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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蹈,你会娶我吗?”
“你说呢?”
“我说你不会娶我,就算是你想娶我,你爸妈也不会同意,你还没有结婚,未必然你一结婚就讨两个老婆?”
“这有什么不可的,我爸爸都是两个老婆呢,我为什么不可有两个老婆呢?”
“我想一个人拥有你,你只做我一个人的男人,不能再有其他的女人。”
“我在家已经订了亲,没有理由去退人家,如果要去退人家,得要想一个合适的理由,我也没有什么理由呀。”
“我想把你和够菊两个都娶回家,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我愿意,我相信我爸爸会支持我的,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
知毅躺在名蹈的怀中,脸上有些红显露出喜悦来。“明天我们就坐船了,不能两个人在一起了。”
“我知道,坐船看三峡,风景美得很哟,我怕你没有坐过船,晕船就不好耍了。我要你在途中好好地看一看三峡的风光。”
“我现在就看你的风光了。”知毅自己脱了衣服,又给名蹈脱了,一个亚当一个夏娃,当他们初来人世一样,一丝不挂,这就是他们二人的世界,世界在他们的*中。
第二天起来,江面还有隐隐的雾没有散去,大家已经上了船,只等太阳出来就向东而去。陈祖德五人坐在一间房中,这是他们特别要一个舱,四个人来玩长牌,这是川东人的话,就是川牌,就像是扑克一样,正牌有天地人和长三长二么丁丁儿,与天地人和一起还有红黑点子,可以单出也可以组合出,就是这样玩。知毅也会玩,她就只是看他们玩,坐在名蹈的身边。陈祖德早就识出知毅是个女人,只是他没有说出来,名蹈虽然不跟他说,陈祖德也知道。就这样出发了,一天又一天,船只是在白天行走晚上停在岸边,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如现在的游船一样,任由你看三峡的绝世风景,名蹈第一次看是叹服世间竟然有这样美丽的所在,第二次看是享受在人生之年不看这美景有枉走世上一遭,第三次与知毅看爱怜爱这美好河山更有爱知毅之感。
船过瞿塘峡,船在飞两岸山向船压来,看得知毅一下拉住名蹈的手,“不要怕,这是大船,小船是不敢走这峡谷的,你各人睁开眼睛看,过了后就目的地不到了。”波涛声在壁崖之间回荡,飞溅的浪花沾湿了他们的头发,名蹈和知毅很开心,“你还拉着我手的手干什么,快点松了,别人看到一个男人拉另一个男人的手还不笑话。”知毅一下子松开了手,凭由船在浪中颠簸人也跟着东倒西歪上下起伏。十多天后,他们就到了汉口,又到了唐清风家。
唐清风不在家,只是他的妻子贾氏在家,上次走的时候对贾氏说,表婶娘,估计用不多久我们还会到你这儿来的,还会来拜见您。贾氏本来一看名蹈就喜欢,小伙子机灵聪明又勤快懂得长幼尊卑,这是年轻人中少见的,陈家沟的人与汉口人沟通虽然有些不那么快捷,相处几天后还是很容易沟通,并且又有一层特殊的关系在那儿,还有什么说的呢。名蹈站在唐家的大门口喊:“表婶娘,我来了。”贾氏突然一听,谁个把她叫表婶娘,再仔细一看,这不是四川来的陈家沟的人么。“蹈儿呀,快快进屋,真是没有多久你又来了,表婶娘高兴。”后面陈祖德叫他们把带的礼物三大包提进来,“我们每次来都要给表婶娘增加麻烦,这点小礼物是我爸叫我带来送你们品尝的。”“一家人,还说这些话,天远地远的,还带什么礼物嘛。”贾氏看他一个人都无法一次性的搬走,就叫下人把礼物收了进去。
19、买油做生意()
晚霞的余辉有些金色,空中了无纤尘,可登高极目。名蹈他们一起爬上楼顶看滚滚长江东逝水,楚天一望无际,稍稍有点凉意还不及冷,让人神清气爽。名蹈想上次那么难的事在他唐表叔的帮助下都办成功了,这次是双赢的机遇,还会办不成吗?世上没有看到钱却不赚的道理。金色的阳光贴在名蹈的脸上,更显示他的生机与活力。
“蹈儿,快下来,你表叔回来了。”名蹈就直接地对唐清风说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把煤油引回到四川,让家乡的人不再点那丁点儿的桐油灯,晚上也看得见一些。
“这是一件好事嘛,也是赚钱的事,你娃儿有眼光。”
“我上次回去后就跟父亲说,他同意了,这次我带了三万银票来,就是要把这煤油的生意做下来。”
“那好,明天我就带你去谈这一笔生意。”
