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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小故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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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出租车司机,医生,现场发现尸体的警官……” 
  “是警官发现尸体的吗?” 
  “啊,不是。是那个被车撞了的倒霉蛋,他叫什么来着?本特。” 
  “对了,你找到了,”他父亲咯咯笑起来,“当着那么一大群人的面发现尸体,他本人又差点死于车祸,谁会怀疑他呢?” 
  “啊,我……但是,这是怎么回事呢?” 
  “听着!”父亲得意地一笑,说了起来,“他就是酒吧里的那个矮个子,他偷偷溜出去,穿上大衣,上了汽车,不让司机看到他的脸。杀了人,然后戴上小胡子,用假嗓子说话。当出租车绕过特拉法加广场的三面后,他马上下了车。出租车开走后,他脱掉大衣和手套,摘去胡子,从大衣口袋拿出帽子戴上。然后他跑到广场的第四面,故意与他刚离开的出租车相撞。他的时间非常充裕,因为他只需走50码,而出租车则需要绕过广场的三面,更不用说当时的交通非常拥挤。他等着,一直到出租车出现,然后横穿马路。还记得,出租车司机说过他听到喇叭声后,没有停下,反而冲上前。他并不害怕被撞断一条腿,那样更好,更证明了他的无辜。总而言之,你最重要的证人就是凶手。” 
  他咳了几声,喝完杯子里的啤酒,严肃地说:“这是我们最有前景的一位年轻侦探的推理,你会因此而受到嘉奖的。” 
  第二天早晨,杰克给他父亲打电话。“爸爸,你是对的,”他说,“本特的妻子住在北镇,威尔逊1944年曾到过那里。他引诱了她,当时本特在国外服役,她后来因为后悔而自杀,给她丈夫留下一封遗书。回国后,本特花了一年时间寻找威尔逊,最近才刚刚找到他。然后他按计划干掉了他。” 
  “你把那可怜的家伙抓起来了吗?” 
  “啊,没有。我很高兴没有。你知道,爸爸,命运自有它古怪的安排。昨天,本特在特拉法加广场遇到车祸,今天早晨死了……” 

  
 

