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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沈浩是真的变心,她会用其他的方式回敬苏玫。
但是沈浩的表现,让她觉得苏玫根本就没有入他的眼,这样的情况,更让她确定,这中间苏玫一定动了手脚,很有可能对沈浩也做了什么。
“我要搞清楚真相,如果沈浩真的是理智的情况下和苏玫劈腿,那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
袁静看着乐小羽那小小的一张脸上,淡然又坚定的面容,突然她发现,她还不够了解小羽。
这份敏锐,这份顽强的斗志,是她以前不知道的。
门外响起敲门声。
“是沈浩来了,我先下去。”小羽拿起包包和手机,轻轻拍拍袁静的肩膀,小脸上淡定从容,示意她放心,她有分寸。
两人相携离开,一路来到了帝都酒店,两人正要往酒店进的时候,沈浩的妈妈打来电话,说车子坏在半路了,让他去接一下。
“小羽,你先进大堂,做个预约,把餐位安排一下,我进去接一下我妈。”沈浩交代完,拿着车钥匙离开,小羽淡淡的点头。
慢慢走进大堂,大堂的接待人员带着她来到服务台登记,白金色的台面,摆放着精致的纸张和水笔。
一个身穿黑色衬衫黑色西裤的男子慵懒的斜倚在台面前,拿起一个镶着黑宝石的男士手包。
男子浑身彰显一种不怒自威的王者气息,深邃的黑色眼珠透着璀璨的光芒,挺拔的身躯,稳健的步伐,莫名让人想要膜拜。
乐小羽也不由自主的看了两眼,不经意的对上了那对深邃的黑眸。
男子蓦然感到心脏紧缩,右手中指上不明材质所做的黑色戒指,发出又红又紫的光芒,一闪而逝。
男子飘忽的深黑色眼眸瞬间锁定乐小羽,深深的凝望着她。
乐小羽晃了下身子,脑袋一下子发懵,眼前发黑,软软的就要倒在地上。
没看到男子怎么动,乐小羽已经晕了过去,倒在了男子的怀抱里,男子抱起她来到帝都的总统套房。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乐小羽闭着眼安静的躺在大床上,男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贪婪的看着她,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男子的旁边站着一位老人,叹息的说:“少族长,乐国师的记忆被王母娘娘用抹神琴抹杀的太彻底了,您手上戴的锁神戒虽然帮您找到了乐国师,却没法完全唤回她的记忆,她这才一直昏睡。”
男子微垂的双眼抬起,迸出强烈的杀意,“王母你欺人太甚。”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卡片递给白发老人,冷冷的说:“李伯,小羽的转世已经找到,你去找这个卡片上的所有人,告诉他们,王母的日子**逸了,给她找点晦气。”
李伯接住卡片,心里的憋闷终于舒畅了点。
本来乐国师是带着记忆转世,只要碧灵珠指引,锁魂戒就能第一时间找到乐国师的转世。
可是王母那个手欠的,为了自己的女儿红灵,硬是用抹神琴抹去了乐国师的所有法力和前世记忆,让碧灵珠完全失去目标,没法锁定方位,然后用锁魂戒找到人。
天帝说,只有乐国师灵识全开,机缘到了,碧灵珠才会有反应,探到乐国师转世之人的大致方位。
这么些年,少族长不断的到处游历,带着锁魂戒不停到各个地方去,就是希望能早日找到乐国师的转世。
锁魂戒是当年天帝给的,只要乐国师出现在锁魂戒5米范围内,锁魂戒就会发出红紫光芒。
可是徒劳无获,任凭少族长怎么找,就是没有遇到一个能让锁魂戒发生变化的人。
没有碧灵珠锁定大致方位,找人根本就是瞎扯淡。
这全都是拜王母所赐,只是找找她的晦气,她应该偷笑了。
李伯忿忿的在心里想着。
他们凤凰族是六大神族之一,天界以天帝为尊,六大神族并列,共同守护天界。
一千年前,少族长是天界第一战神,第一神君。
如果不是发生了那次变故,现在天界除了天帝,第一把交椅就是他们少族长的,他们凤凰族也还是六族之首。
而天帝的第一继位人,公认的都是他们少族长。
想到那次的变故,李伯气的牙痒痒。
乐小羽在睡梦中不知道遇到了什么,身子莫名的在颤抖,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落。
清冷男子心疼的拿起纸巾一遍一遍的给她擦拭,,动作间透着天生的高贵和优雅。
他清冷的嗓音一如他的人:“以后,在人间,我是田炎风,田氏集团的三公子,叫我田少爷。”
那眉宇间透着一股杀伐果决,眼神深处一汪深情在打转,时不时低头看看乐小羽。
小羽,我找到你了,你可会原谅我?
