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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人都是百爪挠心,好奇心都快无法抑制住了。
但现在,他们看到了这马车里所装载的究竟是什么!
这马车里什么都没有。
但莫名的,他们能够看到这马车里像是装载了太多太多的不可名状的“东西”
痛苦,愤怒,悲泣,绝望,憎恨……
黑暗,疯狂,崩坏,堕落,死亡……
荒诞,失落,咒骂,疯狂,以及是最深处的诅咒……
穷尽人所有形容负面情绪的词汇,都可以在这辆马车的车厢里,找到具体的“实物”。
诅咒苍天,诅咒大地,诅咒金国,诅咒视线之中的所有一切,包括自己,也包括了造成了一切的……大宋!
极其怨怒而疯狂的憎恨,难以形容的痛苦与绝望,混混沌沌,迷迷蒙蒙,却皆是泣血的诅咒,无止境,永无止境的诅咒。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国家挡不住金国的铁骑!那些夸夸其谈,有魏晋风骨的文人们呢”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妻女被这些异族欺辱,而我还要在楼下吹《凤求凰》给他们伴奏?”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被这些蛮夷杀!”
这是来自于地狱的诅咒,也是自有宋伊始,在大宋不断的妥协政策下,所死亡的华夏炎黄子孙的滴滴血泪!
“宋”这个朝代就是错的!
它不应该出现!
它只是一个天大的幸运儿被一块天大的蛋糕砸中之后的怪异产物!
在我们眼里,它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诞生!
我们诅咒你!
我们从任何的地方,从地狱里诅咒你!
这明明空无一物的马车里,涌动着近乎实质的咒怨。
虚空像是在扭曲着,细细看去,虚空之中,是无穷无尽,因大宋而惨死的华夏炎黄子孙的面孔在不断悲泣诅咒!
“诸位,宋帝就在此处,尔等有仇尽可报!”
“德不配位,由此孕育出邪念,一切的开始亦是那件被加身的黄袍。
诸位与我一同进这皇宫,与黄衣之王对峙,赐予他与你等同样的腐朽堕落,叫他与你们一起沉沦吧!”
林青邪恶而疯狂的低语,宛如咒语一般奏响!
被这邪恶而疯狂的呢喃低语缠绕,无数铺天盖地的咒怨越来越疯狂,咆哮,挣扎,狂奔,然后不经意间一起接触到了这拒绝林青进入的皇宫城门!
守护大宋皇宫的无形的誓言在发生扭曲堕落。
它轰破了“宋”的一概念,将它排除于华夏炎黄之外,“宋”本身的国家概念,都在被这无穷无尽从地狱里蔓延出的炎黄诅咒否定,又怎样以“宋”之名阻隔阴阳帷幕?
一座由冤魂、咒怨、诅咒、绝望构建出来的扭曲之桥,从虚无中被架起,在这犹如是名为“华夏炎黄之恨”的负面模因的本质下,
此桥可通神、通仙、通天国,也可以通鬼、通冥府、通地狱。而现在它接通了这皇宫深处!
“还你自由吧。一直在这世界里套着你的马甲,就是用来躲避某些人的视线。现在都已经到图穷匕见的地步了,在用这个马甲,显得有些不尊重人啊。”
一脚踏上这咒怨诅咒之恨构建的魂桥,林青却像是在对“自己”自言自语的笑道:“这个世界就留给你了,我在这身体里所留下的力量,也算是你的一部分,这,你可别说我占你便宜啊。应该说,你占我便宜,占大了。”
呼~~~
就像是褪下了一层外套,林青意志显现如真人,脑后散开了一轮轮如明月般的光轮。
道我唯一。
七星斗姆。
又有阴阳太极
径直踩着这桥步入这宋帝皇宫深处,而被他留在了桥口处的肉身,在不知何时起眼中已经有的清明的色彩。
“将军,你这是回来了?”一直都不曾离开的杨铁心,心头顿时一颤,似有些犹豫不决的颤巍巍开口问道。
“嗯……真是好长的一场大梦啊。”郭啸天缓缓回答道。
在这帝宫深处,邪恶与混沌交织而成的黑暗之中,一个穿着着陈旧破败色黄袍的身影缓缓漫步而出,走到了林青的面前。
黄袍加身,丑陋且污秽。
邪恶祭典是他的王冠,混沌之风是他的权杖。他立于这个不可名状的世界中,是主宰一切的不祥扭曲,是巨大灾厄的具现化之身。
不可直视,不可触摸,不可理解……所有目睹这位的黄衣具现时,都必将导致无法挽回的结局!