 
第七步



作者:佚名

  阿佩尔坐在他单身公寓的厨房桌边,一边打哈欠,一边用手揉他乱蓬蓬的头发。他的蓝眼睛落到方格子花纹桌布上,又打了个哈欠。他很疲倦,一个晚上都在绞尽脑汁想一个难题,可是,到现在也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 
  阿佩尔需要还一笔1000元的债,可是,他现在手头只有25元,另外的975元不知道到哪儿去弄。 
  阿佩尔搞不明白,他怎么会欠库柏先生1000元呢?但是,他的确是欠了,因为库柏先生手中有一张1000元的借条。阿佩尔不得不承认,那上面的字是他签的。 
  事情发生在一个星期前。那是一个星期六,他到“夜莺俱乐部”吃晚饭,庆贺自己29岁生日。他之所以选择“夜莺俱乐部”,是因为他的老板经常提起它。他是一个人去的,因为他没有钱,请不起朋友。他在一家花圃工作,每个星期的薪水是80元,可是每个月要汇60元给老家的母亲,所以他手头一直很桔据。 
  阿佩尔很愉快地在“夜莺俱乐部”用餐,当俱乐部老板库柏先生走过来,向他做自我介绍时,他受宠若惊。当库柏先生得知阿佩尔是来庆祝生日的,他更加亲切了,他不要阿佩尔付饭钱,并且盛情邀请阿佩尔到楼上他的私人休息室,见一些很有身份的人。 
  阿佩尔隐隐约约地记得,他走进一间充满烟雾的房子,里面一张张桌子边围满了人。有人递给他一大杯饮料,领他到一张桌子旁。 
  以后,他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第二天早晨,他醒来时,发现是在自己的床上,衣服也没有脱,头痛得要死。钱包里的20元钱不见了。 
  那天晚上,当他还在治自己的头痛时,一个名叫布克和大卫的人代表库柏先生来拜访他,他们拿出他写的借据,布克解释说:“朋友,你昨天晚上的运气很差,大卫,你说是不是?”“是。”大卫说。 
  阿佩尔解释说,他身边没有1000元,但是,无论他怎么说,都没有用。 
  “库柏先生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还钱,也就是说,下个星期六,把钱准备好。至于怎么弄到钱,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布克一边说,-边用手指捅阿佩尔的肚子,最后他结束说,“大卫,对不对?” 
  “对,”大卫同意说。 
  阿佩尔得出一个结论,那两个访客,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他们很象电影里的恶棍。布克留着八字胡,穿着修纹西装,大卫则一脸横肉,肩膀宽阔,阿佩尔觉得他们非常粗鲁。 
  现在已经到了星期六晚上,或者更确切地说,已经到了星期日凌晨了,那两个恶棍随时会来。阿佩尔最佳的付款方式,就是先付25元,然后每周付10元,一直到还完债务为止。阿佩尔从来没有想过赖账,他只是觉得自己非常愚蠢,不该赌博,现在,他必须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他想煮一壶咖啡,等他们两人来时,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边喝咖啡边谈谈。他量好咖啡,刚插上电插头,门便开了,布克和大卫走了进来。 
  “喂,朋友,钱怎么样了?”布克先生问。 
  “瞧,布克先生,”阿佩尔说,“我们坐下来,喝点咖啡,也许我们能谈谈?” 
  布克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你是说你还没有弄到钱?” 
  阿佩尔把手伸进口袋说:“我这里有25元,我想,也许我们可以谈谈。” 
  “我想,”布克说,悠闲地戴上一只黑手套,“如果我们答应的话,库柏一定会非常生气的。” 
  “哦,不是说——”阿佩尔刚开口说话,就痛苦地呻吟起来,因为布克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他的身子弯了下来,但马上又直了起来,因为脸上又挨了一拳。 
  阿佩尔想举起双手保护自己,但是,他的双手被大卫抓住,扭到背后,因此,布克的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他的脸上和身上。最后,拳头停下,阿佩尔觉得全身都痛。 
  “下个星期六交钱,否则要了你的命,”阿佩尔模模糊糊地听到布克说,两人随后扬长而去。 
  阿佩尔在地板上躺了一个多小时,他的身上和脸上痛得不得了。最后,他挣扎着站起身,走到浴室。他不敢看镜子中的自己,用冷水冲洗滚烫的面颊。后来,他又从冰箱中拿出冰块,敷在脸上,一直到脸部发麻。那个晚上,他就那么睡一会儿觉,敷一会儿伤,一直折腾到天亮。 
  第二天早晨,阿佩尔打电话给花圃老板,告诉他自己出了一点意外,一个星期不能上班。老板深表同情,告诉他好好休息。老板非常欣赏阿佩尔,因为他工作很认真。 
  阿佩尔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他并不是一个傻瓜。他的问题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一时转不过弯来。在这一整天中,他想清楚了。他相信,在俱乐部的那个晚上,他被人下了药,糊里糊涂地被推到赌场上,不知怎么就输了一大笔钱。现在,他又被毒打,这是很卑鄙的行为。 
  阿佩尔有两种办法可以来回应,第一个办法就是用武力来解决,他可以一个接一个地干掉那三个家伙,就他的体力而言,这是可以做到的。不过,现在他并不想这么做。 
  第二个办法,就是用现金来计算。在“夜莺俱乐部”,他被抢去20元,另外。他因为挨打而请假,失去了一个星期的工资。他被打了,有权要求赔偿。还有其他一些损失。具体数目以后再定。现在,阿佩尔认为,用现金来赔偿他的损失,是惟一明智的选择。 
  当前的问题是,如何得到赔偿金。首先,他必须获得有关库柏和他手下的消息。阿佩尔记起,有一天晚上,他曾和公寓经理以及一个叫阿尔比的人聊天,公寓经理说:“阿尔比,你以前在俱乐部干过,是吗?”阿尔比咕噜了几句,好像不愿谈这事。 
  现在,阿佩尔决定找阿尔比,因为阿尔比经常去离这里两条街的金光餐馆,很容易找到。 
  晚上,阿佩尔换上整齐的衣服,刮刮胡子。虽然红肿已经退了一些,但他的脸仍然肿肿的,没有血色,他敷了一些有色的爽身粉,这样稍微好看一点。阿佩尔到金光餐馆时,里面人并不多。但是,阿尔比已经在那里了,他坐在柜台顶头,面前放着一个空啤酒杯。显然,他已经喝完了一杯啤酒。 
  阿佩尔走到阿尔比身边,阿尔比很高兴有人坐到他身边,那人可能会请他喝一杯。阿佩尔提议他们一起到他的公寓,安安静静地喝两杯,阿尔比一听,欣然接受。当他看到阿佩尔买的两瓶威士忌时,两眼放光。 
  几分钟后,两个人坐在阿佩尔公寓的厨房桌边,喝了起来。阿尔比对阿佩尔的招待非常感激,马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他显然是个寂寞的老人,需要有人倾听他的心声。阿佩尔并没有引导,他就谈起了库柏,他说库柏是个卑鄙的小人,做了许多罪恶的勾当。 
  从阿尔比的嘴里,阿佩尔得知,库柏除了“夜莺俱乐部”外,还有许多企业,包括餐厅、赌场和一些低级场合。他还得知,布克和大卫的工作是每星期六到各赌场去收钱,他们通常是开着库柏的黑色高级轿车去的。库柏对谁也不信任,布克和大卫每次总是一起去收钱,这样就可以互相监视对方。他们有一定的工作时间,每一个赌场经理都接到命令,如果两人没有按时来收钱,就得立刻通知库柏。他们收钱的最后一站是“黑豹餐厅”,从那里他们直接回“夜莺俱乐部”,把装着钱的黑皮包交给库柏,然后再去找那些欠库柏钱的倒霉蛋。 
  有一件事阿佩尔认为非常有价值,那就是,警察局有一位叫狄克的警官,非常痛恨库柏,只是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阿尔比走后,阿佩尔坐在厨房桌边,久久地沉思。 
  最后,他拿出一张纸和一支铅笔,写道:第一步,同时在下面划了一条线。又考虑了一会儿后,他记下一个短短的摘要。接着是第一步,这一条里,内容比较多。等他把各项步骤写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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