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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不是重点好不好啊摔!
你还小瞧我?
周莞颜坐不住了,腾地起身,撩了裙子站到凌若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不光姐姐怀疑我,此事过后,妹妹倒怀疑姐姐的身份了——多大仇恨,才能让您能对爹爹做出这种事?”
凌若也起身,眼神如利剑,刺的周莞颜下意识地眨眼躲闪后,这才开口。
“爹爹?若真把他当爹爹,你为什么不拦着他,而是跑过来这边跟我讲道理?周莞颜,我不动你不是不想动你,而是还没那个必要动你。也请你别仗着自己那份自以为是,把自己推入死地。”
“好自为之。”
凌若冷冷地撇她一眼,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
徒留周莞颜站在原地,脸色青白变幻,最后化为一声怒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饶了你!”
而凌若,回到韶华居后,并没有歇着,反而拉上红缎,一脸严肃地问道:“我们的人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这种消息会被周莞颜知道?”
红缎也敛了神情,“刚才回来已经初步探查过了,暂时还没什么结果,估计要到几天后才能找出内奸。”
砰。
凌若捏紧了拳头,砸在木桌上,眯眼,眼底杀意暴涌,“别让我知道是谁两面三刀走漏了消息。我绝不绕他!”
她最恨叛徒。
“主子放心!我一定会揪出那内奸!”
“嗯。”凌若深吸一口气,“今晚事毕,这两天丞相府都安分不了,你交代手下人都机灵点儿,别出什么纰漏。”
“是。”
夜深更露重,两人各自分配好事情,便熄了灯入眠,一夜安睡。
第二天,晨曦还未起,韶华院的大门便被人从外暴力撞开。
“那贱种还在睡着?惹出这么大的事她竟然还能睡着?天做孽啊!我周府怎么出了这么个不忠不悌的贱人!让她给老身滚出来!”
周老太太带着一身泼妇骂街的气势,领着一队侍卫冲进了韶华院。
冒头直指凌若。
凌若从睡梦中惊醒。
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神色不虞。
还好昨晚睡的早,否则能不能起来还两说呢。
那边的红缎已经穿好了衣服,见凌若一脸困意,忧心道:“主子,您要不要再睡会儿?奴婢去把她们赶走?”
“不用。”凌若摆手,从床上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绝色容颜在此刻,有些别样慵懒的魅力。
“这事儿终究要解决,早解决早安心,不差这一会儿。”
“好。”
红缎帮凌若取了衣服,开始去梳妆台整理发饰簪子一类的东西。
外面的老夫人已经冲到了屋门口。
“踹开这屋门,亲祖母都找到门口了这小贱人还不开门!简直无法无天!”
“是!”
跟着她的侍卫争着表现,蓄足了力气往门上踹,红缎在屋内龇牙咧嘴,自动地捂住了双耳。
下一秒,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了整个韶华院。
门是铁的,脚是肉的,谁轻谁重,谁硬谁软,一踹便知。
“一群每种的软蛋!不就是踹个门吗?”
老夫人被他们的哀嚎声吓了一跳,又见他们一个个如遇上洪水猛兽往后退缩,怒上心头,口不择言地骂起来,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
“滚开!老身不信今日还治不了这孽种了!”
抄起旁边侍卫手里的长矛,使成了乡下的铁钎,对着门框,蓄足了力气,狠狠砸下去!
砰!
如砸上了一块千年不朽的硬石,火辣辣地震感和痛感让她凄惨地嚎了两声,二话不说松开了长矛,眼泪和鼻涕收不住,几个呼吸间,便流了一脸。
周老夫人抬眼,牙齿发酸,泪眼模糊,痛感还从右手的骨头蔓延到身体的任何一处,疼的她面色狰狞,双目血红。
天杀的!这门是铁做的吗?
咬牙切齿道:“孽障孽障!当年你出生的时候,老身真该掐死你!省的你祸害我周府满门!也是,凌婉君那种下贱玩意又能生出什么好东西?我呸!”
吱呀。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凌若已经穿好了衣服,三千长发散垂在肩上,眉目如画,容颜绝色。
眼底,却似万年都化不开的深潭寒冰。
勾唇,冷笑:“一大早的,祖母把自己作成这幅模样,是来我韶华院丢人现眼演戏了吗?”
“那可真抱歉了,我韶华院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神。”
“出门,左拐,卫京最大的戏台子就在那边,您想演去那儿演着。”
“孙女我绝不拦着。”
作者题外话:终于有胆子出来露个脸了作者菌最近更新很不稳定,都不敢冒头,怕你们打我举锅盖,更新步入正轨,我会好好表现的(看我真挚的脸)
第168章你全家都蹭饭!()
“你!你这个畜生!”
周老夫人听着凌若的话,只觉得无数个巴掌啪啪全甩在自个儿脸上!还是闷响那种!砸进心里,疼的掉渣!