“欢迎来到我的国,永恒的真理守门人。”黄衣之王如此说到。
“不,应该是欢迎来到我的世界。”身后真理之门徐徐打开的林青,笑着回应道。
第334章永恒的真理守门者,塔维尔·亚特·乌姆尔()
时光在这里恍如虚无。
存在于不可思议之地,正镇压着那涛涛往来,无始无终的多元母河的无名神殿,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生过任何丝丝变化。
今在,昔在,未来依旧。
时光之毒不足以在它身上留下痕迹,模因之理也从来不能渗透进它的外表。
纵使无量泥沙世界,亿亿兆兆母河光辉日夜不停的水磨消耗,其神殿光辉也从来不曾损灭丝毫。
而就在这神殿深处,也不再是林青曾经所见到的,那至高御座在上,其下四十九座石制蒲团如星辰般散落至高御座之下的场面。
反而是在随着林青的意识、神识、心念全身心的投入进了那怪诞诡秘的武侠时空之后,这个神殿内部却已经变成了如世界未曾开辟之前,一切皆是空无无状,混混沌沌的神奇之态。
那是一种多么古老的状态啊,甚至远远比所谓鸿蒙混沌,先天五太之类更加古老太多!
而就在这样的存在状态里,却有一盏紫青双股双色的青铜油灯照亮了整个这一片混沌无状,无来无去,无有任何象限,更从无任何景象的状态一角。
在这被铜灯光所笼罩的一片虚无里,林青却是在悠然微醺酣睡。
紫青双股双色的灯辉不断轻轻挑动着笼罩在林青周身的神辉,不时地就将这由林青东拼西凑出来的“类神光辉”捏出了各种形状。
一会儿像个小脑斧,一会儿变成了大西几,一会儿就成一个梅发怒,转眼的功夫有变成了一个“人”字,最后又变作了一个“太”字。似乎就像是两个不通世事的顽童,在不断用墨笔在林青身上涂鸦,以此来排解他们在这个虚妄空无的时空里的寂寞感。
不过玩归玩,出声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他们两都不打算出声现迹的。
做个只会照亮的油灯多好。
在这神殿里,有诸天至高庇佑,纵使是多元无限虚空海直接爆炸,那也是万劫因果不加其身,一样是这里开开心心作一盏照光明灯。
可一旦出了身形,脱离了神殿,那自有无尽因果上身,生死祸福再也不由自己选择,它们是失心疯了才会化形诞生哩。
想当初,在它们就有位在另一位至高神殿里面的前辈,一样是紫青双股的油灯。就因为一时无名火起,心中不愤下显了身形,结果还没出神殿呢,就犯下了天大的罪果,被人当着面坐上了至高元始御座,最后差一点点连灯芯都没得做!
那么大的教训就摆在面前了,它们怎么可能再犯?
不过现在这个进了神殿里的“人”不好玩,一直都认为自己这盏弱小、可怜、还无助的油灯是有灵智的,不时地就来吓唬自己一番,想要告诉它,这个神殿里面的秘密。
嘿嘿嘿,这个受迫害妄想症患者也不想想,就算这个神殿里面有什么秘密,又关它们这盏普通的油灯什么事情?
只可惜,自己明明是感应他的幻想,因这神殿的特性,而诞生出来的未元虚幻之物,又不是什么万古天府奇珍,亿年前古至宝,哪有//∇//什么秘密讲给他听?
也就是在紫青灯花小心思上下翻飞,不断将它的灯辉变成各种各样形状的时候。
一直都在这无名神殿深处神游太虚,酣睡不止的林青,突然间发出来一声怅然若失的低叹。
“不容易啊,我终于回来了啊。”
眼眸睁开,神祗意识重新归位,林青的视线也终于是再一次俯瞰着这古拙苍茫的质朴神殿。
似乎万分惊奇的是,随着林青的眼眸睁开,神殿里真正意义上出现了它的观察者以后,这里的一切都已经随着他对这个神殿的认知,像是从无数万亿亿种的未来之中,坍塌成了林青内心中所熟悉的“神殿”。
至高御座依旧,四十九方蒲团星散零落,更有一盏明灯长明照耀,光明正大。
因为他认为“神殿”是这个样子,所以在他的眼里神殿就成了这个模样。
如因如果,非因非果。
而随着年轻将自己的意志从那怪诞诡异的武侠时空里面抽出来的刹那,忽然之间,一道不经意的流光,就从这个神殿之下的母河里面冲出,径直略过了有无量神光遮掩的神殿。
流光溢彩,转瞬即逝。只在万分之一弹指的时光里就已经冲入了林青的心眉。
时光仿佛在此世被凝固。
林青的神躯突然间像是收到了一发不可名状的催化剂,有无数神影从他的神躯里面倒影而出,迸发各式各样的神辉,皆是美轮美奂极尽灿灿。
也是这里是在无名神殿里面,天然有未明的气息镇压所有异象,不然随便在哪个世界里面显露出这样的一种异象,那个世界里面的人就该想想为林青塑金身,然后顶礼膜拜了。
但显然这样的改变,对于林青本身而言并非什么好事,一次神游时空所携带归来的力量是林青前几次穿越世界所没有办法想象的。
甚至于在最后关头,他在与黄衣之王夺命时,生生从那个世界的时间线上撕扯下了一片幻梦界,以及是无数旧日神祗,及其他们下属眷族们的时光投影神游而归。
可想而知这股力量是有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