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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多,我在赤峰下了车,又在车站附近的商场买了许多必需品,虽然东西死贵死贵的,但也没辙了。然后直接打了个的,直奔火狐洞,因为,他们给我的时间并不是很多。我必须要在他们找到我之前做完自己想要做的事!
打发了司机后,我就独自一人背着包朝目的地走去。
按照于友光的描述,我很快就找到了他所见到那块残缺不全的石刻,看到它时,已经是六点多钟了,天已经黑了。
我打开了手电,在它旁边蹲了下来。
这石刻并不是很大,宽有七八十公分,高(或者说是长)约两米左右,厚度在15公分左右,已经碎成了二三十块,有点类似于寺庙里的功德碑,依然保留着于友光当时拼合时的原状!
看来,这地方很少有人来。
由于大部分残块存在许多的缺失,因此拼好的石刻依然看不到整体的内容,而且,其中还有七八个地方是空的,估计于友光当时确实没法找到,否则,以他的态度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考虑到这里是荒郊野外,我又拿着一把手电,绝对会异常的显眼。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这黑暗之中到底有多少双狼眼在盯着我。
以最快的速度,我拍了几张照片,心里却在暗骂:要是昨天在于友光家让他父亲帮我找到我岂非少了很多麻烦,真特麽猪头啊!正暗骂着,忽然就觉得有些不对。
记得于友光父亲曾说过两件事,一是于友光曾经拍过这石刻的照片,二是他说照片只有六张,既然他带走的是那张岩画的照片,那么这石刻的照片去了哪里?是于友光没拿出来,还是他根本就给了别人没带回去?
拍好照,我开始寻找那个地窖,因为知道大致的方向,我并未费什么劲就找到了那个地方。
我先看了看周围大致的环境,发现地窖周围都是枝桠茂密的大树。然后,我从包里又扯出一个小包来,这个小包是我在车站的超市买的,里面也装了些必需品,但量不大,而我拿来也不是自己用的。
我先扯断了那小包的一根背带,另一根也扯得快掉了。然后将包在地上拖了起来,让包里的东西随机掉出来一些,同时将这周围灌木之类的植物搞得乱七八糟的,最后又将包给扔进了灌木丛。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看了看时间,快八点了。
吃了点东西后,我便爬上了一棵树,找了一个非常合适的位置,从那里可以看到石刻和地窖的位置,但离地窖更近。这棵树枝桠浓密,从上面可以将周围的情况看得和清楚,但从下面却不容易发现树上藏的东西。
藏好后,我给温菁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之后就决定开始睡觉。
这几天精神高度集中,心身极度困乏,虽然在火车上也睡了一会,但时时刻刻在提防别人的时候,睡眠质量基本就是没有。我打了个呵欠,靠在树枝上,闭上了眼睛,慢慢地放松了自己。因为,后面还要费更多的神,要想成功,我需要更好的休息!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尿给憋醒了,正想就地解决时,远远地就看见有几把手电筒朝这边走了过来,目测还有十来分钟的脚程。又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发现没什么异样,就赶紧把水给放了。
当然,我没有直接往下尿,而是尿在树干上,我爬得比较高,估计这尿也流不了多远,几米远的距离,它们就分散在龟裂的树皮里了。
然后就将精神提高到最高状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自远而近的手电光。
他们的目的非常明确,直接走到了那个石刻附近。借着他们的手电光,我看清了他们的人数:五个!他们现在那石刻附近逗留了差不多有六七分钟,之后就朝地窖这边移动了过来。
我调整好呼吸,尽量避免发出过多的声音,毕竟在这种环境中,动静稍大一点就很可能被放大很多倍!
那几个人慢慢地走近了,但我看不见他们的样子,就连他们的服饰也只能看个大概,根本无法判断。于是,在心里我暗骂自己是猪,早知道就别爬这么高了!
几个人走到了地窖旁边,他们很快就发现了异样,其中一人喊道:“oh,****!”那人居然说的是英语。(汗,英文不给显示,只能加横杆了。)
“whatshappening?”另一人接了一句,卧槽,这特麽也是个老外。
“thas,已经有人比我们抢先了一步!”第三个人道,这次不是洋鬼子了。
然后那第一个人接口道:“我知道,看这里的情况就明白了!”这个人中文发音虽然有些跑偏,但还是挺溜的。
“看情形,有人在我们前面将祁宇带走了!”这是第四个人声音,说完他还叹了口气。
“what…should…we…do,john?”这是那第二个人的声音。
“mr…zhou,what…do…you…think?”那个叫thas·john的问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那个人。
“一定得找到他,那东西肯定在他身上!”那个姓周的答道:“首先,我们的查出到底是谁劫走了祁宇,查清楚后,我们先通知警察,然后我们再见机行事!”
