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对话的语气口吻中,我隐隐约约觉得这里面可能有误会,刚想解释,陈海生便洞悉了我的想法,在脑袋里开口说道:
“先别管误会不误会,这老头的气息有点诡异,先试试他是哪家人?再说”老头的诡异令陈海生起了探测之心。
“五方五神煞神旗,阴山天法锁魂令。”手中莫名其妙出现了一道黑色的旗子,而陈海生在我脑袋中念起了锁魂决。
阴山法教,门中擅长驭鬼用阴,有搜魂,运财,和合,锁魂之法,此时的陈海生已经被占据了身体,主导者是陈海生脑袋里的魂魄。所以陈海生直接取出了专门对付魂魄的煞神黑令旗,手决器合一,目的是为了重伤对方的神魂。
接下来是武功之间的较量,老头的身形很诡异,当我拿着煞神旗迎上去时,他弓着身子一个弹跳跃到了我身后,于此同时,身后传来一股参杂着雷庭的破风声。
靠着敏锐的反应,一个懒驴打滚避开了鞭子,回过头来一看,只见灵一个陈海生手中出现了一条鞭子,鞭子通体乌黑,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嗖”风雷之光骤然绽发,老头的身体诡异一动,忽然出现在我眼前,手中的长鞭缠住了我的腰间,顿时,一股麻痹感从腰间传了上来,电的我啊啊大叫。
脑袋中的陈海生还算是清醒,以自身的灵念给我造成一道金刚圈给我,这才抵抗住了这诡异的雷电气息。这时候,小胖子趁势迎上,在老头的脑袋上狠狠来了一下。
“小胖子,你麻痹的早该动手了。”我怒骂道。
“快走,去找树”陈海生急促的声音传来,我连忙跑出屋子外,到了门外的大树以后,陈海生用手放在树上,将侵入身体里的那股怪异力量嫁接到了大树上。
噗呲噗呲,门外的大树上传出了一阵烧烤的味道,诡异力量从身体传出,我忍不住呼了口气,爽的跟撒尿时的感觉似的。
老头从屋子里追了出来,小胖纸在身后,两者紧紧缠在一起,但是小胖纸明显未尽全力,因为这身体是陈海生的,他怕打坏陈海生的身体。
“小胖回来。”陈海生将小胖纸叫了回来,老头见小胖纸离开,身形也不动,如老松似的静静伫立着。
你似乎很老了,”陈海生这时望着老头说:“为什么不露点真功夫,只是以这奇怪的兵器和我缠斗呢。“
老头不答,陈海生严肃道:“接下来我认真了,不用真功夫,你打不过我。”
这时,老头忽然做了一个动作,令得我生生止住了脚步,,,不得不停,因为老头用匕首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他用遁身法控制了陈海生的躯体,若是匕首在脖子上那么一滑,陈海生的身体就会身首异处,到时候抢回来也没用。
“将小川交出来,我走……”老头在忍让,但语气却十分决烈。
“杠……”站在我肩膀上的小胖纸忽然俯身一冲,趁着老头说话的瞬间,朝着老头的脖子冲了进去,而这时候我也动了,被陈海生控制着动,到了老头旁边的时候,陈海生直接离开我的身体,也从他嘴巴里冲了进去。
陈海生一离开,我便忍不住一阵晕眩,趔趄着晕倒在地。我的修行和陈海生毕竟都不在一个点上,不对称的修为造就了身体与魂魄的诧异,这短暂的附身给我身体带来了过重的负荷。
倒在地上以后,我连忙调节着自己的呼吸,清醒过后,我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陈海生如同木头一样站在枯草叶堆中,五官紧紧绷着,脸上五颜六色的不停变化。表面上看起来,这身体很平静,但实际上,至少有三个魂魄在抢夺着这具身体。
三种气晕,两道是小胖和陈海生的,一个是那瘸腿老头的,各不逞让,在他的身体里游来游去。
我暗自着急,但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等着。在经过了半个小时的等待以后,我一摸陈海生的鼻息。
“糟糕……”鼻息竟然越来越弱了,蔓延在身体表面的三道气晕也渐渐淡化,这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我掏出鬼门十三针,脑袋中凝聚“武火”想尝试着帮助陈海生,忽然,天上哗啦一声下起了倾盆大雨。
不是大雨,而是狗血,树林中忽然出现了几个人,捧着两大盆狗血朝我们倒了过来,气息被打断,浊气上涌到我的脑袋,使我晕了过去。晕倒之前,我看到天空撒下一张大网,将我和陈海生网在了一起。
***********************。
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大厅里,挣扎着动一动,才发现自己被绑住了,而这时候,混杂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脑袋。
“侯爷,这三个人都是我们在树林中抓到的,我们赶去时这两个在打斗,另外一个倒在了地上,我和四海哥将他们绑了回来。”
声音再度补充:“除了那昏迷的糟老头外,其余两个就是今天中午闯进我们宅子里闹事的小混混。”
三个人都被绑住了,绑在了椅子上,这一伙人算的太准了,狗血浇来的时候,我在凝聚武火,而陈海生与鬼老头也几乎拼了个两败俱伤。
