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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立马道:“尘哥你等着!我去家里把我爹刚热的野猪肉端过来!”
小虎也回道:“我们家也有不少野货,我去带点过来!”
林尘满意的点头,心道这俩小子真是好兄弟,将来上了门,可得好好给他们物色几个媳妇。
陈府里,丫鬟婢女可不少。虽然比不上青青,但个个面容姣好,还很会服侍人。要是将来有机会,他还会把这俩兄弟带到府里去,看看能不能撮合撮合。
林尘抖了抖衣襟,踏出了老旧的屋门,来到了后院。
黎明即起,洒扫庭除。
这是很多像他这样的山中人一直都遵循的祖训。只不过,林尘家的情况很特殊。
几乎用不着打扫。
因为没有值得打扫的家具,甚至于一把笤帚都没有!
可见这对土鳖父子,过去十多年的生活是有多么的苦逼。
小院里,香花吐艳,雾气朦胧。
天际的曙光,还没到时候彻底揭去夜幕的轻纱,因而院中还稍显昏暗。
可林尘一眼就看到了后院正中摆着的一只大木桶。
“老爹啊老爹!”林尘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他的死鬼老爹,“每天起床就让我在这个桶里泡着,一泡就是一个时辰!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搞什么名堂!”
林尘的水性绝佳,很大程度上都得归功于这个木桶。
从林尘记事起,他每天起床还没睁开眼就会被老爹扔进木桶里。
木桶里,满是褐色的药水,散发着浓郁的药香。
整整一个时辰啊!
天天都这样泡着,他的水性当然好的要命。
他问过:“老爹,每天泡这个药水有啥子用?”
“没啥子用!我看你读书太辛苦,给你泡泡澡,解解闷!”可每次换来的,都是这么不负责任的回答。
林尘回想起旧事,悠然自嘲一笑,自言自语有道:“老爹走了,以后总算不用泡了!这个破桶,我看干脆拆了当柴火烧!”
他是恨透这个木桶了!
每天待在木桶里,孤独地泡一个时辰,他现在想起来都有种抓狂的感觉!
于是,他二话没说,抡起腰间别着的那把缺口明显的斧子,直接朝着木桶壁口就凿了上去。
“呤!”
斧刃和壁口来一个亲密接触。
那一瞬间,林尘震的手心都麻了!
可斧子上,却现出了一个缺口,而木桶壁连个白印都没有浮现。
林尘甩了甩后,有些不敢相信。
“这木桶是铁打的么?不会吧,连斧子都劈出了一个大缺口?你这木桶居然一丁点反应都没有?”林尘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以为是自己没睡醒瞎做梦呢!
“我还真不信了!”林尘一击没有成功,马上又一斧子下去。
“呤!”
又是清脆的一声。
斧刃上,缺口又多了一个。
可壁口仍然没半点反应。
“玩我的是吧?老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林尘似乎越挫越勇了,怒气冲天道,“今天不把你劈了,我还有什么面目号称西陵山第一大力士!”
他又提起了斧子,猛地劈了下去。
…………
约莫半个时辰后。
林尘大汗淋漓,靠在了木桶边,喘着粗气。
他侧转过头,抹了把汗,敲了敲木桶后道:“给大爷跪了!我服你了!你这木桶,真是木桶界的霸主,木桶界的王者,我服了!”
木桶当然没有答话。
可林尘屁股边上那把斧刃都彻底平了的斧子已经充分说明了木桶的能耐。
林尘不知道劈了多少斧,手掌心都劈红了,斧子都劈坏了,木桶就是分毫未损。
“对哦!这木桶,堪称木桶之王,想必很珍贵吧?我可以把这个作为青青的生辰之礼,明晚送给她!”林尘脑子活络了起来,突然间就生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
“不行不行!”林尘马上又自己否决了,“搬个浴桶过去送,肯定会被笑掉大牙!古往今来,就没听过生辰之际送人家浴桶的,我可不能犯傻!”
“老爹啊,你说我该怎么办!”林尘叹了口气,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丈母娘不好弄啊!我们家,哪里还能找的出一件像样的东西送嘛!”
清晨的山风,凉飕飕的。
晨曦微露,温柔而清新。
林尘坐在后院的地里,享受着天地自然带来的美好。
“咦?那是?”
林尘四下观望之时,眼角有一丝余光瞄到了院角边有点点荧光。
光芒很微弱,忽闪忽闪。
“这是,萤火虫?”林尘自小在山里长大,稍一寻思,就猜到了是何物。
“对啊!萤火虫!”林尘蹦了起来!