“good…idea!”第二人笑道。
“这里不宜久留,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要给老毛子给发现了,到时就被动了!”那个姓周的又道。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背面的林子里有光闪了一下,但很快就熄灭了。
我正想看个仔细时,却发现下面的五个人已经开始往来路返回了。本想跟过去,但又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呆在树上的好。
那五个人是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好似旁边没有什么能令他们就着急和担心!
看着他们慢慢地消失在远方后,我还是一动也不敢动,天知道,这周围还几伙人藏在那四周哪个地方。
半小时后,我终于又看到了第二波:自东边的那个树林走了出来两个人!
这些人和前面一伙人又不同,这只有俩人!
但他们所做的和前面一伙人基本一致,而我更不希望他们呆得太久。
最后,我终于心想事成。
这俩人动作很快,几乎没有什么沟通,他们检查一遍后,也离开了!
紧接着,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在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内,像走马灯一样,又来了三伙人,但他们停留的时间都不长,仅仅几分钟而已。而且,后面来的这三伙人连手电都没有用,要不是我能听到动静,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来过。
看来,从深圳到这里,还有不少人在关心我。不过,还是挺佩服他们的,我这么四处瞎折腾,他们居然还是找来了,还真是难为他们了!
虽然这帮孙子应该一直都在找我,但最后他们的结论是无一例外地一致:先查绑架者,再救出我!
看完了走马灯表演,我有些得意,心道,这后面的戏估计会更精彩了!
第163章 青铜残片()
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仍然藏在树上,好整以暇地抽了三支烟后,才溜下了树。
站在地窖旁边,发现那里面已是一片狼藉,除了一些残破的青砖,完整的,连影子都没看到。人心不古这个词看起来任何时候都是适用的。大抵是这些砖都能派上用场,已经被附近的村民搬了个干净。
昨天晚上,我忙于布局,根本没在意这个地窖,觉得于友光检查过的地方,留下有参考价值的东西应该不会太多,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对这里抱有太高的期望。
但我还是仔细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多余的发现。
我并不灰心,马上开始以地窖为中心,在半径为六十米的范围内搜索。其实,对于能否找到什么东西,我心里根本就没底,当初只想看看这个姬家祠堂的位置有没有什么特别东西能够提供线索。
这处地方远离村庄,只有几块菜地星罗棋布般地撒在山间的空地上,勉强能感觉到一些人类的气息。
两个小时后,我依然没有任何发现,于是只好坐在一畦菜地边的石头上开始抽烟。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无意间发现菜地不远处的草丛了有一块巴掌大小的类似金属的物体。本来,我还不怎么在意,但好像觉得那金属物上有类似符号的东西。心里一动,便上前给捡了起来。
稍微擦了一下,我发现,这是一块青铜铸造物,绿色的铜锈已经将其完全给包裹了起来,外表面呈球面,也就比巴掌大了一点点。边缘的断口也非常的不规则,看样子它原本是某个器物上的一部分。又仔细看了看表面上那些类似符号的东西,感觉很像是文字!
稍一思索,我决定将这东西表面的铜锈给去掉,看能否发现点什么。
这东西锈蚀得很厉害,估计以前深埋在地下,被挖出来后因为残破而被丢弃了。
为了不破坏上面的字符,我几乎将身边所有能用得上的东西都用上了,还花了一个小时,才将那东西表面清理了个大概。等我看清,这才发现那上面阳刻着许多类似于甲骨文一样的符号,看了半天,不由就‘艹’了一句,因为那上面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
心里郁闷之余,却想到了一个人。
他叫卢晓寒,南京人,建筑设计师。我和他熟悉源自当时一个叫‘梦月轩’的文学论坛,他是所有者也是管理者。虽然他本身是学建筑的,但其文字造诣却很不一般,很有点字字玑珠的味道。
我是个比较无聊的人,闲暇之余总喜欢东摸摸西瞧瞧,没事总喜欢码几个字玩。偶然的机会,我逛到了‘梦月轩’,之后便认识了他。初次听到他的真名我还真有点郁闷,说他一个大佬爷们居然取了个如此女性化的名字!他回答说,名字不过是一个符合而已,代表不了什么,再说取个什么样的名字他自己无法决定等等。
因为觉得他说话风趣幽默,所以,我一没事就找他瞎扯,一来二去居然彼此成了好朋友,不过我们始终不曾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