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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察认真回道：“明白，我会处理好的。”
古一相信李察，所以不再多言，身子一闪，消失在李察和小丑的面前，进入了镜像空间。
在这一瞬间，镜像空间里露出了一丝气息，令李察心中发寒。
他有些震撼。
单单一丝气息，就令他感觉到战栗，如果是真的面对巨兽，他到底撑不撑得过一招？
说到这里，有足够底气面对巨兽的古一法师，又具备怎样强大的力量？
“哼！”
小丑从突然变化的局势中抽身而出，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露出冷笑和嘲讽的表情。
“不管你怎么做，结果无法更改。”小丑说道，“哥谭终究将成为我想看到的样子。”
他目光幽深，似乎见到了此时疲惫的蝙蝠侠：“布鲁斯已经被我摧毁，世界上不存在蝙蝠侠了。”
“是吗？”李察懒得跟对方多说。
古一留他在这里，可不是为了让他跟小丑打嘴炮，而是要他解决哥谭的丧尸危机。
轰隆！！
背后火焰双翼展开，腾空而起。
他暴喝出声：“那你可就太小看蝙蝠侠，也太小看哥谭了。每一座城市，都有属于这座城市的独特的传说，而蝙蝠侠，永远是哥谭的传说！”
话音落下，李察的攻击落到小丑面前。
小丑抬手格挡。
此时，巨兽降临地球，虽然被古一转移到了镜像空间，但是巨兽留下的黑暗气息，已经扩散到了整个哥谭。
黑暗力量之源带来的特殊气息，足以使得小丑等对黑暗力量有所领悟的人，战力大涨。
如今的他，自忖不弱于李察。
砰！！
双方产生激烈碰撞，气浪如龙，席卷四面八方。
蹬蹬蹬！
小丑倒退三步。
李察依旧屹立在半空，面不改色，脸上也没有任何消耗过度的疲惫迹象。
李察可以说是越战越勇，手里的魔杖又变成长棍，挥舞起来，霍霍生风。
棍上燃起了熊熊烈火，不断砸向面前的小丑。
砰砰砰砰！
巨大的碰撞声响彻。
小丑被打得节节败退，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此时此刻，他脸上竭尽全力保持着镇定，但是其内心的震撼却是难以形容的。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将一切算计在内，蝙蝠侠完美的形象都几近被他击垮，却忽略了一个改变全局的变量。
那就是李察！
李察的出现，令他所设计的一切，变成了水中月、镜中花。
“啊啊啊啊——”小丑内脏震动，嘴角溢出鲜血，眼眸中的狂怒，令他有些失去理智。
黑暗力量，在他手中汇聚成光团，而后变成能量射线，激光一样杀向李察。
砰！
魔法护盾被击破。
李察第一次被小丑逼退。
小丑趁势逼近，四周浮现出铺天盖地的黑雾，其中释放出可怕的能量，极具腐蚀性，包裹了李察的身体。
嗤嗤嗤嗤——
李察体表浮现出火焰，灼烧将他包围的黑雾，面不改色，十分镇定。
轰隆！
下一刻，在小丑再度逼近的时候，他全力以赴，火焰爆发，形成一头栩栩如生的火焰巨龙，将黑雾消耗殆尽。
小丑气喘吁吁，眼中有一丝无力。
他的确很聪明，玩弄阴谋诡计，李察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可要比战斗力，李察就比他强多了！
即使伴随着巨兽的出现，黑暗力量在哥谭散播，可小丑再强也是有限的，不可能超过高他不止一个等级的李察。
以己之短，击敌之长！
这样的对决，注定了失败。
轰隆！！
小丑的身子如同一枚炮弹，狠狠地撞穿了身后的楼房，落入一片废墟之中，掀起了滔天的灰尘。
恰巧，直升机上依旧坚持在战场直播的记者，指挥摄像师把画面转移到这里。
所有人都见到了小丑的战败。
李察背后的火焰双翼闪动，来到这片废墟面前。
“你……”
小丑欲要说什么。
可李察没给他这个机会。
咄！
他棍子如一杆尖锐的红缨枪，向前突刺，棍头直接洞穿了小丑的心脏。
小丑身子一抖，目中藏着一丝眷恋。
“呵……”
临死前的最后一刻，他咧开大嘴，滑稽的脸上，充斥着看透世事的嘲讽。
画面定格在这一刻。
小丑死了！
哥谭市内的所有人都见证了小丑的死亡。
心头狂喜！！
这个祸害终于死了！
李察不关心这些，在他的视野当中，小丑的灵魂脱离了身体，被吸入了某个空间。
他知道，那是地狱的大门。
同时，李察看着小丑的灵魂，见到对方看来的最后一眼，淡淡说道：“地狱欢迎你。”
小丑脸上浮现出不甘。
但他已经无法开口，下一刻，就被吸入地狱，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过这结局。
