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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破天-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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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记,可惜太过模糊,要是能确定就好了,乘早离开这个鬼地方,天地之力这么稀薄,根本就没法修行。”

    “这小子的命格真他妹的不是一般硬,老子花了那么多代价,就只能算出他的命劫即将到来,臭小子!不管你是不是那个人,你安宁的日子到此为止,你就等着过鸡飞狗跳的日子吧,你要不是那个人,死了也就死了,你要是那个人,死估计是死不了的,可是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敢得罪老人家,将来的命劫自己承受吧,我老人家一边看看戏,一边行行骗,日子还是可以期待的哦。”

    “他妈的!我是谁?我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只能记起自己的使命,却想不起来自己是谁。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齐天忽而苦恼,忽而窃喜,忽而愤怒,每次进入恍惚中,人就显得特别易怒,有种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冲动。

    “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要不得,还是想想碧云阁的翠云吧。”

    齐天自从在南昌无意中闯进碧云阁,邂逅了翠云,好像突然间悟起了男人还有一个本能的能力。那一夜老虎聊发少年狂,数度春风,硬生生把一个活蹦乱跳的妙龄少女度成了一团泥。

    齐天闭上眼睛,脑海浮起了翠云的妙曼。渐渐猥琐盘踞脸上当起了主人。乖乖!那家伙!那容貌那是相当的妖魅人心;那身材那是相当的曲线玲珑;那呻吟声那是相当的入骨化绵;那滋味那是相当的上天入地。

    “滴答滴答。”哪里下起了雨。齐天没听到下雨声,倒是感觉到了胸口一片潮湿,伸手一摸,已然全湿透了,拧下来够洗一次澡了。齐天悟了过来,赶紧捂住嘴巴,口水正瀑布般地往下泻。他把口水不停地往肚里咽,暗恼自己入戏太深,进入人我两忘境界,还在没有外人,否则这张老脸就得毁掉,到韩国再造一张了。

    “还是修行吧,虽然这天地之力稀少,但总好过没有,尘世间的花花草草还是少惹为好,免得坏了道基,得不偿失呀!”

    齐天摒弃了杂念,闭上眼睛进入了修行,顿时一派仙风道骨,任谁见了都会以为是神仙下凡。

    缕缕天地之力从大地树木花草间仿佛被抽了出来,源源不断地涌入齐天身体,齐天的身体好像是一块磁铁,疯狂地吸收着树木花草涌过来的精华。

    片刻,齐天睁开了眼睛,站起身,眼睛抬向刘无涯去过山洞的那个地方。

    “不对劲呀,这座山的天地之力明显比别的地方浓厚很多,且刚才查看得最久的那个地方,天地之力更加浓郁,好像取之不断似的,肯定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齐天停下修行,再次下山一小段路,飘到了之前停留的那块空地,先盘膝坐下修行了片刻,然后睁开眼停止下来,脸上仿佛有了明悟。

    “看来一定是这个地方了,只是现在修为不够,无法破入幻像进入其中,怎么办?这个山洞在记忆中很重要,不知里面有没有恢复修为的天地材宝,如果有的话,那么我的使命将会更快完成,要不要拼一把?”

    齐天陷入了沉思,在衡量得失之间的代价。很显然,代价肯定不小,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犹豫不决。

    “拼他姥姥的一把吧,无非就是牺牲点寿元,反正自己也活够了。”齐天咬咬牙根,迅速入定,双手打起了复杂的法诀。不一会,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老了一些,但仅仅一闪,便恢复如初。

    一刻钟过去了,齐天双手还在不断打着法诀,到了第二刻钟结束的时候,齐天颓废地放下手,一句川骂彪出了口。

    “王八羔子的,哪个变态把一个幻象搞得这么复杂,害老子白白损失几十年的寿元。”

第三十六章 求和() 
天刚微亮,公鸡还没出勤,刘无涯就撬起段云飞往阎山出发。段云飞背着一个行李包,刘无涯一手拿着一个茶具盒,一手拎着一个暖瓶,行色匆匆地赶着路。段云飞昨晚想跟刘宝江借摩托车,刘无涯为了表示诚意,坚持步行,开上自身十一路车。

    “无涯哥,我昨晚悟了一夜,终于悟出写诗的诀窍,目前最关键的是环境问题,家里的环境根本无法写出好诗来,一会到阎山,站在那山顶上,视野宽阔,思想也会解放,灵感肯定赶集似的往脑里来,到时我再写几首,你帮我润润色。”段云飞靠了过来,一脸跃跃欲试的激动,想到大师姐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亲手”给她写的诗,不由痴了,沉溺在自己构造的虚境之中。

    刘无涯身子抖了一下,一股悲哀涌上心头。不仅是为自己悲哀,也为诗歌悲哀。刘无涯有时候觉得段云飞简直就是美好事物的刽子手。昨晚两人商量完事情之后,段云飞便和他“切磋”起诗来,拿出一首处女作,刘无涯不看,让他念,怕玷污了自己的眼睛。

    念完后,刘无涯只觉得诗若有灵的话,一定会跳出来和段云飞生死相向。诗在段云飞的屠刀下惨不忍睹,哪里还有点诗形,被切得面貌全非,听他念的时候,刘无涯恨不得把诗稿抢过来搓成一团,塞进他的口中,你切我搓,才是真正的切磋。

