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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小故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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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古茜也是这么想的。不管怎样,他们你来我往地写了几个星期,古茜甚至还照了张相送给了他。在一个星期六,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套上马车就赶着进城了。她回来的时候,手指上套着个金戒指。这样,她就不再孤独了。 
  听,杰斯真算不上什么好鸟,但古茜常无缘无故地傻笑。我猜想她不是很满足,这根本不关我的事。他一定有45岁了——我并不是拿这个来反对他,因为古茜也不是幼稚无经验的人。他的头发和皮肤这么黑,看上去就像一个外国佬似的。无论啥时候你和他说话,他的两只眼睛总是望望这儿看看那儿,就是不看你。 
  那一个月,他们俩就像是一对鸳鸯似的形影不离。杰斯不怎么下地干活了,但他就像一个快要死的呆头呆脑的年轻人那样跟着她,在她干活的时候老是看着她。他总是问她太热了要不要弄杯水喝等等这些话。有好几次他带她到城里去看电影,还给她买冰淇淋。古茜并不习惯吃那个,你知道女人们都是这样的。 
  一天上午,古茜到楼下的牲口棚里来,我正在那里干活。她说:“杰斯和我要赶车到城里一段时间。”她过去可不会半晌就走开的,我想我一定看上去有几分可笑的样子,因为她开始这样解释说:“我们要去签几份文件。非常有必要签两个人的名字而不是一个人的。” 
  这是我首先了解的一件事。“听着,古茜,”我说,“我可不想到处去探听别人的私事。可是,要是我是你,在我轻率地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好好想一想的。毕竟,你对那家伙还不是太了解。” 
  我本来就该省口气的。古茜既然开始做了,也根本就没有人能阻拦住她。 
  从那天起,一切都还是老样子。他们不再有那些卿卿我我了,也不再看电影了。杰斯早上喜欢睡懒觉,常在下午进城,直到很晚了才回来。一天下午,我看到他站在房前看着她干活,在他的脸上有一种以前我从不曾在其他人的脸上看到过的神色。起先,古茜努力装出一副一切都很好的样子,但她骗不了我。后来她干脆就放弃了努力。 
  在房子的附近有一口老井,这口井在我还未来到这个世界以前就干枯了。一天夜里,我正在挤奶,这时杰斯来到牲口棚,像是很随便地说道: 
  “那口井应该填上。可能会有人掉进去的。” 
  我对他说井已经干了。 
  “这没什么不同的,”他说,“还是会有人被它伤着的。我要把它填了。” 
  我没再说什么,可是他在周围逛了一会儿,突然他说:“查理大叔,要是你不泄露我说的有关那口井的话,我会很感激你的。” 
  我停止挤奶,直瞪瞪地看着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说,“别忘了法律中对谋杀罪的惩罚。” 
  从他脸上的表情来判断,你很可能以为我抓住了他偷银餐具的事。 
  自那以后,我常常在井边碰到他。有时他正斜着身子要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有时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思考什么。但我知道那个时刻已经近了。 
  我想你会奇怪我为什么坐在那里坐视事情的发生。听着,当一个人正在痴迷地爱着另一个人时,即使另一个人要杀了他,你也是无能为力的。我还是尽到了努力。 
  我知道这样评说杰斯没有什么不对的。这样,有一天晚上我就试着和古茜说这件事。当时杰斯寻乐去了。 
  “要是他永不回来就好了。”我说。 
  “也许是的,”她说,“可是他会回来的。他决不会离开我的。” 
  “尽管如此,”我告诉她,“要是我是你,我会极为当心的。” 
  又有一次,我恳求她跑到安全的地方去,但同样也没有起作用。“为什么这样?”她说,“在别处我一秒钟也不会快活的。” 
  听着,在那几个月里,我对有关古茜的事想了许多,这是我曾做过的事中让人最难过的一件事——坐等那件事的发生。我盼着这事早点儿过去,因此一到晚饭后我就想:“或许今晚会发生吧?” 
  然后早上起来又想知道这事是否发生过了。我老是心惊肉跳的。情况到了这个份上,我几乎都干不成活儿了。 
  古茜一直注意着我,一天她说道:“你为什么不休息几天呢,查理大叔?” 
  “我离开了留你一个人,这会不合适的。”我对她说。 
  她有点忧郁地笑笑。“用不着担心我,我壮得能保护自己的。” 
  事情的结局是,我去了奥马哈几天——这是我曾犯下的最严重的错误,因为我回来时,井已填上了,而且我也没有再看到古茜。 
  妈妈捡起一摞碟子。“你是说你去了哪里?你就没和律师提起那事?” 
  “我当然告诉律师了。”查理大叔气愤地说。“他们第二年4月就把古茜绞死了。” 

  
 

