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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的香气-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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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儿,您会发现一个能发挥你智力的实验场所;一个人强到能揭发拉桑时,任何事他都办得到!”王子继续说。

  这个名字在我们之间引起一阵波动。众人都不说话,用墨镜隐藏住自己的思绪。接下来的沉默令人毛骨悚然,我们动也不动,就像雕像。

  拉桑!

  为什么?在过去的四十八小时中,我们不是常提到这个意味着危险的名字吗?为什么此时还会引起我们这种反应。对我而言,我从未有过如此深刻的感受。我觉得有一股磁气相撞的雷击打在我头上,有种难以形容的不适感在我血管中流动。我真想逃走,如果此时站起来,我一定没有力气支撑住。众人继续保持沉默,这更使我有种被催眠的感觉。为什么大家不说话?老巴布的好心情跑到哪里去了?整顿饭都没听到他说任何话。还有其他人,其他人为什么躲在他们的墨镜后面沉默不语?突然我转头向后看,这出于直觉的动作使我明白有人在看我,双眼凝视着我,视线集中在我身上,压迫着我。我没看到他的眼睛,也不知这目光来自何方,但是他在那儿。我感觉得出来,那是他的眼光……可是我后方并没有人,左边没有,右边没有,前面也没有,除了在座的人外,并没有其他人,他们都在墨镜后面动也不动。我确定,那时拉桑就在其中一副眼镜后面看着我!啊,墨镜,墨镜!拉桑到底藏在哪副墨镜后面?

  后来,这种感觉突然消失了。毫无疑问,那目光不在了,他没在看我了,我能呼吸了,我听到叹息声,它好像是在回应我,是胡尔达必吗?还是黑衣女子?就在同时间里,他们是否也感受同样的压力,拉桑目光的压力?

  “王子,我一点也不相信您那根第四纪中期的脊髓骨……”这时,老巴布开口。

  所有的墨镜都转向他。

  胡尔达必站起来,向我比个手势,我很快走进会议室和他会合。我一进去,他立刻关上门,问我说:

  “你也感觉到吗?”

  “他就在那里……就在那里,除非我们疯了!”我憋住气低声说。

  我静了一会儿,等较镇定后我继续说:

  “胡尔达必,你知道,很有可能我们都疯了。我们那么恐惧拉桑,总有一天会进疯人院的,朋友!我们关在城堡里才两天,你看我们变成什么样子了……”

  胡尔达必打断我说:

  “不,不,我感觉到他的存在!他就在那里,我几乎能碰到他!但是在哪里?什么时候?我从进来后,就知道不能离开!我不会掉入他的陷阱!我不会去外面找的,虽然我在外面看到他,虽然你也在外面看到他。”

  然后他整个人安静下来,回复以前理智没有被心情干扰的状态,皱紧眉头,点燃烟斗。以前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和黑衣女子的关系。

  “我们开始理性思考!”

  他立刻再次提出他已经向我们解释过、而且他一直告诉自己的论据:为了不要被事物的外表欺骗,绝对不要到拉桑出现的地方去找他,而要去他藏身的地方!随之衍生的补充论据是:他在那些地方出现,是为了不让我们知触他到底在哪儿。

  “啊!事物的外表!你看,桑克莱,有时为了要理性的分析,我真想挖掉双眼!桑克莱,让我们把眼睛遮起来五分钟,就五分钟,也许我们能看清楚些!

  他坐下来,把烟斗放在桌上,埋首掌中,他说:

  “现在我没有双眼了,桑克莱,告诉我房间里有什么?”

  “你问我在房间里看到什么?”我重复他的话。

  “不对!不对!你没有眼睛了,你什么都看不到!你列举出来,可是不要看!什么都不要说漏!”

  “首先有你和我。”我说,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

  “太好了。”

  “但你和我都不是拉桑。”我继续说。

  “为什么?解释一下,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我知道我不是拉桑,我很确定,因为我是胡尔达必。可是现在面对着胡尔达必,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是拉桑吗?”

  “因为你会看出来!”

  “笨蛋!”胡尔达必吼着,将拳头按紧双眼说:“我看不到啊!要是缉赌队员杰利的眼睛看到的不是坐在图维利赌场里做庄的莫巴侯爵,依照逻辑思考,他一定会发觉手持扑克牌的男人是拉桑:另一晚在托昂餐厅,如果后备警备队队员诺伯瑞没认出对面的人是杜威德伦子爵的话,他会发誓杜威德伦子爵就是他自己前来逮捕的巴勒枚耶。他没逮捕子爵,是因为他眼中见到的是子爵,而不是巴勒枚耶;还有吉候探长,他和莫特威利侯爵的交情就像你和我一样,那天下午他和两个朋友在隆香马场过磅处聊天时,他看到的若不是莫特威利侯爵,便会逮捕到巴勒枚耶!”年轻人痛苦地低声说。“啊!你看啊,桑克莱,我父亲比我早出生,我们必须比他更厉害才能‘逮捕’他!”

