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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斗迷幻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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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济颠郑奇又鲸饮了一碗酒后,慨叹出声道:“遂不知梅九龄当的名头太大,树敌极众,黑道凶邪表面上对梅九龄钦服恭维,而且奉命唯谨,其实结怨之深,甚于冰冻,蓄谋除之如拔眼中之钉,就在那年梅九龄访友路经巫山,突遭甫荒七凶暗袭,仗着他一身绝乘武学虽将七凶一一诛戮剑下,但他本身亦重伤垂危,距死不远,幸老醉鬼路经该处,梅九龄深恐尚有其他凶邪藏在附近,如遭发现,必死无疑,命老醉鬼背负至藏云崖绝顶一处洞府
  内藏身疗伤……”
  金湘忽转眉问道:“南荒七凶真的俱丧在梅大侠剑下,无一漏网之人么?”
  “不错!”郑奇道:“是老醉鬼为他们收的尸,怎能错得了!”
  金湘与童寒两人直望了—眼,冷漠面色上不禁泛出一丝欣怡的笑容。
  郑奇瞧在眼中,不由长叹一声道:“两位来历,老醉鬼已然全知,其实两位投身舒府亦是梅九龄授意,由老醉鬼及匡穷酸一手安排,”说此忽右掌微摆,接道:“老醉鬼说话唠叨,未免离题太远,容我反剑典玄篇之事详细叙出,免得老醉鬼不幸命短……”
  冯云燕嗔道:“老前辈怎可出此不祥之语!”
  郑奇摇首遭:“姑娘有所不知,如今风云险恶,稍一不慎,必罹杀身之祸,老醉鬼年逾七旬,生死二字,已无复置怀,不过随便说说而已,但兹事体大,不可不预为绸缪,只言老醉鬼背唤了数声并未回答,又发现老僧躯体僵硬,寒冰无温,当时老醉鬼急于与梅九龄疗伤,一个死人怎能放在心上……”
  舒翔飞诧道:“难道老僧也是梅大侠强仇大敌么?”
  “并非如此!”郑奇道:“老醉鬼施展全身功力为梅九龄疗伤,宛如泥牛入海,无法遏阻伤热,梅九龄苦笑了笑,言说他以自身内力与南荒七凶相拼过猛,致真气遏阻,加上内腑裂伤沉重,已是回天乏力,何不趁此有限之时,畅述衷曲,命老醉鬼代他遂其未竟之愿,于是梅九龄叙出武林大势,自身毕生研习武学心得,之后说出清廷气数正盛,鹰犬横行无忌,有心联络天下志士,共商匡复神州大计,奈天不假年,只有托付我这老醉鬼子,就此刻忽闻一声轻微叹息传来,回首一望,只见老僧已睁开双目,面泛惋惜之色。”
  冯云帆惊诧道:“死而复生,这倒是闻所未闻之事。”
  醉济颠郑奇望了店外天色一瞥,叹息一声道:“十数载往事真如一部廿四史不知从何说起,老醉鬼如今长话短说,这老僧本世外高人,心愿未了故迟迟未能涅盘坐化,毕竟与梅九龄有缘,他言说梅九龄武功博而不纯又贪习他人别家之长,以致囫囵吞枣,无法臻入化境,故有今日之罹,所幸福泽深厚,犹可救治,不过武功全失,宛如常人,痊愈后方能重习武功,故梅九龄在藏云崖一呆就是九年,在此九年期间除了重修武功外,剑典玄篇也为他手录而成。”说此之时把话顿住。
  舒翔飞微笑道:“老前辈之言意有未尽,晚辈尚有疑处,不知老前辈可否赐告?”
  郑奇若有深意地注视了舒翔飞一眼,颔首道:“我老醉鬼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既然舒少侠不嫌唠叨,有话就问吧!”
  舒翔飞略一沉吟,道:“梅大侠独自一人留在藏云崖上与山林为伍,一呆就是九年么?”
