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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倒是说得过去。”曲宝宝缓点着她的小脑袋,道:“公孙武德身为左监门将,有护卫皇帝周全之职,现下大唐皇帝有事,那老头儿急着回转,倒也不奇怪。不过,那公孙贺兰呢,没有随着公孙武德一同回去吗?”
“这个,倒是没有。”小心地抬头看了他们家小姐一眼,阿大犹豫着开声向他们家小姐禀道:“不过,公孙贺兰却是赠予了那公孙武德两匹神驹。一匹是小姐看上的那头百里毛驴,一匹是一只千里马幼崽。”
“什么?!”小丫头蹭地一下就从椅上跳了起来,面色显得有几分阴沉,小脸儿也不由得双紧绷了起来。
好你个公孙贺兰,那头百里驴,本姑娘好声好语地向你求购你不卖,现在倒是让你给一手送了出去?
还有那个姓纪地场主,不是说牧场里已经没有千里马了吗?那匹被公孙贺兰送出的马崽又该做何解释?
一种被人戏耍欺骗的羞辱之意袭于脑际,小丫头气得满面通红,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恨不得现在就生浸了公孙贺兰与纪和两人的皮肉。
“阿大阿二,既然大唐的钦差已走,咱们也就再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你们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咱们再去‘晏天牧场’。”曲宝宝的小拳头儿紧握,既然你们不想让本姑娘呆在牧场,本姑娘就偏偏不如你们的意思,这‘晏天牧场’,本姑娘呆定了!哼!
“小姐,一个牧场一个大唐地小将而已,值不得小姐如此生气。”没有应声,阿大小心地劝说询问:“而且,小姐出来的这么久,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家里的老爷还有夫人他们,怕是已经有些急了。”
“爹娘那边,随便着人去支会一声便是了,”不快地轻瞥了阿大一眼,曲宝宝轻声说道:“‘晏天牧场’可不是一般地牧场,能够育出伊丽马的地方,除了乌孙国那帮守财奴。你还能再找出第三家来么?把这里地情况禀与我爹知晓,他定是不会怪罪。你们只管照着我的吩咐去做便是。”
“是,小姐,小人这就吩咐下去。”看到他们家小姐而露不喜,阿大便是心有不愿,却是也不敢再多作违背,轻声应了一句之后。便缓步退了出去。
“皇上,公务虽然重要。不过却也不能不顾着身子,”书房之内,阴妃再一次将桌上地粥碗端起,轻递至李世民的跟前,殷切地看着李世民,道:“粥都有些凉了,皇上多少都吃上一些吧。”
“哦。呵呵,爱妃若是不提,朕差点都给忘了,”李世民呵笑着伸手将粥碗接过,一脸怜意地抬头看着阴妃,温声说道:“爱妃亲自温出的粥水,朕怎么能够错过?”
李世民拿起碗中的汤匙,满满地舀上一勺。正要伸往嘴中递送的时候,听得外面传来小德子地叫唱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随后一刻,没等门外内侍的通禀,长孙皇后便急步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得阴妃在侧,而皇上正在吃食碗中地粥水。面色不由一变,轻身上前与李世民见礼,道:“臣妾见过皇上!”
“皇后姐姐!”阴妃从李世民的身边起来,微身与长孙皇后见礼。
“阴妃妹妹也在啊。”长孙皇后轻点了点头,算是与其见过。
“阴妃知朕这几日有些体弱,特烹了一碗燕窝粥送来。”抬手把粥碗放下,李世民轻身站起,小声地为阴妃解释了一句,看了长孙皇后一眼,道:“倒是皇后。不是去了齐国公那里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齐国公现在可是已经醒来?”
“托皇上鸿福,长孙大人现在已无大碍。臣妾回来的时候,长孙大人已能下榻行走,神色与往常无异。”微弯身回复了一句,长孙皇后地目光向桌上地燕窝粥看来,轻声向阴妃说道:“阴妃妹妹倒是有心了,不过阴妃妹妹或是不知,今日上午,太医署令任秉承刚为皇上把探过脉相,说是皇上这几日城气虚体弱,需得温补,像是燕窝人参这种大补之物,不易食用,不然虚不受补,极易伤及身体。”
“啊?是吗,皇上,您刚才怎么也不提醒臣妾一下?”阴妃的面色微变,柔声说道:“若是皇上真个喝出了个好歹来,臣妾怎么生受得起?”
说着,阴妃便要上前将粥碗要回,不过却被李世民给拦了下来,李世民深看了长孙皇后一眼,继而轻声向阴妃说道:“爱妃忧心了,朕这不是还没有喝下吗?再说,这怎么也是爱妃地一片心意,朕怎么好断然拒绝?”
“皇上!”听闻李世民此言,轻叫了李世民一声,阴妃再次激动地落下了泪来。
“看阴妃妹妹地气色苍白,身子比之往日又是瘦弱了不少,不若便将这碗燕窝吃下将补一下,不然浪费了岂不可惜?”长孙皇后也是一脸怜惜地看着阴妃,好心好意地开声提议。
“嗯,皇后这话说得再理,爱妃便将这碗粥吃下吧,一会凉了也就失了味道。”李世民点头附合,顺势将粥碗向阴妃的跟前推来,示意阴妃将其吃下。
“如此,臣妾就失礼了!”见避之不过,阴妃的面色微变,不过还是缓缓伸手将粥碗接了过来。
“啪!”
