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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来为夫君脱靴,”过了一会儿,张楚楚从迷醉人醒来。略带羞涩地看了柳一条一眼,遂挣脱夫君双臂的环抱,蹲下身为侍候着柳一条脱起脚上地靴子来。
“干娘的身子可还安好?”看到媳妇儿红着小脸的可爱模样,柳一条不由轻笑了起来,弯下身来去脱另一只脚上的长靴,轻声向楚楚询问。
“嗯,干娘的身子虽然没有大的病患。不过不知何故,气血一直匮乏。身子赢弱,极易沾染风寒,所以,这几年来,除了前次从老家赶来长安求医,几是没有出过府门。”说起罗齐氏,张楚楚的面色逐渐恢复正常。刚才地那股羞意也渐渐淡去。把脱下的长靴放于榻侧,张楚楚又起身贴坐在夫君地身旁,看着柳一条说道:“夫君,若是方便的话,夫君可不可以出手为干娘诊治一下,干娘此番从老家及到长安,所图的,就是夫君的医术。”
“嗯。如此也无不可,”柳一条轻点了点头,再次把媳妇儿给揽到怀里,温声说道:“昨日在罗府,为夫已经暗中为干娘瞧看过,干娘的身子。好像是因以前的伤患或是病患,失血过多,所落下的病根,难医,不过却可是慢慢调理,为夫知道一个食疗地方子,或许会有些成效,回头我写下来,娘子给干娘带去便是。不过,要注意。莫要露出什么马脚。罗将军还有罗老夫人对咱们一家虽是不错。不过有些事情,还是暂时莫要让他们知晓得好。”
“嗯。妾身知道,”轻地点了点头,侍候着夫君上得床榻,张楚楚也开始一点点地卸去头上的饰品和妆扮,将身上的衣服除下,也屈身上榻,钻进了被窝儿,柳一条的怀里。
“夫君,”
“嗯?”
“听小依讲,豫章公主殿下今日来府里的时候见着小丫了,对小丫脖间的那个吊坠儿,好像是很惊奇,”张楚楚环抱着柳一条的脖子,轻声喃昵,道:“还在客厅里单独地询问了小丫一会儿,可是当妾身回来询问小丫的时候,那丫头却是一点也不肯透露。”
“是吗?难怪刚才在饭桌上,小丫那丫头有些不对,”柳一条稍微一愣,遂便恍然过来,轻抚着楚楚柔顺清香地秀发,开声向楚楚说道:“不过这也难怪,小丫的那块吊坠儿,是由墨玉琢磨,小巧精细,像是皇家之物,引得豫章公主注意,也是正常。不过,依着小丫对那吊坠儿的宝贝程度,豫章公主也定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从第一次见到小丫的那块墨玉吊坠儿开始,柳一条就知道那不是凡谷之物,要知那墨玉,便是在后世的二十一世纪,那也是顶稀罕的物什,价堪比金,由它制成地饰品,并不是寻常之人所能拥有。
所以,外人见到小丫竟拥有一块墨玉,心里惊奇,倒也不足为怪。
“但愿吧,不过妾身这心里总是觉着有些不安,小丫她一个小乞,身上怎么会有这么珍贵地一件饰物呢?”张楚楚轻蹙着眉头,身子往被窝儿里面缩了缩。
“好了,不要多想了,这个世上找不到谜底的谜题数不胜数,多想无益,”柳一条轻捏了捏媳妇儿的鼻子,温声说道:“时辰不早了,咱们早些安歇吧。”
“嗯,知道了,夫君!”张楚楚乖乖地点了点头,遂将被子拉过头顶,整个头都埋在了柳一条的怀里,微闭着双眼,轻嗅着夫君身上熟悉的味道。
“夫君!”
“嗯?”
“夫君!”
“嗯?”
“让妾身再为夫君生个女儿,好不好?”张楚楚环抱着柳一条,将整个身子都紧紧地贴靠在夫君的身上,浑身上下,犹如一团炙热的火焰,脸上一片嫣红娇羞。
“当然,为夫想要的,可不止是一个……”柳一条身上的温度乍起,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动身揽起手臂,抱着楚楚一个翻身,轻轻地将楚楚压在了身下,低着头,温情地看着自己的娇妻,柔声说道。
“哇~!”“哇~!”“哇~!”
