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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门弟子及助拳好友见到鱼师叔连跨两步,不由脸色一喜,脱口叫好。
但这时,白十三妹已是送出第二道轻风。
这一道轻风明显让鱼师叔处境更加艰难,只见他躬着身子,双掌缓缓推前,脸色在红与紫之间急剧变化,不一会儿,头顶便冒出阵阵白烟,显然内力耗损剧烈。
鱼师叔乃是岳阳门仅次天松道人的好手,不想竟在白十三妹两道掌风下抵挡得如此艰难。众岳阳门弟子、助拳好友先前还是一喜,此时不禁又是一愕,纷纷担忧起来。
在这时,迟师叔、凌师叔抢步飞到,一左一右跨出血线,齐喝道“妖女,休要逞凶施威。”他们两个刚跨出血线,两道轻风朝他们送来,身子俱是一颤,随即运功抵挡那掌风送来的致毒。
站在阵后的铁心兰此时捏着独臂神尼遗下的龙泉剑,一副仇恨的目光望着小轿,她见三位师叔均被白十三妹掌风挡住,并抵挡得苦苦吃力,霎那间,胸口涌过一道热血,提剑跃了来,指着小轿道“白十三妹,还我爹爹命来。”
说着,便朝血线跃去。谁知她一步跨出,便即撞在一道气墙,这道气墙冲力十足,她抵挡不住,被弹了回来。
鱼师叔竭力出口,喝道“铁姑娘,回去。”他泄气说完这句,身子摇晃得一阵厉害,便立时住口。
铁心兰站起身,脸色铁青,叱道“白十三妹,我不怕你。”扬剑再次跃,仍是被气墙弹了回来。她跌倒再起,如此再三,连撞了数次,都无法踏出血线一步。最后一次,显然被气墙震伤,嘴角溢血,软倒在地,挣扎数下,半响都爬不起来。
她虽得独臂神尼真传,但内力终究不及白十三妹十之一二,幸而她并未送出毒风,否则她此时哪还有命在。
她自亲眼见到父亲死在铁剑门,便无时无刻不在思着报仇,否则决不至在萧别离警告之后,仍然前来岳阳门。但她实在料轻了敌人,高看了自己,到了此刻才知那日萧别离独自断后对白十三妹,是多么的凶险,能够活命是多么的侥幸。
她挣扎着,暗狠自己武功不济,心想道若是萧哥哥在此,必不致叫她如此这般狼狈。
在这一刻,她心弦涕泪,极是想念萧别离。
这时的萧别离仍在谷练剑,自然顾及不到她了。
密室里,无尘道人郑重的从一处秘密的角落将一个盒子拿了出来,然后交到殷子健手里,殷子健望着这个其貌不扬的盒子,眼皮跳了跳,随即心脏急剧的跳动起来。
天松道“你猜到了,是不是?”
殷子健强忍着激动的心情,道“这是本门至宝密盒。”
天松道“你知道好,不错,这便是本门的至宝密盒,这里面有六本武功秘笈,全是本门至高无的武功。”
此时此刻,以往只听说过的至宝秘盒此时却真实的捧在自己手里,殷子健犹如做梦一般觉得不太真实。
天松从怀里掏出一把精巧的小钥,郑重地交到殷子健手里,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将它交给你吗?”
殷子健低首道“弟子愚纯。”
天松叹了口气,道“你是本门最有潜力的杰出弟子,深具万人难得一见的灵性,以后本门复兴的希望全在你身了。”
殷子健听出天松这是托孤之意,强忍哽咽,道“师父,你这是………咱们难道真的怕了白十三妹。”
天松道“傻孩子,你剑圣祖师父的武功你也是知道的,你这叫忍辱负重,并非贪生怕死。待你日后练成盒秘笈,便可为咱们报仇。”
殷子健道“可是……”
天松道“没什么可是,这是师命。”
殷子健垂泪道“是,师父。”
天松道“今天晚,你带着铁氏母女离开,务得先求一处安身之所,保住性命要紧,为师在这里尽量为你拖着白十三妹,但相信四周必有她的爪牙,你带着铁氏母女,一切都要小心,万不可轻举妄动,平白送了性命,否则你便是岳阳门的罪人。”
殷子健忙跪下道“是,弟子明白。”心腔里,早有一股愤血在流趟。
天松道“孩子,这六本秘笈,其三清静心诀和烈阳剑诀两本乃是本门绝学,非具灵性者不可练成,你深具灵性,当不难练成,但你须得切记,你得先练三清静心诀,再练烈阳剑诀,万不可本末倒置,贪图一时进展,而先练烈阳剑诀,否则日后必成祸患,孩子,你可记住了。”
殷子健含泪答道“弟子记下了。”
天松点了点头,道“孩子,你去准备一下吧,待会儿万万不可露面,我也是该出去会会这个白十三妹啦”
殷子健含泪瞧着天松出门,望着他削瘦的身形,颇有一股风萧萧兮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味道,只觉满腔怨恨无处发泄,发誓有一日必练成盒神功,手刃白十三妹,报此一世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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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只身赴死存门下()
外面的剧斗又是另一番场面,鱼、迟、凌三位师叔全身都似被冰霜包住,连眉毛胡子都不例外,三人以凌师叔修为最弱,此刻已是冷得全身发抖,牙关下凛动,格格作响。 {首发}而另外两位,虽然好那么一点,却也仅那么一点。白十三妹连送三道掌风,也不知掌风夹带的究竟是什么阴寒功夫,居然能让三位岳阳门元老级人物陷入如此困境。
天松道人走出岳阳门时,便亲眼瞧见三位师弟在此情形下处境艰难。他沉着脸,走到血线处,道“且住手。”轿内传出珠圆玉润的话音,道“天松老道,你终于肯出来了。”天松道“姑娘灭我之心不死,老夫只好出来一会。”说着,抬手朝三位师弟绵绵拍出三掌,但见掌风到处,鱼、迟、凌三人脸色立时大为改观。三人道“多谢师兄出手。”同时摆脱白十三妹掌力,退到天松后面。只是身雪霜未化,冷气逼人,赶忙坐下来运功驱寒。
白十三妹道“道长好功夫。”语气却也没多少起伏。
天松道“姑娘的如影随行功夫真教老夫佩服,只怕之当年的柳如烟也不逞让。”
白十三妹道“掌门过奖了。”
天松道“白姑娘,不若咱们作个约定如何?”