抬头,凌若绝美又青春的容颜刺进她的眼底,似一把巨钳钻进喉口嗓子里,高起高落,利刃一下一下往心肺里砸!
又昏又气,几欲吐血。
“好!好!现在!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出逐出周府!”
凌若丝毫不被她的厉声呵斥而影响到。
启唇,轻笑,“祖母可是老糊涂了?这周府的宅子是我母亲出钱买的,如今地契上还写着我母亲的名字,算起来,该滚的不是我吧?”
“那贱人早死的灰飞烟灭谁还会啊!”
凌若的手掠过她的侧脸,留下一声闷响和老夫人惊骇犹不可置信的眼神,落在她的肩膀上。
“这都入秋了,蚊子还这么多。”
凌若收回手,掌心里握了一只被拍死的蚊子。
抖抖手指,蚊子从指缝中滑落,掉在地上。
而周老夫人,则猩红着双目,颤抖着双手捂上了自己的左脸,花了好大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不可置信地抬头,暗哑的嗓子如铁器磨在地面上。
撕裂中带着尖锐。
“你?你竟然敢打我耳光?!”
“祖母说什么呢。”凌若皮笑肉不笑,垂眼看她,眼神如利刃,往周老夫人心坎上刺过去。
“刚才都说了是有只蚊子,孙女不愿您被蚊子吸血,这才替您清理掉,您怎能冤枉好人呢?”
冤枉?好人?
周老夫人感受着脸上的刺疼,听着凌若用不在意地语气说出来的话,眼前气到发白,差点当场昏厥。
谁来告诉她,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那是拍蚊子?他妈的就算她脸上有一窝蚊子都用不了这么大的劲儿吧?
反了反了。
这天是要反了。
自她儿子成了丞相,她受荣华富贵多年,又备受众人尊敬,哪里会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晚辈在大庭广众之下活生生扇一耳光?
还活不活了!
周老夫人猛然抬眼,眼底爆发着恶魔一样的厉色,“抓住她!把压到我松柏居!老身倒要看看,你的肉是不是跟你脸皮一样厚!”
这是彻底撕破脸皮,要对凌若动刑了。
跟周老夫人来的几个侍卫都是周府的死忠,闻言,也不犹豫,一个个亮出兵器,飞身往凌若这边袭来。
可红缎怎会让他们得逞?
长鞭一甩,寒光炸射,倒勾如死神的利爪,纷纷卷向那些侍卫的脖颈。
一个呼吸都没有的功夫,侍卫里面冲在最前面的那三人,已经倒地不起,吐血身亡。
死法无一例外,全都是脖颈处被人生生斩断。
刀口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跟着的侍卫倏然停下了攻势,面色难看。
一个回合,这婢女一鞭子竟然杀了他们三个兄弟!他们总共十个人还不够她杀三轮!
照这么下去,这架还怎么打?人还怎么抓?
为首的侍卫,面色不定地望向了那边一脸铁青之色的老夫人。
“老夫人,你看?”
“一群窝囊废!”
周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怒骂一声,啐了两口后,也知道己方不是对手,面色阴沉地望向凌若,一对蛇眼直勾勾攥住凌若的脸庞,恨不得吐出蛇信子当场吞了这造孽的畜生!
凌若却无所谓地顺了顺肩上的几缕发丝。
抬头,又将刚才被鞭子厉风带的坠下来的鬓发给绕到耳后,这才漫不经心道:“祖母来我韶华院是有事吗?”
“外面风大,雾气寒凉,孙女我自小身体弱,可不能冻着了,有话来屋里说吧。”
语罢,转身,扶着红缎的手进了屋,留给周老夫人一个纤细窈窕的背影。
“畜生!”
“畜生!”周老夫人连骂两遍,头脑发昏,却突然觉得喉间传来一抹凉意。
她伸手,惊惶地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鲜血从嘴角溢出,已经流到了脖颈上。
她竟然被这个孽种气的吐血了!天杀的!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不是上辈子造的孽,而是这辈子。
凌若转身,见周老夫人一脸悲怒神色狰狞满脸鲜血,心底一跳。
当然了,不是为周老夫人跳,而是凌婉君跳。
母亲,您看到了吗?曾经折辱您怒骂您看不起您甚至在您死后连句好话都不愿意施舍给您的人,如今在您的屋门口,被气到吐血了呢
您放心,这周府所有人欠您的,我绝对会一丝不留地让他们全还回来。
吐血?
凌若勾唇冷笑。
这只是开始而已。
周老夫人犹在外面望着自己手帕上的鲜血不可置信。
凌若的声音似幽魅一样,从屋内飘出来,裹住人的骨头,拖人一起坠进地狱。
“祖母,您知道吗?这个月周府开销是五万两银子,府内吃穿嚼用,父亲同僚之间的送礼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