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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馆子,也是如此。”
对金钱没多大概念的梁紫并没意识到这“叶家”的家底到底雄厚到了何种地步,她就是随口一问,听掌柜这么说,于是也就随口哦了一声,就不再说什么了。
上楼时,却无由地想起那个穿着黄衣的少年那一张故作老成的脸,心想那少年应该就是叶家的人吧?
扶着南宫上了房,只见房内窗明几净,陈设贴心,不枉“如家”之名。梁紫一见,只觉得甚为满意。
小心翼翼放南宫下榻睡好,梁紫从怀里掏出那黄衣少年给来的蓝色小药丸,凑到鼻端闻了一下,异香扑鼻,一股清凉气息顺着鼻端沁入心肺,顿时精神大振。
“这小丸子……好神奇喔!”梁紫惊奇叫道,忍不住凑到窗台上看了一下,竟看到淡淡的一圈光晕。
“这应该是丹云!”躺在床上的南宫也看见了这个光晕,开口说了一句。
“什么丹云?”
“书上所说的,世间丹药分天地人三阶,每阶分上中下三品,人丹乃是凡药,地阶是灵药,至于天阶……那就是传说中的仙丹……”
因为博览群书故而什么都知道一点的南宫指着她手中的那颗丹药,缓缓说道:“你手中的那一颗,至少是地阶下品以上,才会有丹云出现!书上说,地阶以上的丹药都是稀世珍品,万金难求。没想到那少年竟如此阔绰,这么贵重的丹药就这么随手赠送了!”
“虽然不懂你说的什么,可是感觉很犀利的样子……”
梁紫把丹药放到南宫的唇边,猜测着说道:“地阶丹药已经是万金难求了……那天阶丹药又会是个什么价钱呢?”
南宫张开嘴,一口就吞下了那价值万金丹药,梁紫对金钱没多大概念,其实他自己也是差不多,吃完后只是砸了砸嘴,丝毫没有他这一口就吃了平常人家可能几辈子也赚不来的那么多钱的自觉。
忆起书中所记载的内容,若有所思地说道:“天阶丹药啊……那也是传说中的物品了。自从千年前各大异族迁离失落大陆,至今都没有再见过天阶丹药现世了。至少我读那么多书,没见过哪本书上有过相关的记载。”
“这样啊……”梁紫似懂非懂地应了一下,忽然好奇问道:“那你刚吃的这颗地阶丹药,到底是什么味的?”
“额?这个……”
南宫闻言下意识地舔了舔舌头,回味了半天却没想出个什么味来,刚才一边吃着一边与梁紫说话,却没来得及尝尝是什么味,摇了摇头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忽然感到有点异样了。
一股清凉的气息在腹中化了开来,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冲口而出的话顿时变作了一声舒服的,肉眼可见的一道热气从口中呼出,化作一条小小的青龙模样,很快便消散在空中。
南宫自床上一跃而起,方才吐血胸闷之感不翼而飞,前一刻还是浑身虚弱无力,随时昏昏欲睡的样子,下一刻就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仿佛随时可以一拳打死一头牛似的。
果真是地阶灵丹?!
南宫暗自震惊,他见那药丸有丹云,也只是随便猜测一下而已了,如今看来,竟然是真的了。
没想到那黄衣少年所赠的丹药如此神奇!
更没想到的是,如此神奇的丹药,那少年就这么随手送出了,就好像送出一个糖果般的随意。
那故作老成潇洒的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
梁紫的震惊丝毫不比南宫少,好奇地捅了捅南宫的胳膊。待看到南宫面上哭笑不得的笑容时,她才真的确认了,眼前这个气色红润活蹦乱跳的少年就是前一刻还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的南宫。
回想起见到那少年时的情景,忽然觉得那张看起来有点可恶的笑脸变得十分高深莫测了起来。
然而,神经大条的梁紫却并没有继续想太多,只要南宫好起来,那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哈哈……文房四宝伺候!”
在房内耍了几通不成章法的拳脚,南宫确认自己真的完全好起来了,这才猛然想起刚才在天书碑上看到的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就要描绘下来。
前一刻还在说着丹药,下一刻就要开始作画了。话题转换得太快,一般人根本无从适应。然而,知他性格的梁紫并未觉得多大惊奇,每次有灵光一闪,南宫都会第一时间描绘下来的。
从容不迫地从空间手环中取出笔墨纸砚,梁紫挽起衣袖替他磨墨,南宫闭目冥想片刻,缓缓提笔。
提起画笔的那一瞬间,南宫整个人的气势就不一样了:岳峙渊渟,气定如山,仿佛在这一方小小宣纸之内,他就是神!
笔尖触到洁白宣纸,手中小小的画笔就好像活了过来似的,画到最后,南宫根本就已经闭上了眼睛,笔随心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小小年纪,于画道之上已隐有宗师风范了!