    刘无涯加快脚步,不接茬段云飞的话。好在段云飞这时眼里已没有了他,正在心里造诗呢。

    到了山顶,气温明显下降了很多。两人寻找了一会,连个足迹也没看到。阎山太大了,不得已,两人一人一边,展开狮子吼撒网搜索。

    齐天坐在凉棚下的石块上,听到刘无涯两人的喊声,脸上挂起了得意的窃笑。也不应声,等声音有点靠近了,抬起屁股走进山洞里,躺在一张凉席上装起假寐。

    段云飞脚程快,率先发现齐天的踪迹,赶紧掏出手机给刘无涯报讯,山上信号不好,打了半天才沟通好。段云飞挂掉电话,走近山洞,见齐天在睡觉,不敢惊醒他,坐到一边的石块上等刘无涯。

    刘无涯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一看这架势,不吭声走到段云飞一边,在中央的一块石块上摆起了茶盘,洗好茶具,坐在一边等齐天醒来。

    段云飞等了一会,耐不住想去叫醒齐天,刘无涯打个眼色制止了他,耐心地等待,跟一个等待伺候皇上的太监有一拼。

    太阳都挂到头顶上了,齐天还在假寐,均匀地呼吸着,不敢翻身,怕刘无涯两人以为他要醒来上来问候。可惜纵然他装得有多像,却忽略了一个技术上的问题,那就是他的呼噜声。此刻山体安详,他要真睡着,估计能滚下不少石块下山,哪能这么安静?

    刘无涯不急不躁,拿着手机正和慕容素素发**呢。山顶信号不好,不能长时间领略仙音,实在是一种遗憾。好在慕容素素那妮子实在是兰心蕙质,许多事情都能聊出共鸣来,让刘无涯忽略了等待的煎熬。

    段云飞坐在石块上,两手掌托着下巴,所有认识的词在他脑海信马由缰地狂奔着,他不知怎么给那些词排列,才能排出诗来。他一边造诗,一边不时看着齐天,明显还没进入到诗境中。

    齐天装了半天,觉得架子端熟了,自己老是一个姿势躺着容易得阑尾炎,也快麻木了。装腔作势地爬起来,拿手揉眼睛,然后伸了一个自觉优雅的懒腰,不失时宜地发出两声不大不小的咳嗽声,以示自己的醒来。

    段云飞正给脑里的词逼得快炸了,看到齐天“醒”来,发自肺腑的喜悦:终于可以暂时地抛开那些闹腾人的玩意了。

    “师傅,您醒了,睡得还好吧?”段云飞充满感情地问候一声,上前搀扶齐天起来。

    齐天一怔,心想未免太甜了些,老人家牙口不好,容易蛀牙。然后把这怔放大几倍。

    “二愣,你怎么来了?怎么知道我在这?”齐天“惊讶”地问段云飞,眼光不经意地瞥了一下刘无涯。刘无涯一听动静,立马和慕容素素告别,不等回信就站起走向齐天。

    “师傅,您醒了,我来接您回家了。”刘无涯满脸诚恳,没有刻意的伪装。

    “不敢当,刘先生,这里没有你的师傅,只有一个糟老头子。”齐天淡淡地回答,一副陌生人的淡漠。

    “师傅,我知道错了,请您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刘无涯庄严地向齐天鞠个躬,没有齐天想象中痛哭流涕,狠刮自己耳光的表演,话虽不多,但诚恳中透着坚定,有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

    “快别,怎么敢当?你师傅在武馆呢,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你师傅,希望刘先生不要找错对象。”

    齐天泰然地接受了刘无涯的鞠躬,礼毕了,才装出一副惊慌的样子,仓促躲闪早已受过的鞠躬。小样!这样就想把老人家给收买了,以后还怎么在骗子界混。

    段云飞一看气氛朝着不好的苗头发展,清楚正是天降大任于他的时候,适时地挺身而出。

    “师傅,您看您,山上这么冷,我们年轻人都受不了,您一个人住在这地方,连个被褥都没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了,这不是刮我这个当徒弟的脸吗?”轻微的埋怨正是关切的具体体现,段云飞深蕴其道,暂时和刘无涯划清革命界限,和齐天站在统一战线,等自己站稳脚跟,再来发展刘无涯同志。

    “恩,云飞倒是有心了!为师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这块老骨头还硬朗,没事的,你放在心里,为师就别无所求了。”齐天说完,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刘无涯。他很满意段云飞的表现,这小子有时就像你肚子里的蛔虫,马屁拍得你浑身发痒,欲罢不能,更难得的是时机娴熟,火候得当。这次的站队绝对站到他的心里去了。

    “师傅您这边坐,弟子给您泡茶,睡了半天,该口渴了吧。”段云飞觉得革命前途一片光明,齐天可是第一次心甘情愿承认自己的弟子身份。上前两步搀扶齐天,例行弟子的孝道。

    两人一唱一和,化茶水为唾沫,化不快为和谐,把刘无涯当成了空气。刘无涯恨得心里直发痒,二愣这货这么快就叛变组织,这在革命期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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