这煤油,当它进入到长财县的时候,人们都叫它洋油。它一进入,便以燎原之势一下子占领百姓的生活,家家户户都用它,县衙也用它。当家里没有了洋油,大人就叫小娃儿,“么儿呢,你把瓶子拿起去打一瓶回来,打不到的话,今天晚上要打黑摸了。”于是其它地方又从陈名蹈这儿把煤油引去,照亮了整个川东的夜晚。陈名蹈也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成长成为一个富甲一方的很多人都不认识的富者,以至于外出时都不敢用自己的真名,只是说自己是“小蹈”,别人听起来是“肖蹈”,当别人第一次叫他“肖老板”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迟疑了一下才明白这就是他的假姓了。当然,这是后话。
英伦石油公司的办事处就在汉口,一座小小的西式建筑,三层楼高,上面是尖尖的顶,窗户是圆顶,四个门面,前面是一个大草坪,在房子的后面有很大的几个池,那就是装煤油的容器。唐清风带着陈名蹈一行人到得该处,一股煤油味有些让人难闻,并且越来越强烈,当他落座后静下心来,却又没有什么感觉了。办事处的负责人叫思密思,唐清风也与他有过几次交道,说起来也不是什么生人。
“米斯托唐,欢迎你。”思密思半句英文半句中文。
“幸会,我给你带来生意了,让你发财。”
“桑克由”,名蹈与陈祖德他们听不懂,唐清风就说这是“谢谢”的意思。
唐清风给思密思介绍陈名蹈,“这是我的表侄儿,从四川来,在川东,就西边的那个山那边,说远也不远,他们从上头坐船下来,顺着长江就来了,他父亲是我表哥,现在是一个地主,家有上千亩土地,在当地开有商号。此次来就是想把煤油引回到他的家乡长财县,我们的要求是川东十八县,只有陈名蹈一家从你这儿买,其他的只能从陈名蹈这儿买,让他代理川东,你的明白?”
“米斯托唐,我们的方法就是这样哟,那些小户我们是不卖的。”
“一个省的代理费是十万两银子,你川东十八县给三万两银子。”
“这个我就要给你讲价了,川东是一个很穷的地方,煤油还没有进入人们的消费视野,开发市场也是一件很难的事,川东那偏僻的地方要做大做强是很不容易的事,我看这个代理费五千两就可以了。”
“五千两也太少了吧,这是一个只赚钱不亏本的事,不行。”
“那还不一定呢?从汉口到长财县,路途几千里,至少有2500里路远,仅说运输上就有可能出问题,还不要说其他的意外情况。我看,也就五千两差不多,你多卖也是卖少卖也是卖,这是你纯赚的,什么都不要你付出。”
“五千两是不行的。假如你打开市场以后,供应量大了,这五千两还算个什么呢,我的要求是三万两。”
唐清风知道在湖北其它地方一个县的代理费用都一千两,要代理十八个县而只给五千两也有足够的理由,这个数字是不能再加了,不然就划不来。
“川东是落后地区,地广人稀,一个县的人口还没有我们汉口一个大的镇人口多,你在这边是一千两一个县,照这边的人口算来,十八个县也就五千三百两,我看五千两也就足够了。”
唐清风把陈名蹈带来的早已准备好的各县的人口资料给思密思看,并当面算给他看。
“我们也是朋友了,在我的管辖内也可以帮得到你,你看就五千两也行了。”
“既然如此,五千两就五千两。”
价格谈了下来,运输的事就好办了,由石油公司负责发货并装上船,发到万县,如果煤油在到万县的途中发生意外由石油公司承担百分之九十的责任,陈名蹈负责百分之十的责任,陈名蹈只在万县接货就可以了,货款先打过来,再发油。煤油的事就这样搞定了。首期陈名蹈定了两万两银的煤油,约定在之后的十五天内一次发货。
唐清风又向陈名蹈推荐了几种灯具,有铁皮的也有玻璃的,玻璃的只能从汉口运回来,铁皮的可以自己做。名蹈想,又卖油又卖灯具是双赚钱的事,那多好。这件事谈下来,大家自然高兴。陈名蹈私下里给了唐清风一千两的银票,唐推辞了几下也就接受了。名蹈想唐表叔帮他家做了两件事,都是大事理当感谢。并且以后煤油的事,他也不方便随时过来,还要麻烦他的时候多,处理好相互之间的关系也是重要的。在走之前陈祖仁就对陈名蹈说,只要这件事成功了,以后在长财县卖煤油所得的利润分一成给唐清风,陈名蹈反复说,没有唐清风就没有这件事的成功。经过了一个上午的谈判,大家回到唐清风的家,虽然有些累,从内心深处大家是非常地高兴。
在回家的路上,陈名蹈对唐清风说,“我爸地走之前就对我说,我们卖煤油所得利润要分一成给你,没有你的帮助与支持,是做不成功的。”
“那怎么能行呢,这中间我就只是给联系了一下,不行不行。”
“你只管收银票就是了,每个季度一次,我从老家的银号直接给你汇来就是。”
“你看,你们一家是对我太好了,我小时候在你们家长大,以后还要受你们的功禄,我心中有愧。”
“唐表叔就不要这么想了,我们是一家人嘛,这叫有福大家享,你应该的。”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