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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清楚,这三人都是为他而来,他要尽量飞远,免得误伤了迎儿他们。
“还想逃?”
王达二话不说,直接驾着云梭追去,剩下的两人看沈丹师一眼,脸上露出邪恶的奸笑,互相点了点头,一个去追徐暮,另一个却留了下来。
徐暮全力施为,将真气灌注在渡云上,狂飞不止,但只飞出了十里,就被急速的云梭赶上。
“张二明和周辛,都是你杀的?”
金光一闪,王达驾着云梭挡在前面,虽然他早知答案,但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徐暮面色淡然,不答反问,“清溪村的事,是不是你也知情?”
王达身子一震,脸色顿时黑了一截,“知道又如何,不过是些土著,又算得了什么。这样的人,云山域每天都要死几百个,只能怪他们自己运气不好。”
“那么同样,张二明和周辛,死了也不算什么。”
徐暮冷冷的答道。
“怎么能一样,他们可是修者!是罗王谷的修者!你要付出代价!”
王达声色俱厉,咆哮一般,“我也不多说了,既然你承认了,我就拿你回去,给罗王谷发落!”
“说的好听,你特意来抓我,是怕我找你报仇吧?呵呵,可惜啊,我本来都快忘了,你却自己找上门来。”徐暮轻轻一笑,轻蔑之意尽数现在脸上,“可笑,我原本只是一名修奴,你是高高在上的修者,不过一年时间,现在的你对我却如此畏惧,真是可笑。也好,今天,就让我们把恩怨彻底了结!”
“少在那废话!”
被说中心事,王达不免恼羞成怒。
眼前的徐暮,在过去确是毫不起眼的修奴,但经过了张二明和玉鼎会的事情,王达对徐暮只有深深的忌惮。
罗王谷以杀入道,每天都给弟子灌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理论,王达深信不疑。他过去曾经欺辱过徐暮,就认定了将来徐暮必定会报复杀他。但他却不知道,徐暮虽然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但绝不会随意杀人,违背自己的原则。
“李师兄,邓师兄,布阵!”
王达一声大吼。
但他身后,却只转出来一个人。
王达愣了一下,“李义,邓福呢?”
李义嘿嘿一笑,“他留在那了,那可是有个很不错的女修啊,我们出来一趟,总不能白干是不,带回去双修还是可以的。放心,对付这小子,我们两个绰绰有余。”
王达当即大骂道,“放屁!玉鼎会的前两轮你没看吗,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筑基境前期!”
“给我小声点,再怎么也是筑基境前期,怕了他不成?还用布阵这么麻烦,王师弟你也真是太胆小了,难怪进不了内门,看清楚,老子一个人就够了。”
李义轻蔑的瞧了眼王达,从怀里掏出一把白色飞剑,低声一叱,飞剑立刻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徐暮杀过来。
剑光迅疾,如流星赶月。
徐暮不慌不忙,取出火葫芦,火光一起,顺着飞剑围去。
火焰迅速裹上飞剑,不断发出滋滋声,似乎飞剑又要被紫苏火焰融化,但李义的脸上,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去!”
轰然一声,火焰炸裂开来,飞剑如电,从消散的火光中穿出,直扑徐暮心口!
“罗王谷内门弟子的飞剑,岂是你小小葫芦能融化的?”李义一声讥笑,大刺刺的站在云梭上,准备见证徐暮的死亡。
竟是内门弟子,难怪实力比周辛强了很多,无论法宝还是法诀,都要高于普通弟子。
当的一声。
徐暮胸前,突然跳出一枚金环,将飞剑挡了开去。
李义很有些吃惊,瞪向王达,“喂,你不是把这小子调查清楚了吗,怎么他还有防御法宝?”
王达也是怔了一下,“我怎么知道!”
说着,他也取出一把飞剑,同样射向徐暮。
金环,自然是得自花山派的库藏。这样的一、二阶法宝,虽然品质不佳,但是数量却不少,徐暮都收在宝塔平台里,随时取用。
徐暮的脸色微显凝重,罗王谷弟子,确实和其他修者有些不一样。
据他所知,罗王谷并没有金丹修者,但在云山域里,却能和玉鼎门分庭抗礼,这点殊为不易。而眼前的罗王谷弟子,使用的飞剑也不过二阶,但却可以抵挡紫苏火这样的三阶异火,果然有特异之处。
他不知道,罗王谷内门弟子使用的飞剑,和一般的飞剑大有不同,不是用矿物金属所制,而是用罗刹骨所炼制。罗刹本身属火,天生就不畏火,罗刹骨对低价异火,也有极强的抵抗力,并不怕他的火葫芦。
有些麻烦啊。
但比起眼前,他更关心的,却是徐迎,那边竟然留了一个内门弟子,也不知道沈丹师能不能应付?