空旷的大厅摆放着老式的红木椅,左右两侧分列五张,我和陈海生以及鬼老头被绑在其中三张上。中堂之上,坐着一个国子脸的威严男子,墙壁上,是一副人形像,还被供上了香,抬头往上一看,横梁上有一道长方形的牌匾。
上面书道:“忠义堂。”
25。侯家父子()
正坐中堂的男子一袭黑色长绸,国字脸,双虎眼,颇具威严。我醒来以后,陈海生与那糟老头子还是昏迷着,他的手下悄悄的挪过身子问他:要不要用水将另外两个昏迷的泼醒。他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拱拱手朝我道:“侯典”算是打了个招呼。
侯典很有耐心,一直干巴巴的等了一个多时辰,静谧的大厅内两声闷哼传来,陈海生与糟老头子竟心有灵犀,像是同一时间想好的,一起醒了过来。
“忠义堂,道是有义实无义。”陈海生目光平静的望向厚典。
“阴阳人,说不是人也是仁。”侯典轻轻的拱手微笑,却不生气。
两人在一眨眼的时间就打了一首酱油诗,陈海生讽刺候典讲义气,却不讲道义,不顾孩子性命,而候典则一眼看通了陈海生的身份,说他不是人,却有仁义之心。那糟老头子醒来以后,也只是静静的呆着并不说话。
“两位。”候典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起身朝着陈海生和糟老头子各一稽首:“两位夜闯深山住宅,见得是仁义之人,这里有些“桥上钱”还希望两位收下。”侯典的手下拿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的钱有很大一叠,递到了陈海生和糟老头子面前。
所谓桥上钱,也有过路钱一说,在道上,如果碰到了硬茬子来砸场子,作为主家如果不上招惹他,就给上一点儿桥上钱,寓意着我走阳光道,你过独木桥。收下了就是南辕北辙,就此离去。
“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收……”陈海生抿嘴一笑,立即收敛。而糟老头子则静静盯着候典,还是一如既往的老一句:“将小川还给我。”
对持着的四人,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平静中,陈海生闭着眼睛不言不语,糟老头子说完以后只是静静低着头,蓬乱的头发遮住了眼睛,看不出他的表情。
看似平静,但没有这么简单,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陈海生与糟老头子都在抓紧时间回复两败俱伤留下来的伤势。
“两位,还望你们不要给脸不要脸。”侯典放狠话的时候同样是一脸书生气,没有悲喜道:“我对你们易道中人只是尊重,还没有到害怕的程度。”
侯典的眼神静静的滑过一个手下,手下领意,双手伸进衣服里,似乎想往里面掏着什么东西,看来……候典也是精明的人,看的出来他们是在拖延着时间。
“我看你不是下法的人,且你的面相虽有凶煞,但福泽也算是深厚,用不得来要这么多孩子的命?”这时,陈海生缓缓睁开了眼睛。
时机掐的非常好,这一开口,恰好令掏枪的手下停了下来。
侯典摇了摇头道:“侯某也有难言之衷,先生不必多问,若是想相安无事,就请收下这笔桥上钱离开吧。”
“收下……”陈海生嘲笑似的笑了笑:“既然你看的出来我的魂与身不是同一个人的,那你应该知道我死了一次才对,既然死过一次,那我又怎么会怕死?”
候典顿时语塞,而这时候,我看到糟老头子的手在轻轻的挣脱开绳子。可是,陈海生比他更快。
就在候典语塞之时,陈海生的脸色骤然一冷,猛然一喝:“小胖……”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雾从陈海生的身上窜出,猛然扑到了候典的身上。
候典的手下也甚是不俗,在这一刻也骤然清醒了过来,训练有素的拔枪,枪口都用来对准了陈海生。
只是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拔起枪时,屋子中一道黑影闪过,他们的老板,忽然挡在了陈海生面前。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等到大家回过神时,屋子里出现了非常奇怪的一幕,候典双手张开,像老鹰护着小鸡似的,张开双手将陈海生紧紧护在身后。
“好高的天赋,,,瞬息之间竟然学会了我的遁身法?”在绳子底下挣扎着的糟老头子猛然发出一声惊叹。而此刻的侯典,跟当时被控制的陈海生无异。
那些一头雾水的手下经过一阵骚乱以后,也纷纷清醒过来,几个人用手枪对准了我,其中那个酷似雷一的刀疤脸,跑来用枪抵住了我的脑袋。
“放开他,不然我何四海一枪崩了这小子。”酷似雷一,名叫何四海的壮汉这么说道。
“崩呀,尽管开枪,你一开枪一拍两散,杀了我你老板也会死,你老大死在我们手里,实际上是被你逼死的。你杀了我们,那些堂主呀香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