  “问得好!”郑奇哈哈大笑道:“其实梅九龄并非一人,那世外高僧五月后便自坐化西归,五月间期为时虽暂,他与梅九龄亦师亦友,梅九龄受益良多,老醉鬼亦在藏云崖住了半年,一应什物俱由我这老醉鬼采办齐全,更在崖下替他找了一双老年夫妇上山照料梅兄起居,这老夫妇尚有一女,梅兄有此三人在此照料,颇不寂莫,老化子也就藉机脱身,长此醉卧太白,傲历江湖了。”
  冯云帆道:“在此九年期间,老前辈就从未去过藏云崖么?”
  “去过!”郑奇道:“屈指算来共是七次,每次仅小作勾留两三日,聚首言欢,纵论天下,快何如之,回首溯往,恍如昨日。”
  童寒道:“前辈于藏云崖时可曾见过‘剑典玄篇’么?”
  郑奇摇首答道:“未有所见?”
  “然则梅大侠重出江湖,落藉清风山庄,剑典玄篇亦必随身携带恐珍藏于清风山庄秘处!”
  童寒紧接着问下去:“前辈必有所闻?”
  醉济颠郑奇摇首叹息道:“毫无所悉,老醉鬼也曾问过梅九龄,但梅九龄讳莫如深,微笑不答,归根结底一句话,梅九龄究竟是生?是死,剑典玄篇是否散失?仍在?老醉鬼誓必追查个水落石出!”说着霍地立起,将壶中余酒倾饮而尽,正色道:“莫伦必不可留,否则风声传出老醉鬼将成众矢之的,眼前老醉鬼还有要事须先行一步,容再相见”,言毕人出,步履如风,出得店外一闪而杳。
  店外忽闪入蓝袍老叟,把一纸卷塞在冯云帆手中,他与众人并不相识,立即掉面掠出店外。
  冯云帆览悉得知霍公衡再次接到乌漆木匣,索取黄金万两,明晚三更时分放置梅花亭上赎回霍玉芬情事,他们计议良久,找不到可行之策决定分头追查行事。
  天已放睛,鸡声初唱,五人料理了莫伦三具尸体后,即分头外出,舒翔飞只身望瘦西湖走去。
  金湘童寒两人来历似谜,从未现身武林,却老于江湖,与舒翔飞同行,亦主亦仆,亦师亦友,临行之际,金湘郑重告诫舒翔飞,江湖中事风云诡谲,瞬息万变,时机稍从即逝,千万不可错失,更须明辨敌友,切莫以胸中好恶先入为主。
  金湘为此郑重,未必是过虑之词,舒翔飞出京以来,一切均与燕京时判若两人,老成凝重,深谋远虑,金童两人咸自叹不如,但兹事体大,却又不得不尔。
  西风叶落,雁唳长空,瘦西湖上景物真个清凄苍凉,水色风影仍旧,但荷残梗凋,堤柳萎黄,无后当日绿盖亭亭,荷放似锦,柳丝笼罩,翠拂人首,然舫泊石岸,人去舟横,远山枫红,陇间童牧,却别有一番意境。
  舒翔飞手持一柄摺扇,停立在湖岸上眺望了景物一瞥,又徐徐转身,转向蜀罔折往梅花岭行去。
  史公祠于梅花岭上,响堂中存有史阁部致其夫人之手书遗墨并斑剥锈蚀铁砾,堂后有史阁部衣冠,墓碑镌书:“明兵部尚书史公可法之墓。”
  碑旁镌有联书:
  “数点梅花亡国泪,二分明月故臣心。”
  不知是何人手笔,虽仅寥寥十四字,却涵境悲壮凄凉,道尽了国破家亡辛酸心情。
  舒翔飞在衣冠琢旁徘徊久之,伸手摩擦墓碑,触景生情,缅怀壮烈,不禁唏嘘感慨。
  墓后一亭翼然,竹木搭建,上覆茅草,可供游客游玩,岭上遍植梅树,惜未值冬令,不然梅花盛开,一片香雪,冷香扑面,沁人脾腑。
  舒翔飞独坐亭内,冯栏凝思,忖道:“留书备金万两,就是放置在此亭内么?地虽有险可持,却不易速离,为何择在此处令人费解!”
