榻,至少刮风下雨不会受难。
“要是说你的外公的话,似乎记得卢掌柜说起过他,要说时日,差不多有几十年的故事了,就像卢掌柜变卖家当离开艾城一样,白事的买卖不像战乱年代天天都死人,现在医院对过卖花圈寿衣的也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那样的价钱卖东西昧良心,卢掌柜干不来,就不做这档子生意,后来我唱快书,然后卢掌柜还托人给我们这些苟活的老东西提了个醒,小心红灯!”
楚良一手抄着兜,一手拎着口袋:“红灯指的是什么?红灯区吗?”
“呵呵,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居然知道这种事情,看来你外公也是个开明之人了,放自己的小外孙这种年纪就出来闯,不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是难免会让你在外头吃亏的。”
楚良摇摇头:“不不,老爷子,我是听说过红灯区,小时候听我一个舅舅读画册的时候讲过,可是红灯区是干什么的,他却没说明白过,所以我也不知道。”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哝,到了!”老艺人和楚良走出了昏暗的胡同,眼前霓虹灿烂,闪烁不断的彩光使得楚良不禁眯起了眼。
他顺着老艺人指的方向看去,这其实是来到了一条夜店满地的街,穿着稀少的女人们的银铃娇笑声不绝于耳,还有那些脖子里挂金链子的捧腹男人,那肚子就像要生孩子的孕妇,看着那些男人不安分的双手在女人的身后一阵游走,这令楚良不禁觉得很恶心。
“我也是听说的,卢掌柜后来家里落寞的日子,我们谁都想多少的凑钱帮衬着,可他是那种只想着做救世主而不需要别人救助的主子,变卖后的家当,拿来挥霍不说,还成了这种地方的常客,按他的话就是,要么活的五彩斑斓,要么死的凄凄惨惨,我想他是那种不愿意接受穷困潦倒的现实吧。”
楚良自言自语着:“现实中的充实,不等于他的灵魂就无从空洞。”
“祝你好运小哥~~”老艺人把楚良在小吃街给他的金条塞进楚良的手里,“要是有什么麻烦,艾城烂荒地的破瓦窑,找我装瞎子就行,除了用钱和用权利解决的事情,我什么都可以帮你!”
跟老艺人道别之后,楚良独自一人朝红灯区的大酒店走去,赵百江见老艺人离开了,他从路旁的电话亭里一下子窜了出来。
楚良先是一惊,看清面孔之后指着赵百江:“你到底要干什么?和那个人有关系的家伙我不会听你废话的,再捣乱我可就动手了!”
“小小年纪,跟一个老混账学这不着四六的东西!他教你来这里享受是吧?你给他多少学费?”
赵百江的脸色铁青,印证了楚良在老艺人那里听到的判断!楚良挠挠头说:“赵叔,我爸爸给你多少钱?你这么拼命!你到底是一个人活得有多无聊了?这世上管我最宽的外公都放我出来了,你能不能也找点正事去做。”
楚良说着开始从口袋里掏钱,赵百江见状心里一团愤慨,上前想要给楚良一巴掌,好叫他清醒清醒,可谁知他一巴掌打下去,楚良甩着口袋朝他胳膊挡过去,继而身子一猫,旋转着身子给他一个扫堂腿!赵百江站立不稳,被这一扫,整个人腾空摔倒。
“这会儿你不装嬉皮笑脸了?还以为你是多有定力!我有正事,陌生人少跟着,叫你一声赵叔是看在你和我爸爸有点关系的份,但是现在他和我的父子关系已经出现裂痕,所以你也别再希望我能听从你多少指使!”楚良甩甩口袋往肩上一背,见路上没车,就一口气跑了过去。
赵百江从地上吃力的爬了起来,他的右腿就像被铁棍狠狠的抡了一下子似的,剧烈的生疼和肌肉撕裂一般的绞痛钻心的忍不住想要在地上多呆一会。他看着楚良瘦小的背影,心中对这个孩子开始了无限的失望,他本想着把一些事实告诉楚良,好让楚良继承他父亲的意志,回归军队被国家重用,可是现在他却去了红灯区,小小年纪,怎么就喜欢这种龌龊的事情呢。
一辆吉普车缓缓的驶了过来,在倚靠着马路台阶坐下来的赵百江身边停了车,摇下车窗玻璃,一个熟悉的脸孔探了出来,那人摘掉墨镜,嘿嘿笑着冲赵百江:“呵呵,长风的儿子,怎么样?够劲儿吧?就说了小队行动会比较容易一些,你偏要自己来,现在还不准备放弃吗?这小崽子自打长风离开之后,他就被那老牲口往死里折腾,你什么时候见过整座山的竹子能光用手就全都砍掉的小屁孩儿了?”
赵百江使劲儿摆着手:“走走走,快走!别叫他看见了,他是谁的后代我比你清楚,快走开这儿~~”
“好吧好吧,多么重义气的好弟弟啊,可惜我不是长风,否则我一定把命都舍得给你!”
“我说吴大参谋你行行好吧,安排好洛城的事就行了,艾城我知道有多大,不用你教我!”赵百江想要站起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