汤匙入嘴之前,从斜侧里伸出一只手来将其打落,汤匙落在地上,粥洒匙断,粥水飞溅了一地。
“小姐,既然他们都已识破,您这样做又是何苦?”一个尖尖地声音从身后响起,却是永和宫的内侍总管阴春从后面走上前来,轻扶着他们家小姐的胳膊,轻声说道。
“走到了这一步,你以为本宫还有退路吗?”在阴春的身后,阴妃凄楚一笑,面上露出无限苦色:“喝与不喝,其实都是一个结果,今晚既然来了,本宫就没有想过能活着出去。”
“这件事情,竟真是你所为?”见此情形,李世民直身冷目向阴妃看来,斜眼瞥了阴春一眼,道:“齐国公宋国公他们昏迷不醒,便是阴春所为。还有,之前柳先生遇刺,出手的也是阴春,可对?”
“皇上既然已经猜出来了,又何必再多口相问?”抬头看了李世民一眼,阴妃轻声说道:“臣妾知道,事端初起地时候。皇上当是对臣妾就有所怀疑。毕竟,佑儿。是臣妾地亲生儿子,而臣妾,又是阴世师的后人。”
“臣妾只恨,那柳一条意外出现,断了妾身的好事,不然,这百日睡的迷香。断是能要了那几个老家伙的命去。”说话时,阴妃的脸上流出了一抹恨色。
“为什么?为了一个逆子,你谋害朝中大臣不说,到最后你竟还想要了朕了性命,可是朕平日待你不好?”看到阴春右手探入腰间,李世民心中一紧,轻声向阴妃问道。
“没有,皇上待臣妾。可以说是恩重如山,臣妾原本也就打算着,皇上去了之后,臣妾也会随后饮粥跟随。”抬手止住阴春地动作,阴妃摇头轻言:“没有什么为什么,怪只怪。佑儿这孩子太不争气,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这造反的勾当,这不是要把自己住绝路上推吗?”
“佑儿斗不过皇上,若是没有什么意外,不需五日,皇上就能让佑儿死于乱刃之下,朝中无父子,便如魏王李泰一样,”扭头看了长孙皇后一眼。阴妃轻声道:“谋逆犯上。便是皇上地亲生儿子,也只有是死路一条。臣妾知道。皇上下得了这个狠心。”
“臣妾这么做,也只是不想佑儿死得太过凄惨,想要为他谋上一条活路而已。”阴妃接声说道:“皇上死了,朝中乱了,佑儿才会有上那么一丝的机会。臣妾不想他能够荣登大宝,成为一国之君,只要他能够在余下的形势中活着,臣妾也就知足了。”
“妇人之仁!”听到阴妃说起自己,长孙皇后不由开声斥责:“为了一个不肖逆子,你就要弑君谋臣,扰得朝纲大乱,置我大唐于万劫不复之地吗?”
虽然是女人,不过在这种大是大非的大事上,长孙皇后一点也不含糊。
“妇人之仁?呵,长孙姐姐说得好轻松,不过妹妹却是没法像姐姐那般,能够狠心舍下自己的骨肉,任其自生自灭。说起来,妹妹只是一个小女人而已,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早死。”自嘲地轻笑了一下,阴妃向阴春使了个眼色,继而向长孙皇后说道:“不过,今日长孙姐姐既然来了,那就也随着皇上一同去吧,黄泉路上,咱们也好相伴。”
“皇上,皇后娘娘,得罪了!”尖声向李世民二人行了一礼,阴春控手入腰,缓从腰间抽出了一支软剑出来。
“我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在前往房府的马车上,柳一条轻声向一旁地内侍总管李然说道:“若是制造这次事端地人真是阴妃娘娘,现在事情败露,阴妃娘娘会不会来个鱼死网破,想着去谋害皇上?那个前来行刺地内侍,身手可是不错,若是让他近得皇上身前的话,可是不妙。”
“不然地话,李总管还是先回宫里吧。”柳一条道:“一次行刺失败之后,短时间内当是不会再有第二次,现在还是皇上的安全更为重要一些。”
“呵呵,柳先生有心了。”听完柳一条的话语,李然并没有火烧火燎地急着赶回皇宫,而是冲着柳一条轻笑了笑,尖声说道:“不过,柳先生可能还不清楚,皇宫那是什么地方,皇上他老人家又是什么人,皇上的身边,怎么可能只有小人一个侍卫呢?”
“那个内侍不动还就罢了,”李然地面上带着笑意,道:“他若是好死不死地胆敢去冒犯皇上,便是他武艺再高,最后能落着的,也只有一个死字。”
“所以,先生还是把心放在肚子里,好生地去为房大人诊病,”李然道:“有小人在先生的身边,可保先生安全无忧。”
“哦?如此的话,柳某也就放心了。”闻言,柳一条不禁长出了口气,李然在不在他的身边他倒是不怎么在意,不过李世民现在却是万不能出事,那可是他柳氏一族的守护神,这位明君若是忽然挂了,他柳一条,还有他柳氏一脉,估计也就险了。
“说起来,皇上这阵子一直都在为这件事情烦忧,”李然接过话茬儿,看了柳一条一眼,道:“托着柳先生地福运,今夜里那个刺客若是真个去了,反而会了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平齐的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