白十三妹道“什么约定。”
天松道“你我一对一斗过一场,不论生死胜负,决不余及旁人,如何?”
天松道人这是要牺牲自己,保全门人和助拳帮手。他若早知白十三妹如此了得,不会广邀朋友,前来助拳,乃至白白送命。但人总是这么一个心理,没有亲眼见过的事情,必觉别人夸大。双鹤堂被灭,那是因为顾轻尘自暴自弃,死不足惜,铁剑门、崆洞派接着被灭虽然他不知崆洞派是白银珠所灭,天松道人只想这绝非白十三妹一人所及,又或是使了什么卑鄙手段。但如今白十三妹一主二仆,甚至还没正面交锋,岳阳门便被制得无还手之力,再才幡然醒悟,这个白十三妹乃是时老祖还要厉害的高手。但事至如今,悔之无用,只好尽力补救。
听到天松这个提议,白十三妹还没回答,岳阳门那方已是群情涌动,一个个纷纷道“掌门,怎么能让你独自对敌,咱们大伙儿一齐,便不信杀不了这妖女。”“掌门,咱们别和她罗嗦了,干脆一涌而,来个干净利落。”
天松道人不理身后这些喧嚷,只是盯着那顶小轿。白十三妹的武功即在时老祖之,那人多人少,又有多大关系。天松道人深知到了剑圣这个境界的人是多么可怕,那完全不是境界以下的人可以倚多取胜,否则白十三妹也不会如此大胆,敢一人二仆来挑岳阳门。
白十三妹一时半会还没有答应,似乎还在思量,天松道人也耐心地待着。这会儿,鱼、迟、凌三位已是将身的寒气驱散,只是精神萎缩,看来内力损耗甚剧。只听鱼师叔道“师兄小心,这妖女送的毒厉害无,我若不是紫霞功练到第七层,今日怕是着了道儿。”凌、迟二位亦道“不错,如今我等俱已毒,只怕不能助师兄一臂之力了。”天松叹了口气,道“当年柳如烟也正是擅用毒,这位白姑娘已尽得乃师真传,今日乃是我岳阳门劫数,是福是祸听天由命了。你三人且先回去休养,待我和白姑娘斗过一场再说。”说罢,便令门下弟子将三位师叔扶回休息。
天松见白十三妹仍未回应,再问了一句,道“白姑娘意下如何?”
良久,才听轿内一声轻叹,白十三妹道“也罢,依道长之意。”
见白十三妹答应天松,黄坚黄挺弯腰道“姑娘……”话没说完,便被断,白十三妹道“我自有主张,休要多言。”黄坚黄挺一怔,忙道“是。”
天松听白十三妹答应,心里也是松了口气,不管怎样,算杀不了白十三妹,也能保住岳阳门一众弟子。他抽出背的玉龙剑,挽了个揖,道“白姑娘,领教了。”
白十三妹道“黄坚、黄挺,你们退开。”
二人答道“是。”接着退往一旁。
随着天松的剑招一引,大门前,数十双眼睛便紧张地盯着二人即将到来的决斗。
这一战关系到岳阳门的荣辱兴哀,所以岳阳门这边谁都屏紧了呼吸,极盼掌门能够发威胜出。
白十三妹道“你请罢。”她以晚辈身份,让天松先请,倒非存心托大,而是她来岳阳门之前,已对天松了解清楚,此人虽作了十年掌门,武功境界却不及她。
天松这个时候自不会倚老卖老,将剑一扬,道“那小心了。”说着,便斗起身子,飞过两三丈的距离,凌空一剑刺入轿。他这一剑,用的乃是白玉剑法的精华,功力都凝聚在剑尖一点,他虽看不清轿内的情形,但剑尖到处,正对白十三妹心窝,位置拿捏得恰到好处。
轿内白十三妹长剑出鞘,这么和天松对了一剑,二人剑尖相触,劲风将轿帘吹开,发出一声噗响。天松眼光所及,轿坐着一个明艳动人的少女,身姿娇小,双眸生灵,她手一把绿柄青剑,点在天松劲气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