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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由师异闻录-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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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骨婆婆疾速的转动着经轮,又是一道血雾喷出,飞天金蚕的身子忽然变大,脚下的棱角开始扩大,如同尖锐的镰刀,嗡的一下便朝着狫山飞了过去。

    这时候,狫山的身上溢出了黑雾,金蚕金色的躯体飞进了黑雾之中,过了以后不久,便听得一声闷哼声透了出来,黑雾散尽时,便看到狫山的手臂被飞天金蚕勾住,极快速的枯萎了下来。

    不知道無悔是什么心情,作为旁观者的我整颗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然而狫山似乎没有感到痛楚似的,在我瞪大的眼眶中,一记手刀,狫山劈下了自己的手臂。

    啪啦一声,狫山的断臂掉落在地时,空气中忽然刮起一阵剧烈的腥臭味。那道断臂,化成了软体的泥鳅,不能说是泥鳅,只是一条跟泥鳅差不多的软肉而已。

    紧接着,狫山的手臂一点又一点慢慢的重组,过程如同断肢壁虎重新长肢似的。

    “当年古家的金蚕王奈何不了我,今日,你依然奈何不了我。”狫山猛然弓下了身子,腰部隆起,啪啦啪啦鸡蛋破壳的声响传来,他的背部竟像鸡蛋似的裂开,从中跑出了一条满是粘稠唾液的四脚蛇。

    格鲁王,苗寨的阴蛇蛊王,也是金蚕蛊的天敌,金蚕阴蛇一相遇,两者向来只能存其一,不是你死也就是我亡。

    落地以后,四角阴蛇化成了头角狰狞的蛟蛇,与空中的飞天金蚕缠斗着,而狫山与阿骨婆婆,都停住了脚步,集中着意念控蛊。

    看样子,两者的实力在互相伯仲之间,金蚕的防御力极强,阴蛇的四肢却能再生,所以两者一时之间斗得倒是难分难解。

    就在众人将视线转移至阴蛇与金蚕的打斗中去时,狫山的手里出现了一个小器皿,器皿一打开,里面露出了一条金色的蚕蛹。

    “呜……”飞天金蚕忽然变得急促,竟在空中停了下来,看向了狫山手中的器皿。

    阿骨婆婆的脸色忽然变色:“狫山,当年盗取分娩金蚕蛹的人是你?”

    “你是安南的祭婆,独一无二的存在,本尊怎敢轻视你。”狫山说着,掏出了一把匕首,匕首锋利的刀锋上,竟也泛着金黄色。

    上位者的心思多半如此,功高震主出类拔萃者哪怕是心性淡泊,也会遭受顾忌,阿骨婆婆作为安南一个另类的存在,以狫山的心性,肯定多年前就提防她了。

    我在心里骂了一声卑鄙,但也不由叹了口气,结局只怕很快就出现了,狫山的手中握着金蚕幼崽,金蚕护崽是出了名的,在气势上,飞天金蚕早已被扰乱了心,根本无心恋战阴蛇。

    狫山的匕首狠狠朝器皿中的蚕蛹刺了下去,而飞天金蚕不顾一切的朝着蚕蛹飞了过去,狫山的嘴角划起了一丝阴谋得逞的微笑,故意等到金蚕飞到蚕蛹的上方时,手起刀落,匕首狠狠的刺进了金蚕的躯体,穿透了金蚕蛹。

    譬如那个最强的矛和最固的盾,金蚕也是一种矛盾的存在,能够刺穿金蚕的,多半也只有金蚕的同类,狫山手里的匕首,也正是用金蚕的骨头所炼制,何况金蚕因为幼崽的出现心神早已变得不稳了。。。。一刀,则被狫山破开了防御,狠狠的甩到了地上。

    蛊与主人的心神相连,金蚕被破,阿骨婆婆连连趔趄得倒退了好几步,那飞天金蚕掉落在地上,金色的小翅膀不停的煽动着,仍然挣扎着想要爬向狫山。

    我看到它的小眼睛里,溢出了鲜红的泪水,声声哀鸣,痛彻我心。

    我忍不住想冲过去,身子却被無悔一把拉住,我回过神骂他:“放开我,我不能见死不救。”

    無悔使劲拽住我身体,大声得呵斥我:“冷静,阿骨婆已经没有了人性,现在你出去就是送死,说不定你没和狫山打起来,就被阿骨婆给弄死了。”

    场中再度起了变化,摔倒在地上的阿骨婆并没有束手就擒,而是蹲在地上念起了咒语,那段咒语听起来就像厉鬼在怒嚎,隔得远远得,皮肤上都能感到针扎似的刺痛感,更不可思议的是,阿骨婆竟然用一块骨头法器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这是什么?”我惊恐得看向無悔,無悔凝重得说,这是阿骨家的返租之术,传闻,阿骨家人是天生骨巫,家传着一门禁忌之术,当她们遭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将全身的血肉奉献给真神,化为地狱中的飞天骨魔。

    “我们现在出去已经晚了,阿骨婆早已开始了禁忌的仪式。”無悔暗叹道,阿骨婆的结局,在她开始念咒的时候已经注定了,要与狫山两败俱伤。

    而狫山的脸色,渐渐得变得有些严重了,身子莫入了泥土中,再度出现时,已经用五行遁术遁出了门口。

    摇曳的灯火中,一声身影如同蚕蛹出身那般在墙壁上慢慢变大,怒吼声穿破天际,传得远老远,在我惊恐的注视下,阿骨婆的血肉迅速的萎缩,尖锐的白骨在他身上长了出来,等到噗呲噗呲的破壳声响完。屋子里哪还有什么阿骨婆婆,只剩下了一尊高大的骨头怪物。

