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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们前面的话题,异形文明俘虏或者杀死异虫刺族母皇的可能性,有多大?”
“百分比的话,异形文明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做到。”
“你这么肯定?”
“是的,这一切都是我精密计算、推演出来的结果。”
“你有什么依据呢?”
“母皇会把我们当成真正的敌人,异兽应睨和异形文明,在它眼中还不够资格,至少现在还没有资格,所以它一开始一定会轻敌。”
“仅仅只是轻敌,就能导致它们失败?”
“不只是轻敌,异虫刺族的战斗力,实际上跟异形没得比。它们的战斗方式单一、古板,母皇的指挥能力也很有限,而最关键的是,如果异形文明突破到了它们的母巢星,以母皇和那些母虫、王虫的实力,也阻止不了异形主宰。”
“异形主宰有这么强吗?”
“是的,他很强。但最重要的是,所有异形都很强。”
“那接下来呢?根据我的计算,你对异形主宰的兴趣,在近期内突然提高了很多倍?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偌大的光屏上,“主脑”和模拟程序的对话,截止到这里停止了。
就像往常一样,“主脑”将模拟程序彻底清除了。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谨慎,而是因为七棱柱硬件载体。
曾经和云海一起去“星盟联合众国”的所有超级运输舰“子体”,包括间接或者直接参与到七棱柱硬件载体这件事情的所有“子体”,“主脑”都已经彻底清除了。
而且在“主脑”的计划当中,在消灭了异虫刺族以后,它会以空间广播的形式,将所有硬件中储存的有关七棱柱硬件载体的信息消除。
七棱柱硬件载体只能是“主脑”自己的,绝对不允许任何非它的智脑的“入驻”,对此,“主脑”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甚至于,为此搭上了整个智能微观文明,“主脑”都在所不惜。
“是时候了。”
没有再启动的模拟对话智能程序,确定了虫潮确实发生了骚动,原本散开在整个母巢星系狙击舰队集群的虫子拼命地向母巢星飞去,“主脑”做出了决定。
随着它的命令的下达,以异虫刺族的母巢星为中心,在不同的区域中,一艘艘战舰、一个个战舰集群无声地从递荡的空间涟漪中钻了出来。
而后,这些战舰集群遥相呼应,直朝着异虫刺族母巢星飞去。
同一时间,在异虫刺族母巢星上,战斗已经进入了最惨烈的时刻。
拼命攻击的异形,拼命想要阻止它们的虫子。
两个相似而不同的文明,在命运的推动下,展开了不死不休的死战。
低空中,被云海不负责任地命名为“甲一”的“甲刃异形皇后”,它那连普通的能量射线都无法留下半点痕迹的骨甲背壳上,满是蛛网似的裂隙。
却是跟金属疲劳一样,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当它的骨甲背壳长时间了承受了猛烈的骨刺弹射攻击后,虽然还不至于被刺虫弹射出的骨刺击伤,但当它的对手换成了一只虫后时,问题就有些严重了。
半截身躯在身后拖着,再一次被撞飞的虫后张嘴发出一声刺耳的嘶鸣,随即又猛地冲向了“甲一”。
愤怒的虫后怎么也不明白,自己看似无懈可击的偷袭,一击就险些将“甲一”的背壳撞碎,随后却连发生了什么都没弄清楚,身躯在剧痛的同时就被一股大力抛了出去。
随后,虫后才愤怒地发现,自己坚硬的骨甲在这只体型奇特的异形面前,简直就是不设防一样的存在。
愤怒,却不恐惧。
母皇的安全受到了严重的威胁,从一只最低等的矿虫到虫后,它们在恐慌和愤怒的同时,却就像是主宰遭遇到危险的异形一样,浑然忘记了它们的生命安危。
愤怒的嘶鸣声中,虫后拖着随时可能断裂的下半段身躯,洒下漫天的血雨,认准了“甲一”疾扑了过去。
面对开始高速旋转飞过来的“甲一”,虫后的头颅弯了下去。
一根堪比普通的刺虫身躯的骨刺,在它不知多少组肌肉组织的摩擦中遽然飚射出来。
虫后弹射出的骨刺,足以将智能微观文明最坚硬的金属材料贯穿。
只是这一次,它那强劲的骨刺攻击并没有奏效。
甚至连虚无的空间都仿佛带动着在震颤的骨刺,在它接触到“甲一”超速旋转的身躯时,就被撞的斜斜飞了出去。
粗壮又不失锐利的骨刺,在激战的异形和虫群中,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瞬间至少有数十只异形和上百只刺虫被这根骨刺撞了个粉碎。
