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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皇刘备-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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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的代表。而这些人,各自支持的袁氏继承人又各有不同。比如审配和逢纪,袁绍的两大心腹便是面和心不和。偏偏两人又都与三公子袁尚交好。辛评、郭图支持的,却又是大公子袁谭而辛评与郭图,经常吃饱了没事做,还喜欢进个馋言,说说坏话。

    袁绍留审配与袁谭一起坐镇后方,总理军政。郭图便对袁绍说:“配在位专政,族大兵强,莫如使其遣子从军以制之。”袁绍听了觉得非常有理,审配已经有个庶子在军中了,郭图这么一说,审配又只好把自己的嫡子给派了出来。

    这次沮授统领大军,独挡一面。郭图不想着形势危急为主分忧,却又眼馋沮授得了军权,于是进言道:“沮授监统内外,威震三军,若其浸盛,何以制之?夫臣与主不同者昌,主与臣同者亡,此黄石之所忌也。且御众于外,不宜知内。”

    袁绍一听,稍想了一想,便又从之,遂使郭图为副使,与沮授一道北上。

    郭图连连进言以诬审配与沮授,那是有着历史原因的。郭图当初与高干、荀谌等人一道游说韩馥让出冀州给袁绍,还是立了非常大的功劳的。但如此殊功,郭图却没得袁绍的重用。反而是审配与沮授这二个韩馥旧臣,却被袁绍赏识重用。

    审配在韩馥处本来是郁郁不得志,结果袁绍一来,便被委以重任,征辟其为治中别驾,总冀州之幕府;沮授乃韩馥帐下骑都尉兼别驾,结果袁绍一来,仍辟其为从事。参与军政。这让郭图如何能忍。而且当初郭图游说韩馥的时候,就数沮授、耿武还有闵纯三人反对的最厉害。差点就让郭图功败垂成。这事郭图一直记在心中,后来耿武与闵纯皆被袁绍所杀,只余一个沮授。所以郭图一有机会,便要在袁绍跟前给沮授小鞋穿。

    至于逢纪与许攸,都是跟随袁绍多年的好哥们,郭图想说他们的坏话,那也要袁绍相信。田丰是个刚直之人,不攀附不结党,郭图也未把他放在眼中。现在的冀州政坛,分为了两大派系,一就是以审配为主的本地派;一就是以郭图为主的颖川派。两派各有党附,交斗不休。以至于后来的曹丕说佞邪秽政,爱恶败俗,国有此二事,欲不危亡,不可得也。何进灭于吴匡、张璋,袁绍亡于审配、郭图配、图之徒,固未足多怪,以后监前,无不烹菹夷灭,为百世戮试。

    后世更有人把袁绍败亡的原因就直接扣在了审配的头上,说审配为袁氏旧臣,始不闻以立长之经劝袁绍,继不闻以友于之义谏袁尚,亡袁之咎,配亦难辞。说的却也是事实。权臣不内斗,袁绍三子不分家,就算袁绍死了,只要继承人抱团,历史上这北方到底属于谁,那还真难说。

    逢纪北上中山,沮授与郭图北上巨鹿,袁绍心中稍安。不久,得逢纪之报,说在中山国,已经招募青壮万余,北拒阎柔,东却钟繇,冀北暂时无事。袁绍立时便精神一振,心道吾冀州地大物博,钱粮丁口远胜并、幽,刘玄德欲借幽、并之力以围吾,却是休想。于是便振衣而起,出帐巡营。军士见了自家大将军出营,军心复振,袁绍所过之处,欢声动地。

    袁绍巡营之后,回到帐中,又回复到心雄万丈的状态来,他下令给逢纪,让他稳住中山防线之后,趁机反攻河间。又传高干来,让他去赵国等地募兵。

    高干听了,受命而去。逢纪在冀州,向来是与审配一道执掌军事,此番北上中山,也是花费了许多气力,才抵住钟繇与严颜二人。忽然又接袁绍之令,说要反攻河间。逢纪看了不禁苦笑,全凭自己在冀州经营多年的威望和对地盘的熟悉,这才能够稍微阻得钟繇与严颜一阵。等他们缓过劲来,只怕就不是这么好对付得了的。自己防守都嫌人少了,又如何能够反攻河间?

    这里逢纪发愁的时候,邺城的审配也是愁眉不展。他与大公子袁谭关系不睦,留在这里镇守魏郡,诸般事务全积压在他身上不说,偶尔下面的人还会拖延阻碍以讨好袁谭。让他心情难得舒畅。最痛恨的是那郭图,又在主公跟前进馋,使自己嫡子不得不远赴军前效力。

    自己子女数人,嫡子却只有一个。那界桥阵前,与青州军对阵,兵凶战险,虽然用不着自家孩儿真个上阵厮杀,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也是带兵的人,打仗的事,谁能够说得清楚呢。

    审配心想,要是自己孩儿在前方擦破一点油皮,自己也必不与郭图等人干休。自己以韩馥旧臣而得主公信重,知遇之恩,哪怕是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只是那辛评与郭图等人,为了一己私欲,四处挑动争斗,全然不顾大局,着实是可恨可恼也。

    审配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率了护卫巡城。看看转过这个路口,再行一阵,便可回府,忽然之间,便闻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审配回首望去,同时心中想道,莫非又有紧急军情不成?顿时心中便是一紧。

    再看去,却见数匹骏马狂奔而来,那马上骑士,看其打扮却不是军中将士。只见那马匹疾驰如闪电,街道之上,行人纷纷避让,一时之间,鸡飞狗跳,秩序大乱。

    审配心情正自不爽,见状不禁大怒,喝道:“除军情以外,城中禁止奔马,此何人哉!胆敢犯吾法令!左右何在,还不速速与吾拿了!”

