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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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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大工之类。

    只是对平头百姓而言,“熟练工”更加容易理解。

    经过多年的磨合,大河工坊出来的“熟练工”是不愁自己找不到活干的。即便是再蠢笨的突厥奴工,在学会丝麻并线之后,十年时间,足够让她们成为手脚最麻利的产业工人一员。

    十年,足够让一个突厥妇女流畅地说一口地道的河西方言,然后进一步说一口地道的带着河西口音的长安方言。

    “洛下音”她们能听得懂,但却是不会说的,没有这个环境。

    在通过自己的辛苦劳动,换取了脱籍之后,这些突厥妇女不会和那些“十年卧薪尝胆”的男人一般,琢磨着如何复国,而是想找个老实人嫁了……

    这年头,大河工坊出来的熟练女工,还真不愁老实人接盘……不是,老实人娶她。

    说起来也是无奈的事情,不同地区不同工坊不同环境的工人待遇,差距大的惊人。比如石城钢铁厂,它如今已然是成为幽州和辽东一线最重要的基石,丁口稠密度早就超过了幽州。同时周围如营州等地的耕地,被迅速开发,又因为产业需求,工人的肉食摄入量,是远远超过淮扬苏杭的。

    尽管说起来,淮扬和苏杭,远比辽东要富庶,但要说工人甚至是奴工的生存条件,淮扬和苏杭的奴工,几乎等同于最低等的家禽家畜,不存在改善条件的余地,因为在这些地区,奴工就是消耗品,和桑蚕米面是一个级别的。

    真正获益的相对底层又相对数量较多的阶层,基本都是市民阶层。不管是长安洛阳还是淮扬,因为城市的特殊地理条件和政商环境,导致最早享受教育、环卫、就业的人群,一定是城市的中下阶层。

    这同样是不因意志而改变,纯粹是利润使然。

    长安如此,洛阳如此,后来的武汉同样如此。

    “使君,这武昌书院说是要效仿临漳山,李君还想上表洛阳,使君觉得如何?可要和李君商谈一番?”

    “李景仁有自己的主张,他到底已经不算李道宗的儿子,而是交州李道兴的。勋贵倘使没有武功,很难再有进步,比科举,他是那块料吗?但是兴办学校,却是要紧的,这是和修桥铺路一般的德行。”

    “可是,新立武昌书院,公开说要效仿临漳山,非是汉阳书院,这……这要是引起非议,怕是纷纷扰扰一时也绝不了啊。”

    “似孔颖达之流,你以为真的介意新学王学?”张德笑了笑,指了指案桌上一份关于工人工资待遇的调查报告,“就好比这武汉工匠的待遇,你当大商号当真介意提拔工薪?这年头,又有几个大商号是靠压榨人工赚钱的?真正惦记工匠那点血肉的,多是新入市场,或是体量不足的商号坐地户。”

    当商号的体量大到一定程度,考虑的已经不是仅仅如何经营这件事情,甚至工人的吃喝拉撒都要琢磨一番。简单来说,大商号的管理,犹如管理一国,商号的东主便好比一国之主。

    这世上的道理,总是颇有联系,既微妙又直接。

    “那孔祭酒及诸学士,为何……”

    “那是因为,王学新学的教材不是他们编的,批卷的也不是他们。”老张继续给幕僚们解释了一番,“王太史不是做官的料,这话哪怕当着他的面,我也是这么说的。他只适合做学问,但是你们想一想,十八学士,有一个算一个,便如我师陆公,难道只有学问吗?”

    “如此说来,王太史早年若是将王学基业交给孔祭酒,便没如今这般艰难?”

    “使君,以我之见,王太史纵然投效某个学士,怕是王学连出头的机遇都不会有。”

    老张点点头,笑道:“此话自然不假,只是凡事不能单独拿出来看。这世上的事情,又有几个可以单独说话,不及其余的?当世的局势是什么?倘使把糖酒米面粮油全部抹了,把板轨、鲸蜡、丝麻、煤铁都抹了,全部回到贞观一二三年,谁愿意?”

    “这怎么可能?旧年四轮马车金贵,如今却是价钱便宜,有这座驾,大户岂能愿意回到过去?”

    “便是如此了。”张德一脸的感慨,“这就是大势啊,这个大势,哪怕是皇帝说禁绝天下工匠营造禁绝江湖大船,便可以做到的吗?”

    “纵然有可能,怕也是一番动荡。”

    “道理就是这般,哪怕是皇帝陛下,也是要顺着道理的。而这个道理,在这个大势之中,没有王学新学为根基,成么?诸学士能够和王太史坐而论道,或者……或者说讨价还价,那也是大势所趋。士大夫只论五经,让他去民部做部堂,信不信底下人把他当傻子?旧年算学,哪里还能担得起这等重任?”