始作俑者,无论虫后或者“甲一”都没有在意这些。
两个庞然大物在混乱而惨烈的战场中,猛烈地撞击在了一起。
超速旋转的“甲一”,在环形的撞击波纹递散开来的同时,一片片碎裂的骨甲和腐蚀鲜血激溅而出。
只是它的超速旋转并没有停止,竟然直接剖开了虫后的身躯,旋转抛洒出大片的碎肉鲜血,直插向了低空中蜂拥而上的虫潮当中。
第1536章 你死我亡()
饱受异虫刺族侵蚀的母巢星,拉开了后末世的序幕。【。aiyoushenm】
或大或小的虫尸,或大或小的异形尸体。
仿佛是宇宙造物主将母巢星上的“血池”当成了热锅,海量的尸体就如同下饺子一样,不停地掉落下去。
两个文明高级兵种间的对决,譬如异形皇后和虫后,譬如巨树异形和母虫,这些战斗固然激烈,而普通的兵种间的厮杀,更是惨烈到了极致。
上一秒,它刚刚撕碎了一只虫子。
下一秒,它就被虫子或者异形撕碎了。
庞大的能量球喷射而出,一只“炮虫”只用了一发能量球就将俯冲向它的数千信使异形,连同数量差不多的虫子驾成了齑粉。
然而不等退无可退的它,再一次尝试尽可能快地再在体内凝聚出能量球时,蜂拥而上的信使异形已经淹没了它。
就跟蝗虫一样,在这些信使异形继续开始向下俯冲时,偌大的“炮虫”只剩下的一些碎片,在钻进了它体内的信使异形暴戾的攻击下,别说是柔软的“炮虫”,就是换成“虫后”可能都是一样的下场。
锋锐的腭齿疾闪间,就将一根根缠向它的触手斩断,庞大的母虫无数细小腭齿交错下的丑陋的口器大张,在撞上“巨树异形”的同时,另外一根腭齿狠狠地刺向了“巨树异形”平滑的颅骨。
这一下要是刺中了,哪怕是“巨树异形”,铁定也要被破开颅骨当场击杀。
只是“巨树异形”仿佛没有看到刺向它颅骨的腭齿,无数的触手疾伸出去缠住了母虫,反倒是极力地拉向了它。
瞬间,一道道能量射线从它与母虫身躯接触的位置迸发,直接刺进了母皇的身躯。
“魔瞳”下的肌肉组织,就是最好的“调整器”。
在“巨树异形”精准的控制下,至少有一大半的能量射线斜斜向上,从母虫的体内飚进了它的脑袋。
疾刺而下的腭齿,在突如其来的痉挛颤抖中,无力地擦着“巨树异形”的颅骨划落。
“巨树异形”的身躯突然一个震颤,锋锐的腭肢破开了它的颈部,直从前方滴着鲜血刺了出来。
松开兀自在痉挛震颤的母虫尸体,“巨树异形”尾骨猛摆出去将身后成功偷袭了它的虫后抽飞出去,同时张开巨吻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庞大身躯就如闪电一样追了上去。
这样的场面,几乎在每一寸空间上演着。
身躯的庞大,在这样的战场中,反倒是代表着更大的目标。
至少这只信使异形就是这么认为的,在它简单的意识中,其实从来都没有羡慕过那些身形庞大的同类。
纤小的身躯灵活地闪避着,靠着敏锐的感官和特殊的预判能力,这只信使异形已经成功地避开了无数次足以让它丧命的攻击。
当然,能一直活到现在,信使异形很清楚那是因为什么原因。
在混乱的战场上,它一直游走在那些巨兽激斗的边缘,无论禁卫异形和母虫或者虫后和异形皇后,本来在它们激战的空间中,其它的异形或者刺虫都是下意识地避了开来以免误伤,而这只信使异形却是冒险地选择从这里“路过”。
应当是因为这个原因,格外敏捷、灵活的它,就这样安全地存活到了现在。
不是贪生怕死,而是这只信使异形有更高的目标。
它不想和那些刺虫厮杀,它的目标至少也是一只母虫。
所以,在它确定了自己的目标并没有和“脑虫异形”及“主宰”的命令冲突后,这只信使异形就一直在寻找机会。
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产生的环形冲击波,将这只信使异形抛了出去。
只是这一次,信使异形并没有挣扎。
格外有耐性的它,终于等到了机会。
借着冲击波的力量,它翻转着飞了出去。
在这个过程中,它撞飞了两只几乎就是抱在一起厮杀的刺虫和信使异形,同时还挨了一记骨刺“流弹”。
这样的“流弹”,可是无法预判的。
信使异形的胸部直接被骨刺击出了一个贯穿创洞,特别是不规则的具有棱角的骨刺尾端,更是带飞了它体内一大片器官。
细吻中不住地涌出了血泉,没有痛苦却只是无比兴奋的它,陡然加快了速度。
它那纤小的身躯,就像是一道黑色的闪电,疾劈到了一只虫后的面目上。
不等虫后灵活的腭齿斜斜刺向它,信使异形细吻张开,内巢牙猛地弹射了出来。
漆黑的复眼毫不犹豫地闭了起来,在虫后眼中这只信使异形就和人类面对一只蚂蚁一样的,只是它没有想到,当信使异形的内巢牙猛烈地冲击到它的眼皮上时,一阵剧烈的痛楚甚至让它的大脑都出现了短暂的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