第70章 反杀()
徐暮引着渡云,快速下降。
两把飞剑品阶都不算高,但反复的连环进击,也让他有些应接不暇。相对于云梭,渡云的速度太慢,腾挪实在不易。
王达看出徐暮的想法,跟着下降,想要截住。
飞剑在空中转了个圈,呼啸不止。朝着徐暮绞杀过来。
徐暮心一横,也不顾着离地面还有几十米,直接就从渡云上跃下。
几声轻响,渡云被两把飞剑交错切过,变成几块碎片从他身边飞过。
快要落地时,徐暮脚下突然生出两面小盾,将下坠之势挡了一挡,稳稳落地。
李义、王达,先后落下,依旧挡在徐暮身前。
徐暮也不多说,直接用个土甲诀,坐在土甲中,动也不动了。
两人看着土甲,都傻了眼。
徐暮的土甲,在玉鼎会上大露风头,连炼体修者都无可奈何。他们也都知道,自己找不到什么方法破解。
“娘的,你们一起来多好,布下阵法,早就可以拿下他了。”王达恨恨的骂道。
“住嘴!”
李义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火气也上来了,“老子跟你来,可不是来听你指挥的,更不会管什么师兄弟的情分。老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子只要火葫芦,你少跟我啰嗦。”
看了徐暮的比赛,他对火葫芦生了觊觎之心,肯来追杀,也是看在火葫芦的份上。
内门弟子得罪不得,王达连忙住了口,“说的是,李师兄,现在怎么办?”
“哼,就是乌龟也要伸头,我就不信,他能缩在里面一辈子!等!”李义站着不动,白色飞剑在身边来回飞旋。
等了一会,王达有些耐不住性子,“要不,我去把邓师兄叫来布阵,把他真气耗光,再玩死他?”
李义沉吟片刻,“有点道理,这里老子一个人罩得住,现在邓师兄应该也解决那边了,你快去快回。”
王达驾着云梭消失在空中后,徐暮的土甲蓦然散开。
一团莫名的云雾,突然涌现,瞬间就将李义包在其中。
“什么情况,你一个人就能布这样的阵法?你是阵符师,莫非是阵盘?”云雾中的李义,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大变。
徐暮当然不是阵符师,但张棋是,在他的房间里,可是放了不少简易的阵盘。
这些阵盘都小得可怜,基本上都是张棋的实验之作,对付两个人不行,但关住一个人,却勉强可以做到。
王达驾着云梭,很快就飞掠到了原来的地点。
“邓师兄,我来助你!”
“快点,这女修有点扎手!”邓福头发披散下来,脸上也鼓起了几个包,看上去很是狼狈。
本以为能占个便宜,享点艳福,但便宜没捞着,自己还受了伤。
对面的沈雪君,静静的站在不动,一把玉质的药槌在身边环绕。她身上没有伤痕,似乎处在上风,但脸上,也沁出几点细细的汗珠。
徐迎离得老远,担忧的注视着沈雪君。余齐和余三久站在她身边,又急又气。筑基境中期的战斗,他们根本插不进手,两人心中都有恨意,均想到,一定要快速提升修为,让女修保护,自己实在太无能了。
沈雪君见到又来了人,以为徐暮出事,眉毛皱得很紧,叱道,“徐暮呢?”
“死了!”
王达恨恨的道,手也不停,剑光连闪,朝沈雪君飞去。
余齐两人,心中齐齐一抽,几乎就要歪倒在地。徐暮对他们的重要,无可言喻,听到这句话,登时就没了分辨能力,心中悲苦愤怒到了极点。
“和你拼了!”
两人发狠喊道,拔足就往王达冲去,表情激愤,恨不得要把王达吞进肚里。
还没走出两步,便被徐迎叫住。
“他在骗谁呢?哥哥才不会有事呢!”
徐迎的声音很大,脆生生的,所有人都听见。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在她年幼的心里,只知道哥哥绝不会有事,会一直在一起。
王达略显尴尬,自己先不打自招了,低声骂道,“等会就有事了,你们都要去死!”
啪。
药槌狠狠的敲在他脑袋上,登时鼓起一个大包。
这却是沈雪君觑准了一个空隙,偷袭得手。沈雪君虽然修为不低,但心思基本都在丹道上,伤人的法诀学得极少。几件法宝,诸如药槌,药臼,丹炉等等,防御不错,但和同阶法宝比起来,伤害力都小得可怜。
“该死的小娘皮!”
王达咒了一句,却也打起精神,用心应付起来。
两人合力,沈雪君就有些应付不过来,虽然法宝不错,但也是左支右拙,险象环生。
刷,不多时,飞剑从她身边掠过,带了缕青丝下来。
“姐姐,你快走,我们不会有事的!”徐迎看得着急,连忙大声喊起来。
沈雪君脸色坚毅,显出几分倔强,斥责回去,“你们乖乖的站着,我才不会有事!”
丢下他们逃走?那种事,沈雪君做不出来,更不屑去做。
“木甲诀!”
沈雪君身前,立刻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