    众人纷纷以为然,更是有一种紧迫感。这个贞观朝,和以往历朝历代,实在是太不一样了。每一年每一月需要学习的东西都太多,新生的事物不断的在刷新,旧式的官僚除非掀起逆流,否则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学习。

    王学新学从被讨论被攻讦被接受被抬高,都是跟着时代发展不断变化的。早年武氏女让李真人颜面无存,那时会当作谈资会当作新奇事物,但经年累月,到如今若有童子以算学击败算学大儒,那根本不算什么新闻,至多是小地方的一方美谈。

    但也就到此为止。

    贞观朝,已经到了上至权贵下至黎庶,不得不接受、顺应、改变的地步。

第三十三章 另请高明() 
正月十五刚过,疏勒城正在忙着军火交易的同时,洛阳正式下达通知,统军府改名为折冲府。正如长安禁苑某个老汉被人逐渐遗忘一样,统军府这个名词,也算是见证了一个时代的变迁。

    贞观十七年新增折冲府主要从关内道转移到了山东、西域以及剑南边陲,裁撤合并的军府数量相当多,主要集中在江淮。

    因为各种原因的集合,江淮府兵败坏的速度极为惊人,可以说是全国之冠。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这里不仅仅有大运河,更有盐场,更有郁洲北地转运仓,大运河和扬子江交界处的扬子县,更是有“王下七武海”的母港。

    帝国的地方府兵做点生意贴补一下家用,是可以理解的。

    当然了,江淮行中书省总督魏徵也是拍过桌子骂过娘的:军队一律不许经商,侬晓得伐?!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这里是帝国最为浮夸最没有严格秩序的地方,甚至可以说,这里比西域还要自由的多。

    “巨野县乱党”四处流窜,能够在江淮得以生存,这其中的道理,也是可见一斑。

    秩序遭受挑战,又有惊人的不断发展的工商贸,自然会产生物质和精神上的双重混乱。

    魏徵本来想一咬牙,弄个“严打”,反正武汉也弄过不是?效果斐然,什么香堂会水,根本就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魏徵遇到的苦处在于,他手头没人。

    是真·没人,连阿谀奉承的杂碎都没有几个在扬州露面。“厘金衙门”附近那些铁了心要钱不要命的比总督衙门的多得多,毕竟道理很简单,平头老百姓拿命换钱,从钱老板那里,那是童叟无欺,确确实实可以豁出去捞口热汤。

    可魏徵呢?铁面无私啊……

    游走在律法边缘的活计,在魏徵这里是讨不到好的。

    事情就是这么的啼笑皆非,好官清官面对这种错综复杂的情况束手无策,反而是贪官如鱼得水,建立了一套奇葩的“秩序”体系。

    尽管这一切,都是因为魏徵“谨小慎微”的错误结果,但正所谓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魏徵作为一个喷子,这时候也只能选择“冷茎”一下。

    几次上疏之后,将江淮的情况跟皇帝陛下说了说,李董琢磨了一下,觉得江淮要是不搞好,河南和江南都搞不好。

    一咬牙,李董就开了个董事会会议,结果入席的老面孔,不要说房谋杜断,连长孙无忌都没有。

    宰辅位子上资格最老的,居然是侍中马周。

    马周一上来就摆道理讲事实,先说贫富差距过大导致了人心的千变万化,再说社会治安要是不能控制,对社会经济是很打击的,毕竟社会生产活动最终也是由一个个工人农民商贾组成的。

    于是侍中马周表了态:严打是不可能严打的,这几年都不会严打,放任自流又不好,总不见得眼睁睁地看着流氓们靠暴力做原始积累不管不顾……

    说了一堆废话,马周终于说了一句非常有用的话:“臣以为大理寺卿熟悉律法狱断,又善缉捕推理,当能任之。”

    然后一帮人齐刷刷地转过头,看着正开小差的大理寺卿孙状头。

    孙伏伽本来心里琢磨着下班了去南城喝一杯还不是美滋滋?结果猛地虎躯一震,哎哟卧槽,你们都看着我干啥呀?

    “孙卿……”

    空灵的声音传来,李董这几年越来越跟神仙似的,太有高不可攀高深莫测的风范。只是喊了孙伏伽一声,就让孙状头猛地跳出来:“臣在。”

    “依马卿之言,汝有何计策?”

    我特么……

    孙伏伽余光瞄了一眼一本正经的马周,心说师弟说马宾王是个实诚人,这入娘的实诚人就是这样实诚的?

    他现在就想冲去武汉,一把抓住老张的脖子,问他实诚人到底是长什么模样的!

    然而老张也是无辜的,宦海沉浮,再你洁白如玉,进去出来,不都得黑么?这又不是他能左右的。

    再说了,马宾王当年就是实诚嘛。

    皇帝提了问,作为大理寺卿,一个法律工作者,你又不能说这特么又不归我管,我不知道。毕竟讲到底,社会治安最后来一刀,不都是依照律法来判刑抓捕流放抄斩嘛。

    然后大理寺卿脑子转的也不慢,反正现在开会,随便扯点东西应付应付董事长就行了。要是不科学不合理,老子“抛砖引玉”还想怎样?有种你“抛玉引砖”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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