习以为常的梁紫早已见怪不怪了,侧头扫了一眼纸上的画面,忽然咦了一声:“你画的什么鬼?”
第四章 败家仔的请求()
纸上所画的,竟是一个如同鬼画符一样的图案,跟孩童的涂鸦作品差不多。
“你闹了半天,就是画出这玩意来?”
梁紫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南宫,实在想不明白,一向在画道上卓越出众的南宫,怎么突然画出这么一幅玩意儿来。
梁紫并没有发现,这看似涂鸦之作的画中,所有凌乱的线条,却每一笔一划,都似乎隐含着某种玄奥难明的至理一般,跟天书碑上的花纹如出一辙。
作画完成的南宫,却没有理会梁紫的嘲笑,正入神地凝视着自己刚画出来的作品,显然正深深陶醉其中,脸上一副心满意足、怡然自乐的表情。
梁紫拍了一下南宫:“你傻笑什么?”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满意的作品,我为什么不笑?”南宫笑嘻嘻地答了一句,然后轻轻吹了一下仍未干透的墨汁。
岂料一吹之下,异变陡生……
以桌上那张画纸为中心,方圆半丈之内,好像一切事物瞬间都静止了下来!就好像被一股莫名又伟岸的力量镇压住了,连空气都沉重了起来!
承载着画纸的案几格格作响,仿似那一张薄薄的宣纸突然变得重如千钧似的。
事出突然,梁紫睁大了眼睛,肉眼可见到无数的灰尘仿似受到了什么吸引似的,纷纷聚向桌上那张纸,形成一道小小的烟雾。
“你画的……到底是什么鬼?”仿似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压在肩头上,梁紫一个不察之下被压得趴在桌子上,忍不住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
“我……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把天书碑上见到的东西画了下来而已!”
眼见梁紫被压得苦不堪言,南宫却发现自己安然无事,同样也觉得十分意外。
忽然……
“哇!”二人同时惊叫了一声。
案几连同二楼地板终于不堪重负了,随着“卡擦”一声木板断裂的脆响,二人脚下的地板就像被人从下挖空了似的,连人带桌一同摔落到一楼,正好砸到了柜台上,木屑纷飞。
一个悠哉而略带惊奇的声音从厅堂响了起来:“咦?又是你们两个……有点意思!”
客栈内,或在进食或在饮茶歇息的客人全都停了下来,一脸呆滞地看着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南宫二人。
“啊~嗤!”
弥漫的烟尘中,被灰尘飘入了鼻子的梁紫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吹起碎裂成粉的案几上那张安然无恙的画纸。
画纸随风飘起,无巧不巧的,正好落在那个黄衣少年的头上,蒙住了他的脸。
少年伸手一抓,未干透的墨汁顿时就把他洁净红润的脸庞画了一个大花脸。
众人一脸古怪地看着他的脸,想笑,偏又不敢笑,憋得很辛苦的样子。
面色古怪程度丝毫不下于厅内食客的少年看着手上的画纸,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意味,脸上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饶有深意地看着拍打着身上木屑的南宫二人,这少年忽然大笑一声:“有意思!有意思!老张,赏!”
原本站在柜台里正巧有事走开而侥幸没有被砸中的掌柜应了一声,从怀里取出两锭金元宝,递到南宫的面前。
刚刚站起来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回事的南宫,正自满腹疑惑,却看见了眼前的金元宝,足有十两重,足够寻常人家一年的开销的,心想自己闹出这么一个乱子来,这少年没叫我们赔偿不止,还有赏赐?真的好奇怪!
而梁紫,更是谨记出门前南宫叔叔的嘱咐:出门在外,一定不能让人看出你涉世未深。于是一拱手,故作老成持重的样子说道:“好意心领了!只是无功不受禄,还请阁下收回!”
黄衣少年闻言微微一愕。
眼里忽然发出光芒来,仿似看到了仰慕已久的成名前辈似的。然而,他又想自己平日的形象,于是轻咳一声,然后朝老张摆了摆手。
精明的店掌柜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搁下两个金元宝,回身对客栈内的一众客人开口说道:“抱歉,各位!今日这顿饭我家少爷请了!隔壁就是宜家客栈,菜式可人,比起我如家客栈丝毫不差,各位大可前往一试,同样算我如家的账上,大家出门左转,三步即到,慢走不送!”
此时正是中午饭点时刻,厅内十多位客人顿时轰一声作鸟兽散。
有人请客,何乐而不为?走快两步说不定还可以占个好位子。。有几位食客显然是石碑城人,对这种情景早已经见怪不怪,不紧不慢地踱步而出,还回头对这黄衣少年抱以善意的微笑。
见店内人群走空,掌柜老张也跟着走了出门,顺便轻轻带上了门。
偌大一间客栈,竟在生意最为兴隆的时刻,关门大吉了!
“咳咳……”
黄衣少年又轻咳一声,打量了一下店内,确认只有那一对男女与自己三人时,忽然长揖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