60。战旱魃(三分钟后)() 
小胖,吃饭了……”我把三柱清香插在了香炉上,微笑得看着桌子上那红色的小棺材。没过多久,小胖那胖墩墩的身体从棺材里飘了出来。

    朝着我嘿嘿的笑着,一边笑,他还朝着我招手:“海生,你也吃,吃。”

    我也朝他嘿嘿的一笑:“你吃吧,多吃点,我肚子不饿,而且我也不是吃这东西的。”

    四年了,从离开师傅到现在,我已经在青松叔家呆了整整四年。在这四年的时间里,我上学之余,跟着青松叔走过许许多多的地方,看过风水,斩过鬼煞。不得不说,青松叔的确教会了我许多东西,可是,我心中还是放心不下师傅。

    四年的时间,不知道师傅是怎么过来得。想喝酒的时候,是不是有个人替他酿酒。一只手的他,穿衣服的时候是不是有个人在背后帮他拉着袖子,更不知道,他找到了自己的儿子没有。

    一直以来,伴随着我的只有我的将魂小胖,他好像长大了,最初我看到他时,他虚弱的好像一团雾,被风一吹就散了。现在他却犹如实质,虽然一般人看不到他,但身为命主的我,自然能感受到小胖相比五年前,已经强悍了许多。只不过,小胖依然什么都不会,不会御鬼兵,也不能过阴。还是胖嘟嘟得只会一昧得吃。

    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他也是我的亲人之一。亲人,即使一无是处,也永远都是亲人,是我生命里不可割舍的一部分。既然他什么都不会,那我自己就学会强大起来,去保护他。

    我从古朴的盒子里拿出了李枫师傅遗留给我的东西,那是一把古老的铜尺子。上面刻着:“财、失、兴、死、官、义、苦、旺、害、丁”十字,据青松叔说,这是李枫家传的丁兰尺,是李枫师傅的祖先用来替人量阴宅用的,与门公尺并称为阴阳二尺,门公尺,也就是民间流传的鲁班尺。

    这是师父留给我最后的一样东西,我常常握着这冰凉的尺子,去回忆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虽然我时常被虐的在心里诅咒他一百遍,一千遍。但说到底,他依旧是我最亲的人,待我如同亲生儿子一般,否则,也不会把家传的丁兰尺交给我了。

    “海生,海生,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就在我拿着尺子,仰天叹气怀念师傅的时候,一个略胖的身影门都不敲就这样冲了进来,差点把我撞倒在地上。

    “胖子,你能不能稳重一点,学着点青松叔行不。”我翻了翻白眼,对这胖子无奈的说道。

    来人的确也是一个胖子,准确的说是一个大胖子,体重绝对超过一百五,眯着一双小眼睛。额头上长了一个小包。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相学中的朝天骨。但仔细一瞧,就知道绝对不是朝天骨。这种长在额头上的骨头,好像是叫佛道什么骨来着,总之好像就是与佛有缘的意思。

    这奇形怪状的胖子,便是青松叔唯一的儿子,叫王伟强。也就是我的干哥哥。因为青松叔和我师父李枫是结拜兄弟。而我和师傅虽无父子之名,但感情更胜父子。自然而然的,我和王伟强就成了干兄弟。本来,我师父是兄,而青松叔是弟。按辈分来说,伟强应该叫我当哥哥。只不过,因为我年纪略小于他的缘故,所以这辈分就换了过来。

    但是,这句哥哥我实在无法叫得出口。原因无他,这胖子太猥琐了,不仅猥琐,而且是奇葩中的一朵花,我实在想不通,成熟稳重的青松叔,怎么会生出一个这么猥琐的儿子。

    我第一次见到这胖子,也正是我刚来青松叔家里的时候。

    那一天傍晚,当夕阳得余晖片撒大地,铺下一片金黄的时候。我在屋顶那里看到了一个略胖的身影,这个身影给我的感觉就好像在思考人生的哲学家,正朝着落下的夕阳满怀感叹。

    我很好奇,就爬上了屋顶,坐在他的身边,问他:“你在干嘛呢?”三分钟后,我彻底得后悔,充分的领略到了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

    胖子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带着满心的愁怨,他抬头望着夕阳,眼睛沉寂在回忆里。

    他说:“我在想我家的以前养的一只狗,那只狗很听话,他会抓老鼠。”

    会抓老鼠的狗,虽然少,但是在农村地方也很常见呀?我满心的疑惑,正准备问

    这时候,他继续说:“我家还养了一只猫,只不过,那只猫疯了”

    “额……是被狗逼疯的吗?”我问

    “不是,因为狗抓光了耗子,那只猫疯了,学会了啃骨头。”

    我……试问,你家猫死了,你在怀念那只狗,这是什么原理。

    第二次,我跟着他出去摆摊,用他的话说,美名其曰是指点迷路君子,提醒久困英雄,济世悬壶,安邦救民。但实际上,就是没零花钱了,做点副职,赚点买蛋糕的钱而已。

    第一个上门的客户,是一个丰满的美女,目测那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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