田炎风紧抿双唇,整个人被担忧和悔恨深深淹没。
要不是王母和红灵,他和小羽现在还和和美美的生活在啸龙山,说不定现在都儿女成群了……
这个仇,他一定会亲自去报。
田炎风拿出一个普通的看不出异常的珠子抛给李伯:“拿着这颗珠子立刻去找九尾狐族的少主-----------月孢胤,他是医术高手,请他来给小羽看看。”
“是。”李伯恭敬的回答,拿着珠子离开了总统套房。
房间里只剩下男子和乐小羽,乐小羽陷在了一个梦境里,她感觉自己不受控制的漂浮到了一个古老的山村。
第十六章 记忆复苏1()
山村里下着狂烈的暴雪,一家破败的农舍里,一间仅有一张床的屋子里,一个小女孩蜷缩在薄薄的被子里,似染上了风寒。一个妇人蹲在厨房为小女孩熬煮退烧的药草。
一个农夫扛着锄头慌里慌张的奔进屋子里,急急的说:“孩儿她娘,巫怀冰又回村子里来了,快带着羽儿躲起来。”
“巫怀冰、、、、、、”妇人吓掉了手上搅拌药汁的汤勺,不敢置信。
农夫扶稳妻子的肩,轻推着她催促:“羽儿在哪里?快点,我们要带她去躲好。”妇人回过神,脚步凌乱慌张的奔进女儿房里,拉开她身上的薄被,把她抱在怀里细拍着她的小脸:“羽儿,快醒醒。”
“娘?”稚气未脱的小女孩揉着困睡的眼,围着娘亲,身上熟悉的温度让她安心。“乖,把鞋穿上跟娘走。”妇人找来厚重的衣服,替女儿穿上,由床底下拿出一双刚缝制好的雪鞋。
“去哪?”小女孩边穿鞋边听着,不了解娘亲语气里的惊慌,额际的微热使她觉得精神倦怠。
“不要说话,爹和娘带你去一个地方。”牵着小女孩的小手,妇人才步出家门,他们的脚步就被一个声音喝住。
“今年选出的神官就是她。”护国法师巫怀冰步出金碧辉煌的皇家轿子,低下脸懒洋洋的看着那年纪尚小的女孩。漫天的雪花里,大批戎装兵卫包围了妇人在山坡上小小的家,村里的村民也被巫怀冰的手下集中到这个山坡上来。
“不是她,是我。”妇人快速将女儿藏在身后,自己挺直了背脊冒充。
巫怀冰轻蔑的扫视妇人,“敢冒充神官,杀无赦。”说着让身边拿刀的侍卫刺死妇人,鲜红的血液喷洒小女孩一身,小女孩顿时被吓愣住了。
“把她交给我。”巫怀冰再次命令,伸出大掌,不容拒绝的向他们索要人。
农夫悲愤的抱住妻子还温热的尸体,一手紧紧拉着女儿怒吼:“神官本就不是提供你登上荣华富贵的工具,我们是你的村民,她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如此残害我们?”
村民们也是满脸的悲愤,这样的场景上演了一次又一次了,下一次又会是他们中谁的家人受到残害?他们实在无法再忍耐下去了,同仇敌忾的说:“她还是个孩子,你不能带走她。你自己怕使用水镜总有一天会瞎眼,所以一直找别人来代替你占卜。你对你自己的双眼爱惜,身为同一村的村民,你为什么就不能将心比心的为我们设想?”
巫怀冰仿佛没有感觉到村民们的仇视,嘲弄的勾起唇角,拉紧身上所披绣有牡丹雀鸟的名贵大髦:“我预测未来的能力已经消失,不找个替身帮我在皇城里为皇族预测吉凶,我这国师的地位不保。我若不保,这个村子又怎么在我的官位下兴泰?”
冷冷的声音里,没有同情的温暖,话音一转:“既然你们都不领情,反正这个村子里这个小女孩是最后一个神官了,留着你们也没有什么用,全杀了吧。”
冰冷的话音飘落,周遭的侍卫手起刀落,全部的村民都被杀死,唯独只剩下小女孩。
漂浮在半空中看着这一切的乐小羽,握紧了拳头,红了双眼,这个该死的巫怀冰,真是个草菅人命的畜生。那个小女孩好像好像她,简直就是十二岁时她的样子,巧的是她小时候也叫羽儿。
小女孩璀璨明亮的双眼,无神的看着满地的血液,恐惧极了。巫怀冰走到小女孩的身后,半蹲在地上,握住她的肩,要她直视眼前染红的雪地。
“好多血、、、、、、红色的、、、、、、”小女孩的眼瞳停留在那颜色鲜艳的近乎罪恶的血泊里,双亲和乡亲们的身体被风雪渐渐掩埋,但身上所流出温热的血液,一点一点快速浸透洁白的雪花,在白色的雪地里更显的妖魅耀眼。
“这场景,这颜色是否很可怕?”巫怀冰将小女孩瑟缩的肩头环紧,刻意在她耳边呢喃轻问。“好可怕、、、、、、”血液融化了冰雪向她潺潺流来,她低下头看着被染红的鞋袜,忍不住开始打颤,深沉的恐惧直擢住她,更让她恐惧害怕的是身边的这个国师。
“其实你美丽的眼睛可以不用看到这些,这只是一场噩梦,把你的双眼闭上梦就会停了。”巫怀冰转过她的身子,蹲在她面前软软的诱哄。
小女孩面对上他阴冷的双眸,恐惧的闭上了眼睛,以眼睑隔开这块染血的大地,隔开国师恐怖的面容。
“对,就是这样,不要把眼睛睁开,你只要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