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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香,其他这些人也去作了揖,陈名上就与黄书记在摆龙门阵。黄禾黄度等人把陈蒿愚叫到一边,说了几句话,架起陈蒿愚就向陈家大院外走去,跟着来的一伙人也朝外走去。
贺新郎看得很清晰,看来他们关系很好嘛,来了就要拖着到外面去干坏事。再仔细地看,陈蒿愚左手在动右手也在使劲。企图要摆脱他们,看来这是他们这一伙人要挟持陈蒿愚走,并不是陈蒿愚自愿走的。
“你们这么把我弄起走,我一点都不情愿,还是要说个理由哟,即使让我死也要死个明白。”陈蒿愚知道这两个人是夹不住他的。他也不心急,已经走出了陈家大院的朝门。
“要你情愿去?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由不得你。”黄度的语气是不容置疑。
“我跟你去还不就行了吗?何必要这样呢?我自己有脚,要你们这样拖着走吗?”陈蒿愚是想让他们放松一些警惕。再想办法。
“你狗日的,昨天打了我老汉儿,还缴了他的枪,你太有本事了,今天就是要把你带到村校去,让你到那儿好好地学习,也好长进长进。”其实,陈蒿愚早就知道可能就是昨天的事,即使黄度不说,不为昨天的事,他们会这样大的胆子到陈家大院来拿人吗?况且,这儿又是陈家大院的老巢,黄够鸾带来的这七八个人也是胆子太大了。
贺新郎那是一下子急得不得了,她又认不到几个人,只与陈语话熟悉,马上对陈语话说,你看你哥被那一伙人带起走了,还不想办法去把他救回来。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被这样带走了,他急得脸都有些发青了。陈语话赶忙对陈名上说,陈名上还在与其他人说话,根本没有发现这事,他立马站起来,呼道,山儿、楼儿快操家伙,刚才来那一伙人把愚儿带起走了,给我去带回来。山儿、楼儿再一呼,本来安排今天下午去打坑的这些都拿起棒棒就追了出来。
陈蒿愚趁黄禾、黄度稍微放松了一点儿,右脚向上一踢,踢到在左边的黄禾,这一脚踢在脸上,黄禾一下就松了陈蒿愚,陈蒿愚没有这一边的束缚,左手一猛拳打在黄度的下巴上,黄度也松了,后面的几个人看到这两个人都挨了打,立马扑了上来,陈蒿愚哪儿让他近得了身,再是左一拳右一腿,几个人怎么也打不到他,倒是那几个人每个都挨了几下。这几个人哪儿能服,老子几个人还治不你一个人,没有那邪的事,打趴了地的,又爬起来,向陈蒿愚扑去,前一个后一个,就围着陈蒿愚打。
陈名上一看,几个围着陈蒿愚打,他们这十几个大男人也把黄够鸾一伙人又围在中间,黄够鸾虽然没有动手,在一边看着,显然,是他的主谋,陈名上最先动手,那木棒就雨点般地落在了黄够鸾一伙人的身上,一个个呼爹叫娘,想跑又跑不出去,打了一阵,陈名上怕把这些打出个什么大的问题,还不是要负责任的,于是,就叫他们停了下来。
贺新郎也赶来了。“黄书记,你还像个书记吗?青光白天的,你有日天的胆子,敢到陈家大院来抢人,我看你这个书记的猪脑袋里还有没有王法,你这样胡作非为,还如何管理一方百姓,太不像话了,你不配当个书记。”贺新郎这几句话义正辞严,黄够鸾虽然挨了打,脑子还是清醒的。
“陈蒿愚昨天打伤了我们村黄书记,我们要请他到村上去学习,结果,你们倒好,又来打我们,还说我没有王法,你们陈家的人仗着人多势众,想打哪个就打哪个?”黄够鸾来个猪八戒倒打一耙,反咬一口。
《》第二部《我们的笑话》012()
ps:
国庆玩了七天,一字未写,昨天收拾了心情,今天终于写成一节,现在上传,下午再来写了。
“听说,你还是陈蒿愚的舅舅,有你这么当舅舅的吗?把一个外侄往死里整,你也可以当一个长辈?我看与地痞流氓差不多,还是党委书记,你的素质何在?你的人品何在?你的人性何在?是你们不讲理法在先,还说我等先动手,你的眼睛是睁起的,不能睁起眼睛说黑话。再说昨天的事,自己好好地回去搞明白。你们这个事,我看要县委来处理,到那时,你恐怕是吃不了兜着走,那个时候你哭都来不及的。”贺新郎以前虽然没有见过这些打架闹事,但她听过,也听聂主任处理过这类事件,说起来还是有点章法。
“舅——舅——”陈蒿愚这话刚出来,还没有说出下句,陈名上就打断了。
“叫他卵的个舅舅,机巴个舅舅,那有这样的舅舅。”陈名上气愤得很。
“不管是啥子,还是我的舅舅,今天这个事你想怎么办?”陈蒿愚踢了黄够鸾一脚,这一脚就把球踢到黄够鸾那儿了。
“你今天还是要到村上去接受学习教育。”黄够鸾还是一只死猪不怕开水烫,硬要想把陈蒿愚弄起去,这可能吗?