  他非常绝望地说完这些话后,使我仅存的一点推理的勇气都丧失了。我伸手朝天,胡尔达必没有看到我的举动,因为他什么也不想看!

  “不,不,不能睁开眼睛看,”他重复说着,“不是我,不是桑杰森教授,不是达尔扎克,不是瑞思,不是老巴布,也不是嘉利王子……但是,我必须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不可能是拉桑!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我才能在这些石墙中自由呼吸……”

  我屏住呼吸。在暗门拱顶下,马东尼不急不慢地来回巡守站岗。

  “那么仆人呢,马东尼及其他人呢?”我费力地说。

  “他们不是。我很确定达尔扎克夫妇在布格车站看到拉桑时,仆人们并没离开海格立斯堡……”

  “你承认吧,你之所以不担心他们,是因为他们刚才都没戴着墨镜!”我说。

  “闭嘴,闭嘴,桑克莱!你让我比我妈更紧张!”胡尔达必用力跺脚,大叫着。

  他这句充满怒气的话使我为之一动。我本想问他黑衣女子怎样了,可是他又恢复平静,继续说下去:

  “第一,桑克莱不是拉桑,因为拉桑在布格时,桑克莱和我在堤河坡。

  “第二,桑杰森教授不是拉桑,因为拉桑在布格时,他人在里昂通往第戎的火车里。事实上,达尔扎克夫妇比他早一分钟到里昂,亲眼看到他下车。

  “可是,如果说那时能出现在布格就可能是拉桑的话,其他人都可能是拉桑了,因为他们都有可能在布格。”他继续说。“首先,达尔扎克在那儿,然后是瑞思,教授及达尔扎克夫妇抵达城堡之前的两天,瑞思并不在城堡,他直接赶去曼屯接他们的(我曾旁敲侧击问过瑞思夫人,她说那两天她丈夫因事出门去了)。老巴布则在巴黎。最后,没人在岩洞或巴比伦花园以外的任何地方见到嘉利王子。”

  “先来考虑达尔扎克。”他说。

  “胡尔达必,这是一种亵渎!”我大叫。

  “我很清楚!”

  “而且这简直愚蠢!”

  “我也知道……可是为什么?”他问。

  “因为,”我惊急地说,“拉桑不管多么天才,他也许可以骗过警察、记者,甚至是你胡尔达必,他也许可以骗过一个女儿,让她以为自己是她父亲——我想,关于桑杰森教授,你可以放心——可是他永远不能瞒过一个女人,假装是她的未婚夫,你别忘了,朋友,玛蒂在进入海格立斯堡之前就认识达尔扎克了!”

  “她以前也认识拉桑!”胡尔达必冷淡地说,“好吧,我的朋友,你的理由很有力。可是,因为我不知道我父亲到底聪明到什么地步,我宁可依赖一个较有力的论据:如果达尔扎克是拉桑,拉桑就不会多次在玛蒂眼前出现;因为若拉桑再度出现,达尔扎克便会失去玛蒂!”

  “啊!既然只消张开眼睛就能得到答案,为何要徒然做这许多推理呢?睁开眼睛吧,胡尔达必!”

  他睁开眼。

  “要我看谁?嘉利王子吗?”他很苦涩地说。

  “为什么不?难道你喜欢他吗?这个来自黑地的王子,这个唱立陶宛民歌的人?”

  “我倒不,可是艾蒂夫人喜欢他。”他说。

  他讽刺地一笑。我握紧双拳,他发觉了,但装着没注意到的样子。

  “嘉利王子只是个虚无主义者,我一点也不担心。”他平静地说。

  “你确定?这是谁说的?”

  “午餐时艾蒂夫人提到的三个老太太,贝合尼耶老妈认识其中一个。我调查过,她儿子企图行刺沙皇而在喀山被吊死。我看过那三个可怜犯人的相片。另外两个老女人是寻常人的妈妈,没什么重要。”胡尔达必生硬地说。

  我忍不住赞佩之情。

  “啊!你真没有浪费任何时间!”

  “他也没有。”他咆哮着。

  我双臂交叉。

  “老巴布呢?”我说。

  “不!我的朋友,不!”胡尔达必深吐一口气,有点愤怒,“不是他!你看得出他戴了一顶假发,不是吗?我请你相信一点:我父亲戴假发时,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他口气如此凶恶,使得我想离开,不想再说。他阻止了我。

  “别走!瑞思呢?我们还未提到瑞思。”

  “哦,他呀,他一点也没有改变……”我说。

  “永远都是用眼观察,小心你的眼睛,桑克莱!”

  他握紧我的手,他的手又湿又热,然后他便走远。我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呆呆地猜想着。在想什么呢?我想是我错了,我不该说瑞思没有改变。首先,他现在脸上开始冒出了小胡子,这对一个像他那般墨守成规的美国人而言,是很不寻常的,还有,他头发比以前长,长了一大绺头发盖在额头上……再说,我有两年没见到他了,两年时间足够改变任何人。而且现在他滴酒不沾,只喝水——以前他是只喝酒的。而艾蒂呢?艾蒂又是谁?啊!我是不是也疯了?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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