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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激怒他,更不敢激怒他。紧张的咽了口唾液,这一次没有冲动,而是斟酌了很久,才勉强的笑着说:“我以前很懦弱,得知自己会被卖给人贩子时更是害怕的直哭,后有个朋友和我说过一句话,是,这句话让我撑到了今天。”
“什么话?说来听听?”他耐心的听着忽然笑了,不仅如此环绕在腰间的手送了不少。
我的冷汗渗出了头皮,停在了额角处,在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陷入了童年的那段回忆中,对他说:“他和我说,在这世界上眼泪是最不值钱东西,没有爸妈的孩子只能靠自己,因为,已经不会再有人把我捧在手心里捧着供着了。所以,我记住了,也没有在哭过。自然也明白顾总的意思,我清楚自己的身份,在心里记下顾总的好,不敢,不敢自以为是。”
这会的话应该算是恭维吧!他听了应该也不会迁怒我,不知道合不合他的心意?
我假装轻松的刷着碗,感受着身后这个男人的变化。
他再看我,像是被我的话震撼到了,然后慢慢的松开了换在我要见的双臂,淡淡的笑了声,“恩,眼泪确实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很不错的一句话,我很喜欢。”
顾长风又恢复了平时那种不以为然的态度,只是听得出,我的那句话好像给他带来些少许的触动。
他终于离开了,我才发现我不禁额头冒出了冷汗,后背更是已经湿透了。
这就是他的可怕,明明只是简单地几句话,就会压得你喘不过气来。你这头吓的要死,而他却全不在意没放在心上。
其实他说的那句话没错,我心里一直都有一个人,虽然那个人他可能早就把我忘了,我也快要忘记他的样子了,可是他的影子却始终都印在我的心里,也是他让我熬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光。却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一面,哪怕当面和他说声谢谢也好。
走出厨房的时候顾长风坐在沙发上看书,瞧见我出来了,把书丢在了一旁站起身走向我。拉着回到了他的卧室。
我以为她又要作?没想到他只是躺在床上搂着我,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问:“再问你个问题,你对我,是真心的吗?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冷静的面对我?”
“顾总不也说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嘛?我想自己识趣点。”我妩媚的勾起嘴角反问。
这个回答连我自己都出乎意料,或许是被顾长风的抽风态度练出来了,竟然能够在他面前淡定的应对回答了。连我自己都有些佩服我自己的应变能力了。
手被他握在手里,白皙颈长的骨节把我的手包裹在了他的掌心,凉度慢慢退去,温暖缓缓地包围了上来。
“沈琦,你果然懂我!”他很是享受抱着我,然后坏坏的在我的脖颈处说话,弄得我有些难受却也不难发飙只能忍着。
那一刻的我们就像一对情侣,在享受安静的夜晚。
顾长风的手穿过我的长发,发丝划过他的指尖被他就那么夹在指尖,缓缓地俯下身嗅了嗅,“和你在一起很舒服,可是你却让我觉得有些看不透,就像迷一样,很想猜猜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我下意识的点头,却被他的手指堵在了我的唇上,“这次我不想知道,下次你再告诉我,一点点的知道才好玩。”
侧头望着近在咫尺的他,脸上慢慢的笼上了一层热意,说不出来只能再次点头。
看着他笑,心跳加速,我不由得暗问我自己,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你真的被他俘虏了吗?只不过是被睡了而已,他都那样说了你怎么可以?
“你也听到盛世被收购消息了,所以以后就不要回去了。我的事情很多,我希望你能够听话点,不要像娜娜那样总是给我惹出些麻烦。”
“恩。”
我轻声的应了声,可是心里却不想留下,很不想。
不过,听他的意思,他是要打算出门?
“您要出门吗?”
“恩,去海关处理点事情,说出的话总要兑现才行。”他终于没有在压着我,而是换了个姿势搂着我,这样我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变化,他在冷笑!
先前他就有提到过那个穆总,看来这次他是打算亲自出手,惩罚这个不守信用的墙头草了。
我以为我能够等到他回来回答他想要问的问题,可是事情往往不会按照人们想的那样发展。
在目送顾长风的车子离开后的第二天,一个出乎意料之外的人找上了门来!