第十七章 四大家族()
林尘凑到院落边上,一看,果然是零星的几只萤火虫。
每只都带着米粒大小的光,微微晕开。
林尘抓了一只小萤火虫,低着头沉思了起来。
半晌后,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
……
韶华倏忽,它如同清阳河一般向着前方,汩汩流淌着。
转眼就到了青青十八芳辰之日的夜晚。
这一日,陈府格外热闹。府中吹笙打鼓,张灯结彩。
一众下人们,脸上也都挂满了笑容。像这样的日子,他们恨忙碌,但赏钱却是平常的几倍。
青青大小姐十八芳辰,这可是个好日子!
府门大开,陈连山和萧雨一直在门前迎接着宾客,分外忙碌。
宾客临门,夫妇俩笑脸相迎。可小寿星青青,这一日都没有露过庐山真面。
甚至于她一整日都没有迈出过闺房的大门,来为青青庆生的宾客们都以为青青是太丑了,不敢出来见人呢!
一间陈设雅致,幽香曼曼的闺房里。
“小姐,还在化妆呢?你要把自己画的多丑呀!”身旁的婢女银儿不忍心道。
“就是要丑!”青青一边胡乱描眉,一边随口说道,“反正也拌丑了这么多年了,不扮丑我还别扭呢!”
“小姐呀,那个林尘上门后,你应该就不再扮丑了吧?”银儿问道,“说起来,他今天会来压轴献礼,也知道他能整出一个什么名堂呢!”
一想到林尘,青青就有些担心。
她停下了画笔,转过头问道:“银儿,你猜他会带一个什么样的礼物过来?”
“这个真不好猜!那个林尘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虽说穷是穷了点吧,但脑子都活的很,说不准真是一个大惊喜,能赢个满堂彩呢!”银儿想了想后,期待道。
“本来我都说不收礼了的,可娘不允!”青青有些忧心道,“这一次,是为难他了!他出身不好,是西陵山里出来的,估计会给我带些山上的野果子吧!”
“啊?”银儿略显失望道,“要真是几个野果子,那可真是惨了!我听小翠说呀,云溪公子可是准备了一份价值连城的重礼呢!这个还没过门的姑爷,这一次要当众被人比下去喽!”
“没事的!就算真是几个野果子,我也吃的开心!”青青继续化起了丑妆,“快到辰时了,他,应该快到了吧?”
“是啊!就快开席了!”
…………
……
卯时。
天已入夜,月白风清。
陈府内的大广场地面上,铺着红毯。灯火辉煌,照亮了每一处。
一张张的桌椅,整整齐齐摆放着。桌子上尽皆是美酒佳肴,闻着就口齿生津。
宾客们都落了座,静候着开席。府内的下人很忙碌,来回穿插在过道中,传递着新烹制好的菜肴。
广场的中心,搭了一个小高台。台上也有一张超大型的圆桌,圆桌四周只围坐着几个人而已。
陈连山萧雨夫妇自然在列。
秦云溪乃是天星城城主之子,又是萧雨外甥,也在列。
其余几人,也都是清阳城中最位高权重的一拨人。
城主宁恒,高有九尺,背脊挺立,是个面容冷峻中年人。
齐家家主,齐景,是个长须老者,看起来阴沉沉的,不时地用食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角。
胡家家主,胡破云,是个络腮胡子壮汉。
…………
清阳城隶属于新月王朝,乃是新月王朝东南十五城之一。
清阳城浩大无比,以城主宁恒为首,还分布着四大世家。
这陈,齐,胡,何四大家族,多年来都在明争暗斗,但个个都有能勉强和城主府分庭抗礼的实力。
理由无他,这些世家的背后,都有着强大的老祖宗存在!他们强大到城主宁恒这样的人杰,都不得不放任四大家族发展。
这一次青青的十八寿诞,却是把清阳城内的一众顶尖巨头聚在了一块。这样的场面,可不多见!
“十八年了!”宁恒扫视了一遍满桌的人物,突生感慨道,“记得青青小姐满月的时候,我等在此聚过一次!没想到十八年后,还是你们这些老面孔!”
齐景抚着长须,轻笑道:“我们这些老东西,半只脚都要踏进棺材了,能有什么变化!将来,还不是看青青等这些小辈!”
“说的在理!”胡破云骄傲道,“说起小辈,我儿子胡天升应该是佼佼者了把?他现在已经是白日宗的内门弟子,就差一丁点,就能跨入玄元境了!”
“一丁点?我看还远着呢!”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回道,“要说后背,我的孙子何宽才是真正的第一!他拜入长生宗后,修为一日千里。现在不过区区十五岁,就已经是先天境大圆满,玄元悟道,指日可待啊!”
“你这话说的!犬子齐辰,莫非就凭白被你忘记了?他可是……”
…………
那三位家主你一言,我一语,争的不亦乐乎。
陈连山作为第一世家的家主,却没有插嘴,显得有些落寞。
萧雨的神情中,带有一丝显而易见的愧疚,望向了陈连山,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