第163章、解决危机的办法（）
小丑虽然死了，但是小丑一手缔造出的灾难，却还在哥谭肆虐、蔓延着。
丧尸病毒已经扩散到了上东城周围的几个城区，罗宾逊公园、考文特里、时尚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灾。
警察已经完全被击溃。
神盾局小队和蝙蝠侠，成为了救场的关键力量。
双方浴血奋战，无奈势单力薄，难以对抗这已经汇聚成群，逼近上万关口的丧尸。
此时此刻，军队已经集结完毕，并赶来哥谭市，同时带来了破坏力惊人的热武器，彻底封锁了上东城，任何人不得出入。
小丑的死亡，只是这场灾难中，被搞定的一部分问题。
而小丑一手造成的生化危机，才是目前，蝙蝠侠等人急需解决的更大的问题。
李察精神力释放到极限，覆盖了方圆好几公里，发现除了神盾局小队和全副武装的军队以外，已经见不到任何一个正常人，全是疯狂的见人就咬的丧尸，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一场劫难就算度过去，哥谭的经济和各方面承载力，也要倒退好几十年。
战败了小丑和小丑女两个家伙，他虽然很强，但此时也稍稍有些气虚。
然而，顾不上许多，他还得继续出手。
如果单靠蝙蝠侠、神盾局小队和军队清扫丧尸，没个几天几夜的功夫恐怕很难搞定。
他作为蝙蝠侠请来的强援，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有不得不出手的理由。
于是再度腾空而起，冲入丧尸群中。
电视机前的观众见状，心里又是一喜。
兽王搞定了麻烦的小丑，现在加入了清扫丧尸的队伍，丧尸应该很快就会被搞定了。
在蝙蝠侠、兽王、神盾局小队，加上军队，四者的清扫下，丧尸估计撑不了多久。
哥谭已经迎来了光明。
大部分人大喜过望，可仍有一部分人神情悲痛。
他们都有亲戚朋友，或工作或居住在上东城，这次上东城遭遇了史无前例的劫难，这些人恐怕在劫难逃。
失去亲人朋友的悲伤，让他们在高兴与兴奋的同时，又感到世事无常。
李察等人其实也很为难。
他们心里其实清楚，病毒感染是作为一种特殊的力量传播，简单说来，只要抽出这些丧尸体内，令他们病变的力量，或许还有可能使他们恢复。
但如今这样紧急的情况下，不牺牲掉这些原本的正常人、如今的丧尸，就无法保证哥谭的安危。
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就是，
杀！
蝙蝠侠已经杀红了眼睛。
他那黑色的动力盔甲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
蝙蝠战衣变成暗红色。
颜色逐渐加深，一丝又一丝，这都是蝙蝠侠的战绩。
杀到这个地步，没有人不佩服。
军队的人都是哥谭市成员，他们见证了蝙蝠侠的崛起和落幕，但这一刻，他们仿佛见到了王者归来。
至于神盾局小队，这些人都是隐秘机构成员，对蝙蝠侠的信息有所了解。
不管怎样，他们清楚一点。
蝙蝠侠只是个普通人。
能用普通人的力量战斗到这地步，已经是令他们仰望的高度。
即使是顶尖的特工，距离蝙蝠侠都有一定距离。
不得不承认，他是唯一一个以普通人的身份，做出超越人类极限能力的人类。
他就是蝙蝠侠！
哥谭市的传奇！
至于李察，他在天空飞掠，额头带着汗水，经过一片街区，火焰便覆盖一个街区。
没人可以无视他的成就。
铃铃铃！
突然，他怀里的电话铃声响起。
于是，在某些人惊讶的目光下，他屹立在天空中，摸出手机接了个电话。
“康纳斯博士。”李察问道，“看来你收到了我送给你的礼物。”
“礼物？”
康纳斯一脸懵逼。
你告诉我这个看起来就不正常的女人是礼物？
他已经检查过了这个女人的血液，血液分析很快，给了他足够让他了解情况的成果。
女人的体内，存在一股很异常的细胞能量，可以通过体表传输到另一个人的身体内，使得对方产生异变。
这就是丧尸的由来。
女人作为小丑女制造的病毒源体之一，体内的能量远远超过了此时在哥谭肆虐的丧尸。
康纳斯虽然待在李察给他安排的地方安静的做研究，但是也时刻关注着李察的动向——这毕竟是曾经暴打过他的家伙，而且他现在还寄居在对方家里。
对于李察去到哥谭的消息，他有所耳闻。
而哥谭遭遇生化危机，已被丧尸肆虐的画面，也通过神通广大的媒体，传到了如今的纽约。
他见到了丧尸的恐怖，明白了面前这个昏迷不醒，脸色青紫的女人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