  忖念之间,史公祠侧忽快步走来四人,只见走一僧一道,一俗后一玄衣丽人,转瞬之间,已来到亭外止步。
  僧人身材高大,浓眉虎目,颔下无须,灰色僧衣旁悬着弯月形带鞘戒刀,神态威猛。
  道者头戴勒发钢箍,长发披肩,面色黝黑,浓须如猬,两目凶光逼射,一望而知并非良善清修之辈了。
  俗装打扮中年人约莫四旬左右,白净脸膛,蓄留三绺短须,
  双目流盼不定,唇角含着一丝阴笑,身着奠紫劲装,肩头长剑丝穗飘忽飞扬。
  玄衣丽人明眸皓齿,黛眉如画,挑靥杏腮,齿若编贝,靥含浅笑,明澈双眸水汪汪地色人慑魄,一身黑衣剪裁得宜,益显得体态婀娜,皮若凝脂。
  束发道者打量了梅花亭一眼,鼻中冷哼出声道:“此就是梅花亭么?”
  俗装中年人点点头,道:“不错,正是此处!”
  高大僧人目光却注视在亭内的舒翔飞,一瞬不瞬。
  舒翔飞一发现来者四人似非良善,即转开面去,佯装眺望景物。
  忽听玄衣丽人娇笑道:“大师,瘦西湖梅花岭乃淮阳腾胜地,游客不禁,一个读书士子怎值得大惊小怪,大师!此时此地不宜节外生枝。”
  高大僧人低声道:“薇姑娘,你有所不知,这厮气定神闲,精华内敛,不似普通士子,是以贫僧意欲试探这厮是何来历。”
  丽人极不以为然,轻摇螓首道:“自古以来,扬州就是文人墨客荟萃之地,一个读书士子与我等有何干碍,倒是我等这般装束真有点惊世骇骇俗,人家未必能瞧得顺眼咧!”说时,似有若无地飘望了舒翔飞一眼。
  高大僧人冷笑道:“他敢!”
  俗装中年人冷笑道:“大师倘此刻节外生枝,无事生非,你我不如散夥,各行其事?”
  高大僧人闻言怒目一瞪,厉声喝道:“万两黄金,你妄想独吞么?”
  中年人面上立时泛起一片杀机。
  这时——
  海树叶中忽然掠闪现八九条身影,疾奔而至,不言而知来看均是江湖豪雄,为首是一双面目逼肖,貌像阴沉的中年汉子。
  只听黑衣丽人冷笑一声道:“姑娘只道是谁?原来是天门双煞董耀董辉坚昆仲,两位也闻讯赶来凑这份热闹,看来今晚有得瞧了。”
  天门双煞在远处即已认出江湖凶僧飞钹追魂法海,苗疆赤丽观主施雷,名震西北独行盗神行追风颜金鹏,玄衣龙女胡徽兰,心中暗暗震惊道:“此四人凶名久著,心辣手黑,均独行其是,天南地北,今日怎会凑在一处,黄金万两虽巨,尚难使其动心,莫非还另有用意,看来今晚决难善了,我等还且小心为是。”
  董耀当下抱拳笑道:“幸会四位,董某今晨才闻听传言,究竟是真是假,尚难确知,恕董某放肆,美人无价,黄金有价,区区万两,尚不足打动姑娘芳心,莫非姑娘尚别有用意?”说时日光望了望亭中舒翔飞—眼。
  胡薇兰不禁粉靥一红,嗔道:“闭嘴!”玉臂疾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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