“黄书记,你想一想,就是要学习教育,你村上有这个资格吗?陈蒿愚是县上的人,你也不看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快点滚吧,再不走还想挨一顿吗?”贺新郎内心的火直接喷成了文字。
“你是哪个,胆敢这样说话?”黄够鸾还是不服,似乎要搞个所以然。
“打死他们,哪有这样不要脸的?兄弟们打他们。”贺新郎的话一落,陈蒿愚把旁边的陈蒿山陈蒿楼一拉开,黄够鸾一伙人一窜就跑了。
陈蒿愚的惊魂甫定,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舅舅还是这样的人。在这种时候还来怎么样,自己还在想要防着这些人,没有想到就这样来了,并且还是在爷爷的逝世的重大事件上。难道陈家与黄家过去有那么大的仇吗?即使有,也是他们上一辈的,还要在我们这一辈上延续吗?陈蒿愚正在想这些问题,贺新郎似乎还在生气,她说,黄书记这个家伙也是太大胆了,他以为还是个社会,想弄人就弄人。要不是我们今天人多,又有胆量,不然。你今天可能就在村校去过夜了,说不定还要遭整哟。陈蒿愚说,是呀,说不定还有很多这样的人,他们就是这样想的。在一个地方就是一个土皇帝,这些人民就是他的臣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贺新郎说,说不定还有后续的事在等着你,你得思想里有个准备才行哟。贺新郎这么一说,陈蒿愚眉毛一沉,似乎想到他一个人如何面对那样的一个局面呢?正如爷爷在临终前给说的那样。自己真要去吃苦吗?管他那么多哟,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把现在的事做了再说。
回到家中,陈名上说,那些人已经走了,现在到麦子梁去把井打好。陈蒿愚走到麦子梁。阎端公架好罗盘,就开始打井。贺新郎与陈蒿愚在一旁看着,暖暖的秋日照在身上,两个一句话都不说,从麦子梁向大方寺方向看去。那就是一个人的大型,大方寺的整个形状就是一个的肩膀上顶着一个脑袋。今天晚上是陈祖仁坐夜,已经有人从陈家沟的方向朝陈家大院走来,有的顶着花圈,时不时的一串鞭炮声,传得悠长而应声。阎端公说这井要打一丈深,一个长方形的井,要打这么深,十几个人就行动起来,挥铲抛土,两边一个八字形,左右两边的人挖的挖接的接,不一会儿,一个长方形的井便有些形了,挖到两米深的时候,锄头就挖不动了,陈蒿山最先停下来,向后挖,挖到同一深度还是挖不动,用钢钎来打,费了蛮大的力,也只进了一寸多深进去,阎端公一看,这样的地质还是第一回看到,看着全是泥,却比石头都还是硬,又不是石头,于是,就停在这一层,大家都挖到这个深度,底下是一展平,用扫帚扫去上面的细砂与尘土,才发现这就井的底部竟如镜面一般,那自生的纹路,看起来是一个人的头像,大家退出来,站在上面一看,这不就是陈祖仁的头像吗?陈名上是知道的,这个地方三十年前曾经埋过很多人,陈论笑的父亲也埋在这儿,可是由于二十多年前一个大雨,后面的一次小小的滑坡,把埋坟的标记及碑都冲到不见了,这儿就现出一块平地来,以前本是陈祖仁的地,后来把地都卖了,再后来土地改革,把各家各户的地收到集体一起,这儿虽然是一块平地,却没有人来种植,自那次可以说大规模的死亡事件后,陈家大院的人口到现在才恢复到那时的样子,总的来说是人少地多,就是这儿再好也没有人去种,任它一年年花开草长枯荣鸟鸣,中间却有一块长方形的地不长草,陈家沟的人见着并不以为奇,因为这儿以前埋葬了很多人,也没有人去动那儿,当年就是陈祖仁主持把那些意外事故而逝的人埋到那儿的。
当时来看这个地的时候,陈名上就跟阎端公意见相左,他反问起阎,你到底有没有水平,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阎说,我罗盘一架就知道了,这儿曾经埋过很多人,你没有看到插了一根木棒吗?这根木棒都变青了。我也问过陈蒿愚,他说是陈叔叔在临终前说的要葬在这儿,实际上并不是我看的地,是老人家早知道自己应该葬在这儿。陈名上说,那陈蒿愚为什么还要带我们到祖坟坡那边去呢?陈名顺听得他们的话,有些不解,也想问,但却没有问。陈名顺想,既然当时是陈祖仁要把那些年轻人埋在这儿,现在他自己又要葬在这儿,又是他的心愿,只能如是。
大家都很惊奇,似乎陈蒿愚不惊奇,他知道爷爷的心思,但爷爷知道这儿会是最好的归宿吗?细思一下,又极其地不合情理,在这地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贺新郎象是发现一个新大陆,不停地问陈蒿愚,这是怎么回事呀,其实,陈蒿愚也根本回答不出来。阎端公说,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阎端公把陈蒿愚、陈名上叫到一旁吩咐,这个井呀,晚上要有人守着,不能有人在这儿撒尿,不能填土,不能扔杂草与木头。于是陈名上就安排山儿、楼儿等四人在这儿守着。
《》第二部《我们的笑话》013()
黄够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