 
将计就计



作者:小弗朗西斯·M·内文斯

  由于周末下了一场冰雹,汽车旅馆的清洁女工们星期一早上上班都迟到了。被分去打扫西厢尽头房间的妇女礼节性地叩响了114号房间的门,然后用总钥匙打开锁走了进去。 
  她在看见绿色长绒地毯上横躺着的一幕后尖叫了一声,然后顺着走廊一口气跑了出去,内心充满了恐惧。十分钟之后,科迪警察局的人赶到了现场。第二天,联邦调查局总部发来了指纹报告后,他们才了解了一些情况。其它的情况他们一无所知,并且即使有人告诉他们的话,他们也不会相信。 
  她准确地按照指令行动。星期一早上不到五点钟的时候,西北航空公司的客机降落在比灵斯,而五点三十分以前她就从行李申领处附近的一个收费的电话亭那儿租了一辆车。当夕阳从环绕四周的美丽山峰后面落下去的时候,她正越过蒙大拿的边境进入怀俄明。车在铺满沥青的双行车道上下巅簸,像一条铁轨蜿蜒在雄伟的群山之间,一直把她带到了科迪边上,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左右。 
  有人告诉她,别人已在西部汽车大旅馆以安·钱伯斯的名义给她订好了房间。确实订好了。她登记之后打开了两个小手提箱,然后把那个灰色的合金材料制作的大盒子放在了房间的壁橱里面并锁上了。接着,她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蓝色的紧身衫裤,打开电视机,坐下来等着。若有必要的话她要等到星期一去。指令就是这么多。 
  星期五过去了,接着是星期六,星期天。她听着冰雹砸在街上的刺耳声,刹车的尖叫声,还有汽车启动不起来的呜呜声。冰雹对她没有影响。她呆在房间里看着一家当地电视台的节目,读着她带过来的一大堆平装本浪谩小说。她每天都跨过走廊到咖啡店里去匆匆忙忙地吃三顿饭。为数不多的其他几个顾客都是小卡车牛仔,他们戴着斯泰森毡帽在那里大吃大喝。他们中间谁都不是她要等的人。她想知道冰雹是不是阻住了他到这里来。 
  星期天上午十点的时候,她正裹着毯子坐在床上,无聊地收看着一家当地电视台的新闻节目,这时她的房门上响起了一阵急促而轻巧的敲门声。她跳了起来,抹平了床罩,打开链子锁,然后把门开了一条两英寸宽的缝。“您是哪位?” 
  “软件工人。”这句话正是她所盼望的。 
  “我是硬件工人。”她按照指示答道,然后小心地拉开门把他让了进来。他身材魁梧,满脸皱纹,四十岁上下,穿着一件罩着大半身的棕黄色绒面革夹克,领子是羊皮制的。他取下头上的尖筒帽子后,她才发现他有些秃顶。他把夹克扔到桌上后审视着她。 
  “你肯定不是弗兰克·波里希,”他说,“那么你到底是谁?” 
  “阿林·卡弗。弗兰克的一名助手。”她向他伸出手,心想他会跟她握手。“如果你看过他写的专栏,你很可能看到里面提到过我的名字。我是给他搞调查工作的。” 
  “从来不看他写的专栏,”这个人嘟哝了一句,“我认为应该不允许报社的记者像波里希那样攻击公众。请证明你到底是谁。”他说话带着浓重的西部口音,几乎和加里。库珀一样,但是又太柔气,好像喉咙肿了似的。她挪着步子往房间另一面的一张有塑料贴面的桌子退去,她那只装得圆鼓鼓的手提包放在房间另一面。 
  “拿着包就站在原地别动,”这个人命令道,“我自己来找你的身份证。”他阔步跨过房间,小心地走过她,伸出手拿起包,并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了床上。 
  “没有枪,”她告诉他,试图控制她逐渐感到的气愤,“钱也不在那里。你以为我是傻瓜吗?” 
  他翻开她的鳄皮皮包,翻找每个透明窗口信封里的塑料卡片。“好的,你的名字叫阿林·卡弗,住在马里兰州的贝塞斯达。这个地方离华盛顿相当近,但是怎样才能让我相信你和波里希是在一起的呢?” 
  “我又怎么知道你就是帕克斯顿呢?”她问道。“别人告诉我他是一个头发浓密而灰白的瘦子。你都有两百磅重而且还戴着假发。” 
  “我从未说过我就是帕克斯顿。”他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费劲地掏出一个圆鼓鼓的猪皮皮包并递给她一张商业名片。 
  “特德·戈尔曼,来自夏延。私人调查员。帕克斯顿到了礼拜五却临阵畏缩,所以他雇了我开车到科迪来给他送东西。”他小心地叹了一口长气。“他说波里希本人或者他的第一助理马蒂·兰宁都可以接走这个东西。” 
  “弗兰克明天早上要参加制作一个电视节目,马蒂患感冒病了。”她说。 
  他冷冷地盯着她。她知道他正在努力判别她究竟是真的还是在冒名顶替。“我知道那句愚蠢的口令,而且我也知道帕克斯顿长得是什么模样。把那该死的录像带交给我!” 
  “现在还不能给你。”他坐到圆桌上,然后拿一个指头指着她。“如果你是和波里希在一起的,你就会知道录像上应该有什么内容。告诉我。” 
  “弗兰克说是帕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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