27 他的女人()
我在顾家并不是客人,至少我没有那么不要脸把自己当成谁。
没有了顾长风在,我就帮着连姨打扫,做家务。
在洗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了沾上了我落红的那个床单,却不知道为何被连姨偷偷地收了起来,并没有洗的意思。
后来想想,应该是觉得没有洗的必要拿去扔了吧!毕竟,他有洁癖,那上面占了那个,以他的秉性怎么会留着继续用,自然是处理掉了。
有我陪着连姨,连姨很高兴,讲了很多她从前的事情给我听,例如她是怎么从护士转变成顾长风的专属保姆兼特护的,再比如,凯哥和顾长风本是同一所大学的学生更是同一个系的,所以有凯哥在顾长风的身边,其实也是相当于有个私人医生在。
这件事情其实很长,不过长话短说,故事其实就是因为连家经营不善,导致公司欠了外债,欠债自然就会有人追债。
可毕竟只是个小公司的老板,借钱容易还债就困难了,债主逼上了门,债务变成了高利贷翻了好几番。凯哥的父亲卑鄙的没有办法,在还了部分的债务之后终于架不住压力,选择结束自己逃避现实。
留下凯哥和连姨母子两个面对剩下的债务,连姨的护士一个月也就那么两千多,觉得债务面前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凯哥那个时候刚好上大三,为了连姨不那么辛苦,决定放弃学业打工挣钱。
顾长风在那时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性格抽风,和凯哥的感情很好,是铁哥们。那时候他们就已经在创建自己的势力了,在当时可以说是周遭大学的霸王,没有人敢招惹。
后来,顾长风得到确切消息凯哥的父亲其实是被骗了,更是一气之下平了当时的要账公司,把老板打的连他祖宗都快认不出了,也总算是替凯哥逃回了公道。
这件事情不知道被谁泄露了,竟然被校方知晓了,决定给与严厉处分。
顾长风是个不服输的人,不仅把责任全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更是倔脾气的不认错,甚至还不等校方的处分下来,他就自己主动退学离开了。
那时候凯哥是除了顾老总意外第一个知道顾长风身体不好的人,他对凯哥说不许他退学,他需要凯哥将来毕业帮他做事情,所以在凯哥读医学大的同时,还要求凯哥读经济学,将来毕业帮他打天下。
这件事情顾长风没有告诉别人,但还是被顾老总知道了,毕竟关乎自己儿子的前程,顾老总亲自出面和校方谈了顾长风的事请,用关系恢复了顾长风的学籍,其实就是买了个文凭。
同时,也招来了连姨问话,没有别的要求,只要求连姨辞去工作,成为顾长风的专职保姆,薪水什么的都不会亏待她。
但连姨心里清楚,这是一种软禁,如此一来,凯哥就会守住顾长风的秘密,不会说出去了。虽然如此,但凯哥和连姨都并没有怨恨,相反对顾长风充满了感激,毕竟若没有顾长风,凯哥也不会有今天,而他们母子当年就有可能被逼死了。
连姨讲着她的过往,笑着倒了杯水递给我,有些担忧的看着我说:“你是个好孩子,那些攀龙附凤的女人很不同。说这么多我也只是想和你提个醒,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连姨也是个话不多的人,她会这样耐心的给我讲述她的经历,我自然知道不会只是聊天那么简单。
她在这个故事里反复的提到了顾长风的病和一个人,而连姨和凯哥之所以会有今天,都是因为这个从中安排,才会……
我捧着杯子,手摸索着杯子的边缘,虽然有些害怕,却只是明白的点了点头。
连姨和凯哥是因为他们对顾长风有用才会被那个人留在身边的,可是我能对他有什么用呢?我没有文凭,除了伺候男人我一无是处,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连姨拍拍我的手,“这些年大少爷和少爷一直在内斗,明里不服对方,暗里也在较劲,这些顾先生不是没有看在眼里,但是他却置之不理,只因为他在等最终的胜利者。并不是因为他们是他的儿子,所以,若是将来有一天顾先生找到了你,你一定要有自保的筹码在手,明白吗?”
我想我明白了她值的筹码是什么了,可惜连姨太善良了,她根本不会懂我们这行的规矩。
不管是作陪还是出台都不会让自己留下后患的,我在被顾长风占有的当天就吃了避孕药了,那本来是压制大姨妈用的,不过也终于派上了用场。
“谢谢你,连姨,我懂了。”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和她说声谢谢。虽然怀孕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想借种上位。
既然她都说顾长风和顾明城两个人较劲了很多年,顾老总都没有阻止的意思,这就可以看出那个人并不是在意亲情的人,不然正常的父亲痛心疾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袖手旁观的看着?
就算我真的侥幸怀了,这个筹码也不会有多大的作用。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我和连姨对看了一眼,和她一起去开门。
“怎么是她?”连姨看了眼监视器,有些犹豫的看了眼我,来的人并不是她希望看到的,同时也是我害怕见到的,紧张的看着连姨恳求的摇头。
连姨看懂了我的意思,并没有开门迎客,而是隔着门站在显示器前礼貌的谢绝道:“不好意思林小姐,少爷已经出门了,您还是下次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