在柳一条地双唇即将碰触到媳妇儿地脸颊时,一个小孩子稚嫩的哭声乍然响起,将两人之间,刚刚形成地温馨氛围,一下就给破坏了个光净。
“小家伙又尿了!”伸手在儿子的屁股下面摸了摸,一阵温热湿润的触感,让柳一条多少有些无奈,轻在楚楚的额角亲了一下之后,遂翻身坐起,爬到榻头去为宝儿寻找干净的尿布。
这时,楚楚也坐起身来,脸上带着红云,弯身抱起儿子,抬手将宝儿屁股下面已是湿透的尿布和软被撤下,接过柳一条递来的干燥尿片,轻轻地与儿子换上。
之后又是喂奶,又是哄睡,折腾了近半个时辰之后,柳致远,也是柳一条与张楚楚的宝贝儿子宝儿,终于又安生地睡了起来。不过到了现在,被小孩子给折腾得有些疲惫的夫妇两人,也是再没了什么兴致,相互地搂在一起,头一歪,便睡了。临睡前,柳一条的脑袋里还在思量着,是不是该给儿子找一个奶娘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一如往常地,柳一条在天没有全亮之前,便从榻上爬起,在楚楚的侍候下,穿戴整齐之后,弯身趴在儿子的跟前轻亲了一下,便上了宫里赶来的马车,离了府里。
在立政殿侧殿的书房,柳一条再一次地遇到正在陪伴着稚奴与小兕子一起说笑玩耍的豫章公主,李茹似。
“学生柳亦凡,见过豫章公主殿下!”礼不可废,尤其是在这皇宫里面,更是散漫不得,这一直都是柳一条不太喜欢呆在皇宫里面的原因,就像是坐牢一般,太拘束。
“柳先生来了,”李茹似轻拍了拍稚奴与兕子的小脑袋,微笑着轻与柳一条点了点头,算是还礼,知道柳亦凡不喜有人在他的课业上打扰,还礼之后,豫章便站起身形,向柳一条告罪一声之后,便移步出了房门。
“其实,”走到书房门口时,豫章放缓了步子,回头轻声向柳一条说道:“小丫妹妹所有的那个吊坠儿,我也有一个。还有,亦凡先生若是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看一下稚奴与兕子他们的脖间所挂。”
说罢,不待柳一条有所反应,豫章就迈步出了门去,随在她身后的小僮,深看了柳一条一眼之后,轻轻地把房门带上。
“先生请看,茹儿姐姐说的便是这个吗?”房门关上之后,李治从脖子里面掏出一方墨色吊坠儿,现宝似地向柳一条询问。那吊坠儿的质地和样式,与小丫所有的那块,一模一样。
“稚奴,告诉为师,这块吊坠儿,你是从何得来?”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柳一条的心里面多少已经有了一些念想,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罢了。
“回先生话,这是父皇赐下的护身符,”李治晃悠着手中的墨玉吊坠儿,开口向柳一条说道:“宫里的每一位皇子公主,甫一出世,父皇都会赐下一枚护身佑福,这块墨玉里面,还刻有一个‘李’字呢。”
第505章还珠公主
随便一捡,就捡了一个公主或者皇亲国戚回来,柳一条不知自己是撞了狗屎运,还是切切实实地,就真个踩了一脚的狗屎。
是运气,还是诲气,还真是不好说。最起码的,柳一条现在的心里就是有些五味陈杂,在听了李治给他讲出那墨玉的来历时,柳一条脑袋里面蹦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私生女,小丫有九成就是李世民那位明君的私生女,因为在小丫的那块墨玉吊坠儿里面,柳一条也曾真切地看到过一个‘李’字。
只有这样,才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何小丫一个堂堂的大唐公主,竟会流落成为一个衣不遮体,食不裹腹的小乞。
这算不算是皇家的丑闻?他们有没有可能会遭遇到被人给灭口的危机?一些电视上常有的片断同时地向柳一条的脑袋里面汇集,饶是他遇事素来镇定,这一刻,他的脑门儿上也开始一点点地冒起了冷汗。
想想豫章公主刚才的态度,在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面,好像还蕴含着一丝的感激和谢意,还有,在走之前她特意把这个讯息告诉自己,明显地不是想要吓唬他,若是真要灭口的话,豫章公主根本就没有必要这般早地就打草惊蛇。
柳一条轻抹了下额上的汗水,稳定了下心神,摆手示意李治坐下,并止住小兕子也想要再掏出为她所有的吊坠儿,走到自己的讲桌前坐定。清了下嗓子,开始有些心不在焉地为两个小殿下讲起了今日地课业来。
“父皇!儿臣拜见父皇!”
太极殿,李世民早朝归来,前脚刚迈进殿门,一直在这里守了大半天的豫章公主便轻身迎了上来,躬身与李世民施礼。
“哦,茹儿啊。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李世民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了豫章一眼,现在正是他处理国务的时间。一般情况下,便是皇后也不会轻易过来相扰,不知这个宝贝女儿今日里,是为了什么?
李世民抬步进入大殿,在正首坐定,挥手示意豫章也在侧旁坐下,接过宫女端递上来的清茶。小押了一口,再次出声向豫章公主询问:“茹儿此刻来寻父皇,可是有什么要事要禀于朕?”
“回父皇!”李茹似轻身贴着李世民坐定,两只小手亲腻地抱着李世民的胳膊,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开声向李世民说道:“父皇心里最想找的那个人,儿臣找到了!”
“嗯?谁啊?”李世民狐疑地扭头看了他地宝贝女儿一眼,幕然想到了些什么。身子猛地一紧,右手一把攥住豫章的小手,激声问道:“茹儿说地,可是煜昱?她还活着?!”
“父皇明鉴,儿臣所说,正是煜昱妹妹。”被李世民攥得小手有些生疼,李茹似不由轻咧起了小嘴,不过看到父皇激动高兴的样子,她也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忍着痛意,脸上微露出了一丝微笑,道:“煜昱妹妹现在不但活着,而且过得也很是不错,昨日里,儿臣见到她的时候。煜昱妹妹正在很开心地玩耍。”
怕惹得父皇伤心难过。豫章并没有与李世民说起小丫以前在路边饭馆儿乞讨时的事情。
“茹儿是如何认出煜昱的?”察觉到自己的双手太过用力,李世民忙着将双手松开。头脑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看着李茹似白晰的小脸儿,轻声问道:“已经过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