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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本阎扶了扶额,决定还是不要和严络言犟比较好,他侧头看向苏纪眼里尽是歉疚,“好了,先不要说这个了……侄媳,我现在给你赎身,你……”
苏纪微微别开脑袋,“无需小叔费心,纪儿在这里过得很舒坦。”
言语里透露着几分赌气,更多的是已对现实的无奈,一日为妓终生为妓,就算被赎了身,有些记忆和过去都无法被磨灭,倒不如随心所欲地活着,草草收场罢了。
袁本阎只好看向严络言,严络言才不会理他,低声不断地安慰苏纪还保证以后常来捧她的场,惹得女子轻笑点他鼻尖,苏纪长得本就极妖,在这晕光下衬着淡红妆更是惑诱到一种极致,就连袁本阎仅是一瞥都为之失神,眼眸暗了暗他微微移开视线,可女子存在感实在太强,余光内她都如烛火般引人去注视,又让他们的眼睛被灼亮失了明,偏偏还趋之若鹜。
“好了大哥,坐吧,来本就是玩的,纪儿弹琴可好听了。”严络言护着女子坐下,明明不曾进过什么妓院招过什么妓子,却熟练的仿佛便是这屋中之主,给三人均斟上一杯茶,又帮苏纪将琴摆好,满眼尽是期待,他在古代界面时曾偷偷听她弹过一次,后来央求着她弹,她都执意拒绝。
想着此时袁本阎在,她定是不会拒绝的。
严络言垂眸有些黯然,原来想听她一曲,都要借着别人的面子。
第372章 妓子多情16()
似是察觉到男子的情绪,苏纪微微歪了下脑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她纤手微微拨弦便听得水滴落檐的脆响,伸手挽上严络言的腰间,将头颈靠在男子的肩膀上,仅用一只手在琴上拨弄,悦耳乐声便淋淋洒洒地传出屋外。
整个满春楼瞬间沉寂,这就是苏纪的魅力。
所有人侧耳倾听这曼妙之曲,懂曲之人知那是叙情语调,像是遇到倾心之人,女子放下一切的骄傲将之敛入眸中,徐徐道来她的浓烈情意。
——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
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
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
突然想起了心中的某一个人,他们皆是掩面叹息,心中压不住地翻涌着情绪,想要冲破一切的禁锢与阻碍,去瞧一瞧那思念之人,过得是否还好。
满楼悲伤,可在这小小屋中,严络言直身而坐丝毫不敢动弹,他似乎是唯一没有听清这乐曲何意的人,因为他的腰间,女子的柔夷不断摩挲着他的敏感点,似是故意调情画上酥痒的圈圈,绕过腰边伸入了他的衣中,呼吸猛然变得短促。
完了完了,她肯定是在报复自己!严络言欲哭无泪,身下早已被拨弄得起了反应,可女子仿佛丝毫不知,她慵懒惬意地轻弹古筝,眉眼尽绽媚意,和疏朗面容的男子坐在一起,仿佛青竹与红莲的交缠,明明就是完全相反的气质,却偏偏生出本该同生的假象。
袁本阎看着这幅画面,微微握紧了茶杯,终是移开眸子,她自甘堕落,作为小叔的他本该斥责挽救,可不知道为何,心里好像有了一丝反抗和拒绝,觉得她这样挺好。
妖媚艳丽的女子,向来是袁本阎的菜,他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他看中的女人,苏纪此时就像他肖想多年却从未遇到过的极品,激起了他许久不曾再有的征服欲。
从前他知晓的苏纪,便是窗边白裙女子端着一本书细细品读,偶尔坐在筝前拨弄几曲,即便生着一双狐狸眼,都被那浑身散发的知书达理遮盖,让人轻易忽略那娇媚,更多的是舒服的清香。
可此时的苏纪,褪去了所有的优雅碧玉,像是早已在土底等待冲出枷锁的妖花破水洒下珠滴,淡妆更是将那狐狸眼的妖娆发挥极致,红纱将曾经白裙遮掩的玉体彻底显露,原来她的身材竟是这般祸水火辣。
她依在严络言的身旁,像是极其依赖那个男子,让袁本阎莫名觉得刺眼。
就算依赖,也该依赖着与她有着关系的自己,依赖严络言算什么?
将茶一饮而尽,袁本阎看向了正襟危坐的严络言,这小子向来远离烟花之地,此时就算与苏纪熟识也难免僵直,根本不足为惧,他空置了茶杯,微微扬了下巴一下,“言弟,你便只准备了茶水?”
严络言猛地回神,看着茶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连忙站起身道,“我去外面买些酒来。”
走时脚步有些奇怪,老手袁本阎自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眼神不由深意地落向了苏纪,她好像毫无察觉,本在调戏着严络言的手缓缓收回,轻碰一下朱唇,落下浅浅如星璀璨的笑意。
第373章 妓子多情17()
她似乎永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哪怕面前坐着的是她未婚夫的小叔,她都毫不在意自己的处境多么不堪堕落受人诟病,就像从前去她家拜访经过她的窗前,她看向袁封的目光缱绻迷恋,丝毫不在意他的身旁有着身为外人的自己。
从前从未将他放在眼里,如今更是。
袁本阎的心里多了分抑然,和淡淡的不爽快,因为严络言的离开,房间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她随意地拨弄着琴弦,偶尔漫不经心地啜上一口小茶,视线飘落至外面的灯红酒绿,却唯独不放在他身上。
向来游在花丛中的袁本阎,何曾受过这等怠慢,似是因为房间里只有两人,他没有遮掩那本质为浪子的脾性,起身坐到了苏纪身旁。
随后强迫苏纪看向了自己。
“等着袁封回来了,你怎么跟他交代?”