第四百七十三章 冀州攻略(十五)() 
    审配一声令下,左右军士听了,一个个便如狼似虎般的冲了上去,绊马索一拉,便把奔马给绊倒在地。然后抓的抓手,按的按腿,不一会儿,便把那几个骑士给捆缚了起来。当先一个骑士,却是个年轻人,肩头被几只手臂死死按住,犹自不服,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叫道:“奴!知我是谁乎,胆敢如此?”

    众卒士听了,虽然不曾松手,但手中力道却无形中弱了些。审配听见这年轻人兀自叫嚣,怒气更盛,几步冲至其跟前,俯身拾起地上的马鞭,便是一鞭抽了过去,骂道:“你便是大公子,街市之中纵马狂奔,也须军法从事!”

    那年轻人被这一鞭抽来,脸上便是一条血印浮现,身上也是火辣辣的痛。他自小锦衣玉食,何曾吃过这等苦头,心中忿然,却是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了。这人如此凶狠,再与之争执,必定要吃苦头。于是只把头低了,一声不吭,以免被人看了去。

    审配见自己一鞭下去,这年轻人便服服帖帖,心中怒火稍去,于是便把马鞭掷于地上,对左右道:“押回府衙,好生看管。待我回府之后审之。”

    说完便先命军士押解这几人先行撤离,自己却是现场劝抚起怨声载道的百姓来。处理完之后,审配匆匆回府,命左右把人犯给带了上来,然后便问那为首的年轻人:“汝是何人?”

    那年轻人看了审配一眼,目带惧色,对道:“小子姓许,家中排行第五,家父讳攸,正在大将军帐前效力也。”

    审配一听是许攸之子,心中便甚是不快。许攸与他同殿为臣,但其却一直仗着是主公老臣,喜欢摆资历不说,还向来口无遮拦,甚是得罪了不少人。偏偏其还不知道收敛,却又性甚贪,爱好田产钱财。往日里门客里就是乌烟瘴气,如今还纵容家中子弟肆意胡为,那还得了?

    瞬间审配就打定主意,许五郎不能轻饶了过去,须让他吃顿苦头,才会让他知道律法、规矩是什么。他阿父不教,吾来教!

    于是审配便道:“拖了下去,抽打二十鞭,罚为隶臣!”

    许五郎听完,不由大惊,双眼圆瞪,先是不可置信,后来许是想发怒,又强抑了下去,垂首讨饶:“别驾,小子知错了,还望看在家父的脸面上,且饶过小子一回。”

    隶臣是汉代有期徒刑的一种,虽然很轻,但干的也是杂役下人的活计。这时候门阀已经成型,士族与普通人都有了天壤之别,更别说是操持贱业的奴仆了。许五郎乃许攸嫡子,从小娇惯,飞扬跋扈,索性他还有些底线,也有个好爹,所以平日里惹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都被许攸给遮抚了下去。此番纵马飞奔,撞上审配巡城,他自认倒霉,被审配打二十鞭他都能忍,但是罚为隶臣,却是他万万不能应允的。

    这不但让他父亲许攸丢脸,也会让他在城中一干世家子弟中丢尽脸面。只要想想到时他被人指派着到处跑腿,还要去田间与农夫一起劳动,然后旁边又有一干世家子在围观嘻笑,他就觉得若是如此不如死了算了。

    许五郎苦苦哀求,审配哪里肯应。见许五郎还在痴缠不休,便厉声道:“左右何在,与我拖了下去!”

    许五郎被抓,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许府。许攸不在,其妻许夫人在家听了,不由大惊,于是忙传家中管事,命他去审配府上求情。不一会,管事回禀,说审府人闭门不见。许夫人一颗心不由便揪了起来,想起自家爱子会吃苦,会受惊,竟然便不能自已,哀哀哭了起来。毕竟是一家主母,哭了一会,便止了哀声,对管事道:“且持了我的信件,去往大公子府上一行。”

    那管事便依言又去了袁谭府上。袁谭也听了府中下人汇报审配抓了许五郎的事。许五郎与几个世家子成天在一起,总会闹出些事情来。搅得城中不得安宁。如今被审配撞见,治一治他等也好。于是也不以为意。正在书房闲坐,忽然亲随来报,说许府管事持了许夫人的信件在府门外求见。

    袁谭听了,便知是来求情的,本不欲见,忽然又转念一想,便对那亲随道:“你且把信收了拿来予我。”

    亲随听了,躬身一礼便出门去了。袁谭静坐椅上,一时之间不禁思绪纷飞。他乃袁绍嫡长子,本来继承其父基业理所应当。但是其父袁绍偏爱三弟袁尚,且当年袁绍出奔洛阳之后在关东起兵反董,结果惹恼了董卓,把仍在洛阳的袁氏满门给杀了个干干净净。袁绍每每想起,便是泣泪不休。因心中有愧,袁绍于是便欲以长子袁谭嗣其嫡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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