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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随着“叮”的一声,电梯停了,阿婆又是嗖的一下窜出电梯,口中大喊:“阿松,快点开门啊”
阿星捂着被打疼的脑袋,无辜的对王波道:“王哥,这位阿婆为什么用剑刺我啊?”不等王波开口说明情况,他突然自以为是的醒悟道:“难道阿婆是崆峒派的掌门?哎呀,难怪!可是说错了也不用拿剑插我嘛!真够凶的!”
王波还能说什么,只能苦笑的摇摇头,然后转移话题说道:“电梯到了,要不要出去找一找你三叔?”
阿星道:“要!肯定要找到我三叔先了!”
说着,提起行李走到走廊前,看着没有一个人影的走廊,阿星对王波讪讪的笑了笑,道:“王哥,你先别过来!”说着,放下行李,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双手放在嘴边做成喇叭状,身体后仰,怪声叫道:“三叔呀三叔”
随即一阵打开门的声音,阿星呵呵笑着打招呼道:“早早早,各位,请问一下”
话没说完,他忽然迅速的提起行李飞也似的逃了回来,身后的走廊里响起各种叫骂声的同时也丢过来一大通垃圾。
“叫什么叫,找死啊!”
“大清早的干嘛那么吵!不用睡觉啊!”
阿星狼狈的逃回王波面前,见王波站在楼梯口好笑的看着他,不禁窘迫的讪讪笑道:“呵呵,那个,王哥,我三叔不在楼下,我们到楼上找找看吧!”
王波现在觉得和阿星在一起还真是有趣至极,虽然明知道电影剧情的发展,但是也不想破坏这种让人有趣快乐的情景,反正这些也是无伤大雅,也危害不到阿星的安全,就当图个一乐。他点点头,和阿星一起走上楼梯。
走上楼后,阿星又走到走廊前,伸出头去刚喊了一个字:“三”忽然发现,楼道里已经站满了身穿短衣睡袍的人们,而且这些人手中个个都拿出臭袜破纸箱等等各种垃圾。他一看之下,不禁大骇,赶紧缩回头来,身后的叫骂声和各种垃圾纷纷而至。
“三你老母!”
阿星再次逃回王波面前,尴尬道:“那个,王哥,我们还是到楼下去等我三叔吧!你看怎么样?”
王波点点头笑道:“好,我们就下楼等你三叔。”
两人重新来到大厦楼底下的铁门外,阿星越来越觉得对不起王波,愧疚道:“王哥,真是不好意思,本来还想请你到我三叔家喝杯茶感谢你的,可是现在搞得耽搁你这么长时间,真是对不起了!”
王波安慰道:“没事,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要忙。只要看到你找到你三叔,我也就放心了。”
阿星感动道:“王哥,太谢谢你,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不知怎么的,听着阿星激动饱含深情的说着感谢的话,王波不由想到刚才阿星对着对讲机深情说着“我爱你”的画面,想到这,他不禁一阵恶寒,赶紧道:“不用不用,我们是同乡嘛,互相帮忙、互相帮忙而已,呵呵,呵呵”说着的同时,脚下也悄悄的移开两步,想要远离此时激动的阿星。
阿星激动了一会,然后提着行李走到大厦面前,望着高高的大楼,心里一阵沮丧,突然一把将行李箱扔到卖杂志的小摊旁边,叹道:“唉,这下怎么办?这样干等也不是办法啊!万一我三叔要是不出门,那我不就惨了!”说罢,一屁股坐在行李箱上,垂头丧气的拉耸着脑袋。
王波见此,正要出声安慰几句,只听阿星突然一蹦而起,道:“有了!”
他对王波道:“王哥,你在这里再等一下,我马上就会找到我三叔了!”
王波一愣,随即想起电影剧情,下意识的低头往杂志摊看去。赫然入眼的就是一份醒目的报纸,只见报纸的头版头条用红色的大字体写着“深井大屠杀惨剧”,下面是用字体略小的粗体黑字写着“七尸八命蒙面凶手在逃”。
这时,一个独特的女干笑声传进王波耳中:“嘿嘿嘿嘿,深井大屠杀?三叔,这下你跑不了了!”
阿星阴阴测测的笑了几声,提起行李向不远处正背着手巡逻的女警察跑了过去,嘴里喊着:“公安同志!”
女警察转过身,看着阿星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跑了过来,不由一惊,脱口道:“哗!走难呀你?”
阿星道:“不是!公安同志,不知你知不知道深井大屠杀?”
女警察奇怪的看着阿星,道:“知道,这么大单的新闻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阿星道:“我知道他现在就在这栋大厦里面,可是我不知道他究竟住在哪个单位?”说着,拿出一张照片出示给女警察观看,继续道:“嗱,这张就是他的照片。”
女警察接过一看,只见照片里是一个身穿黑衣,身材又高又壮的中年人,他脖颈上带着一条粗大的金项链,叉在腰间的手上带着金手表,最引人注意的是他那留着八字胡子的脸上挂着要说多畏琐就有多畏琐的婬。邪笑容,简直就让人过目不忘。说一句就算这人化成灰也能认得出此人也不为过!