苏纪微微低眸,却是扫过了男子刻意靠近的膝盖,微微朝后仰了一下确定脱离暧昧的距离,她笑意浅浅,却分外妖娆,“这乱世当道,奴都不知道何时子弹就戳中了自己,又何必去忧想那些烦心之事?”
袁本阎一噎,却是眸色愈深,女子的疏远他自然看在眼里,显然是在芥蒂二人的关系,亦或者是对他当年不管不问的怨恨。
他此时竟有些后悔,当年为何不找找她在哪里,或许此刻她便可以在他的庭院里,着着艳红旗袍婀娜多姿,朝他浅浅一笑倾城倾国。
“纪儿无需称奴,我是你小叔,哪有在小叔面前称奴的。”袁本阎眯眼盯着苏纪,手竟不由自主地将她耳边的发丝别到耳后,不经意地轻触到她的脸颊,竟是那么的温热与滑腻,让他暗哑的眸光愈加低沉,“你有你的选择,但我是你小叔,以后若是有难,找我便是。”
苏纪抬眸瞥了他一眼,却仅仅礼貌性的一笑,“那纪儿在这里便谢过小叔了。”
嘴上说谢,她的神情却丝毫未有谢意,只是那样淡淡的笑着,不似之前看到严络言时的明媚,明显的差距让袁本阎心中略有不甘,他想上前与女子有些互动,可门外已响起脚步声,是严络言回来了。
袁本阎没有离座,他坐在苏纪身旁看着严络言提了两壶酒,对于他坐着的位置时丝毫没有意外,像是早已预料到,他顺势坐在二人对面斟酒,随后敬向袁本阎。
“大哥,来,我敬你,这么多年未见,依旧要像从前一样把酒问归!”
干了这杯酒,你曾经的女朋友就是我媳妇了!
袁本阎举起杯,一饮而尽,“干!”
严络言心里非常严肃,承诺道,放心吧大哥,我会照顾好我媳妇的!
系统也将茶水喝净:干!敬戏精!
苏纪拉拉琴弦,“我也要喝。”
严络言一瞪眼,袁本阎一抿唇:“不行。”
这酒不但烈,更是后劲儿十足,二人话一出,互看一眼便了然了对方的心思,拼酒为美人,今日谁醉了,便是不配拥美人。
第374章 妓子多情19()
袁本阎本以为自己赢了,他眼前全是一片朦胧,可女子傲人的身姿与妖媚的面容却愈加清晰,她在靠近,那股清香愈重了。
袁本阎脑子一片混乱,若是她吻自己怎么办?自己是她的小叔,便不该与她有着肌肤之亲,可她又是烟柳之身,本就是伺候人的妓子,就算他碰了她……
袁本阎闭上了眼,不知为何心脏竟砰砰跳了起来,即便眼前已经全黑,女子绝世的容颜仍旧在脑海里晃荡着,鼻尖香味更重,她好像握住了自己的肩膀,袁本阎瞬间肖想出了无数与她同床的春宵,那画面香艳糜性惹人欲起,他心里一狠,若是她真的勾引自己,那便不怪他违背伦理了。
似是下定决心,他微微扬了下巴将自己俊朗的面容完全露出,像是故意吸引女子的目光,他内心是希望她能主动的,苏纪是极品,是袁本阎纵欢花场都找不到的无人可与之比拟的海棠,若是与之同床一梦,此生都再无遗憾。
苏纪看着仰头的袁本阎,玩味地挑了挑眉,瞥了瞥自己空着的右手,嘴角噙起一抹坏笑,而后在系统的目瞪口呆下,“嘭——”“嘭——”
把袁本阎砍晕了。
第二声是严络言踹开了门。
苏纪和严络言大眼瞪小眼,苏纪一缩手有点心虚,“他自己醉了,不是我砍晕的!”
严络言愣了半天,突然冲到苏纪面前将她抱紧,脑袋狠狠埋进她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庆幸和迷茫,“焰儿……”
苏纪:???握握握握草Σ゚∀゚ノノ?
系统:!!!我还没赎完罪你怎么就醒了!
“我……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你?为什么我看到了一个墓碑,上面有你的名字?冰若焰……你的本名是冰若焰吗?”
系统和苏纪同时舒了口气,苏纪内心的小人拍拍小心脏,吓死她了,她还以为他恢复记忆了,她还没玩够呢!“当然,你想知道吗?”
严络言赶忙点头,却靠在她身上不肯起来,似是害怕她面无表情引他难过,他紧紧环住女子的身体,“你说,往轻里说。”
别说的太重了,他会哭的……
苏纪挑挑眉,emmm……好吧,“就是你为了得到我,把我夫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