第五章 先天性失控症()
ps:谢谢书友“一曲诉未央”,书友“龙之海魂”的打赏!磊岢感激不尽!咬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力气码出一章,以此为谢!
翠园大楼的某一个房间里。
四个打了三天三夜麻将的中年男女正紧张的注视着眼前桌子上的麻将。突然,一个身穿黑衣长得又高又壮的中年人发出畏琐婬。荡的长笑,然后说道:“啧啧啧啧,只要我摸到牌,就算你卖屁股都还不起啊,捞女萍,咦嘻嘻”原来,他此刻手上的牌是“十三幺”,打过麻将的人都知道“十三幺”的排列牌最是难以摸齐,就算摸齐了,那也是已经打到最后快要没牌摸了或者已经被人率先吃胡,最后不得不大失所望。
右边一个被人称为捞女萍的中年妇女闻言,不禁怒从心头起,出声回骂:“你”
刚说出一个字,只听左边一个被人称为盛哥的中年男子突然嘿嘿笑着的插口道:“就算阿萍要卖也要卖给我啊,对吧,阿萍?”
捞女萍瞪了盛哥一眼,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对面留着蓬松破浪卷发被人称为六姑的中年妇女不耐烦的催促道:“废话少说,轮到你摸牌了,黑仔达,快点打牌啊!”
黑仔达伸手摸过一张麻将牌,慢慢搓开遮在麻将牌上的大拇指,随着麻将牌看得越来越清楚,他也越来越激动兴奋起来,口中不断发出压抑却又兴奋得控制不住的怪异声音:“啊啊喔喔”突然大拇指一亮开,正是他“十三幺”吃胡的“九万”!他一蹦而起,捏着麻将牌的手扬起,兴奋激动的大叫一声:“哈!这次你还不死!”
就在这时,屋门突然被人撞开,几个警察破门而入,指着扬手在空中的黑仔达大声喝道:“别动!警察!”话音未落,两个男警察已经扑了过去一人一边一把抓住黑仔达的左右手臂,把黑仔达按倒在麻将桌上,顿时就把黑仔达的“十三幺”给撞散了。
“干什么?干什么?”余下三人吃惊的站立而起,盯着破门闯进来的警察不知所措。
黑仔达被死死的按压在麻将台上,看着脑袋下的麻将牌痛惜大呼:“哎呀,我的十三幺啊”
六姑惊道:“什么事呀,阿蛇?你们干嘛抓住黑仔达?”
其中一个男警察道:“这个深井大屠夫,昨晚女干杀了人家一家七口”
捞女萍大惊失色,指着黑仔达骂道:“啊!原来你这么狠啊!”
黑仔达此时也顾不得痛惜他的“十三幺”了,赶紧分辩道:“没有,没有,我不是”
盛哥大声道:“阿萍,你不记得了,他昨晚不是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嘛?”
黑仔达赶紧道:“是呀是呀,我昨晚一直和你们在一起的”
神经大条的捞女萍这才恍然醒悟道:“是呀”
两个按压住黑仔达的警察听了不由一愣,黑仔达趁机挣脱开来,道:“阿蛇,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其中一个男警察道:“什么认错人!我们有目击证人的!”
黑仔达一怔,随即怒喝道:“谁是目击证人?”
男警察指着屋门处,道:“就是他!”
黑仔达转头看去,竟然是他的侄子阿星!
阿星热情激动的向黑仔达挥手道:“还认不认得我啊?阿星呀!”
黑仔达怒骂道:“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
阿星见自己被认了出来,欢喜的连连点头,大声道:“是是是啊,是我呀,三叔!”
随着“三叔”两个字响起,黑仔达全身不由一僵,随即他大叫一声:“啊!”身体就如同羊癫疯突发,一把抱住站在旁边一个男警察,下身不停的抖动起来,那姿势怎么看都觉得好像一支公狗趴在一只母狗身上干着那个啥。
男警察被吓得大惊,边挣扎边呼喊道:“放开我,快放开我呀”另一个男警察赶紧上前拉住黑仔达,想要把黑仔达拉开,口中叫道:“放手,快放手呀”
捞女萍、盛哥、六姑三人见此慌忙闪到一边,惊疑不定的望着发癫发狂的黑仔达。
黑仔达被身后的男警察拉开后,立即转移目标,一把抱住这个男警察,直把人推到后面的墙壁上,下身依旧不停的抖动。
被拦住不准进入屋内的阿星在外面不住大声解释道:“没事的,没事的,他一会就恢复正常的了!”
话音刚落,刚刚还在抖动不停的黑仔达突然停了下来,一脸的茫然状。
阿星兴奋得意的指着黑仔达说道:“看看看,我就说不用担心嘛!”
黑仔达仿佛忘记了自己刚才突然癫狂的事情,看到大家都离得他远远的,不禁问道:“发生什么事?我做什么了?”
阿星好笑的解释道:“你刚才呀嘻嘻,就是抱着那个公安嗯嗯嗯就是干那个拉,三叔!”
黑仔达听到阿星又叫出“三叔”两个字,羊癫疯又发作了一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